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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还真是令他难过啊。
苏墨宸看着故作受伤姿态的幸村,内心好笑却不戳穿:
“是吗?或许在亚洲待久了,精市也得试试欧洲人的热情。”
见幸村识趣地闭嘴继续听她说,苏墨宸便也笑了。
其实她这样说也只是为了噎一下幸村而已。毕竟对于乔治来说,热情?不存在的。
他的热情全都奉献给他热爱的事业了,哪里还能留给她呀。
显得她太蠢了()
当然了,如果这个热情是说压榨她的热情的话,那她得给乔治满分。
不,不止,是一百二十分才对。
大英博物馆距离皇家医学院只有两公里左右的距离,所以他们不必乘车,走了半小时不到就到达目的地了。
虽然说出来可能有些伤面子,可是她的确是第一次来到大学。
一个没上大学的人,却已经在想着怎么做生意怎么规划好jewel的商业前景,说出去怕是要被人人们用异样的眼光审视好几圈。
但是苏墨宸自己并不觉得有什么好笑或者奇怪的。
俗话说得好,术业有专攻,只要有杰出的天分和对应的能力,何必拘泥于学历呢。
再说了,凭她的聪明才智,从小学的知识量就是别人的好几倍,就算现在让她进去和大学生在同一个课堂上学习,她也是丝毫不会露怯的。
她的心中有更宽广的舞台,不会被世俗的眼光所桎梏。
当然了,这并不代表她看不上大学。相反,她对授人知识给人历练机会的大学是相当尊重的。
或许大学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纯净,但是她仍然向往那样的生活。
以后有机会的话,她还是会申请大学就读的。
当然,如果有人陪着她,就更好了。
“this way。这边走。”乔治一路带领着她走,所以她根本不用担心找不到路。
她边走边看着校园内的风景,不得不说,皇家医学院的绿化和景观都做得很好,一看就是经过悉心规划过的。
真是令人神往。
因为乔治本身的知名度很高,再加上身旁跟着一个陌生的亚洲面孔,走在路上实在是太打眼了,不时有人朝他们的方向张望。
但令人奇怪的是,没有一个人上来打招呼。
这不对吧,毕竟乔治好歹也是博士生导师,这么多学生难道就没有一个人恰巧在他的门下吗?
“why didnt they waveyou?为什么他们都不跟你打招呼呢?”她很自然地提出心中的疑问。
“they are all students。那些都是学生。”乔治回答的时候连头也没回。
她一脸黑线。
什么叫都是学生?她当然知道他们都是学生,拿着厚厚的医学教科书和笔记本穿梭在校园里的除了学生难不成还是教授吗?
nsaying they are all students?你说他们都是学生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她的理解能力出了问题?她实在是不知道这句话的点到底在哪里,和她的问题又有什么关系。
“they are all studentsroyal medical school。他们都是皇家医学院的学生。”乔治的回答跟上一次的答案几乎没有不同,唯一的变化就是加上了一个定语。
苏墨宸觉得当时的她肯定在心里翻了不止一百个白眼。
翻白眼归翻白眼,弄懂意思才是最重要的。
她当然不会傻到再问一次,这样显得她太蠢了,所以她只能尽力开发脑洞去试图解释这句话蕴藏的所谓的深意。
他第二次回答的时候特意强调了皇家医学院,也就是说这才是关键咯?
闷骚的英国人()
嗯……让她想想看。
皇家医学院在英国负有盛名,是全英国境内最优秀的医学院,许多诺贝尔生物或医学奖的获得者都出自于此。
这自然是有原因的。每一项非凡的研究成就都来自于他们孜孜不倦的研究,这种超乎于常人的研究能力和皇家医学院的悉心培养和严格要求密切相关。
医学生向来都是学业繁重压力如山的,皇家医学院的学生更是除了吃饭睡觉几乎都在学习和学习的路上。
这一点,从他们在校园里穿梭时加快的脚步和手中捧着的厚厚的专业书籍就能看出来。
如此说来,乔治这话的意思莫不是……
“you mean they are engaged with their studythey dont egossip?你的意思是说他们太忙,所以不想八卦?”
是这个意思吗?
乔治并没回答,只是看着她,极慢地眨了一下眼。
这就是肯定的意思了。
然而这肯定并没有让她有丝毫猜对的喜悦之情。
这也太神经了吧,说话不说清楚还要靠猜,猜就算了答案还这么无聊。
这不就是暗戳戳地表扬自己学校的学生勤奋嘛。拐弯抹角的,何必呢。
再说了,他从哪里看出来那些学生不八卦了?不八卦的话他们一直往这儿看干嘛,还一步三回头。
不向他打招呼,可能只是胆子小吧。
哼。闷骚的英国人,果然是名不虚传。
心里虽然这么想,可她嘴上却没这么说。
毕竟,现在正朝着医学院解剖室方向走的她,开始怂了……
“布莱德医生出乎意料地是个有趣的人呢。”虽然苏墨宸讲的时候漏掉了许多细节,包括她的心理活动,但是幸村还是听得饶有兴趣,甚至还感叹了几句。
这引得苏墨宸的眉角抽搐了一下。
这也能叫有趣?怕不是对有趣的定义有很大的误解。
不过一想到说出这话的是幸村精市,她忽然又能理解了……
“可能,是很有趣吧。”她懒得反驳,毕竟她还不想被幸村套出什么话来。
“乔治的办公室很好找,很快就到了。”
她仍然记得她刚一踏进他办公室时被吓了一大跳。
因为在她正对面迎接她的是一副摆在透明玻璃柜里的完整的人类身体骨架。
或者用通俗一点儿的话来说,一具骷髅。
“afraidit?怕了吗?”见她定在门口,刚刚开完门的乔治转过身来问她。
话语中有一丝掩藏不住的笑意。
“nope。才不是。”听乔治这么说,她皱了皱眉头,没好气地瞪他一眼。
她的胆子才没有那么小,看个人体骨架就会被吓到。
发愣,纯粹只是出于惊讶而已。
再说了,谁能想到这么一副骨架会摆在正对着门的位置啊,这是医生的恶趣味吗?
“i usedthink only orthopaedic doctors put thistheir offices。我还以为只有骨科医生才会把这个放在办公室里。”
他不是神经外科医生吗?也学人家骨科医生?
“they are related。这两个科室是相关的。”言下之意就是他这么做也是很正常的。
谁能对他说不呢()
扁了扁嘴,她对这个说法不置可否。
“whatever。你高兴就好。”
她深吸一口气,不再迟疑,大步跨进房间里。
房间里书柜的数量以及书柜中摆放的书籍的情况都在她的意料之中,毕竟作为一个精于业务的神经外科医师,必须得不断地学习充实自己。
而出乎她意料的,是整个房间的布置和色调。
并不像一般的办公室仅仅只有黑白灰,乔治的办公室使用了明快的装修风格。
他并未使用墙纸,而是将所有墙面都漆成了米黄色,给人一种温暖的感觉而非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冰冰的距离感。
除此之外,他还用橡木代替了板材做了办公桌,使其更好地融入整体的气氛。
办公桌的面积很大,边角却是有圆润的弧度的,减少了一丝生硬的感觉,更拉近了与来访者的距离。
他还在桌上摆了一盆绿植,显得整个房间更有生气了。
房间的采光是很好的,所以这样的布置无疑将其本来就拥有的优势发挥到了极致。这儿不像是办公室,倒像是家里的书房了。
其实这些都不算什么,最让她感到惊异的,是她完全都没有感受到办公室的味道。
对,就是“办公室的味道”。
她说不清那是一种什么气味,但是在她印象中,无论是进入哪种办公人员的办公室,老师或是行政人员,都会感受到一股奇特的味道。
潮湿、阴冷,还带着些许灰尘。
她都快产生固有印象了,也许办公室里面的味道就应该是这样。
但是在这里,她完全没有嗅到一丁点儿类似的气味。扑面而来的是一股好闻而清甜的芳香。
她想,大概还是因为人吧。一个人的生活状态会直接影响和反映到他工作生活的方方面面当中。
并不是每个人都死气沉沉地工作的呀。
噢,当然了,这只是她升华之后的想法——或许,只是因为乔治的桌上摆着一个大大的香薰器罢了。
“shallbegin now?(我们现在开始可以吗?)”在她还在思索云游的时候,乔治已经脱掉外套,换上了白大褂。
这时候的他,看起来像一个称职的医生了,没人会质疑他的身份。
毕竟,谁能对着这么一个帅气的医生说不呢。
“all right。(好呀。)”虽然她嘴上这么回答着,但是视线却直直地盯着眼前的专业书籍,没有离开的意思。
她到这一刻才发现,原来她不仅仅只对解剖感兴趣而已,对神经医学的其他方面,似乎也想了解更多。
这大概就是求知欲吧。
他看出了她心中的想法,轻笑一声。
“you can read them all afterfinish。(在解剖结束之后,你可以任意翻阅你想看的所有书籍。)”
有求知欲是好事情,他当然不会去阻止。
“ok。”既然乔治都这么说了,她也就没理由再磨蹭了。
展露一个笑容,她眨巴眨巴大眼睛,嘴角牵起一个大大的弧度,露出两个并不常见的梨涡来。
“please offer y teacher!(请多指教吧,我的老师!)”
他和她是邻居()
“之后就是解剖的过程了吗?”一直听得很认真的幸村到这里才开口。
“也不是。”苏墨宸说着摇了摇头。
“在解剖之前得换上白大褂和白手套,还得做无菌措施,所以乔治先是帮我找了一件合适的衣服,再手把手带着我消毒,之后才进解剖室的。
对医学,态度得严谨才是。
“至于解剖的过程,很枯燥,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我也记不太清了。”
“所以,也就没有必要详细叙述了吧。”
苏墨宸的言下之意便是,她能告诉幸村的,也就到这里了。
更多的细节,她不想提,也不会说。
因为告诉他也没有意义,即便他是神之子,也不是对什么都精通的。
幸村是个识趣儿的人,再加上之前已经触过了霉头,自然不会把同样的错误再犯一次。
但这并不代表他会放弃他的好奇心。就在这里打住,他并不甘心。
所以他决定从别的方面入手,不问过程,问心理总可以了吧。
“不害怕吗?”这话当然是指的解剖时她的心情。
其实他很难想象苏墨宸拿着解剖刀在解剖台上的情景,总觉得太不真切了。
虽然阿宸并不是那种胆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