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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命 by fishfishing-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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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思乱想着,有人进来了。 
“诶?!你——” 
“薄……薄义士你近日可好。”义士?这儿的人流行叫陌生的伟岸青年做义士吗? 
不错,这人是值得薄皑皑吃上一大惊的。他居然是几天前那个骑马撞倒薄皑皑以致他腰疼至今而且还肇事逃逸的家伙。 
肇事逃逸应该被判故意杀人。薄皑皑看着那一脸青白的家伙,愤愤的想着。虽说这人蛮讨厌,样子倒也不丑,一身装扮,颇有大官的架势。 
“其实邀请义士的,并不是在下,我也是传话的。想见义士的,是位大人物呢。”说着,那人亲自为薄皑皑奉上茶。 
礼下于人,必有所求。薄皑皑的某个愤世的亲戚常自念叨。这话的接下一句通常是:都不是好东西。因而,薄皑皑端起了架子,冷冷道:“什么大人物,我还以为你就是呢。” 
那人嘿嘿干笑,忙摆手否认,薄皑皑正想嘲笑几句,突然感到金光耀眼,几乎睁不开目。如此光芒,难道是天神下凡? 
待得终于适应了那股强光,薄皑皑才看清身前多了个人,“果真有天神?”薄皑皑开始头脑发昏。理论上说,他是因为被强光刺激才会头脑发昏的。 
他基本上没有空闲注意那人的样子,只因那人的光芒——的装束实在在太扎眼。果真是“扎”眼——他竟是从头到脚名副其实的披金戴银。 
薄皑皑愣了好半晌,脱口蹦了句:“真土!” 
“住口!你胆敢对王无礼?”内相大人抢先发难。 
那据说是个王或者姓王的金银人倒是好脾气,笑呵呵道:“土麽?我倒没觉得,不过沉了点就是了。” 
薄皑皑嘴角抽搐着,没话可说,只好苦笑。果然天下无奇不有啊。不过,当薄皑皑承受过金银人装束的冲击,才观测到此人相貌之标致,足以令任何人自惭形秽。 
当然,我们的薄皑皑不是任何人,他是拥有个完美无暇可爱无匹宇内无敌俊美无双的弟弟的薄家大儿子。漂亮人物,那是司空见惯小菜一碟的。眼前这人也不过是“稍微”漂亮了点,若把弟弟和他放在一起,也未必就比他差了。 
“请问你是大人物?”薄皑皑颇受不了那金银人一副自以为天下为之倾倒的自我陶醉模样——就算倾倒,也是为他一身晃眼若盲的装束吧——有点不耐烦的质问。 
“大胆!你竟敢对王如此说话!”这内相怎么跟鹦鹉似的? 
哟,这人果真是什么王之类的?薄皑皑像首次见到(的确是首次啊,皑皑同学)此人般将他上下打量一番——再次确定了他一身的装束价值不凡。 
金银王见薄皑皑怀疑的神情,忍不住大笑,领袖般下定论:“你是个有趣的人。的确不能那样就死了。” 
啊?哪样就死了? 
他稍稍弯腰以便与薄皑皑平视,眸中笑意盎然,道:“跟我做事吧,我不会亏待你的。晚云许诺的,我也一定能给你。” 
* 
如果薄皑皑早一点知晓那一身俗气金银的家伙居然真是冶国的王,他一定会不顾晚云小公子的横眉怒视飞扑到王宫去。 
不,他不会的。虽然恶魔的薄皑皑一直催促着他这般行动,但是他不可能真的付诸实际的。当然不是因为他对小公子有什么眷恋——那种恶劣的小孩儿值得眷恋吗? 
而是,他——那穿金戴银看似庸俗貌似无害的冶国的王,隐隐透着股令人胆寒的邪气。你放心,薄皑皑没有什么灵异第六感(说不定他有,不然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掉到这个鬼地方?),他依据的是战场上的实例。 
启希冶三国每隔数十年就有混战,向来是谁也敌不过谁,最后谁也灭不了谁,不了了之。大家回家休养生息,等待下一次点燃战火的契机,继续混战。 
题外话一句,若是薄皑皑早知这三国是个数百年的死冤家,当时被拉壮丁时一定会拔腿,谁有空陪这个世界的傻子打仗啊? 
可是今次,启国却亡了。即使没亡,恐怕也是政权架空,任人鱼肉了。而眼下,希国也危矣。自薄皑皑浑浑噩噩来到冶国后数月,战局发生了极大的改变。 
也不知是希国王失心疯了,还是冶国的金银王得了神助。总之,希国王的决策连连失误,导致军心大乱,民心丧失。还有人说,希国的王其实是被美人所误,是个爱美人不爱江山的主儿。 
薄皑皑不由得想起了宁碧水。那样柔弱的一个人,不知现在怎样了? 
回到正题,所以结论是,冶国在三国中大胜而出,统一三国指日可待。这么成功的国家总不会是个昏君在当政吧? 
因此,薄皑皑下意识的避着冶王。而冶王大人呢,也知道薄皑皑躲他,但这样他才觉得新鲜。先是这人绝不可能的“死而复生”,再有晚云坚决不肯解雇他的强硬态度,然后是他傻里傻气的说他土,接着薄皑皑又不知什么意思的躲开他。 
新鲜! 
冶王 夺笑着想。要亲手抓到希国那小子还得费些工夫,碧水不在身边,其他人又这么无趣,总算老天看护,叫碧水送来个薄皑皑给他玩。 
就算晚云那小家伙把他藏着护着,这毕竟是他夺的王国。他想要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那最难到手的,不也快了麽? 
薄皑皑从小被认为智力平凡,聪明恐怕没有父母的一半,不及弟弟的一窍。所以冶王的深沉复杂心思,他是半点猜不透的。但王的大臣们又有谁猜得到呢? 
最近薄皑皑非常的劳累,不是晚云小公子无良的增加了工作量,而是冶王大人利用职权,枉顾小公子数次的严重警告,将他呼来唤去,成了晚云小公子和冶王大人的传话筒。 
“你去告诉你们小公子,晚饭孤会过去吃,请他叫厨师多放些芫西。”
“你把这个交给小公子,请他评点一下,未时前你送回来。”
“啊,本来有点事要你转告小公子的,不过现在没有了。你也别走,免得待会有事了叫人不方便。”
“为什么你们小公子都不来看看孤,孤真是可怜啊~唉,小薄你真好,肯在这里陪孤说话……”
……
诸如此类……
无聊事件。薄皑皑每天要在小公子府邸和王宫间跑十几趟。有时冶王大人不忙就拖住他说话,他话匣子一开,不到小公子沉着脸来王宫要人是不肯罢休的。 
有一天,小公子突然把薄皑皑叫了去。
 
薄命 
第二章 
1 
小公子叫薄皑皑来,后者一向是不情不愿的。他已经是不情不愿的来到这个世界,不情不愿的参了军,不情不愿的被俘虏,不情不愿(糊里糊涂?)的被“支使”到冶国,不情不愿的成了晚云小公子的长工,不情不愿的每天做些浪费生命的琐事。 
他不情不愿的怨气大着呢! 
他也二十好几的人(好像还没二十吧,小薄),正经的事没做过什么,成天窝在这个鸟不生蛋,狗不拉屎的地方…… 
“汪汪!!”像是提醒他般,晚云的白薯(薄皑皑不知道小公子的狗的名字,因而简名之白薯,以做纪念他们初识的意思)在他脚边摇晃着尾巴,瞪着大眼瞧他。 
“薄皑皑!”晚云的耐性很差,所以经常为小事生气。大家都是知道并理解的,因此宽容着关乎他们生计的小公子。 
令晚云气愤的是眼前这个宁愿逗狗也不肯利索点去见他的被他的狗勾捡回来的家伙。当时收留他的原因和给他白薯吃的原因是一样的。那就是他的狗勾不咬薄皑皑。 
他的狗勾当然不是得了疯狗病乱咬人的,不过也很难和生人亲近。它曾经把想尽办法要抱它的阿夺咬得抱头鼠窜,从此,进门前要着人仔细前后打理干净才敢入。 
当然阿夺是活该,谁叫他成天和自己抢好玩的? 
晚云想到阿夺狼狈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但看到眼前这个不长进没脑子的笨蛋又立刻板起脸来。 
“我叫你过去,你就得马上过去。在这里磨磨蹭蹭,还要我找上来,你知不知道一点点‘端人碗服人管’的道理?” 
薄皑皑一脸无辜从白薯的毛毛中抬头,老半晌蹦了句:“小公子你学问真高深。” 
晚云耐心达到极限,深呼吸数次,咬着细白的牙道:“你收敛点吧,我随时可以把你踢出家门!” 
“啊?”应该俯首称臣的家伙完全没有悔改的自觉性,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错在何处。“今天王也问我,什么时候会被你赶出家门呢。” 
晚云活了14岁零四个月,还没跟这么没脑子的人说过话。“你竟敢威胁我?!” 
薄皑皑心想小公子说话语气怎么跟那个马屁大王内相大人一样,难不成他和内相大人也是个什么拐弯亲戚?薄皑皑想着好笑,他哪知他心中嘀咕了那么一下,晚云看的早已不耐烦…… 
“你发呆装傻故作痴聋,花样耍尽都没用!我今天就告诉你,没有我的首肯,你不要想离开府邸一步。” 
薄皑皑听到这个消息,震惊万分。自然是震惊……而欢喜的。从此他可以脱离跑腿儿的苦海深渊了。 
“啊,这……太谢谢你了,小公子。”不过不能离开府邸“一步”,岂不是连找回家的路也不能了?因为这个想法,薄皑皑又成了呆鹅。 
换了旁人早发现薄皑皑是反应太慢才发呆,可惜那不是旁人,而是晚云小公子。“你又装什么傻?!”小公子一脚踢在薄皑皑小腿骨上,痛得他抱腿乱蹦,直抽冷气。 
“我没装傻啊。”薄皑皑冤枉的想抽人。 
小公子毕竟是小公子,总算发觉和这笨蛋瞎缠下去就没了期了。当机立断的抛去前嫌,说出叫他过来的本意:“听说你每天晚上都做梦说梦话,还手舞足蹈的,害他们都不敢和你同铺。” 
薄皑皑想小公子还真婆妈,这么丁点芝麻绿豆的小事值得你月黑风高的把我叫到花园子里喝着西北风的听你训导吗?心中的隐台词是,你一个小屁孩也能教训我? 
“你从今晚起就搬到我的院子来住吧。” 
“诶?!”别误会,薄皑皑不是受宠若惊,而是惊恐。真的,是惊恐。平日隔那么远都把他呼来唤去的,如果搬近了,岂不更方便他鱼肉这个……自己? 
可惜,他知道,小公子的决定是不会更改的。薄皑皑暗叹口气,哀悼自己未来的命运。“是,听凭小公子吩咐。”说完这句话后,薄皑皑抬起了头,看到微弱月光下小公子半是挑衅半是期待、听到薄皑皑答复后无意识的长吐口气的表情,忽然第一次感到小公子的的确确是个“小”公子。 
薄皑皑想到了弟弟。比他小两岁多的弟弟,在一些特定的时刻也会露出这样的表情。而那时,他也才会感到“原来弟弟比我小呢”。 
猛的一个刹那,薄皑皑的灵魂出了窍,家里的熟悉的感觉重新灌回脑海。家里的摆设,家里的气味,闭上眼,仿佛就能触到闻到,原来记忆不会消逝。被迫参战后很长一段日子里,薄皑皑想不起家是什么样子,甚至记不起来家人的模样。 
他曾经以为自己血冷心凉,永远也想不起来,因此找归路的心也淡了。干脆在这里混上几十年,脚一伸,也算活一世了。而今,他仍是想的起的。 
“你不愿意就算了,犯得着哭鼻子嘛?没出息!”晚云哼哼声,又暗暗觉得薄皑皑不太对劲。 
薄皑皑又在发呆了,晚云不太明白黑不溜秋的花园子里那堆杂草有什么看头,竟让薄皑皑出了神。本想痛骂他一顿,看到他游离的目光,不知怎地不敢出口了。一时就这样陪着他发起愣来。 
晚云几乎要在石凳上睡着的时候,薄皑皑突然抹开脸上的污七八糟,下定决心般扑通跪倒,说了一句本当激怒他、他却没有生气的话…… 
* 
薄皑皑走出冶国都城近百里仍不敢相信小公子半点为难也没给就让他这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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