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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想动弹却仍然力不从心,怀疑长眉并未解开“定身符”,本是出笼之鸟的心情瞬间又被捕回。
居原不解的问:“既然定身符咒已解,你为何仍是如同雕像站着?”
鱼华水由于长时间同一姿势立着,筋骨已僵,血液淤结,一时间不能恢复正常知觉,故动不了。
“哦,原来如此,老道再帮你活动一下关节,通一下血脉便可以了。”长眉一笑道,再次挥指一点。
同样一道金光落在鱼华水身体,但觉浑身筋脉关节一震,顷刻间气血畅通无阻,一不小心踉跄几步才稳住身形,看看双手已可以翻来覆去,全身也可自行运动,嘻嘻一笑道:“好了好了全好了,这定身符比那个什么点穴要厉害许多倍啊,没有任何办法自行破解!”
想破解,你有那本事吗?陈胜等六人听鱼华水轻易之言极不顺耳,冷视一眼,转身离开。
鱼华水并未相告长眉及四位长老是被六位师兄暗中定住身,怕加深他们的恨意。事实却无可更改,师兄弟之间情义无法扭转和睦。
“三位女侠,门外弟子带你们去客房别院,疗伤休息。如有需要,尽管开口直讲,招待不周之处,还请三位多多见谅。”长眉面带祥和笑容说道。方才早已洞察出众人伤势严重,按照各自修为来说,几个时辰必能疗复,最为放心的就是鱼华水,所受伤势较轻,毫无大碍。
若霞道:“多谢长眉掌门盛情款待,有需要的话自然会开口。我等在此打搅,让先龙剑派添麻烦了。”
表面上是谦逊之意,暗地则是防范之心,免除贵派中人未经允许前来打扰,没有需要的话不用安排人前来。
长眉听出言下之意,道:“三位女侠放心。午饭,会吩咐人送过去,若无旁事,绝对不会打扰三位疗伤,请放心。”稍顿之后又道:“鹏程、敏函,你们二人留在先龙殿进行疗伤。”
为何要留下郁鹏程和东方敏函?此举原因有二,其一是因为郁鹏程伤势最重,其二是因为东方敏函功力最差。将二人留下,目的是在一旁出手相助,以防二人疗伤时出现差池。
鱼华水不迟钝,即道:“晓雪,我来带你们过去,呵呵,我的住房离你们那儿不远。”
那是“宾客园”东侧院落,所以一听便知具体环境。心下大为欢喜,如此一来可以经常与陆晓雪相见了。
“也好,那就由华水带领去吧。”长眉及四位长老摇头一笑,想不到鱼华水早已与“天仙剑派”弟子相识相知,且暗藏情意,也难为“天仙剑派”不计较比武落败一事啊!
真是难缠,怎么连住房也弄巧在一处!若霞极为不悦,带前走出门去。始终无法拉开与鱼华水距离,真叫人头疼,但又无理由开口让长眉换地方,只好暂先忍着。
鱼华水欢喜洋溢,连忙带领陆晓雪与若清走出门,直往“宾客园”。一路上作出有关于“先龙剑派”地形简介,相比天山要炎热许多。
陆晓雪心忧让人说闲话,故默不作声回应着,不与鱼华水扯谈开来。
待众人离去之后,长眉一叹道:“四位师弟,你们可否看出华水对陆女侠的心意不一般啊?不知这是否乃天意注定之缘,碧琼掌门会有何见解?”
四位长老明察秋毫,仅从鱼华水表现这点,已看个透彻,二人暗藏着儿女情意。
望远思虑后作出判论,道:“儿女私情这一项,本派没有立入派规,华水又是俗家弟子,自然毫无顾忌。而不同的是,天仙剑派派规严厉,恐怕碧琼掌门不会认可此等美事。如此一来,最后伤及二人情感,我倒是认为,长痛不如短痛,让华水趁早抽回心思,以免难以自拔。”
居原不认同望远的看法,摇摇头道:“望远师弟此言不妥,儿女情长事,难分又难解,不可勉强。这一切均乃命中注定,我等又岂可违背天意,从中破坏呢?”
德申朗朗大笑一声,说道:“管不了那么多,到时候我等从中撮合,碧琼掌门应该会破例一次,成人之美。我等修道入仙,虽未亲身经历过情爱之事,但也知其中惟妙惟肖之境。年轻者皆有经过这一旅程之时,就看如何把握了!”
望远一声叹息,顾虑会因此事而影响到两派关系。若是两派想法相一,成全二人美事倒是无话可说。若是相反,可能会令两派之间关系恶变成决裂之地,更会创伤的就是两小之心。得“天仙剑派”援手相助已是不易之事,万一碧琼注意此事,而中途抽手休罢,那后果可是不堪回转的。但师兄们言意不加干涉,也只好顺其此意了。
长风又道:“我派一向顺应天意,当不可从中阻挠,就让两小顺其自然罢了。成与不成,事在人为,就当未注意到此事,如此最好。”
将此事置于身外,一切都好说,倘若到时碧琼反对此事,也无法怪罪“先龙剑派”,此是两小之间你情我愿之事。
郁鹏程在东海岸边时已发觉爱慕这一点,现在听掌门及长老们如此讨论,心下对鱼华水暗生激动之情。若能结成两派之好,便是天大喜事,加深两派之间盟义。至于是否能结成连理,唯有时机来到方可知。
东方敏函心下一喜,道:“鱼大哥和陆姐姐有不解之缘,不然的话也就不可能相逢相识了,但愿早日结成连理,让大家吃上喜酒!”
向来活泼乐观的她,没有去多想想相反的结局,只顾着庆祝尚未发生的喜事。
其实,众人想象的太美好了,谁也不知其中早已有了约束的屏障。陆晓雪不会忘记承诺过的誓言,更不会有违师父之命。
长眉进行一番思量,便想听听郁鹏程意见如何,问:“鹏程,你对于此事有何看法没有?”
郁鹏程稍顿片刻即道:“掌门,师父师叔,洞若观火,已知道该如何看待,弟子无异议。”
长眉点点头,道:“好,四位师弟,那就将此事暂且抛开,不去多想,只当没有此事一样吧。鹏程、敏函,你们抓紧时间运功疗伤,再拖延下去唯恐伤势稳定不住而发作,可就不好治愈了。疗伤期间,我等会在一旁相助,鹏程的伤势最为严重,而敏函自身功力较浅,务必不可出现一丝一毫的差错。”
“是。”郁鹏程与东方敏函齐声回应,即盘膝而坐,自行运功。
长眉等五人在一旁注视,等待最后攸关出手相助突破,化解尚存在体内的电光之气。
鱼华水垂头丧气回到自己房间,无精打采坐在床铺,将“风火雷刀”置于床头边。
刚才,送陆晓雪等三人到东院,则让若霞阻止在院门之外,鱼华水几经争取进去,若霞死不放行,且狠狠地关上院门,并警告鱼华水要是跃墙而入,必然一剑刺死。
鱼华水只不过为了与陆晓雪多呆些许时间,多瞧上几眼,结果未能如愿,无奈之下只好默默回来。
不久后,饭菜送到,鱼华水甩开低落心情,填饱肚皮要紧。从天山至此,未吃过食物,现在已过晌午,还好掌门考虑周到,吩咐人送来饭菜。不见到饭菜还好,一见到顿时饥饿大作。
两餐并作一顿吃,鱼华水很快功夫将饭菜一扫而光,像怕人抢去了似的。打了个饱嗝,起身踱一会儿步,抚摸舒适无比的肚皮。本想好好享受一下饭饱滋味,但这不轻意一摸,腹部传来难以忍受的痛楚。鱼华水双手抱腹,咬紧牙关抗拒这种突来疼痛,快要透不过气来,弓着身挪动着艰难的步伐往床铺。
第一百零四章 羞辱(上)()
到底怎么回事?该不是饭菜有问题吧?鱼华水痛得无言形容,好不容易移至床铺,坐躺不是。忽地想起在海边让那十道剑光刺入怀中,正是现在疼痛部位,即刻明白过来,所受的伤发作了。
怎么办?运功疗伤!鱼华水忙盘坐,记得在天山时陆晓雪所言的运功调息方法,便试着用此方法运功调息,将真气一周接一周运转起来,腹部疼痛随之减轻。
有了解痛之法,鱼华水不停运功复始周转,少一丝疼痛即多一分安适,当是尽力坚持下去。
两个时辰过后,鱼华水已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运功疗伤期间不知不觉让困意催眠,实在坚持不下,索性抛下所有,舒舒坦坦躺下身子便睡。
此时,鱼华水一觉醒来,才知自己已熟睡一觉,不紧自我埋怨太不认真了,运功疗伤如此关键之事竟让酣睡取代,实是不应该。对于自己是如何睡去的经过茫然不知,但觉腹处已无疼痛,才松了口气,心知一定已经痊愈了!
跳下床又抖擞一番筋骨,确实已无任何不适,这才完全放下心来。
不知晓雪还有恩兄怎么样了?得去看看!鱼华水自喜一笑,转身准备带上刀时,笑容渐而消失无影,明明放在床头边的刀为何不翼而飞了?
床上床下找个遍,又将房内每一个角落搜遍,并无“风火雷刀”踪迹。鱼华水焦急万分,茫无头绪。此刀没有领会心意,绝对不会自行离开,忽然心中冒出一个疑问:难道是酣睡时被人偷走了?
“风火雷刀到底在哪儿?”鱼华水困惑万分,然而心头一震,似乎还能感应到什么,而又迈出门外,仰天问道:“风火雷刀,你在哪儿?快回来啊!”
此刻心头更加猛烈一震,鱼华水明白了,自语道:“风火雷刀一定在南方,南边最近处是先龙殿,先去看一下再说!”
估知“风火雷刀”所在方位,那就容易寻找了,再加上心头与刀的感应,应该很快能寻回。鱼华水不多迟疑,大步跑往“先龙殿”。刚出“宾客园”大门,映入视线的正是陆晓雪等三人身影。
“晓雪,你们伤都好了?”鱼华水追上前,笑着问,“你们要去哪儿?”
若霞一脸苦色,怎么总是和他遇上?没好气道:“去哪干什么,你管得着吗?”想要心情愉快的话,那就是让鱼华水立即从眼中永远消失!
“六师姐!”陆晓雪阻止她的不悦,总是如此冷斥他,也说不过去,微微一笑道:“我们已经痊愈了,长眉掌门有事让我们一起去商量,你的伤也痊愈了吧?”
三人运功疗伤效果显著,身怀“凝神静气回精诀”可自行运转治疗伤势,更何况又是专心疗伤时运用。方才,有一名先龙弟子传报,说有事要探讨,所以三人便赶了过来。
有事商量?怎么没人通知我也来啊?鱼华水暗自猜疑,忙道:“我的伤全好了,我们一块去吧。”
正好也想去“先龙殿”查看一下“风火雷刀”有无在那,一块儿同去,两不耽误。见到了她,什么忧愁烦恼全全消失,且敢于勇为。
“那好,快走了!”若清说道,一向站在陆晓雪一边,自然也靠近鱼华水一边,不像若霞那般讨厌他。
若霞懒得多作理睬,带前先去。
鱼华水盯着陆晓雪一笑,有千言万语倾诉,又怕表达太坦白而让她难以接受,暂将话语放在心底。
陆晓雪微低下头,回避了目光,露出羞答答笑容。
走进“先龙殿”,鱼华水首先察视一眼众人及四周,并无“风火雷刀”踪影,那么刀落在哪里了?不紧又犯愁肠。
“华水,你睡醒了?”长眉笑着问,又道:“方才派人去叫你,据说你在酣睡,便未多打扰你。”
原来是这样啊!鱼华水解开心中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