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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中那个戴着斗笠的男人,心间大震,凭江月山的修为,碧琼何能捉走东方敏函?碧琼又为何挟东方敏函以令太乂真人,其中有何缘故?
二女自然明白碧琼这一手之狠,一石二鸟之计运用真好,足可令二女及太乂不可自拔,冰女则道:“挟持一个无辜之人,亏你曾是一派之长,当着众多人士面前,用如此下三滥的手段,真是叫人笑掉大牙。现在,你这所作所为,必须更加一条罪责!”
碧琼阴冷的道:“哼,她生来确实无辜,但她出生就是个过错,她便是名扬天下、举足轻重的正道人士与魔道之女所生的孽种!”
众人闻此一言,顿时一片哗然,单凭只言片语无法相信,不过看碧琼的言行举止间,有足够证据证实,不像是编诌的谎言。
第三百二十四章 滴血辨()
郁鹏程则道:“胡说八道!碧琼,你妖言惑众,小师妹乃是长眉掌门所收留的农家弟子,打小在先龙剑派长大,如今先龙剑派破灭,长眉等五位尊长早已仙逝,你为什么还要玷污他们的名声?”
碧琼冷“哼”一声,道:“农家弟子?你有证据证明吗?再者,本门所指之人并非长眉那个老道!”
郁鹏程一时无言以对,原来是误会了,那么她所指之人又是谁呢?刚才她所言太乂之罪,难不成太乂他……?
太乂真人长声叹息,事已至此,避无可避,看了一眼东方敏函,视线又转往人群中的那位黑衣女人,饱含歉意的眼神流露着无奈。
那黑衣女人一脸惘然,看着太乂难看的神情,又望向东方敏函,依稀之间,有一点点明白。
于此同时,众人目光移到太乂真人身上,均是怀疑他与东方敏函的关系。
话已说到这份上,碧琼自然也无可讳言,毫不多瞒道:“没错,这个名扬天下、举足轻重之人就是太乂真人!”
此言一出,就如晴空霹雳,在场之人滞了片刻才回过神。
茹心的心头一阵剧痛,不相信的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这么多年的信任,这一生的感情,仿佛被这一句话撕个片碎,尽管心中不相信、不愿相信,但那刺心的疼痛,难以压抑。自始至终的坚信堡垒,将似被摧毁。
郁鹏程很想一把抢过东方敏函,但找不到机会下手,道:“不管你想做什么,她是无辜的,你快放开她!你到底对她使了什么手段,控制住了她?”
“只是暂时封了她的耳目,听不到、看不见,没有意识罢了。”碧琼抬高嗓门说道,“太乂啊太乂,当年的丑事真是隐瞒的好啊!自从那次与先龙剑派会武时,发现了她的存在,我就觉得跷蹊,也让我费了好大工夫才查清楚此事。二十余年前,你与魔道之女萱三娘一见便生情愫,后来被天魔仙君发现,迫于无奈之下,你带那魔女私奔,损耗了一半修为将落霞峰隐于天地间,却是为了藏情人。万万没想到的是,当年你竟然与她有了孽种!太乂,本门将此事公告出来,算是给你一个弄瓦之喜的惊喜啊!”
“不可能!”茹心一腔挚情持续了多少年,如今丝毫不信太乂会爱上魔道女子,道:“师兄一向为正,与魔道势不两立,你今日谗语谰言,只是想逼他让出掌门之位给你,凭你的只言片语,就能达到无耻的目的吗?简直是白日做梦!”
碧琼无心理会她,则道:“太乂,你倒说说看,有无此事?”
太乂一声叹息,无从开口,二十多年前,登位掌门之前,出山历练时,偶遇一段感情,但在当时,并不知晓对方身份,以致于犯下了不可悔改的过错。
突然,一道黑影从众人中穿出,漆黑的绳索如鞭似蛇,附有灵性般打向碧琼。她已经明白,原来那少女是自己失去音讯多年的女儿,而见太乂被逼得无路可退,她不能按捺,不计后果的出手了。
碧琼一觉有人袭来,连忙侧身闪避,则闻一声痛叫,绳索绕过东方敏函打在若焕的身上,同时绳索受力曲卷,拴住东方敏函,欲将其牵引而回。
碧琼反应过来,手中白芒一现,“擎天剑”已在手中,一剑隔阻,使绳索失力,就机一剑搭到东方敏函脖子处,惊诧的道:“缚仙索?!”看一眼重伤在地的若焕,又转往那黑衣女人,道:“销声匿迹二十余载的魔道公主萱三娘,救女心切,现身而来,真是给人一个天大的惊喜!”
太乂神色有丝慌乱,担心之事还是发生了。
在人群中的另一处,一个身着紫衣的女人惊动一下,却又挂了一丝邪笑。离她不远的身着黑衣披风的男人,神情复杂,口中喃喃唤着:“三儿!”
天下正道之众听说是萱三娘,个个怔了一怔,那“缚仙索”可不是闹着玩的,当年的“夺命三索”令人闻风丧胆。
碧琼之言原本无凭无据,可萱三娘救女心切现身,恰恰证实了碧琼之言。
此时此刻,伤的最深之人却是茹心,心间对太乂的坚持、坚信、坚守,一溃而散,不可收拾,本就伤了元气的她,心火难遏,一口血吐出。
“师父!”杜秀、肖婉、韩玲及丁许忙上前扶住她。
“你们快带茹心师妹回殿内疗伤。”郝天祥忙道。
四人立刻回应,扶着茹心而去。
“太乂,萱三娘都挺身而出了,承认了事实,你还要再继续隐瞒下去吗?”碧琼步步相逼,不留丝毫余地。
“你快放了她,别伤了她!”萱三娘担心无比,语气也渐软。
冰女冷冷一笑,道:“碧琼,我是看出来了,你千方百计逼迫太乂真人就范,光靠一个少女怎么能够?她与萱三娘倒是几分神似,容颜也有几分相像,就算是母女吧,但是我没看出来她与太乂真人相貌略同之处啊?凡事都讲究证据,这样吧,我这里呢,有一块滴血辨,俗称验血石,在场的应该有不少人认识,现在就当着天下众道人士的面,来一场滴血认亲吧。”
此石乃世上稀奇少有之物,有辨识至亲血液的神奇能力,凡有些见识者,均知此石的妙处,而此石是数百年前一位道高者所练就的法宝。
“你又想耍什么把戏?”碧琼问。
“你多虑了!”冰女拿出一块洁白玉石,道:“有时候,人心多疑,会造成严重后果。这呢,仅仅是块验血石,我只是想证实一下而已。至亲之血滴上,它会使两者血液相融,变成纯正红色,若不是至亲之人的话,血液便会自行滑落。怎么样?我的提议,你感兴趣吗?”
碧琼大笑一声,道:“有何不可?现在就来!”
“好!”冰女掌力一运,“验血石”悬浮起来。
碧琼成竹在胸,毫不犹豫,指力带过,从东方敏函手掌间吸取一滴血,就势一个弹指,血液落在“验血石”上,道:“太乂,该你了!或者说,你亲口承认,便不消多此一举!”
第三百二十五章 苦心养了他之女()
“哎,不管真假,验了再说!”冰女道,心下有些数目,也有丝疑问,既然来“凌云剑派”点罪,自当是从身份最高者及重点人物查询,在一个名号为“灵通先生”的秘录中有残缺记载:“当年魔女与一个神秘正道人士私通,育女一双,被魔君发现之后,二人已不知去向,遗留一女。二女生父是谁,不得而知。”
冰女之所以要验血,即想弄清心中的疑惑,再者,若太乂开口承认,便无法逃避罪责,唯有验血之举,方有一半希望免去责难。
萱三娘也曾听太乂提起过,将女儿寄托于“先龙剑派”长眉,心中清楚东方敏函是自己的女儿,但不能确定太乂就是她的生父,因为当年阴差阳错的那一夜,已然无法弄清楚是谁所生,心间担心太乂而慌乱,求道:“都是我的错,请你们高抬贵手,放了我女儿吧。一切与任何人无关,一切都由我来承担!”
太乂见她无助的模样,心头不忍,当下手作弹指一挥,一滴血落在“验血石”上,而后缓缓闭上眼,等待天下众道人士的痛责。
二滴血液在“验血石”上扩散,除留下血迹外,未见融合之状,这一点令众人倍感意外。
冰女笑话道:“碧琼,你确定你查清楚了吗?看来你的计谋不能得逞了!”
碧琼难以置信,没想到事情会如此,道:“不可能!冰女,若非你的验血石有问题,便是你在其上动了手脚!”
“我等二人斩杀罪恶、惩处过错,从不包庇谁、袒护谁,验血结果众人是有目共睹,岂是你耍无赖就能改变?真是可笑,我等只是站在公正立场来行事,犯不着坏了规矩而让人耻笑!”
太乂睁开眼,脸色发绿,想不到费了千万周折,养育的却是天魔仙君之女,自己所做的一切则是被欺骗了二十余载?为了这个女儿,用心良苦,结果却是养了他人之女,这悲情伤痛无法形容,情何以堪?
萱三娘看到他那可悲神色,语无伦次的道:“不、不,对不起,不知道……我不是故意……对不起……”
“既然小师妹与太乂掌门无关系,那么请你把她还给我!”郁鹏程急切的道。
“急什么?”碧琼心机一转,道:“她是萱三娘的女儿,如此甚好,机会来了,今天可要看看太乂到底是真心实意,还是虚情假意?”
太乂真人不得不开口道:“碧琼,她对于我来说,乃是无辜之人,你何不放了她?有罪难躲,有错难掩,你也不必煞费周章,揪我罪与错,好借二位女侠之手来除掉我。之前已将掌门之位相让于你,是你没有把握好,这也怨不得我。”
碧琼被点破心思,而太乂口气渐硬,骂道:“太乂,你果真卑鄙,得知她非你所生,就一反常态,你们真的不怕我杀了她?”
话音刚落,一道黑影于人群中穿过,径直袭往碧琼,来势凶猛,带过之风已掀翻了数人。
碧琼一见,忙出掌相迎。
二掌未接触,发出一声巨响,使众人身形摇晃。二掌之间气力往复不止,可见二人修为处于伯仲之间。
“天魔仙君!”众人中有人一眼认出,惊叫出声。
闻言,众人纷纷握起仙器法宝,作出防范。
“有我极雪在此,谁敢妄动?”极雪强言喝问,当是不能任由打成一团。
众人又顾忌极雪,一个个收回武器。
天魔仙君眼角一亮,虽说她以轻纱遮面,但那双眼神改变不了,又记起“玄冰室”中的“镜像术”,基本上确定了她的身份,只是不知何时,她的修为变得如此强大,天下传言果真不假,她的修为已至无人可敌之境。
“太乂,你的账等会再算!”天魔仙君看一眼多年未见的萱三娘,心中对太乂的仇恨无可解除,怎么也没想到当年抢走自己心爱女人的正道人士竟然是他!
萱三娘心情复杂,心中的解释与道歉之言乱成一团,但有一点是最清晰,道:“快救我的女儿!”
碧琼心中本有数目,再加上所查到的线索,更加确定,道:“原来她也是你的女儿?”
“明知故问,还不快放了她!”天魔仙君怒道,真是后悔当初与碧琼做交易,若非她习得“天外魔典”,此时也不会耗费如此力气,且拿不下她。
二人掌间气流相互转换着,碧琼眼色一阴,所发之气陡然变得霜白,天魔仙君一觉掌上传来刺骨之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