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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我小丫头?哼,我是小丫头的时候,你爷爷的爷爷还不知在哪呢!零暗气一句,不作隐瞒道:“在下名叫零,他叫狂煞,天魔仙君手下,来此是想寻觅太乂真人。”
萱三娘听了此话,流露一丝冰冷神色,道:“哦?原来你们是他派过来的!说吧,居心何在?”
谁也不知萱三娘心里到底想什么,狂煞前后结合零所言,知她与天魔仙君之间定有难解之结,即道:“前辈,您可能有所误会,在下拜入魔道,实是有难言之隐。如今,在下捉在您的手中,毫无任何条件令您释放,但是有一点,在下虽为魔道,已与天魔仙君撕破了脸皮,身在魔道却不为魔道。今日冒犯贵地,其实是为了太乂真人而来,前辈有所不知,两日前鬼道邪徒攻上凌云,而现任掌门碧琼失踪,凌云派中群龙无首,四峰主座无法启动大阵,唯有请太乂真人归来,降妖除魔,如今的凌云剑派,风回峰为鬼道所侵,紫朝峰为魔道所占,天下正道驻于金日峰,局面趋向四分五裂之势,若是太乂真人再不归来,后果是可想而知。”
第三百一十三章 黑白半峰()
萱三娘沉了片刻,道:“此事又与我何干?不过,我倒是好奇,是什么事情能让你投身于魔道?”
“说来话长,在下本是先龙剑派弟子,晓雪是天仙剑派弟子,后来因派破灭,投身凌云剑派,再后来更是有种种原因,晓雪被碧琼剥夺了所宿气元,魂魄分离,命在旦夕,无奈之下只有求助天魔仙君启用注魂阵相救,所开的条件就是投其麾下,为其做事。”
“你为了她抛开门户之见、自我尊严,想来你是非常爱她吧!那注魂阵救上她了?”萱三娘对门户之见的爱情感同身受,而又多看花零两眼,有些话想说又没有说出口来。
“我自当爱她,可惜上苍不怜有情之人,从那以后,她没有醒过来,但是我不会放弃任何希望,我一定要找到救她之法。”
花零不知不觉间,泪湿双颊,不知为什么,眼泪不从本意的流淌。
萱三娘注意到泪痕,也看出些许端倪,轻叹一声后道:“无情不似多情苦啊,小子,你要知道这一点,一再追求曾经的真挚爱情,可曾想过,现在的眼前也会出现真诚之爱?从古至今,不知有多少人如你这般一味追求过去的爱情,实则是遥不可及的事,当你停下脚步时才会发现,真正的爱情其实就在身边,可是,往往等到停下脚步时,一切又已经晚矣。”
“前辈”花零听出她打抱不平的话意,着实感动,又不敢太多言辞,生怕自己这份爱的秘密被他知晓。
狂煞一时没有领会她的言外之意,作罢不究,道:“前辈,那你可否告知太乂真人身在何处,事态严重,不容耽搁啊!”
花零心思一转,道:“前辈,若是有机会,在下一定帮你引见一下萱彤公主。”话音一落,顿觉周身一松,“缚仙索”已消失不见。
萱三娘听到“萱彤”二字,身体微微一震,控制不住解开了“缚仙索”,声音发颤问:“你见过她?”
“见过几回,她已是俊美的大小姐,好得很。”花零理解这母女之情,约二十年的分隔,今朝得到消息,任谁也做不到自若无事。
萱三娘很快平息了情绪,不愿再提及,担忧会给女儿带来大麻烦,说道:“你们要找太乂,必须走出我这黑半峰,到了白半峰即可找到。这么多年来,我只远远与其说过话,就连近日以来,他身在落霞峰,却选择与我相对的白半峰,终未与我见上一面,也不在梦里,日日夜夜都见着了。你们答应我,一定把他带过来,我有很多话和他说。”
最后一句话,不知道出了多少情愫,几多思念,原本的天伦之乐,却因门户之别无福消受,曾经的美好,恨还剩多少?朝朝暮暮期盼,日日夜夜失落,好不容易等到了他的到来,依然不肯来相会,终夜唯梦,所以她无比痛恨门户之第,害得一家人不能团聚。
花零猜得到她必与太乂真人之间有着纷扰牵绊,就冲着这一世真情,点头答应:“前辈放心,花零一定尽力而为,把太乂真人请来与你一见!”
萱三娘感激之情溢满脸庞,道:“你出门顺着石间小路往东走,小路尽头处设有分隔结界,跨过结界之后,同样顺着石间小路走至石屋,他就在那里。”
“在下不解,冒昧一问,前辈为何不亲自去一见?”狂煞琢磨不透,不知她是何心思。
“我又何尝不愿?只是此结界玄妙非常,我千方百计闯了百次,未能成功。既然你们二人可以破了落霞峰结界,那么这里的结界自当是挡不住你们。”
狂煞不再多说什么,致礼别过,与花零走出门,按照萱三娘的指引,沿着石间小路而去。
走到尽头,此处已无前去道路,花零伸手触摸,面前如同存在无形之墙,阻隔了一切,“狂煞,这里应该就是结界了,我们跨越过去吧!”
“等一下。”狂煞注意到结界发出的微光中,隐现着太极之形及符箓法咒,一眼识出,道:“分离隔界?此处怎么会有先龙剑派的分离隔界符咒?”
“什么?先龙剑派的结界符咒?”花零也是吃了一惊,诧然不敢相信,道:“莫非这里是太乂真人所设?他为什么这么做?又是从何得到先龙剑派符法?难道他刻意不见萱三娘?”
一连数问,狂煞被问得茫无头绪,则道:“我记得解开此结界之法,阴阳为锁、两仪为匙,顺则合、逆则分。”
花零即刻明白,双手作出剑指,隔空指向两仪,真力一摧,上方平空而生一黑一白两束光芒射入两仪,但闻太极逆转之后,打开了一扇门。
当二人进入之后,太极顺转,门即关闭,一切恢复如原。
一块大石旁,萱三娘远远看着,自嘲一笑,道:“苦琢这么长时间,未寻到玄机何在,他们仅仅举手投足间,就打开了。唉,在这里呆久了,人也越发变得愚蠢了吗?”
“白半峰”像白天一样,一切事物与“黑半峰”一样,只是以那结界为中心界线,相反而存,如此昼夜分开,一半为极昼,一半为永夜,一般人真是无法适应这环境。
顺着大石间的小路,二人寻往了石屋处。来时未能看清“黑半峰”景物,现在在“白半峰”上看景也是一样,除下颜色外,此处一切以白色为主,石刻石雕,无一例外,就连脚下小路,也是白滑卵石铺垫而成,尤其是那石屋,因白而亮,引人注目。
二人抵达石屋门前,花零不多等即道:“在下花零,特地前来拜见真人!”
片刻之后,石门后才传来话声:“真人已非真人,汝等如何至即如何归吧!”
花零听到拒绝之言,又想大声说些什么,狂煞阻断了她,让她呆到身后,真力一运,即道:“魔道狂煞在此,不知太乂真人是颓废了,还是畏惧于我?石门内外,不到咫尺,又何能拒人千里之外?!”
声波强劲,震得四处石碎满地,而石屋的石门,在话声之中已呈现无数裂痕。
第三百十四章 相见又不能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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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煞的用意很明显,以语相逼,若他不出现,便可机破门而入。 不料话音方落,则闻石门应声而碎,从划出一道白影,径直而来。
二人一见,连忙移身闪避开来,那白影停留在不远处。
太乂心知二人非泛泛之辈,令二人闯入倒不如先出,道:“能进得了落霞峰者,必然非平凡之人。魔道的狂煞,修为不凡,逼老道现身一见,却自戴面具,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啊”
狂煞听出话之意,淡然回驳道:“戴着面具,自然不愿让那些不愿相见之人相见,并非不戴面具却又不见那些不见或是想见之人,面具之下没有虚伪,可是真面目之掩饰了太多太多,真人何不如我,戴面具,去见那些不见或是想见之人呢?如此,至少对得起自己,对得起他人,起码真诚过”
太乂真人神情一黯,转了话题,道:“你变了,人变了,心似乎还没有变,这一点还是教人欣慰。”
“心若变了,那么这个人已经进入了疯狂地步,活着已失去人生目标,没有了意义。”狂煞稍忆,眼神闪过一丝冷芒,又道:“而我的心,没有变的原因是因为时刻记着仇、怀着恨,救不回心爱,那灭了干系之人。”
“你想报仇,尽管动手便是,老道愿以此身,抹去你心的仇与恨,释开你心的执念。”
“执念?执念本身也是执念,谈何释开?这个仇,我必然会报,但不是现在。”
“那你来落霞峰所为何事?”太乂露出不解之色问,他此时不是寻仇报怨,那是为了什么?或许当初,确实错在自己,不该主张“阴阳双修”之法,阴差阳错之下害了一对有情人。对于此事,太乂自知自己是始作俑者,他若报仇雪恨,当是任由处置,愿以身相报,来换取他的本心,以免再跋涉歧途,毕竟他用“天意人”命格,不能任其助纣为虐。
狂煞即道:“碧琼负伤失踪,而今鬼道邪徒攻凌云,占了风回峰,魔道也伺机占了紫朝峰,天下正道人士驻守金日峰,凌云剑派余众被困凌云峰,若是真人不去主持大局,只怕凌云剑派将彻底覆灭。我只能告诉你这些大致情况,至于详情,还烦请真人去询问凌云剑派之众。”
花零接着道:“句句事实,绝无半点虚言,真人不回,凌云剑派之无人可以启动正气大阵,不能捩转局势,后果是可想而知。”
太乂闻言神色复杂,不料凌云剑派会遭如此大难,更为不解的是,正气大阵乃是派绝秘,年纪轻轻的她从何知晓?一叹作罢,纵身而,落在前方又高又大的耸立石柱之端,盘膝而坐,道:“此处陋乏,你们各自歇息吧”
花零又道:“真人,还有一件事,黑半峰的萱三娘前辈重托,务必请您前去一会。”见太乂不再作声,她急得直跺脚。
狂煞心知太乂刻意不回话,无奈一叹,与花零坐到一旁平石。
此地灵气充沛,回复气力极佳,不过也有着令人松懈之力。
太乂无声无语,但心是纷扰繁多,该来的总归要来,或许这一次可将前尘之事昭然天下,告别所有烦扰,犯下的罪,终究是要承担啊
黑半峰无昼,白半峰无夜,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霞光映入空。
“花零,快醒醒”狂煞醒来看向那高大耸石之端,已不见太乂身影。
花零闻声醒来,走至他的身旁,道:“什么?太乂真人不见了?可恶,堂堂一派之长,行事竟如此有始无终,把我们爽在这里了”
想必太乂真人已离开“落霞峰”,去拯救整个派了,只是对于萱三娘的承诺,暂不得兑现了。
“也罢,我们不能失信于人,先去黑半峰找萱三娘,说明情况,以免令她误会我们食言。”狂煞稍虑道,即与花零往“黑半峰”。
没走几步,一道黑影落在一侧大石之,正是萱三娘,她不是无法打开结界吗?怎么会到了“白半峰”?
不容二人多想,道:“看来他始终没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