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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乂等人看着茹心疑思不定的神色,心知有所蹊跷,当着众弟子的面,又不好开口问个清楚,以免引起众人容不下鱼华水,姑且不多言。
鱼华水扫视一眼众人,心中有不尽之恨,道:“你们让开,我不是成心闹你们蜀山天干武会,我来,只是带晓雪走,离开你们这是非之地,远离你们这些居心不良之人!”
这些话狠狠地抨击太乂真人心窝,却是不曾想到他会如此骤变。
太乂真人并不将他的态度放在心上,沉声问:“华水,几日不见,你为何说我蜀山剑派乃是非之地,道我派众为居心不良之人?”
石当山斜视一眼成奇义,从眼神中流露出鄙夷。
成奇义猜测到他心下在说什么,无疑是:看吧,你风回峰把他调教成何样了,真是不成体统!当下脸色一冷,严肃的道:“鱼华水,休得无礼,信口开河。区区几日时间,你因何对我派怀抱偏见,诋毁我派名声?”
鱼华水觉得很好笑,不禁大笑一声,道:“你们身为一峰之主,一派之尊,却看不见膝下弟子不良行为,被蒙在鼓里。好,你们不是很想知道我为什么失踪吗?我现在就告诉你们,一五一十的告诉你们,请你们听清楚了!”
对于鱼华水的失踪,太乂等人个个怀有疑问,现在听鱼华水如此直言,果然另有隐情。
郑风聆耳待闻,不然心中的愧疚无法消除,因为鱼华水是与自己喝醉后不见的。
列阳神色难堪,从鱼华水的出现时便知,他必然会将事情毫无保留道尽,只恨刚才没有让他永远醒不过来。眼色一沉,至刘文武身旁低声道:“呆会,无论发生什么事,你只管承认便是,不消多作解释,否则的话”
茹心深知鱼华水身体状况,对于已成废元之人的他,心怀恻隐,道:“你尽管说来,我等几个老道,定会主持公道!”
鱼华水抬手一指,指向列阳,连连两次败倒在他那弹指间之人,现在这一指是要指出真相,指出心头之恨与敌意,道:“就是他,邀我在仙渊瀑布,将我打落悬崖。”
听到这个结果,众人一阵惊语,在蜀山剑派弟子行列中,列阳可是排名第一者,论修为、论见识、论行为,皆是让人心悦诚服,说什么也不相信他会瞒着众人,私底下陷害鱼华水,但看鱼华水言辞、神情,又不像滥罪于他。
“他的目的,就是为了晓雪。我与晓雪情投意合,他却以这种手段害我,是想创造追求晓雪的机会。你们说,这种不择手段的行为,是不是令人不齿?”
陆晓雪心中倍感纠结,他们二人之间竟然是为了自己而弄得如此田地?可是心中那个涉及天机的命相之言,让自己不能去从。
列阳立忙跪倒在地,道:“掌门,师父,弟子之过,愿受责罚。鱼兄弟与我之间有所误会,当时弟子是约他去仙渊,只不过是想与他相商,我对陆师妹确实怀有爱慕之心,但绝不会因此做出大逆不道之举。”
杜秀听此一言,心头一拧,莫名泛酸,自己一向恋着的列师兄,却另有爱慕之人了。不,不能接受,也不相信这是真的!
第二百一十九章 奇字相赠()
鱼华水听他如此辩护,反驳道:“胡说!已是事实,我怎么可能去误会你?幸好,我大难不死,若不然,岂不是让你说东便是东、说西便是西了吗?就算你对,那么,为什么现在才承认,先前为什么不说明事实真相?”
太乂等五人神色越来越凝重,这个众人器重弟子,怎会犯下如此大过?
列阳一脸无奈,只好道:“都怪弟子不好,实不该听信于刘文武刘师弟片面之辞。刘师兄见到陆师妹之后,觉得只有我才配得上她,所以私下里运用计谋陷害鱼兄弟,目的是先赶走他,而后再撮合我与陆师妹之好,不料,没有成功,刘师弟反自食其果。仙渊之约,也是刘师弟一手操办,事先向鱼兄弟发出相邀,而后才通知于我,让我到仙渊等鱼兄弟来洽谈,公平竞争陆师妹。掌门,师父,师叔,各位尊长,弟子实不该执着于儿女私情,请责罚!”
杜秀怔呆住,心中纷乱无比,到底是刘文武有心,还是列阳用意?
“刘文武,事实可真如此?”成奇义老脸变得难堪至极,厉声责问。
刘文武犹豫不定,下跪之后,才道:“弟子知罪。”
“刘师弟也是了为师兄弟间情义,才会做出不义之举,这不怪他,我甘愿受任何惩罚!”列阳又补充一句。
鱼华水前后一想,自从来到蜀山剑派时,刘文武就始终针对自己,风回峰上伤人一事以及暗中跟随去地府,想必均是此用意。无心再听下去,道:“事实已是事实,我不在这里多呆片刻,我要带晓雪走,请太乂掌门放行。”
太乂真人惋惜一叹,没有多留他,如今局势,留下他只会害了他,众弟子是无法容他了。
陆晓雪抽回了手,后退两步,颤着唇齿道:“华水,我不能,我不能跟你走!”
不知鼓了多少勇气,心中不愿所说之言,莫不是口是心非。
鱼华水手里一空,不紧怔呆当场,脑际一明一暗,闪了几闪,许久才道:“为什么?”
难不成她真的变心了,真的要与他好?不可能,昔日的情意,不可能经不起考验。
“因为我”陆晓雪知道这一举动是深深伤了他的心,又不可直言道出命相天机,转口道:“因为我是蜀山剑派弟子,你也留下来吧,就当是为了我,可以么?”
如果没有逆天改命之人,就算与他携手而去,到最后则会让他痛不欲生,所以,宁愿选择现在,挥剑斩断情丝,长痛不如短痛。
鱼华水脑海一片空白,自己不顾一切而来,得到的却是这个结果。此时此刻,心,是凉的,是痛的!
“刘文武,你可知罪?”太乂真人亲自判决,道:“刘文武嫁祸他人,伤害门中师兄弟,欺上瞒下,行为恶劣,从今开始,逐出派去,除去名吏,与我蜀山剑派毫无瓜葛!”
刘文武得到这个不可挽回的惩罚,心有不甘,但事已定砣,反辩无效,只能当替死鬼,背上黑锅。气恨,心头产生强烈气恨,仇怒交织的视线不由自主落在呆滞着的鱼华水身上。
“仙影”,注入毕生力量,似乎是最后一次运作,直取性命斩往鱼华水。
众人都已发觉,可“仙影”之速快若迅雷,眨眼之间已近鱼华水身处。
鱼华水仍呆滞着,盯着她,已感觉不到周围发生的一切。或许,这一眼,将成为最后一眼。
绝世一眼,绝世容颜。
突然,无形之中出现一面黄金盾,将“仙影”弹了开去,笛声尚未绝。
一道白影出现,一把抓住鱼华水肩头,倒掠而去。
鱼华水势如雕像,动也不动,任由着身体飘远。眼神,不离红颜,是记忆的最后一刻。
众人欲将出手去阻拦,太乂真人则抬手制止,让他走,或许是最好的抉择。
望着飘走的鱼华水,太乂真人含有赞叹口气,道:“华水,老道不留你了,虽然你暂不能入我派,但老道宣布天干武会结果,赠你一个‘奇’字!”
晶莹剔透的泪珠,划破容颜滴落,她忍不住哭泣,用泪水换来这不情愿的结果。
伤心泪水,滴不破宿命束缚,谁有那种力量,让世间眷侣不分离?
多少牵绊,几多缱绻。
郁鹏程心下疑惑万千,种种的不解,自是要询问清楚,但不是现在。走到她的身旁,轻轻拍了下肩头,以表安慰。对于鱼华水的离开,也是心痛,只是没想到,是他一直在争取加入蜀山剑派,结果,却成自己与她加入了,他反而离去。
太乂真人的“奇”字相赠相送,是对鱼华水至高赞扬,也是留给鱼华水的一个机会,是对一些出格人才的重视。
这次的“天干武会”,没有太多欢腾笑语,反倒是增添些许伤心泪水。
武会于此结束,十九名出格弟子分于四峰主座进行单独培养,由于十九名弟子当中只有三名女弟子,“秋水峰”少得为二,茹心自我怪癖,从未收过男弟子,所以不多言什么。另三峰主座各自点了五名,最后却是余下一名,不知如何分配是好。
太乂真人见此,说道:“茹心师妹,你峰出格三名弟子,全归你所有,但现在剩余这名男弟子,还望你能破例啊!”
石当山抢过话道:“好了,既然无法分配,那么他还由我金日峰调教便是!”
这名弟子身为“金日峰”,资质较差,平日里无人多在意,不曾想到会在“天干武会”上露尖,见他没人要,石当山身为“金日峰”主座,老脸有些挂不住。
“天干武会”说白了就是内部会武,是从派中弟子中选拔,所以出格者只有可能调动峰头。
茹心不多理会,淡淡道:“没关系,那就等到地支武会时补上。”
“地支武会,虽是来自各地人士,但也要等上十二年啊。”太乂真人无奈道,便又强语,“师妹,时光不等人,切莫因为一己之好,各自为政,而破坏了大局。让你收入男弟子,让他入你峰头,确实两下为难,不过放心,待我择日斟酌,再为你峰补上一个。师妹,就这么定了,不可再推脱!”
茹心没办法,为了大局着想,只得破例,瞧一眼那名处于尴尬的弟子,看起来老实可靠,便问:“你的名字?”
这名弟子样貌平庸,彬彬有礼的道:“见过师叔,弟子属金日峰出身,姓丁名许。”
“好,你先回去收拾行礼,搬到秋水峰去吧。”茹心转脸又道:“杜秀,你去安排一下。”
丁许终于安下心,直以为没人要会落选,不料落到“秋水峰”那个花丛中了。
众人见此,个个羡慕、嫉妒、恨,看他那傻头傻脑样,却是“艳福”不浅,傻人有傻福啊!只怕他顶不住,到时候让众师姐妹们逼退。
郑风一眼就记住了他,暗自一笑:这下可好,终于有眼线了,到时与肖婉师妹之间就要靠他了!
“凌云殿”,只有掌门与主座以及几位长老在。
许久,无人开口说话,唯一听到的是太乂真人一声长叹。
接着,便是“咕”地一声,其中一位长老手抓酒葫芦,盖已去掉,想必是他狂饮一口酒。他只有中年模样,一脸风尘,满身沧桑。他身至长老级别,不可小看他的修为。
郝天祥抬手挥挥浓厚酒气,道:“哎,我说风长老,你能否别在殿中饮酒?都快将我也熏醉了。”
风长老不理会众人,尽自顾自喝酒,似醉非醉、似醒非醒,摇曳看飘逸身形,道:“世间事,你用眼去看,很难看清,不如像我这样,喝得不分醉醒,说不定你就可以看个透彻了。众人皆醒,我独醉,众人皆醉,我独醒”
太乂真人听出他话中含意,一想便罢,不多顾他,任他狂欢。而又略有不快的道:“是我蜀山剑派将他逼走,只怕失去了一个有用人才。”稍顿,想起一事,即问:“师妹,你运用内看诀,发现了什么?”
当时就想问知情况,因顾及众弟子产生想法,所以没有问出口。此时,不得不问个清楚。
茹心摇头一叹,道:“当时,我内视他体内,察他周身,并无异气存在。只是”
众人无可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