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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之中,那似如恶魔之爪,夹带着丝丝痛恨,撕裂空气,势向多管闲事的她讨要代价。
厉风卷席着,如刀割面。
衣袂随风“嗦嗦”作响,众人面露惧色,不知该如何阻止。东方敏函一击未能败倒对方,一时间回复不过气息,惊诧愣在当场,任由利爪袭来。
“敏函小师妹!”鱼华水见形势危急,也顾不了太多,连忙挺身扑上前,以身体护住她,更是不敢睁开眼睛面对袭来的“利爪”。
不知何来勇气,无畏面对,就像护郁鹏程那样不顾自身安危。在派中,除下郁鹏程的善待,便属到她了,所以心中有一种莫名催动力,不顾一切保护她安全。另外,就是她在派中众人眼中视如珍宝重要,若此受到意外伤害,那么回派又该如何交待?只怕会加深众人的成见吧。
黑衣人疑虑的眼神转变为震惊,本无杀意,只是想教训一下,但闻他以身相护,有心想收手,却是来不及。
鱼华水觉得胸口似乎被寒风撕裂,心间传来一阵悲伤,紧接又觉到一股火热气流贯穿全身,化解了阴冷的痛楚。
一波火焰涌现,火光照耀天地,照映着众人那惊憾脸庞。片刻之间,万物摆脱了黑暗束缚,呈现在眼瞳。
黑衣人万万没想到会有如此变故,忙作倒翻身闪避,左手中一松,布袋坠落地上,而右手显现火焰之气,似焚如烧,灼痛难忍,显然是吃了亏。用力捏紧如玉拳头后,运功压制痛楚,只好舍弃偷到手的宝物,而转身摆臂后化成一团紫红烟气,逃离无影无踪。心知遇到高手,若再斗下去,必定吃不了兜着走!
遁走时,黑衣人不忘多盯了一眼,这奇怪之人,那特异力量,已在深心处烙下一道铭刻痕迹。
十几人忙得回布袋,镖头打开一看,一尊玉观音完好无损还在,总算舒心吐口气。
“别过来!别过来!”鱼华水紧张的叫道,拔出剑胡乱挥削,只认为盗贼步步逼近。
十几人一愣,停住脚步,镖头抱拳道:“多谢小兄弟出手相助,劫贼已被赶走了!”
“是是吗?”鱼华水不大相信,盗贼武功那般高强,自己已感觉到那强横的劲力了,怎么可能又会在突然之间离开?
东方敏函四下打量一眼,欢悦道:“鱼大哥,真的没事了,看不出来你身怀绝技呀,不出手竟击败劫贼。我可是吓了一大跳,以为要死在劫贼手上,谢谢鱼大哥挺身保护我!”
现在一想,不紧有些后悔,方才面临极险之境,却未能随机应变,亏好有他挺身相阻,不然不知后果是伤还是死。
鱼华水这才相信,缓缓睁开一只眼一瞧,确定后才敢睁开双眼,长吁口气,轻拍拍剧烈跳动的心口,松懈紧绷心情,道:“好险好险,差点送了命!”
镖头颇是钦佩,上前一步道:“兄弟,若不是你出手,这尊灵玉观音早已被劫贼盗走,也要多谢这位姑娘,发现劫贼并且出手阻拦,我等才有机会追上来。二位的深情厚谊,我等铭记在心,不知二位需要什么,尽管开口直说,无论什么条件,我愿作回报!”
丢了这个镖,十几人就等于丢了性命,报答一下两人的恩情,实是应该。“灵玉观音”是以天然灵玉雕琢而成,有巨大灵性,是世间罕见珍宝。
鱼华水现在已消去紧张与畏惧,道:“不用了,我只是为保护敏函小师妹才跑上前来,不谈什么报答不报答。再说了,什么条件都可以,那我要你们的宝物,也会答应吗?算了算了,你们押送镖物的工作风险特大,往后自己多加小心,这次算你们运气好,盗贼两手空空逃走,好像怕我似的,嘿嘿!”
说的是实话,鱼华水纯粹是为了护东方敏函才不顾危险上前,夺回灵玉观音这个镖物,是间接性得逞,当然不求于什么回报了,大家没事就是皆大欢喜。但不知,盗贼为什么会怕自己。
第十五章 观音(下)()
“兄弟说的是,大恩大德无以回报!”镖头尴尬一笑,为自己口误感到惭愧,从脖下摘下一枚挂坠项链,道:“兄弟,大恩不言谢,对我有恩,我必须报答,这枚活玉观音挂件就赠送予你,作为小小的报答之情。它有辟邪防病功效,就当作弥补这份恩情,还望兄弟不嫌弃,请收下吧!男戴观音女戴佛,很是灵验的配戴说法,只要你戴着它,会对身体有益的。”
鱼华水不知自己如何击败盗贼,也懒得去多想,打个呵欠,不想再与他们多费口舌浪费时间,道:“我说了,不图你们什么报答不报答的,反正盗贼逃走了,估计今夜不会再来,我还困着呢,先回去睡了!”
“哎,兄弟”镖头一心回报,却见他走回客栈,不知说什么好。
“鱼大哥!”东方敏函叫他也不理,便抬手接过活玉观音挂坠,道:“你们的好意,我替鱼大哥收下了,待我转交给他吧,谢谢了!”
镖头而又施礼问道:“敢问姑娘可是先龙剑派弟子?方才所用的剑术很相像。”
听得这一问,显然此派在广众心中有一定地位,崇尚仰慕。
“我本来就是么。”东方敏函回答道,见他言语诚恳,便不作隐瞒。
“久仰久仰,在下眼拙,未敢确定!”
“敏函小师妹,还不快回房歇息?”鱼华水走到客栈门口,回过头叫了一声,心思一转又道:“假如你再不听话的话,我就不让你一路同行了!”
“谁说我不听话了,这不是来了!”东方敏函忙大步跟随进门,为救大师兄,题外话还是少说了,而后朝镖众摇摇手,表示再见。
镖头本想再拉拉家常,可惜没机会了,只好率领众手下回房休息去。
第二天天一亮,两骑快马从城南门疾驰而去,沐浴在晨曦晨风里。
奔行了不久,鱼华水实在受不了颠簸,驻足跳下马,蹲到古道旁大喘,道:“敏函小师妹,我实在适应不了驾马,头晕晕马”
“晕马?!”东方敏函眨眨水灵大眼,不知所云。
鱼华水缓解澎湃作呕的心血,解释道:“噢,我说的晕马就是骑马会晕头转向,心血翻腾,想呕吐。你说吧,骑马一起一伏,上下左右颠簸摇晃,哪能坐得安?歇一会儿再走吧!”
能驰行这么久,比昨天好多了,不过仍然不能习惯骑马。
东方敏函轻应一声,翻身下马,忧虑的道:“像你这样彳亍而行,那又何时才到洪泽?大师兄的命可在我们两人手上,你能确定一到洪泽湖就能觅到往生豆蔻吗?四日时间,至此已过将近十个时辰了,鱼大哥,你能坚持到吗?”
照此情形下去,十天半个月也不能到达目的地点,唯恐破灭了所有希望,无法承受芳心处的哀痛。
“我”鱼华水毫无把握回答,虽然有十足信心,但照此下去还是耽误了大半时间,那又该怎么办才好?只怪自己不适应骑马啊!
东方敏函突地又喜喜一笑,心下有了另一途径,道:“再骑马奔波的话,必定浪费太多时间,天黑之前也不一定赶到洪泽湖,所以啊,我决定弃马御剑飞行,这样去的快些!”
“御剑?”鱼华水惊喜万分,道:“早知道可以脚踩飞剑,那就不必骑马了,省得这般的辛苦!”
心中早就幻想过,脚踩剑飞是什么感觉,现在可以实现了,难免激动,虽不是亲自驾驭,但同样是身临天境。
“那你站稳了!飞剑出发!”东方敏函不多呆半刻,说做便做,伸出如纤玉之手握过剑,运用御剑法诀。
剑生浩气,充形变大,两人踏上剑面,徐徐升起。
鱼华水紧闭双眼,耳畔风声渐响,悚然的道:“敏函小师妹,飞起来了没有?我怎么感觉心在往下沉?快透不过气了。”
东方敏函回答道:“当然飞起来了,不信你看看。飞升或落地,心当然会随之浮沉了,只不过是感觉罢了。我的功力浅薄,如果是大师兄的话,他还可以驭马车飞行呢,就像天马行空一样,如履平地。”
“不、不是吧?”鱼华水试了几次才睁开双眼,才知已是身临半空,但天空白云依然离得那么遥远。然俯首一见下方,心跳加倍,头脑晕旋,控制不住惊叫道:“救命啊!”
站立不住,双腿一软,只好伏在剑上。
距地面不过数十丈高,故而距天际白云间仍是千里之遥了。只见下方绿油油一片如茵,树影婆娑,田间阡陌交通,好一幅自然美好画面。
“这么一点高度,有什么好怕的?用不着喊救命吧?太夸张了!”
“人家有点胆小,所以‘救命啊’三个字早已成为我的口头禅了。”鱼华水感觉伏在剑上略舒适些许,但不敢再睁开眼观看下方,道:“我见过恩兄驾剑可飞云际高空,你为什么才飞的比树梢高一点点啊?还有,速度也慢悠悠的,比恩兄那速度差了十万八千里。”
“我功力不”东方敏函打住话,转口道:“我一个人御剑飞行那可是相当的高,相当的快,正因为载着你呀,凡夫俗体笨重,所以才这么低这么慢的嘛!再说了,我这迎月剑哪能比得上大师兄的镇佊剑,他那可是极品,我这只不过是二等品。”转脸一瞧,略有责怪的问:“哎,你怎么伏在剑上了?难怪我觉得后重,有至于怕成那样么?”
“我我晕剑”鱼华水吞吞吐吐的说道。
“鱼大哥,你怎么晕马又晕剑,那你怎么样才不晕啊?”
“我走路的时候绝对不会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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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达“洪泽湖”岸,飞剑着落,但鱼华水一不小心事先摔了下去。
东方敏函收回剑,抹去额上的汗珠,稍作缓息。功力本就不足,况且又多载一个笨重身体,难免消耗功力过多,道:“鱼大哥,你没事吧?我们到了!”
“到了?落地了?我怎么感觉心不断往上浮,还像在空中一样?”
“你睁开眼睛看看就知道了。”
鱼华水正抱在一棵枯倒的树杆上,紧张发颤,睁开眼才知安全着地,力气一松,不紧摔在地上。刚才,俯飞而下之时,鱼华水没有控制住身体重力从剑面上滑落,幸好离地不高,接触到树杆时又一把抱住,一直认为自己始终是在剑上,现在更是想不起究竟,怎么换成了枯树杆。
东方敏函见他没事,反倒是自己觉得头晕目眩,摇摇欲倒。
“敏函小师妹!”鱼华水忙上前扶住,“你怎么了?快坐下歇一会儿,看你样子是疲劳过度了!”
“功力消耗过甚,我需要调息一会儿,鱼大哥在一旁守着,不要有任何声响打搅我。”东方敏函说着便开始运功调息,再不调息的话,可能导致气劲上下续不上,真元受损,真力枯竭。御剑多载一人重量,功力确实损耗过大,况且自身功力本就不足。
“好好好,鱼大哥保护你!”鱼华水首先在四周憫打量一番,确定无任何会发出打搅的声响,便静候在一旁。心下不是滋味,都怪自己不好,才把她折腾成这样,如果哪一天不再“晕马”和“晕剑”就好了。
良久,鱼华水见她气色好转如初,才安下心来。但在身后,有一样貌令人可憎嫌恶之物,正一步一步跃进。
听到“呱”地一声,鱼华水毛骨悚然,下意识回头一看,顿刻心神发麻,又是一声惊叫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