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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位,请仔细欣赏这难得一见的珍宝!”姚林缓缓打开锦盒,几十束幽幽的蓝光从盒中袅袅升起,不一会儿,蓝光在屋顶汇聚,然后深蓝色的光芒逐渐洒落四周,令得我们好像身处于夜空银河一般!
“哇哦!”我大声惊叹,“好美啊!”忙推推身旁的昭容,“快看哪!还有星星呢!”
锦盒中又飘出数不尽的银色星芒,就浮在你我的身边,我伸手一握,捉住了!再摊开手,星芒仿佛在对我微笑,抖了抖身子,缓缓的又往上空飘去。
这间屋子顿时便成了天上人间!
“昭容!”我兴奋极了,“我们是不是神仙啦?”
昭容不理我。
奇怪的看向身边的人,他竟然如木头般呆呆的坐着!脸上的表情高深莫测,在一片幽蓝的光芒中更是深遂难解。
星光逐渐散去,夜空般美丽的深蓝也悠悠的消失……
灯火忽得通明,从天上又回到了人间。
姚林手持锦盒,送到昭容面前。
这下看清楚了,锦盒中所放的,不过是一朵深蓝色的花而已。只是那朵花颜色比较特别,花瓣的深处颜色较深,往上便越来越淡——这是什么宝贝呀?我托着下巴思索:真花还是假花?为什么能放出这种异象?
“苏公子?”姚林走近苏昭容时,眼中竟也闪过一刹那惊艳至极的心动之色!连忙在昭容身边三尺前停往,不敢上前。“‘寒江雪’和此花,关系可是密切呀!”
昭容扯扯嘴角,目光如炬。
“寒江雪……的确是江湖第一利器。”凝视着纱帘内的人影昭容缓缓开口,“天下再无第二把宝剑可与之争锋!此剑最大的特点,便是杀人不见血!”
“其实说穿了也没什么!”昭容起身走向剑匣,抽出剑来,“只因这把剑并非是由铜铁铸成!”
啊?我张大嘴,剑不用铁来铸,难道还用金子银子来铸?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望着通透的剑身,昭容微微冷笑,“这把剑,是由寒冰铸就!”
寒——冰?
这——我呆了,冰也能铸剑?不会化了呀!
“啊呀?怎么可能!”
“是啊,冰雪遇暖便化,怎么可能铸成剑?”
“可是——”
昭容轻轻哼了一声,“适才姚大人斩落梅花鹿的头颅却不见一点血珠溢出,正是因为‘寒江雪’的冰寒之气在梅花鹿的伤口处布上了一道冰层,堵住了伤口的鲜血。”
原来如此!
恍然大悟的我直点头,对这柄“寒江雪”立刻起了敬畏之情:只是一瞬间的接触,便能在伤口布下冰层,实在是……不可思议!
“当然,铸就此剑的不是寻常冰雪,”昭容回头看向纱帘中的人影,“而是深埋地下千万年之久且永不会消融的千年寒冰!”
纱帘中的人放下折扇,轻轻拍手。
姚林趋上前,“那么,这朵蓝花呢?”
昭容的眼中露出热切之意,“这……就是‘幽昙夜寻’!”
幽昙夜寻?好古怪的名字!我嘟着嘴心里嘀咕。
“幽昙夜寻?”姚林吃了一惊。目瞪口呆的望着苏昭容,眼睛都不敢眨。
怎么了?我好奇。怎么下面好象炸了锅一样?
“幽昙夜寻?”
“是幽昙夜寻没听错吧?”
“没错!就是三年前让苏昭容闹翻扬州城的‘幽昙夜寻’!”
“他总算找到了!”
“是呀!”
“不知道有什么用呢……”
昭容深深吸了口气,“‘幽昙夜寻’天生便有异能,是天下少有的奇花!”昭容又望了眼纱帘,“虽然年年开花,但世上仅有一株!每年也只开一朵。摘下后可保持一月不败。”
“听说,”姚林不解的问道,“这花还有药效?”
“不错!”昭容应道,“虽然不能起死回生,但也有……解毒去病的功效。”
“好!”姚林命人将寒江雪送到我们的座位上,却将幽昙夜寻收了回去。
“姚大人——”昭容眉尖微蹙,“幽昙夜寻……”
“苏公子!”姚林施礼道,“您是否还记得三年前许下的诺言?”
昭容蓦然一惊,面色刹白!倒退三步,咬了咬唇,沉声道:“记得!”
“好!”姚林看向纱帘处,“请苏公子敬候佳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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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今天有空;写了一些贴出。有意见;有疑问尽管提出来吧;呵呵。
6。
苏昭容三年前初到离恨楼,曾许下重诺:谁能赠之“幽昙夜寻”,自己甘愿任凭索求!一时间为昭容容色风采所迷的男人女人将杨州城地皮翻了三翻不说,还四方托人到处寻宝。连带各地茶馆的生意都暴好!那些个精明的说书先生将昭容求宝的故事添油加醋,越传越离谱越讲越夸张!唉!
连我这个小乞丐街头行乞两年,也听说了不少奇闻逸事:比如杨州多少多少多少大户人家,为了苏昭容一句话,生生的把家当全部花光,仍是没能找到幽昙夜寻一点影子。还有从京城慕名而来的达官贵人竟然弄了假的幽昙夜寻,上离恨楼强行抢人,结果——个个缺胳膊少腿的落荒而逃!
只是——苏昭容为何而许诺?
幽昙夜寻究竟重要到何种地步?
那位纱帘后的人,又会提出什么样的要求?
手指没节奏的敲打桌面,我望着苏昭容出神。
从姚林那儿回来后他一直默默不语,独自抚摸那把“寒江雪”,一连几个晚上我就陪他这般枯坐打发无聊。
终于,苏昭容低声问我,“什么时辰了?”
我看了眼窗外黑沉的天色,满空的星云,“已过三更。”
依然低头看剑,“知道这把剑原先的主人是谁吗?”
我摇摇头。“不知道。你认识?”
细长的眼睫毛微微颤动,昭容闭上眼,竟是一脸的痛苦!
我怎受得了他这玄然欲泣的模样?
也不知哪里来的冲动,一把抱住他!
“昭寻!”苏昭容微微吃惊。
“是你喜欢的人吧!”我笑咪咪的挑起他一根头发,“咦,小江怎生给你梳的头发?都乱了!”硬是拉着他往镜子前坐下。
“看我给你梳头!”解下冰蓝色的发带,如黑瀑布般的长发倾泄而下!垂落在手中的感觉,真的好似上等的云罗绸缎!“既然他让你这般痛苦,”着迷的揽起一手发丝,然后放下,看着它丝丝缕缕光泽柔滑得拂过手腕,垂在他的肩膀上——“还是忘了他吧!”
“忘了吗?”低沉带着些茫然的声音。
“嗯——”我痴痴呆呆的回应,“我也可以——”
镜中的苏昭容面带冷笑。
我吞下未曾吐出口的句子,取过象牙梳子细细的为他打理长发,可是梳着梳着,竟然想起那次同池共浴的春光无限,还有他的嘴唇……
不知不觉放下梳子,我绕到苏昭容身前,望着一脸莫明其妙的他,笑了笑,然后,占据他的唇。
只是身子震了震,苏昭容并没有抗拒。由我肆意在他的口腔里留下自己的温度,缠住他的舌,逼着他回应我——
“嗯……”逸出的叹息,令我更加难以自持。双手竟然撕扯起他的衣物!
一阵寒意侵入我的手腕。
苏昭容的眼中只有……冷漠。
“是你先引诱我的!”我控诉!“是你,都是你……”红了脸, “你要为我负责!”
嘴角一丝苦笑,苏昭容放开我的手。
无异于得到赦令!我猛得抱起苏昭容,几步送到床上,拉开他已经零乱的衣物,抚上他白净的胸膛——手感真好,不是那种软绵绵、松跨跨的触感,而是紧致健美,肌理晶莹……
狂乱如我,只知道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烙印,顺着那对精细锁骨,每一寸每一点的一路吻下。
“昭寻。”昭容轻轻的唤我。
“嗯嗯!”我只顾着上下其手。
“昭寻!”昭容突然用力推开我,“不是这样子的。”
“什么?!”我刚要再度扑上去,双手却僵在了半空中。
一行清泪,无声无息的挂在苏昭容的绝美的脸上。
“哭了……”我呆住,心下又慌又怕,居然哭了!“别哭呀!”手足无措,拎起自己的袖子就往他脸上擦,“别哭!千万别哭!”我急得如找不到老婆的汉子!“是我不好,我不碰你就是了,别再哭了!”
“昭寻!”苏昭容低下头,“对不起!”
“不,是我对不起你!”我急坏,“是我色急,是我不好!你别生气!”千万别不理我或是一气之下把我赶出去呀!
“不是……”昭容欲语还休,出神的凝望着我,“是我……对不起你。”
我张大嘴,唯唯诺诺的退下床,“你早些休息……”
拉住我的手,苏昭容不放我走,“今天晚上,你……”咬了咬唇,“陪我好吗?”
这算什么世道!
我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千遍一万遍!
明明美人就在旁边,可自己偏偏一动都不敢动他!
你这个有色心没色胆的家伙!枉你活了十七年!被苏昭容这么哭一哭,就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
侧头看一旁的苏昭容,似乎睡得很熟。呼吸均匀,长长的睫毛偶尔闪一闪,便闪得我心发慌!
唉!
算了算了,你这辈子就看得着摸得着偏吃不着的命了!
昏昏沉沉中,进入梦境。
……
“……”
“为什么……你不愿见我呢……”
“什么时候,你才肯回来呢……”
梦中有人一声声的唤我。
陌生的声音,陌生的气息。
“回来吧?我们一起回素雪峰,不要再折磨我了……好不好?”
温暖的声音在我上空徘徊。我有些不安的翻个身,模模糊糊的眯眼想看个明白,可是一股强烈的气息压迫得我呼吸不畅,怎么都睁不开眼!
呜——你他奶奶的!
向来只有我大白非礼人家小妞的份,你竟然敢吻我——
“呜呜呜——”还吻得这么深——这到底是不是梦哪?
依稀中,有个高大的身影附视着我,温柔的手轻轻抚过我的脸庞……
谁!是谁?
我的眼皮重得张不开,只觉得胸口闷得难受!手脚动弹不得,该死!我暗自运气,猛得跳起来,大叫:
“谁——谁在那里——”
“昭寻!”苏昭容按着我的手,“做噩梦了吗?”
噩梦?难道刚才真是个梦?
我凝视坐在床边的美人儿,心中疑惑更甚。他不是睡在里面的吗?怎么一会儿跑到我外边去了?
昭容从所未有的温柔,揽了我的肩,轻声道:“睡吧,明早还有事呢!”
7.
“小江!”昭容大清早招来小江,“你去通知岑王府,今年之约取消,明年……”眉尖蹙了蹙,“也不知明年是何光景……”
“您不去岑王府?”小江杏眼圆瞪,“可是,王爷他——”
“说不去,就不去!”昭容突然满面怒气,“哦!也不必去通知,不出三日,他自会找上门来!”
“是……”小江怯生生的望了我一眼,匆匆跑出去吩咐。
岑王府?我正自疑惑苏昭容何时跟岑王府扯上关系时,他却冷笑着对我道:“若没有北烈庭这张后台,哪有我离恨楼这般逍遥?”
苏昭容——不简单!很不简单。
突然心里有些发怵,眼前这个美男子,心里究竟打着怎样的算盘?他把我招入离恨楼留在身边,又是为了何种目的?虽然我玉树临风人见人爱,是所有的乞丐中最白最嫩的——但我还没自恋到认为他会对我一见钟情的地步!
“昭寻……”苏昭容打量我一番,然后垂头把玩一块徽墨,“你读过书吗?”
哦?!干吗突然问我这些?
“那当然!”我往他面前一坐,拍胸脯,“我家以前虽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但让我上学堂的钱还是有的。”
苏昭容眼睛一亮,“是吗?”低声喃语,“那就简单多了……”
简单?什么简单?
冰绡般的衣摆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