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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夏若飞自然不需要有这样的担心,如果一个修炼者还被传染疾病,那传出去真的是会笑掉大牙的。
夏若飞按照“国际惯例”,在自己的护照里夹了一张10美金的钞票,很快就顺利通关了。
他走出机场,直接坐上了出租车,前往他在网上预订的酒店。
为了转机方便,夏若飞定的酒店就在机场附近。
一路上,夏若飞有些好奇地朝着车窗外张望这还是他第一次来到神秘的非洲大陆。
埃塞俄比亚是一个比较贫穷落后的国家,不过亚的斯亚贝巴毕竟是埃塞俄比亚的首都,市容市貌看起来还是不错的,至少比夏若飞脑子里的刻板印象要好一些。
凌晨的大街上几乎没有行人,道路两旁的建筑在黑夜中影影绰绰,夏若飞并没有来到异国的不安,新鲜劲儿过了之后他就慵懒地靠在座位靠背上闭目养神。
酒店离机场很近,没一会儿工夫就到了。
夏若飞来到酒店前台,一个昏昏欲睡的黑妹打起精神接待了他。
夏若飞用英文加手语同黑妹艰难地交流,总算是办好了入住手续。
他拿着房卡乘坐着一部吱吱呀呀的电梯来到了房间所在的五楼。
看着这有些斑驳的电梯,以及出门之后那破破烂烂的地毯,夏若飞真的有些怀疑这酒店能达到三星级标准?
或者说埃塞俄比亚的三星级和华夏的三星级,标准是不一样的?
夏若飞觉得还好自己为了转机方便,优先考虑的是位置,所以定的是一家“三星级酒店”,如果定了一间市中心的“五星级酒店”,可能心理落差会更大。
找到自己的房间后,夏若飞开门进去。
他在取电口插进房卡,然后把所有的灯都打开,在房间里四下看了看。
这家酒店确实有些老旧,房间里的陈设一看就是有些年头了。
不过让他比较满意的是,虽然看起来有些破,但至少卫生条件还是不错,没有想象中的脏乱差。
夏若飞接着又用精神力把整个房间检查了一遍。
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夏若飞做的第一件事情,一定是检查周围环境。
还好,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微型摄像头、监听器之类的东西。
夏若飞把包往床上一扔,然后走进卫生间准备洗个澡。
实际上按照华夏的时间,这会儿已经是早晨六七点钟了,再加上夏若飞在飞机上也睡了会儿,所以此时根本没有睡意。
他订酒店也不是为了睡觉,主要是考虑到有将近十个小时的等候时间,如果一直在机场呆着也很难熬,还不如找个酒店,哪怕是躺着休息会儿也是好的。
夏若飞在卫生间里冲澡冲到一半,突然房间里变得一片漆黑。
他下意识地把精神力释放了出去,发现整个酒店都是一片漆黑,这时他才意识到,应该是停电了。
停电,这两个字在现在的华夏人看来,已经是一个很遥远的词汇了。
除了电力公司检修或者是不可抗力的自然灾害之类的,华夏基本上不会有什么大范围的停电发生,电力短缺的日子早已十分遥远了。
莲蓬头里喷出来的水变得很凉。
夏若飞也没有在意,就算是冰水,他也能照洗不误。至于黑暗就更无所谓了,一个炼气期高阶修士的眼睛,比夜视仪都要强得多至少不会像夜视仪那样看到的东西都是黑白的。
夏若飞按部就班地把澡洗完,擦干净身子之后从空间里取出家居服换上,然后出去躺在床上休息。
他现在精神得很,可以说是睡意全无。
所以他也没有强迫自己睡觉,而是拿出手机看了会儿新闻在出发之前他就把这个夏天使用的手机号办理了国际漫游,这里虽然网络信号有点差,不过勉强还是能用。
夏若飞躺着休息了几个小时,到了上午九点多钟,他才下楼去准备找点儿吃的。
在酒店餐厅里,夏若飞要了一份烤面包和一杯牛油果汁。
面包的味道一般般,感觉有点烤过的,带着一丝淡淡的焦糊味。
倒是那牛油果汁,让夏若飞印象深刻,香味非常浓郁,应该是纯度相当高。
他不慌不忙地吃完了早餐,又多要了一杯牛油果汁。
吃完之后夏若飞回到楼上房间,把简单的行李整理了一下,就下楼去把房给退了,然后让前台帮忙叫了一辆出租车。
为此,夏若飞还给了前台的黑妹子50美金小费。
黑妹的眼睛都亮了,夏若飞毫不怀疑如果自己流露出一丝意愿,这黑妹子肯定会毫不犹豫地靠过来。
要知道当地的月工资收入才相当于几百块华夏币,夏若飞给的这50美金小费,差不多就是前台服务员大半个月的工资了。
不过夏若飞还没有那么重口味,他的审美相对还是比较传统的,欧美的金发女郎可以接受,黑妹子的话……还是算了。
夏若飞坐上出租车,重新前往博莱机场。
这时是当地时间的上午,外面倒是能看得清楚了。
夏若飞发现昨晚对于埃塞俄比亚的第一印象完全是基于“朦胧产生美”的缘故,今天当黑夜的面纱褪去之后,他才发现哪怕是埃塞俄比亚的首都,亚的斯亚贝巴的发展水平也是比较落后的。外面的建筑看起来都有些破破烂烂,而且从酒店到机场这么一小段路,夏若飞就看到了好几栋烂尾楼。
回到博莱机场之后,夏若飞到柜台重新办理了手续,通过安检进入了机场禁区。
博莱机场其实很小,夏若飞很快就找到了自己的登机口。
此时距离他乘坐的埃塞俄比亚航空班机起飞还有一个多小时,夏若飞找了个没人的位子坐下来等候。
他把手伸进双肩包里,实际上是从空间中取出了一本书,随意地翻看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一个有些迟疑的声音在他旁边响起:“你是……华夏人?”
这个人说的是普通话,只是腔调有点儿怪异,夏若飞循声望去,只见一个大约二十出头的黑人青年正微笑望着他。
夏若飞点了点头说道:“是的,我是华夏人!”
“你好你好!”黑人青年热情地说道,“自我介绍一下,我叫fdaslkjaasdfadaka……好吧这并不重要!我们非洲人的名字实在是太长了,甚至我自己有些时候都记不清楚,你可以叫我达卡!”
夏若飞有些想笑:“打卡?这是为了随时提醒自己上班别忘了签到吗?”
达卡咧嘴大笑起来,露出了满嘴的白牙。
他点头说道:“其实这只是我名字中的一个音节,因为比较好记,所以我的朋友们都这么叫我。对了,我有许多华夏朋友,因为我曾经在华夏的京城留学了三年!我的中文也是那个时候学的!”
第一千二百九十九章 精神华夏人()
黑人小伙达卡问道:“这位先生,该怎么称呼你?”
夏若飞淡淡一笑说道:“我叫夏天。”
夏天这个身份本来就是个掩护身份,出入境的记录上都有,而且夏若飞也变幻了容貌,所以自然没有什么保密的必要。
达卡扬了扬眉毛,笑着问道:“夏天的夏,夏天的天?”
夏若飞微微一愣,说道:“正确!”
说实话,在遥远的非洲大陆看到一个黑人小伙子说中文,夏若飞还是会有一种亲近感的,这无关民族自豪感或者自卑感。
候机的时间也有些无聊,所以夏若飞就跟他闲聊了一会儿。
通过交流,夏若飞知道这个叫做达卡的黑人小伙子也是前往阿鲁雷的,他在阿鲁雷的一家中资机构上班,主要从事翻译和向导等工作。
达卡虽然不是阿鲁雷人,但他小时候在阿鲁雷生活过几年,懂得当地的土语,而且同时又精通英文,中文水平在歪果仁当中也算是不错的了,所以翻译这个工作其实挺适合他的。
夏若飞有些好奇地问道:“达卡,据我所知阿鲁雷与华夏的关系并不是太亲密,怎么那边也有中资企业呢?”
夏若飞出发之前,对阿鲁雷这个小国也进行了一番了解,当然,这种了解仅限于泛泛地看了一些百科之类的介绍,并没有太深入,毕竟他这次过来就是要以雷霆手段一举端掉摩德佣兵团,不需要考虑太多。
所以,夏若飞只是知道阿鲁雷同华夏的关系并不是特别好。
当然,这样的措辞还是因为考虑到达卡的童年是在阿鲁雷度过的,所以相对还委婉一些。
实际上阿鲁雷就是个流氓国家,当他需要援助的时候,就会表现得十分乖巧,好处到手之后很快又大放厥词,甚至曾经和华夏断交过,是近几年才重新恢复的邦交。
达卡笑着说道:“夏天,现在全世界什么地方没有中资企业,没有华人?尤其是在非洲大陆,只要是有人的地方,基本上都有我们华夏的企业!做生意嘛!赚钱是最重要的。”
夏若飞微微一愣,说道:“‘我们’华夏企业?”
达卡一咧嘴笑了起来,露出了他那满嘴的大白牙,然后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我在华夏留学的时候,已经深深爱上了这个神奇的东方古国,所以……我算是精神华夏人!”
夏若飞不禁笑出声来,在网络上倒是又不少精美分子、精倭分子甚至精神棒子国人,这个精神华夏人的说法他还是第一次听说,不过这种说法听起来还挺爽的,虽然这么说的只是一个非洲穷兄弟。
达卡接着说道:“阿鲁雷是个十分落后的国家,属于世界上最不发达的几个国家之一,那里人均工资收入才折合三四百华夏币,我在中资企业工作,收入至少是当地人的二三十倍,所以,我爱华夏!”
夏若飞哈哈一笑,说道:“你倒是坦诚!”
两人聊了一会儿之后,广播里就通知可以登机了,于是两人都站起身来,拎起自己的行李前往登机口排队。
因为阿鲁雷和埃塞俄比亚相邻,而且飞行距离也不算太远,所以从亚的斯亚贝巴飞往阿鲁雷的飞机都是arj的支线客机,而且看起来就十分老旧,机龄至少都是十几年的了。
这样的支线客机也没有设置头等舱,全部都是经济舱。
所以夏若飞购买的同样也是经济舱的机票。
不过整段航程才两三个小时,克服一下也就过去了。
这条航线的乘客还是挺多的,登机口排起了长长的队伍。夏若飞夹杂在一群黑人之中,看起来十分显眼。
他一边和达卡闲聊着,一边随着队伍缓缓向前移动。
上了飞机之后,夏若飞在空姐的帮助下很快找到了自己位于机舱中段靠近机翼位置的座位。
这时他和达卡才发现,两人居然是同一排位置,只是中间隔了一条走道。
达卡当即跟夏若飞身边那个黑哥们商量了一下,黑哥们十分爽快地跟达卡换了个座位。
达卡拎着自己的随身小包在夏若飞身边坐了下来,咧嘴一笑说道:“嘿!兄弟,这就是缘分啊!”
夏若飞也笑呵呵地点了点头,心说有了这性格开朗的黑哥们陪伴,这一路上倒是不会无聊了。
两人都系上了安全带,然后一边闲聊一边等待起飞。
周围的乘客看到达卡能用中文和一个华夏人聊得这么开心,都纷纷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