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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盗们见己方在几个回合之内,只剩下寥寥几人,开始想抢马逃跑,但哪里是蒙白巾之人的对手,纷纷被射杀。
六个蒙白巾之人检视了横七竖八的强盗,该补刀的补刀,没留一个活口,随后六人整齐地走向阿苏勒,单膝跪地,行礼后离开了,甚至离开之前,其中一人还从怀中掏出貌似药瓶一样的东西留在地上。
阿苏勒一时被搞懵了,对方救了自己,还向自己行礼,还留下伤药,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此刻场中乱七八糟、一片狼藉,只剩下阿苏勒与易清卓。阿苏勒趋前几步拾起地上的药瓶,拨开塞子,拿近鼻前闻了闻,大半年的医馆学徒经历证实这是一瓶上好的金创药。阿苏勒一脸疑惑望向易清卓,想问问对方是否知道究竟怎么回事,易清卓摇了摇头,并不作答。
“清卓,帮你上点药?”阿苏勒小心翼翼地问道。
“先回吧,我封闭了伤处四周穴道,暂时血是止住了。”易清卓挣扎着站了起来,吃力地当先迈步,向最近的一匹马走去。
阿苏勒也不多问,紧跟几步,看易清卓停步在其中一匹马前没有进一步的动作,阿苏勒顿时明白过来,对方受伤了,能上马但是控不了缰绳。阿苏勒先开口道:“你受伤了,我们还是共骑一匹马吧,冒犯了。”一边说话,一边把易清卓扶上了马。易清卓也没反抗也没反对,与阿苏勒共骑一马前行。少女体味的幽香、淡淡的血腥味混在空气中,加上自己的迷惑不解,阿苏勒一路内心挣扎着向来路而去。
两人回到宿营地,已经是后半夜了。易清卓也没主动提要阿苏勒帮助上药,自行回到帐篷去了。阿苏勒想到之前是情势危急,为了止血才提出要帮助上药,现在回到宿营地,再提上药之议就必须在乎男女之嫌了。
阿苏勒回到自己的帐篷,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一会儿联想到救自己的人与在铸铁司、工城亭子间的两拨人应该有些关系,一会儿又想到易清卓的剑伤自行不便上药,而且天亮后又不便赶路,迷迷糊糊地基本一夜未睡。
天亮后,阿苏勒从自己的帐篷出来后,被告知由于补给的原因,商队要原地休息两天。惊叹于居然如此凑巧,想着把消息第一时间告诉易清卓,毕竟对方的剑伤也是因为避免自己受伤造成的。
阿苏勒鼓起勇气来到易清卓的帐篷外,打招呼道:“易姑娘,易姑娘,阿苏勒有事相告。”然而帐篷里面没有回声,阿苏勒也不方便贸然进去,是走是留举棋不定,却忽然听到“啊”的一声,正是易清卓的叫声。
阿苏勒也没多想,本能地推开挂着的帘子冲了进去。却又听到一声“啊”的惊叫声,房内的光线比较暗,阿苏勒适应了一阵,才看清楚,顿时窘迫不已。
原来易清卓披散着长发,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内衣,并且露出半个肩膀,上面的一道剑伤赫然可见。阿苏勒看清楚了状况,赶紧背过身去,并且出声道:“易姑娘,不好意思,我…我…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有意冒犯的。”阿苏勒本来在草原上长大,对于男女之嫌看的极淡,不大在意,但奈何对方毕竟是中原女子,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停了好长一会儿,只听易清卓才幽幽地说道:“看都看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本来都是武林儿女,本不应该…。只是…只是…你就看着办吧!”阿苏勒见易清卓也说的有点颠倒混乱,但确实有一点,如今两人的这种状况被外人得知肯定大大不妙,但自己与女孩子打交道确实没有经验,更不明白对方话里话外的意思,一时间愣在当场。
“怎么,你是不愿意,还是想耍赖,一句话也不说,想混过去不成。”易清卓小声说道。多日的相处、年龄相仿的经历,本来就是情窦初开的小儿女,再加上一起的历险和对彼此的关怀,让本来长在深闺却妄图行走江湖的易清卓在心态上了有了微妙的变化,也正是如此,才不顾忌讳,主动把话挑明。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即使真是木头也应该明白对方的情意了,阿苏勒由本来的窘迫变为泛起心中一阵阵的温暖。自己本来就是一个被祖父收养的孩子,从小最缺乏的就是关爱,最渴望的也是亲情,虽然十六岁的年龄还不一定能够完全搞明白这个到底是亲情还是爱情,总之是让阿苏勒感觉到了与易清卓之间的亲近。但是一想到自己的身世,或者一想到自己与易清卓与身俱来的优越感之间的差距,心里又有点泄气。
“清卓,谢谢你,除了收养我的祖父,你是第一个如此关心我的人。只是,只是我们之间的差距好像比较大,而我只是一个急需知道身世的草原穷小子,到现在依然一事无成,而且我也没有足够的能力决定自己的未来,或者说你的父母会允许我们在一起吗?”阿苏勒经历了心中的千回百转,非常释然地说出了这番话。
“你只要明白我的情意就好,其他的你都想多了,我知道的可能比你知道的还多,只不过我被要求什么都不能说,终有一天你会明白的。而且有一点,对于我的父母来说,如果我们能够在一起,他们一定是求之不得。”易清卓笑了,笑的很神秘,也再一次恢复了她本来的豪爽。
“还愣着干嘛,都看过了,快来替我上药,我自己够不到。”易清卓一改豪爽,娇蛮的口气又恢复了。
第三十三章 飘雪剑法()
阿苏勒还是第一次近距离观看一个只穿内衣的女孩子,而且还要亲手替对方上药,既要亲手涂抹,又要近距离地感受对方的体香与娇躯,真是一个莫大的挑战。
如果不是易清卓几句话给自己挖了一个大坑,将本来就云里雾里的自己搞的更加糊里糊涂,年轻气盛的阿苏勒真不知该如何自处。
阿苏勒挣扎着好半天才上好药,一半是手法的不熟练一半是心性的不熟练。双方已经说开了,确定了某种暂时性的稳定关系后,易清卓全程一声没吭,并且没有忌讳地在阿苏勒身后穿着起来。
“你现在的武艺才刚刚入门,内功虽有一定的基础,但是剑法了解和学习毕竟太少了,基本上都是找准机会反击得手,而且我猜你大概习练剑法的招式应该比较少,或者说变数太多你还没有完全领会。既然我们都这样了……我禀告过父亲后,我会教你一些常规的剑招,应该对你加强实战和短期提高更有帮助。”易清卓一边穿衣,一边说道。
“太好了,清卓,我就是半路出家的,而且习练武艺可能也晚了一点,但是我愿意下苦功。这几次你领着我猎杀强盗,我感觉自己已经从假把式变为半真半假的把式了,我要好好谢谢你。哦,对了,这次你也是因为我而受的伤,我没有保护好你,心中过意不去。”阿苏勒诚恳地说道。
两人又聊了半天这次猎杀强盗的收获,易清卓非常细心地将一些临敌的小技巧传授给阿苏勒,阿苏勒也趁机将商队要休整两天再出发的消息告知了易清卓。两个人虽然捅破了那一层纸,但毕竟都是小女儿,将对双方的开诚布公与毫无保留替代为了情侣之间的浓情蜜意,因此越说越投机,只是一提到阿苏勒的身世,易清卓就缄口不言。
两个人聊天到日上中天,等阿苏勒明显感觉受伤的易清卓已经感觉疲乏了,才依依不舍地离开。阿苏勒是带着更深的疑惑,揣着小儿女的柔情蜜意回到自己的帐篷的,一夜未眠,加强兴奋劲头已经过了,阿苏勒也是倒头就睡。
阿苏勒又在梦境里见到了期盼已经的师傅,自从上次传授穿云剑法以后,师傅已经沉静很久了。
“徒儿,你的穿云剑法习练的如何了?”师傅的影像还是模模糊糊的,但声音却更清晰了一些。
“师傅,徒儿自行习练六式穿云剑法,已经熟知了六式剑法的剑招剑路,虽说不上行云流水,至少每一招每一式已经刻在脑海之中。刚开始练习的时候不知道该如何对敌、如何出招,后来跟随他人前去猎杀强盗,在慌乱之中随手使剑,才领会到一些心得,也不知道对是不对,多半是防守中反击。请师傅指教!”阿苏勒先是向师傅行礼,才毕恭毕敬地回答道。
“难为你了,习练我派剑法,本应遵守‘学、练、悟、用’四字要诀,有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其中‘学’、‘练’本应是为师亲自点拨的,只是现在情势特殊,‘学’、‘练’也只能靠你自己了。我派练剑讲究先中规中矩,再融会贯通,因此初入门时对剑法剑招剑势的学习是一定要精准到位的,这是对‘学’的要求。对‘练’的要求本来是在喂招、过招、用招过程中加深对‘学’的认识。你现在的情况特殊,也算是另辟蹊径了,在危乱险要的情况下练也未尝不可,只是切记不可只重伤敌,只顾速胜,而忘记领会剑法之要义与宗旨。”师傅像是有感而发,说道这些不得已的苦衷时,本来是责备的口吻,慢慢变成了期望的语气。
“师傅,我明白了,您的意思还是要我注重打基础,刚开始可能慢一点,收获少一点,但是累计到一定程度后,更能够领悟,也更可能有大的成就。”阿苏勒本来听的迷迷糊糊,但是一联想到自己在学习铸剑期间的第一年小考时的场景,本来铸了一把自认为的好剑,结果被阿里特师傅判为中品,便触类旁通了,自己是想找捷径,暂时可能会有更大的收获,但是对长远来说还是极为不利的。
“好徒儿,你明白为师的良苦用心就好。他日你若有机回到师门,看看那些刚入门的师兄弟们是如何练剑的,就会明白师傅的担忧与期望了。为今之际,你不应去过多关注快速提高,还是要打好夯实基础,洗髓经的内功心法的修炼必须一日不辍,剑法的习练可以从喂招开始,穿云剑法必须使得得心应手、信手拈来。至于临敌对攻不是不可以,目前的问题是你掌握的了解的知悉的还是太少,真正对敌多是误打误撞。”师傅语重心长地娓娓道来。
“师傅,徒儿确实感觉所知极为有限,恨不得把一天当做两天来用,多学多看,只是目前机会好像太少。”阿苏勒也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这个想法也正是易清卓对自己学剑用剑的看法。
“为师之前曾告知过你,我‘万锋千刃’派本就分为‘万锋’、‘千刃’两系,之前传授的‘穿云剑法’是‘万锋’一系的入门剑法,另有一套‘飘雪剑法’是‘千刃’一系的入门剑法,在门派之中,对两种入门剑法都是提倡习练的。‘穿云剑法’的重心和要义在一个‘云’字,似有似无、似远似近、似多似少、似轻似重;讲究轻灵、空远、连绵和一击到位。对应的,‘飘雪剑法’使用紫刃一类的短剑会发挥更大的威力,其重心和要义在一个‘雪’字上,无处不在、无所不至、无所不及、无孔不入;讲究近身、飘忽、阴柔和一击即中。简言之,‘穿云剑法’重先守后攻,‘飘雪剑法’反其道而行之,重先攻后守。你大概能明白吗?”师傅讲了一大篇,都是纲领性的话语。
阿苏勒慢慢领会,对照师傅的话语,自己在使“穿云剑法”之时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