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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问道对着诸葛云说道:“经查,这两个泼皮便是拐走诸葛灵的四癞子,小六子,现在这两人便交给你处置吧!”
诸葛云本已暴躁狂怒,见了这两个拐走诸葛灵的泼皮,反倒冷静下来,当下回头道:“高定,你们带灵儿先走,我随后就来,等会在堂口会合。”
高定会意,和孙渊甘泰带着诸葛灵先走,莫问道怕他们不熟悉道路,又派了几人带路。等高定等人带了诸葛灵走后,诸葛云再无顾忌,一个箭步上前,伸手抓起一个青皮无赖的头发,往后一拽,那叫小六子的无赖脸被拽起,正对着诸葛云铁青色满脸杀气的脸,顿时吓的眼珠瞪起,连连求饶。诸葛云毫不理会,左手抓着这个小六子的头发,右手从身旁弟子手中接过一把剔骨尖刀,那小六子眼角窥见诸葛云手中多了把剔骨尖刀,顿时如杀猪般嚎叫起来,眼泪鼻涕都流了出来。诸葛云也不理会,右手抓着剔骨钢刀狠狠一下扎入小六子的喉咙,然后往旁边一划,惨嚎声戛然而止,鲜血喷的诸葛云和旁边的四癞子一身都是,那四癞子吓得惨叫着瘫软在地,连动弹的力气都没了。
诸葛云一甩手,把抓着的小六子头发松掉,小六子噗地倒在地上,头与身体成了诡异的的九十度直角。诸葛云却望也不望,回手去抓四癞子头发,想把四癞子拉过来,却连抓几把抓了个滑不溜手,这才醒悟过来四癞子是个秃子,干脆转过身来,一手叉住四癞子脖颈直将瘫软无力的四癞子提将起来,另一只手持刀一刀破开四癞子心口,四癞子顿时在诸葛云手里抽搐抖动着,嘴角流出鲜血,头慢慢歪倒死去。
“呕”靠在墙边的十几名护院又几人忍不住吐了起来,就连几名诸葛弟子也忍不住干呕起来,剩下的也纷纷转过身去。这血腥哪是一般人受得了的?莫问道此时和诸葛云说道:“仇也报了,差不多该走了吧?”
诸葛云余怒未消,兜了一圈,找来一桶灯油,往地上直倒,四周的护院吃惊地瞪着眼珠子看着诸葛云倒着灯油。莫问道见状也是一惊,这小子还真是胆大妄为,杀几个老鸨无赖也就算了,若是将这飘红楼点讲起来,这事情可就闹大发了,徽商会想必肯定要来兴师问罪。
莫问道正思虑间,只见诸葛云已经从怀里取出了火折子,四周的护院顿时吓得连滚带爬地往外跑,楼上的粉头和恩客本见有人闹事,都紧闭着房门不敢露头,此刻听得护院们大呼小叫地,忍不住有人探出偷窥,见了此景也是尖叫不已。
莫问道吓得一个箭步冲上去拉住诸葛云的胳膊,说道:“兄弟你可别开玩笑,事情闹大了我可兜不住,还是赶紧走吧!”
诸葛云见莫问道拉住自己,头脑也冷静下来,这才转身出了飘红院。到得门口,余怒未消的诸葛云飞身而起,将飘红院门头的牌匾一脚踢得粉碎,这才满意地离去。莫问道无奈地摇摇头,吩咐手下弟子将二楼探头张望的粉头和恩客赶回房内,然后派人处理尸体,清洗地面,又让人带着银子去知府衙门打点一番,忙活完了,这才带着弟子们离开。只剩下站在门口,跑也不是,拦也不是的十几名飘红院护院。
莫问道忙活完了回到分堂,诸葛云等人早已经在此等待。诸葛云上前深深一礼道:“今天真要谢过莫堂主了,若无莫堂主鼎力帮忙,我等真不知道如何是好!”
莫问道无奈道:“谢就不必了,行走江湖,以和为贵,不宜四处树敌,你小子的脾性要收收,不然终究吃亏的是你自己。”
诸葛云恭谨道:“在下受教了,还有今天莫堂主想必用了不少银两。我们可不能让莫堂主出了力还倒贴银两,让我等心里不安啊!”说罢使了个眼色,高定掏出一沓银票,塞给莫问道。
莫问道推辞道:“不用不用,些许小钱何须挂齿!”
诸葛云道:“莫堂主万勿推辞,赶紧收下。另外我们已在松鹤楼订下十桌酒席,以谢今日诸位兄弟相助之情,还请莫堂主带着弟兄们一起前往。”
莫问道性格豪爽,也不是扭捏做作之人,也不客套,当下收起银票,说道:“好,今日我们不醉不归。”
第33章 徽商会六大家族()
当晚酒足饭饱,宾主尽欢。席间莫问道劝诸葛云早点离开苏州城回世家去。诸葛云今天这么大闹了一场,虽说莫问道已经打点了一番,但难保没有别有用心的人拿此事做文章。何况飘红院背后的靠山徽商会可不是泥捏的。
诸葛云深以为然,何况经这么一闹,他们也没了游玩的兴致,于是当晚便告别了莫问道和吕方等人,急急忙忙地回诸葛世家去了。事实证明,莫问道的担忧并非没有道理。
徽州城中,有一座占地极广的大宅院,在中间富丽堂皇的厅堂中,一个肥胖的中年富绅,“呯”地一下猛拍了下桌子,怒道:“诸葛世家简直欺人太甚,居然敢杀我的人,砸我的招牌!”在这肥胖富绅拍在桌子上的肥手旁,放着一封飞鸽传书,正是隔天从苏州传过来的飘红院被砸,老鸨被杀的消息。这肥胖富绅正是徽商会孙家家主孙传城。
孙传城怒火过后,不由得又踌躇起来,徽商会虽然势大,但是个松散的利益联盟,由许多经商的家族组成。若无相关利益,其他家族又怎么乐意帮自己出头?光凭自己,可得罪不起诸葛世家。
“呜~老爷,你可得为我做主啊。”旁边一名美艳少妇见孙传城面露犹豫之色,当即往孙传城肥胖的怀里一扑,哭泣起来。一边哭一边哽咽道:“当初可是老爷你说苏州府那里能赚得银子,我才让我娘去帮你打理生意的,谁知道这才一年,我娘就被不知哪个天杀的给害了,老爷你可得给妾身做主啊!”
这美艳少妇可是孙传城最宠爱的小妾,本来他嫌这小妾的娘待在身旁碍事,便让其去苏州管理自己的产业,也就是飘红院。一来耳根清净,二来让小妾满意。谁知道天有不测风云,做个老鸨都能做挂掉,孙传城也是万万没有想到。
被宠爱的小妾吵闹的头痛的孙传城无法,当即拍胸脯道:“放心,我一定为你娘讨回个公道,让杀人凶手给你娘赔命。”那小妾这才停止了哭闹。
孙传城松了口气,喊道:“来人。”
当即外面便有人进来垂手待命,孙传城说道:“着得力人手去苏州府查明究竟是谁杀的人,还有,传话给会长,请他召集各家族议事。算了,我亲自去说。”
当下孙传城带上几名家丁,挑上几担礼品,出门直奔徽商会会长所在而去。这徽商会会长由各家族共同推举,每三年重选一次,往往都是些实力深厚的家族当选。而徽商会会长平时并不干涉各家生意和运作,只有在徽商会成员受到敌对性攻击或恶意生意竞争之时,会长才会召集各家族开会决定对策。由于徽商会各家族生意遍布天下,因此摩擦不断,不可能每次都召集各个家族来解决问题。因此徽商会会长手底下有一支常年保持在千人左右的商会卫队,遇有一般纠纷,便由商会卫队出面解决。而这支卫队所需费用,则由各个家族均摊。
此时任徽商会会长的是朱姓家族,朱朝贵。孙传城屁颠屁颠地跑到门房上,递上帖子,又给门房塞了几两碎银,陪着笑说了几句奉承话,门房这才心满意足地进取通报。
不一会门房便出来了,歉意地对着孙传城道:“我家老爷说了,今天身体不适,不见客。”朱朝贵可是个老狐狸,他在苏州府也有生意和耳目,消息传递的不比孙传城慢,孙传城此来为何事他可清楚的很。开玩笑,他孙传城的生意被砸了与自己何干?又没好处,自己犯的着替人出头做那出头鸟?要知道诸葛世家可也不是好惹的主。真要惹毛了诸葛世家,胜负先不说,自己在苏州的店铺铁定要被全部砸了。是以一上来就让孙传城吃了个闭门羹。
徽商会中都是精明的主,孙传城吃了闭门羹,眼珠子骨碌碌转了两圈,便猜出了朱朝贵的想法。当下孙传城转身让家丁取来笔墨纸砚,唰唰唰一挥而就写了数行字,小心翼翼地将墨吹干,轻轻折叠起来。然后取出两锭大银元宝,也顾不得体面了,陪着笑又对着门房道:“还烦小哥再辛苦一趟,将这字条传给你家老爷,多谢了。”边说便将手中两锭大银元宝递给门房。
那门房见了两锭大银元宝,眼睛睁的老大,情不自禁地咽了下口水,急忙点头道:“没事没事,一点也不辛苦,我这就再去通报一声。”说罢从孙传城手中接过两锭大银元宝往怀中一塞,然后取过字条,飞奔而入。
过得半晌,大门居然吱嘎吱嘎打开了,门房站在门口恭谨地说道:“孙老爷,我家老爷有请。”
孙传城嘴角不露声色地露出一丝讥笑,然后满面春风地回道:“好好好,还请小哥带路。”
门口几名腰挂钢刀的护卫上前,说道:“得罪了,按商会规矩进去之前要搜下身,这里面可不许带着兵器进去。”
孙传城配合地让几名护卫搜过身,又搜过几名家丁,然后几名护卫告罪一声,退后不再言语,孙连成在门房带领下一路往里走去,一路上到处都是巡视的护卫,孙传城边走边暗自想道:徽商会会长可真是个宝座,难怪每次各大家族为了抢这会长的位置不惜血本。权力还真是个让人迷醉的东西。
到得中厅,门房站于厅前,示意孙传城进去,然后转身回大门处去了。孙传城走进中厅,只见厅中太师椅上,坐着个满头白发的老者。孙传城急忙上前行礼道:“见过朱会长。”
那老者正是徽商会会长朱朝贵,旁边桌上放着孙传城递进来的纸条。只听得朱朝贵干咳了几声,然后发出苍老的声音道:“是小孙啊,来来来,快坐。”说着指着自己旁边的座位让孙传城坐下,然后又吩咐吓人去给孙传城泡茶。
朱朝贵见孙传城坐下,又干咳了几下,说道:“我说小孙啊,你何必如此客气,若有需要和老朽说一声便罢,何必送此大礼?我说你不会是当真的吧?”
孙传城听闻此言心中暗自腹诽不已,说一声便成?若非自己做出如此大牺牲,这无利不起早的老狐狸又怎会同意和自己会面?刚那闭门羹可是一点都不客气。
腹诽归腹诽,孙传城脸上可一点都不敢表露出来,只见他恭谨地说道:“朱会长见外了,在下所说句句真诚,若蒙朱会长抬爱,召集各家族开会向诸葛世家施压,逼迫其将凶手交出,在下愿以江南一带二十家商铺为酬,以谢朱会长之恩,所立字据为证,朱会长大可放心。”
原来孙传城所写字条便是赠送江南二十家商铺给朱朝贵为酬劳的凭据,难怪这老狐狸动了心,愿意出面来趟这趟浑水了。
当下朱朝贵满意地点点头,说道:“难为你了,老朽这便派人召集商会各家族开会。”
一时之间,徽州乃至附近州府热闹非凡,官道上传递信息的使者络绎不绝。徽州城中钟鼓之声不绝于耳。四面八方的家族均派人涌入徽州城中。
用来议事的大殿之中,熙熙攘攘挤满了大大小小的家族所派的代表,一个油光满面的光头大汉不满地喊道:“大家都忙的很,朱老头你把大家喊来有什么事赶紧说。”大殿中众人听光头如此问道均是点头赞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