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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山里,看来到时候真和山匪打起来自己可得早点找好退路,万一形势不妙可得立马跑路。
胡思乱想了一番,李鑫转头看了看郭桐和几名巡检,几人都是脸色不一,也不知道心中在想什么。不过猜也能猜得出他们也是挺反感去剿匪的。哎!呆在县城里多快活,有肉吃有酒喝,没事弄点小钱,闲时会会相好的粉头,何其快活。但守备大人发了话要剿匪,谁敢不去?要知道校尉官虽小,盯着这位置的人可不少。
韩良可不管这些校尉巡检怎么想,当即把这几个校尉巡检喊入厅中,铺开县城地图,安排各人的任务和行军路线。其实战术很简单,韩良与李鑫郭桐两名校尉各带一百名官兵,兵分三路,韩良带二十名亲兵并一百名官兵居中为中路,李鑫带一百名官兵为左路,郭桐带一百名官兵为右路,趁着黎明前的黑暗和拂晓时分山匪警惕必然松懈,偷偷潜入密林中,三路分进。待到得山匪寨前,韩良正面强攻吸引山匪注意,李鑫与郭桐则从左右包抄,分进合击,包围山匪,务求一举歼灭。至于县城防务,则交由新组建的民团防守。应该说,韩良制定的这个作战计划还是有很大可行性的,官兵战力虽然不如山匪,但数量是山匪的三倍有余,一举包围之下,山匪必然战意全无,到时再喊话攻心:只诛首恶,胁从免死。山匪必然军心大乱。何愁山匪不灭?
交代完任务,韩良吩咐亲兵去端来烧好的晚饭,和众人一起吃过晚饭。天色已是全黑,几名亲兵点起厅中的蜡烛,厅中又是一片灯火通明。韩良打了个饱嗝,然后与几名校尉巡检道:“明日凌晨一战,就靠诸位努力了,现在都去早些歇息吧,养足精神明天才能方能大干一场!”几名校尉巡检皆唯唯诺诺,各自回房歇息去了,只剩下韩良一个人,默默地盯着燃烧中的蜡烛火光,脸上表情似笑非笑。
午夜时分,军营中已是一片寂静,就连吃过晚饭刚睡下的时候,因为明天要打仗而辗转反复难以入睡的官兵们,此时也已经是发出一阵阵的呼噜声。黑暗之中,一间房屋的门突然非常缓慢打开,露出一丝缝隙,没发出一点动静。一名黑衣蒙面人透过打开的门缝朝外面张望了一下,确定没有异常后,将门慢慢打开至门缝可容一人通过,然后熟练地从这门缝中滑溜而出,转身轻轻关上门,又竖耳仔细听了下附近几间屋子中传出的呼噜声,尤其以韩良房中的呼噜声最大。
黑衣蒙面人这才放下心来,然后潜入军营靠城墙那一边灯火照射不到的昏暗处,蹑手蹑脚地沿着城墙根夜行至寨墙,然后趁着两名哨兵打盹的功夫,从容地翻越寨墙而出。但黑衣人没料到的是,他的一举一动,早已经被躲在军营中一颗大树上的庞瑜尽数收入眼底,这就是庞瑜定下的计划,让韩良透露剿匪计划给部下,然后暗中监视。由于明日三更便要出兵,时间紧迫,内奸必然会冒险连夜送出消息。最终果然不出庞瑜所料。
不过半个时辰,那黑衣蒙面人便又翻越寨墙回来了,他蹲在寨墙哪里侧耳听了会动静,营地帐篷中的呼噜声已然此起彼伏,黑衣蒙面人这才放下心来,沿着城墙根从去时的原路返回,偷偷潜行到自己房门口,正在轻轻地慢手慢脚打开房门之时,一阵刺耳的笑声打破了军营里的寂静。
“哈哈哈,这深更半夜的,郭校尉你倒是忙的很啊,不在房里好好睡觉,却又是翻墙又是翻栅栏的,真看不出郭校尉你的身手居然如此矫健,小弟我可是佩服的很啊!”伴随着笑声,韩良从自己房中边鼓掌边走了出来。
与此同时,军营帐篷中此起彼伏的呼噜声消失了,无数官兵从帐篷中冒出来,点亮了火把,瞬间整个军营灯火通明,照的那黑衣蒙面人无所遁形。
那黑衣蒙面人眼光扫视过周围的官兵,竟然没有一个熟悉的面孔。韩良笑道:“你翻出军营去忙活的时候,小弟我也在这忙活着呢,我将三百名民团调派潜伏在军营外,等你一出去我便调民团冲进来,控制了这里,原来的官兵都已经被我绑了关押在后面。”随即韩良话风一转,厉声道:“郭桐,你向山匪通风报信,本已万死难辞其咎,但我现在指条生路给你,你自己要死要活?”
那黑衣蒙面人闻言浑身一颤,取下面巾,正是校尉郭桐。只见郭桐噗通一声跪下,求饶道:“卑职一时鬼迷心窍,犯了糊涂,还望韩大人网开一面,放卑职一条生路,卑职愿意戴罪立功!”
韩良喝道:“先给我拿下绑了,再来问话!”几名民团官兵拎着绳索上前绑住郭桐。周围都是密密麻麻的官兵,郭桐自知反抗无疑自寻死路,便任由民团官兵将自己五花大绑。
韩良见绑住了郭恒,满意地说道:“算你识相,想要活路不难,现在你告诉我,你与山匪如何联系?”然后突然厉声道:“想清楚了再回答,是生是死可掌握在你自己手里,若有一句谎言,被我发现必让你千刀凌迟而死。”
郭桐都快被吓尿了,也不顾双手被反绑着,以头磕地道:“卑职全部交代,每次传递消息,都是写好书信然后去西城门外三里地的李家庄裁缝铺,交给那里接应的人,然后那接应的人再快马报信回去。”
韩良满意地点点头,又问道:“那裁缝铺有几人?”
郭桐回道:“那裁缝铺就一人,平时便做裁缝,做些缝补活计,遇有急信便关了铺子,快马送信到山匪寨中。现在想必已经去了。”
韩良道:“那好,现在问你最关键的事情,军营之中还有谁和山匪有勾结?”
郭桐现在只为自己能够活命,哪还管得了他人死活,当即毫不犹豫道:“还有王巡检和我们的几名亲信,都和山匪打过交道报过消息。”
当下韩良也不废话,吩咐手下民团官兵去将被绑住的那些官兵十人一组,分批带出来给郭桐指认,每指认出一个,周围民团官兵便一涌而上将其拉出队伍,剩下的则先赶到一旁。三百名官兵走完,一共拉出来五个。
韩良问道:“郭校尉,是不是就这五个?你确定没有遗漏的了?”
郭桐急忙道:“韩大人,我对天发誓,所有和山匪有关系的官兵都在这了!”
韩良这才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吩咐手下去将李鑫和四名巡检从后面带过来,方才民团官兵一拥而入,为了抓紧时间,不管青红皂白便将正在睡觉的几位官爷也一并绑了丢到军营后面偏僻处。李鑫本待摆摆校尉官威,待看到几名反抗的官兵被当头几刀砍的头破血流,才知道这些家伙是动真格的,顿时识时务者为俊杰,乖乖地配合着走到后面。
等到民团官兵去把李鑫等人带了出来,李鑫一见到韩良,顿时大喊道:“韩大人你疯了吗?你这是准备要造反啊?”
韩良赔笑道:“啊?不敢不敢,小弟我一向胆小,李兄你可不能乱说啊?”
李鑫怒道:“那你莫名其妙让人把我五花大绑这算怎么回事?”
韩良笑道:“得罪得罪,都怪手下那些粗人不懂规矩,吓到李兄的地方小弟在这里给你赔罪了!等剿灭山匪,小弟必定在太白居给李兄摆桌谢罪宴。来人,还不赶紧给李校尉他们松绑?”
当下几名民团官兵上前将李鑫和三名巡检松绑,唯独留下王巡检还是绑着。那王巡检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似乎明白了什么。
李鑫见漏下王巡检没松绑,不由得道:“搞什么?怎么不给王巡检松绑的?”
韩良笑笑道:“李兄你们还请坐一边看戏!”
李鑫闻言一脸懵地走到一边找了个凳子坐下,视线一扫却看到了黑衣人打扮同样被五花大绑的郭桐,当下头脑迷糊道:“郭兄你咋也被绑了?还穿着夜行衣是干嘛的?”
那王巡检发现了被绑的郭桐,顿时也是面如死灰,看来是东窗事发了,悔当初不敢贪图山匪给的那点好处,结果搞成现在这般模样!
韩良站上点将台,大声道:“现已查明,校尉郭桐,巡检王得胜等七人私通山匪,传递消息。。。”
李鑫闻言顿时炸了锅,当下坐不住了,从凳子上跳起来跑到郭桐面前质问道:“韩大人所言可真?”
郭桐垂头丧气地点点头,李鑫气的一脚踹在郭桐身上,骂道:“你怎么对得起一手提拔我们的马守备?怎么对得起那些战死的兄弟?”
韩良被打断说话,转过头来不愉地说道:“李校尉,不得喧哗。否则军法论处。”
李鑫只得气鼓鼓地回到座位上去了,兀自在那生闷气,没想到和郭桐多年的交情,居然被卖了都不知道。
韩良见李鑫安逸了,然后继续道:“尔等七人,对此可有异议?”
郭桐沉默不语,他是被抓的现行,现在只求韩良能从轻发落,留条性命便心满意足了。王巡检则在那大喊冤枉。
韩良讥笑道:“冤枉?”转身在文案上抓起一把东西,然后往王巡检面前一丢,说道:“这都是在你房中查抄出的土匪与你的来往书信,你还狡辩?”
王巡检见了那堆书信,顿时脸色苍白,瘫在地上,剩下五名被抓官兵也是痛哭流涕,虽然被反绑着,却依然不停磕头磕到额头满是鲜血,哀求着想戴罪立功。
第27章 密林官兵遇山匪()
这几个暗通山匪的官兵痛哭求饶,额头磕出血来。韩良却视而不见。他见忙活了半夜,已过二更时分,当即下令埋锅造饭,待的众官兵饱餐一顿过后,已近三更时分。
韩良令亲兵击起鼓来,众官兵包括李校尉等人纷纷丢下饭碗在校场中集结起来。韩良扫视了众人一眼,然后重新发布了新的作战计划。
“李校尉。”
“属下在”
“命你带张,陈两位巡检,带两百官兵,守住县城。”
李鑫见不用跟去剿匪,虽然混不到战功了,但想想性命无忧,顿时兴高采烈地领命。
“蒋巡检。”
“属下在。”应声的正是当初韩良初来富阳县时在城门口遇到的城门巡检蒋丰。
“命你带一百官兵,与我和二十名亲兵为一路,一同前去剿匪!”
蒋丰闻言脸色发苦,又不敢不应,只得愁眉苦脸地应诺。
韩良转过头望向一旁的庞瑜,说道:“庞老弟,这次剿灭山匪,可要看你的了!”
庞瑜点点头,他的任务便是带着曾旺财,李富贵及三百名民团官兵悄悄跟在韩良后面数里地,等到韩良遭到山匪埋伏时,他和曾旺财,李富贵等人便带三百民团从两侧包抄山匪,然后一举歼灭山匪。
韩良分配完任务,然后吩咐手下官兵道:“将郭桐,王得胜等七名人犯带上来!”
十几名官兵两人一组,押着郭桐,王得胜等七人跪倒在点将台前。
韩良脸色漠然道:“将郭桐等七名人犯斩首祭旗,然后全军出发。”
郭桐闻得此言顿时慌了神,急忙道:“韩大人你不能言而无信啊,你答应过不杀我的啊!”至于王得胜等几人,有的都被吓昏厥过去了。
韩良冷然道:“我可没答应不杀你,只是问你想死想活,但决定生死的可不是你。”
郭桐怒道:“韩良你个小人,言而无信,我便是做了鬼也不放过你!”
韩良闻言怒斥道:“郭桐,你身为官兵却私通山匪,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