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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力抗圣人,甚至能屠杀圣人才行。”
“按照血依依的话来讲,传说中,曾经的人族出现过好几个能够屠杀圣人的天帝,真未想到,洪荒仙界之上是如此可怕。”
“以我现在的修为可以力抗住什么样境界的修行者呢?天仙?还是金仙?”
“鸿钧老祖?是天下之祖?曾传道天下,为世人所敬仰?共尊其为‘道祖’,可是为何我一听到这个名字就觉得很厌恶?甚至内心之中有种汹涌的杀机在那隐隐而动?”
“自从数百年前,我就一直有种疑惑,好似我有着什么使命要去完成,为此凭借着心中的呼应,发现在这大宛天朝之内有东西一直在召唤我,所以这些年来我才会潜伏于此,多番谋略之下终于不负苦心,被我打探清楚了,大宛天朝?你们那群皇室老祖们一个个的躲在秘境之内不理外界风雨,还不是一直在研究那个宝物么?”
“是我的,终究会回到我的手里,等着吧!不用多久,你们终将守不住它的!”
七日之后,是许阁老的头七之日,这一日也是他下葬的日子。
许阁老身为大宛天朝的镇国泰山,葬礼举办的非常浓重,能赶来的官员们都尽力赶来了,赶不来的只好在天下四处遥空祭拜。
“许阁老,在下实在无法在短短时间内赶到大宛天朝,还请见谅!请允许我在此地为你送别!”
“许老,你就这样走了吗?唉!您的恩情我该如何偿还呢?还请受我一拜!”
“许世弘,你这老家伙就这样撒手而去了?劝了你多少年,为何就不能放下呢?你走了!身为老友的我,心可是很痛啊!”
“这坛封存了多年的秘酿,本来想等你解开一些心中郁结再来喝,现在却只能在此遥敬你一杯了,老朋友!一路走好啊!”
天下各处,有多少来不了,或是心中伤心不愿前来人,都在各地自发的为许阁老举办了多样的送别,他们有受过许阁老恩惠的,有许阁老的至交好友,无不伤心这一位令人敬佩的老先生仙去。
由于许阁老生前有言,不愿葬于他处,所以举办葬礼的地方却还是那座小院子,因此能有资格进去祭拜的都是高官和皇室子弟,其余人只能在小院外表示心意。
院内布置皆是黑白二色,处处挂满了白帏黑布,摆满了挽联、花圈,一张非常传神的画像之下写着一个大大的‘奠’字,入眼皆是庄严、肃穆之感,再加上时不时奏起的悲乐,让参加葬礼的人们进入之后都感觉到心里沉甸甸的,非常压抑、悲伤!
每位进来参拜的人站在许阁老的遗像面前,都恭恭敬敬的点燃香,然后规规矩矩的鞠躬行礼。
当家属答谢回礼之时,人们定睛一看,一直在低着头哭泣,被麻衣孝服遮住面容的‘家属’,落于首位的居然是当今的圣上司徒擎天?
虽然许阁老是大宛天朝的泰山、重器,但他毕竟是臣啊!而司徒擎天那可是君啊!
臣为君守灵那是天经地义,可是君为臣守灵,这可是从没听说过的?
一代天朝大帝居然甘愿自降身价来为臣子守灵?
这表明许阁老是多么的简入帝心!一届人臣能做到这种程度,不知道该让人如何敬佩了?
来来往往的祭拜人群络绎不绝,司徒擎天和小顺子二人都不知道在灵堂之上呆了多久,他们一直在木然的回着礼。
“吉时已到!封棺入葬!”
终于时辰到了,直到礼官的这声大喝,才有下人敢上前来搀扶起一直跪在地上的司徒擎天。
看到那张慈祥、熟悉的身影被沉重的棺木覆盖遮掩之后,司徒擎天眼角又忍不住的流下悲伤的泪水。
“阁老,您走好啊!”
司徒擎天实在是忍受不住悲伤,不由得在那哀嚎着、哭泣着!便是他的身体都在开始微微的颤抖着,若不是有下人紧紧的搀扶住,搞不好他都会软到在地。
身怀修为之人变成如此模样,若不是身体受到重创,那便是心灵受创严重。
看司徒擎天的模样很明显,他的心伤了!
葬礼举办的很快、很效率,原来在后院之处的一处孤坟旁,又多出了一座,紧紧相靠,从此孤坟不孤,两座坟墓日久天长的相伴。
葬礼终于结束了,悲痛欲绝的司徒擎天也被左右的臣子们劝说拉走了。
虽然他还想多呆会,但是连日来都在此处守灵,没有去处理朝政,目前一大堆的事情等着他处理,身为圣上,虽然能享受到至尊待遇,但若是想当个好皇帝,还是需要勤勉朝政的。
想起了许阁老生前对他的循循教导和对他的期望,司徒擎天只好忍受着沉痛,再深深的看了小院子一眼后离去,在他离去之后,那些祭拜来宾们也纷纷离去,不久后,小院之内只留下了小顺子一个人。
第96章 倾诉()
“噗!”
本来还跪倒在许阁老坟前哭泣的小顺子忽然昏迷倒在地上。
虚空中一阵涟漪,葬礼之上一直没有来祭奠的司徒文,他的身影居然出现在此。
看了眼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小顺子,司徒文略有所思后,抬手一挥,小顺子的身体便准确的被扇进了偏院房间里的一张床上。
不再有碍眼之物,司徒文提着一壶酒漫步来到坟前,对着坟墓之前的许阁老画像恭恭敬敬的施了个礼以显示对其的尊重,然后再打开酒壶后对着地面一洒。
“本以为日后,你我二人之间或许会有一番龙争虎斗。”
“可惜了!天妒英才啊!许世弘,未能与你光明正大的对弈一番,实在是我的幸运,却也是我的遗憾啊!”
“当年我曾自以为凭借着修为强悍、势力强大和年纪比你轻,能够很容易的虏获诗儿芳心,但是却没想到,就算是我使用了下作手段得到她的人,却始终无法得到她的心,甚至在为我生下一女后,依然已死相逼,离开我之后,她还是奋不顾身的投入了你的怀抱。”
“一切都是我的错,才致使她不敢对你将所有事情说出来,从而郁郁而终,诗儿,对不起!许世弘,对不起!当年是我的自私、欲望,毁了她也毁了你。”
“许世弘对你用情至深,他为了你也是郁郁而终,甚至最后天人五衰、寂灭而去,唉!难怪你会一直选择他,我不如他多矣!”
“诗儿,你终于能够和许世弘长相厮守了,放心吧!从此我这个让你厌恶万分的家伙不会再来打扰到你们了,我们的女儿如今也长大成人了,我会做好一个父亲的职责,好好教导她的。”
“许世弘,这壶酒是我敬你的,还请收下,你是一位令人敬佩的长者,放眼天下,能让我心折之人不多,若非大宛天朝皇室之人拿了不该拿的东西,不是那么多阴差阳错,或许我们之间还可能成为朋友!”
这是司徒文在许阁老坟前默默所说的话语。
多年以来,许阁老心中结下郁结之事虽然众人皆知,但是却从未有人知道原因,只知道是为了他的结发亡妻,却没想到这一切事情的源头居然与司徒文有关联。
“承文哥,我终于等到你回来了!这些日子我过得好苦啊!”
武王府,小武王司徒承武的住处。
司徒承武正拉着一位儒生打扮的少年,在那唉声叹气的长吁短叹着。
这位少年便是文王的嫡子司徒承文。
他长得俊美绝伦,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他身着一身白色的儒袍,手里拿着一把白色的折扇,腰间一根金色腰带,腿上一双黑色靴子,靴后一块鸡蛋大小的佩玉,黑白分明的眼眸之中散发着高傲而冷酷的神色,整个人一眼望去,就感觉在散发着王者霸气般。
这是一位让人一看就记忆深刻的男子,虽然他还年轻,脸上略显稚嫩,但他的面相却和文王极为的相似,都是那么冷冽、倨傲。
“跟你说了多少遍,碰到事情要冷静,别咋咋呼呼的!说吧,我离开宣京这段时间你又惹了什么祸事需要我给你擦屁股?”
看来这两兄弟之间的感情不错,看到在那愁眉苦脸的司徒承武后,本是一脸冷酷模样的司徒承文,眼中也流露出些许温情。
“不是惹祸,是有人欺负我啊!我的心上人被人抢了!”司徒承武咋呼呼的嚷嚷着。
“在宣京你不去欺负别人就已经算是好的了,还有人能欺负你?你什么时候居然有心上人了?”司徒承文很好奇的问道。
“我跟你说啊!前段时间宣京来了个奇人,他文道非凡,偏偏还长得跟你一样非常俊美,你想想啊!能长成这样是多么容易勾引女孩子啊,我的心上人幽若如今都已经落入他的魔掌了,承文哥,你可要帮帮我啊!”
“现在的幽若还是云英之身,并没有被那个小白脸得手,若是晚了,那肯定是那个家伙的盘中餐。”
仿佛终于找到能倾诉之人,这时司徒承武也不像他在外面时那么耀武耀威,而是一屁股坐在一块巨石上,毫无形象的在那诉说着自己的苦水。
“幽若?玄阴宗的那个小魔女?虽然长得很漂亮,但她却是旁人避都避不过来的女人,她走到哪里,麻烦就跟到哪里,如此难缠的女人,你还如此着迷?你的口味可真是独特啊!”
司徒承文也没有顾及自己的形象,也是一屁股坐在司徒承武身旁,听到司徒承武的话语后,他的脸上露出一副惊奇、揶揄的模样。
“虽然我身旁的女人不少,但那些女人都是为了我的权势、地位而来,她们都是一群庸脂俗粉,认识的那么多女人之中,只有幽若,她对我的权势地位不屑一顾,甚至还敢揍我,这是多么有性格的美人啊!她越是骂我、打我,我就越是对她欢喜、着迷!”
一谈到幽若,司徒承武便是一副猪哥样,脸上露出的那种求虐而幸福般的表情,非常猥琐。
“再说了,我的口味独特?那你能好哪去?”
“众所周知,三清宗那就是一群疯子的集中营,可你偏偏就对通天峰上的那位诛仙剑使‘元梦’情有独钟,那个整天只知道练剑的女人,她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旁人勿进、诛杀一切的气势,这么多年了,你可曾将她追到手?”
被司徒承文嘲笑,身为兄弟的司徒承武自然不甘示弱,也在揭着对方的老底。
“承武,你是不是又欠揍了?还敢说我?”
被说中了心底的隐秘,司徒承文不由得有些恼羞成怒,原来的那副冷酷、高傲神色不复存在,而是一副气急败坏、满脸涨红的模样,他扬了扬手,似要揍人般。
“我错了!承文哥,饶命啊!”
仿佛习惯了这样的动作,司徒承武连忙讨饶,然后脸上继续嬉皮笑脸的说着:“快帮我想想办法吧,该怎么样才能将幽若从那个小白脸手里抢过来?”
第97章 迎接()
“那位叫周鸿运的,他文道非常厉害?那武道修为呢?”
恨恨般的对司徒承武翻了个白眼,对于这个厚脸皮的皇弟,司徒承文也是没什么办法,这时只好帮着出主意了。
“他写诗便能出异象,但是修为却不高,只有筑基期而已,我真想不通,幽若她自己都已经金丹期了,怎么会看得上那个筑基期的菜鸟?我这位金丹期的高手却看不上,莫非她眼睛瞎了?”司徒承武不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