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喜欢这两个小机灵鬼留在身边。一想到那个铁头钩子手的脱脱和独眼赤木儿,阿日斯兰自
己也觉得有些反胃。倒是不是他们的样子让阿日斯兰这样,只是这两个人大概是杀人杀多
了,眼光之中常常蕴藏着冷冷的杀机,让阿日斯兰看了很不舒服。所以当他们赶到会合之
后,阿日斯兰便命令他们两个为先锋,前去扫平小股的敌寇。
“报大人,脱脱与赤木儿两位统领已与大魏国主力展开了接触,请阿日斯兰大人下达的
命令。”游击兵快马来报。
“命令他们不要纠缠,迅速返回。”阿日斯兰有些火了,什么叫展开了接触?什么叫下
达命令?你们这两个人明明是已经和敌人打上了,还叫我下什么命令?越来越不像话了!
阿日斯兰怒道:“如果他们这么爱打仗,不如和我来打一场!”
“奴才这就去通报!”海青见阿日斯兰面色不对,赶紧出来打圆场:“他们也是立功心
切,主子就不要生气了。”
“告诉他们,没有他们二个人,我还是我;没有我,他们就不是他们。”阿日斯兰话说
得轻,但落得重。那意思是我阿日斯兰没有他们二个人,也一样可以达到今天的地位。而
他们两人没有阿日斯兰,根本就走不到今天,说不定还在朝鲁家做奴隶呢!就算是现在,
他们也是在阿日斯兰掌握之中,只消一句话就能把他们打回原形。
“主子,何必和这两个奴才计较?”阿夫来见阿日斯兰动了真怒,赶紧出来回话:“这
两个莽夫没脑子,杀人杀上了瘾,连主子的话都不听了,我去骂醒他们!”
阿日斯兰把头一扭,不答话。两人见状便匆匆去找脱脱和赤木儿。等两人走后,苏家三
兄弟的老大苏大头便轻轻的问道:“大人,这可不像你的风格啊!脱脱和赤木儿勇冠三军
,又是大人的心腹奴才,只是贪功冒进了一点,大人就如此动怒,恐伤了二人的心。”
“我何尝不知!”阿日斯兰叹了口气道:“这两个奴才现在不是说杀人杀疯了,而是杀
人杀上了瘾。若再不阻拦一下,就真的无法回头了。我要的是猛将,不是丧心病狂的杀人
魔头。”
“小人大胆说一句,其实他们现在这样,大人要承担大部分责任。”苏大头还是很坦承
的为两人说了一句公道话。
“以前是迫不得已,现在我尽量想把事情挽回来,要不然这两个人就入魔了。”阿日斯
兰有些无奈,他是真不想看着这两个人这样。
“这种事急不来,小心反生祸乱。”苏大毛提醒阿日斯兰。
“他们翻不了天!”阿日斯兰大笑:“千锤百炼才能出好钢,我还指望着他们成为阿日
斯兰军的栋梁,所以得好好敲打一番才行。”阿日斯兰打消了苏大毛误以为自己要清理部
下的想法:“他们不比你们兄弟,知书达礼,能够调整自己的心态,把握住自己的人生道
路。他们没读过书,没受过教育,小小年纪什么都不懂就跟我出来打仗。在战场上一味的
争强斗狠,以为疯狂的杀人就是自己人生的目标和存在的意义,这样很要不得啊!”
“是小人多心了。”苏大头听完后,便抱歉的回道。
“没事,以后有何事便请直说,我阿日斯兰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阿日斯兰挥鞭指
向前面的一处小山坡:“就在那里扎营布阵吧,有山有水正好与大魏的主力斗上一斗。”
“主子,我们错了。”四大金钢齐齐的跪在阿日斯兰面前请罪。
“杀人杀得欢吗?”阿日斯兰冷冷的问道。
“杀得欢!”脑残的赤木儿下意识的回道,不过话一出口便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不是
,主子,奴才不是那个意思。”
“你和脱脱就是这个意思!”阿日斯兰怒道:“杀人不但杀上瘾了,而且还以杀人为乐
,听说你们两个人搞过砍头比赛?”
“确有此事,只是主子不是叫奴才们狠点吗?奴才们听主子的话还错了吗?”脱脱不服。气得阿日斯兰一脚踢翻脱脱,大骂:“我叫你们狠点是叫你们打仗狠点,不是叫你们杀
人狠点。”
“打仗就是杀人,不是他杀我,就是我杀他,这有区别吗?”脱脱不顾海青和阿夫来劝
阻,硬着头颈争辩。
“当然有区别。在战场上杀人是理所应当,但至于所到之处便片草不留的屠城吗?还搞
什么砍头比赛!这样做即失人心,自己也一无所得,你打得什么仗?”阿日斯兰知道这两
个人在平定中原之时下得狠手,只要稍有反抗便是屠城。这一手虽然有效,迅速的平定了
中原,但也失去了人心。铁头怪,钩子恶魔,独眼屠夫这些不堪入耳的名声在中原广泛传
遍,令阿日斯兰的大军失去了主流的民众支持。但这个民心可以在以后修复,阿日斯兰不
能原谅的是他们砍头比赛。这个让他想起了小日本鬼子在中国犯下的滔天大罪——南京大
屠杀。
“别的什么都不用说了。把脱脱和赤木儿拖下去重打二百背荆,必需下下见血,不见血
不作数。”阿日斯兰这次是下了狠手:“解除两人的军职,骑兵由海青接替指挥,骆驼兵
由阿夫来接替指挥。”
“主子,大敌当前还是别打了。”海青道:“让他们戴罪立功,上阵杀敌吧。”
“不许!没有他们两个,我阿日斯兰连仗都打不了吗?”阿日斯兰不睬海青。
“主子打奴才,奴才自然没话说,只是这次敌人为数众多,还是让奴才戴罪立功,上阵
杀敌吧。”赤木儿还抱着一丝幻想,可阿日斯兰把脸一板,断绝了他的幻想:“我意已决
,绝不更改,你们再求情,与这两人同惩。”说完,一甩手便离开了。
“别求情了。”脱脱劝阻海青和阿夫来再去求情,自己拉着赤木儿去自领二百背荆。
“大人!”苏大头听说这事后,便借着报告军情的理由来见阿日斯兰:“据报魏军主力
有四十万之众,若不启用脱脱和赤木儿两位猛将,恐怕……”
“若是用了脱脱和赤木儿,这仗就不用打了。”阿日斯兰笑了:“他们必定拼死血战,
纵然以六万胜四十万,你想我们还能剩下多少人?到时候别说征服魏国了,只怕来伙山贼
、强盗什么的就能灭了我们。所以,我们的目的不是要和他们主力的决战,而是拖住他们。”
“光拖住他们有什么用?只怕大人还有妙计吧?”苏大头立马反应过来,肯定是阿日斯
兰还有什么安排没有对他们说。
“我也不确定有没有用,先看看再说吧。”阿日斯兰淡淡的回答:“你要做完战场上的
防御,力争做到尽可能久的坚持和尽可能少的伤亡。”
“放心吧,山上的防御工事已经基本建立。遍布障碍,深挖沟壕,火枪手已经布置好火
力冲击,下一步就是挖掘山洞,以便在不利时机还可以借助山洞坚守。”苏大头自信说:
“别看他四十万大军,没有一个月绝拿不下我防守的这块阵地。”
“他们最大的缺点是没有骑兵。所以对战线的冲击力不够,你们火枪手有足够的时候开
火。”阿日斯兰点点说:“一个火枪手配一个装枪手这种方法不行,太浪费。所有的装枪
手改为火枪手,这样战斗力可以成倍提高。”
“可是这样影响发射的速度和精度,而且火枪本事并不完全可靠,大多数时候还是需要
装枪手和敌人血拼才有足够的时间让火枪手开火。”苏大头担忧的说。
“你的担心是多余的。火枪手可以分成二组、三组、甚至于四组轮流开火,这样就保证
了火力的不间断发射。我另外再派两万名弓箭手给你,如果敌人逼近的话,还有弓箭手可
以拖延一下时间,再靠近的话这些弓箭手便直接和敌人肉搏,随后骑兵就展开反冲锋,彻
底为火枪手保驾护航。”
“这种战术我怎么没想到?!”苏大头一拍脑袋大叫。
火枪轮射我在电影里看过N多次了!阿日斯兰忍住冲口而出的话,笑笑说:“注意魏军
的重装突击步兵,他们 身着重甲,火枪和弓箭根本打不穿。不过正因为他们身穿重甲,所
以行动迟缓。你可多设障碍,多准备一些滚木,最好是火滚木。”
“谨遵大人教诲,小的这就去准备。”苏大头得了妙计,忙不迭的去命令士兵准备,连
为脱脱和赤木儿求情这事都抛在了脑后。
阿日斯兰到底有什么巧妙安排呢?苏大头在布置完战斗准备之后,突然想这个,他是实
在想不出阿日斯兰还有什么办法能打败这四十万大军。
第一卷 浪子 第092章 困守
“大人,拖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啊?”苏大头问阿日斯兰。算算被魏国主力围困快一个月了
,也没见着什么动静,不光是苏大头,就连下面的士兵们也在不断的询问着这仗怎么打。
“能拖多久是多久。”阿日斯兰心里也很急,但他身为主帅不得不装作一副淡定的样子
来。
“只怕粮草供应不上了。”苏大头不敢直接问,所以绕了圈来问。
“无妨,还能坚持几日,这雨不还有近万匹骆驼战马吗?吃完了就吃树叶树皮草茎草叶,
实在不行这不天天还有敌人上来送死吗?听脱脱和赤木儿说过,人肉的味道也还不错。”
听阿日斯兰这么说,吓得苏大头再也不敢问下去,打着哈哈回去。
其实阿日斯兰也快盯不住了,他有些后悔。后悔没有派脱脱和赤木儿去执行自己的那个
秘密任务,若是让他们去,怕是胜负早就决定了吧?阿日斯兰正想着,脱脱和赤木儿便来
了。
“奴才参见主子!”脱脱和赤木儿老老实实的给阿日斯兰跪安。
“起来吧!”阿日斯兰没有端架子。
“主子,我们错了,不该惹主子生气。”两个依然跪着说:“主子若不原谅奴才,奴才
便不起来。”
“胡说八道!”阿日斯兰佯怒道:“你们四大金钢少年时便随我征战沙场,同生死,共
患难。这份情早已超越了主奴,我自己把你们一直当兄弟看。既然是兄弟哪里有隔夜仇,
又哪里有什么原谅不原谅的?”
“真的?”两人大喜,高高兴兴的站了起来。
“出来吧,你们两个尽给我乱传消息。”阿日斯兰眼尖,早发现了海青和阿夫来躲一边。
“我就说主子仁爱,绝是那种薄情寡意之人。”阿夫来讪笑着拉着海青出来。
“你们几个没少在背后说我坏话吧?”阿日斯兰骂道。
“哪有啊!冤枉啊!”海青大叫:“自打主子责罚了我们,我们便日日思索是何处做得
不好,应该怎么改正错误。”
“少来了,留着甜言蜜语去勾搭赤木儿的表妹吧!”阿日斯兰大笑。这海青还没出来打
仗时,在朝鲁部落里和赤木儿是邻居,也认得赤木儿的表妹。不过年少面嫩口拙,明明喜
欢这个小丫头,却又不好意思说。鼓足了一万多次勇气也没能亲口和赤木儿的表妹表白。
这会儿正好被阿日斯兰拿来嘲笑。
“我呸!”赤木儿火大了:“我表妹是我的,你海青这个狗崽子休想动我表妹一根头发。”
“你在中原可找了不少女人,我可是守身如玉,一直等着娶你表妹。”海青不服,和赤
木儿争辩。三言两语下来,两个就要动手。不过,一看阿日斯兰脸色渐渐阴沉下来,两个
人赶紧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