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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雪儿吓了一跳,忙往后跳开叫道:“你干什么,”
我没有理她,径自将裤子褪到膝盖上方一点,说道:“腿上还有,”
林雪儿这才注意到我的一边屁股上还有一个伤口,两边大腿上也共有三个伤口,
我见她没有动作,忍不住催促道:“快点啊,”
林雪儿这才慢慢的靠上来看了一眼,好在这些尴尬的地方的铁片都不深,除了大腿上有一片深入肉内外,其余地方都有半截露在外面,林雪儿又衍用了老方法,一边红着脸,一边又流着泪,帮我取出铁片,
“好了,”林雪儿取出最后一块铁片说道,
我依旧保持着趴在地上的姿势,从衣服里掏出一个弹匣,从中取出几颗子弹,先用衣服垫在子弹头上,然后用牙齿咬住包着衣服的子弹头,双手捏住子弹壳用力的扭着,过了一会儿,子弹头被我咬开了,露出里面一堆黑乎乎的火药,我又用同样的方法咬开了十几颗子弹,整?的排放在一边,
这样做我已是不得已而为之了,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也许是在科研组的那一年多的时间内,我不知道我的身体出于什么原因,伤口自动愈合的功能已经不见了,
当时我是不知道的,这个还是我在一次任务中的受伤了才发觉的,所以在之后的任务中我才更加的小心了,不过这种失与得我并不在意,有时候也许失去的,也并不是一件坏事,
我做完一切准备工作后,趴在一边,吃力的说道:“把火药洒在伤口上,用火柴点着,千万别用蜡烛点,”
林雪儿应了一声,伸出取过两枚拧开头的子弹,
我说道:“一个一个来,火药被血浸湿了就没用了,”
林雪儿擦了擦泪水,点了点头,拿了一枚子弹小心翼翼的将里面的火药洒在伤口上,然后快的用火柴在蜡烛上点着,贴到伤口处的火药上,
“嗤,,”我背后的伤口冒起一阵轻烟,随即传出一股肉焦味,林雪儿被突如其来的火花吓了一跳,一不小心一屁股坐在一旁的地上,当她看向我时,见到我嘴中紧咬着衣服,两只手也紧紧拽着衣服,似乎很痛苦的样子,
不过我很坚强,到现在都没出过一声,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慢慢的松开嘴里咬着的衣服,满头大汗,喘着粗气说道:“继续,”
林雪儿咬了咬牙,再取过一枚子弹,将火药洒在另一个伤口上,然后又点燃一根火此凑上去,
在全部的伤口都处理好后,我身上的伤口已经没有再出血了,只是整个后背都已经烧焦了,黑乎乎的一团一团的,还有不少地方皮肉翻滚,看起来很是恶心,
而我也很不好受,脸色惨无血色,全身都在直冒着冷汗,整个头就像刚从水里捞上来的一样,全都湿漉漉的,如果不是我自身坚强的意志力支撑着,早就痛晕过去了,
不过我宁可希望自己能晕过去,甚少不用忍受这种非人的折磨,只是现在我不能昏迷,否则一旦亡灵追上来,我跟林雪儿的下场可想而知,
林雪儿小心翼翼的说道:“处理好了,”
我点了点头,现在实在没力气说话了,只有趴在一边不断喘着粗气休息着,
林雪儿看着我的样子,又看了看我已经烧焦的后背,沉默了片刻后慢慢的靠上去,轻柔的为我穿上裤子,然后再脱下自己的外衣盖在我的背上,
我的伤是为她而受的,林雪儿知道,如果我不是用自己的身体为她挡住铁片,现在要拨铁片的人可就是她了,
看着我的模样,林雪儿实在不敢想像如果在自己身上不仅要拨铁片,还要割伤口洒火药,她会不会活活的痛死掉,
看着全身无力躺在地上的我,林雪儿原本厌恶的眼神中开始露出感激的神色,
夜,越来越深,
林雪儿经受了一夜的惊吓,和身体上的疲惫,早就忍不住困意,蹲在角落里背靠着墙角沉沉的睡去,
我却一直强忍着困意,不敢闭上眼睛,原本以我的体力,可以坚持三天三夜不眠不休,可是今天因为失血过多,又加上刚才剧烈的疼痛导致精神疲惫不堪,我才会出现倦意,
蓦地,林雪儿那边传来声响,我朝那边看过去,
“疯子,别再杀人了,哥,我好怕,”林雪儿将身体绻成一团,双手环抱着双臂,满是血迹的脸上还挂着泪痕,昵喃着梦话,
我淡淡的笑了笑,看来这个小姑娘这几天真是被吓着了,连做的梦都不是好梦,
我动了动手臂,感觉自己恢复些少许的体力,才吃力的爬起来,慢慢的走过去将同样染满血渍的外衣轻披在林雪儿身上,林雪儿扯了扯身上的外衣,使劲的往身子上裹了裹,
在沙漠中,白天与夜晚的气温反差很大,白天你会被晒的掉一层皮,晚上却是冻的几乎以为自己皮肤上要结一层冰,
我的体质特殊,这几年从来没有感觉很热或者很冷,我将这些归功于自己长年拼命训练或者特别体质的原因,但林雪儿只是个很普通的女人,她会冷,也会生病,沙漠里夜晚的气温让她冷的抖,可是我除了将外衣给她披上外,也做不了什么,
我默默的坐在一边,闭目养神,背后的伤口早已经不再出血了,若是换作一般人,肯定仍是血流不止,最后失血过多而死,可我不是普通人,虽然伤口自动愈合功能失效了,但也许是那种奇异的花瓣改造过我的身体吧,我的体质都要异于常人,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出现异能的,只记得自己来到黑暗五组的第一天就突然昏倒,醒来时又在那个生物武器科研组里面,
在科研组里呆了一个月,有两个科研人员一直在为我检查身体,更帮我训练控血色的冰异能,据我们说,我那天被送来科研组时,我们身上的衣服都差不多冻成冰块了,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冰血人一样,
当我差不多能掌握好异能后,我就回到了黑暗五组,开始第一次的任务,第一次的任务很麻烦,我没有自信独自解决,所以找到了被调入佣兵部门夜幕九组的瘦猴,
可是那个嚣张的瘦猴在知道我决定用血色骷髅头作为身份图腾后,吵嚷着要先寄一颗骷髅头过去,我虽然很不喜欢,不过最终还是答应了瘦猴,因为瘦猴觉得对方有戒备了才够刺激,只是瘦猴并不知道我的骷髅头是我自己制造的,到现在还以为是“组织”制造的东西,
想到了瘦猴,我又想到了考试的时候,那时我竟没有杀瘦猴,而是选择放过了我,原因只是想省一颗子弹,我不由的感到好笑,自己那时候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样的心态,瘦猴竟只值一颗子弹,
我的头枕在墙上,背部离墙壁始终有一小段距离,脑子里一直在回忆着这一年生的事,一年的时间里,接了一百多单暗杀任务,其中大部份都是和瘦猴一起完成的,
我有些庆幸自己当初没有杀瘦猴的决定,现在的瘦猴是我做任务时最好的掩护,每次的任务我都要先寄一颗冰子弹,开始是因为瘦猴的死缠烂打,后来我自己也习惯了,就算是独自去完成任务,也习惯性的事先寄出一颗冰子弹,
或者我的心理真的也出现了很大的问题,虽然很不喜欢这种做法,可每次看到对方一大群人围在一起时,我也会感觉到很刺激,
思绪一路的飞到了最后一单任务,也就是在保护好林雪儿的同时杀掉亡灵,说实话,我很不喜欢林雪儿,架子大点倒无所谓,只是出一点事就只知道哭,什么事也做不了,所以我对她也很是反感,
我之所以杀那群保镖,是因为第一个保镖要戳我的头,我完全是下意识的反应,所以这次这个保镖则是直接丢了命,至于第二个、第三个甚至后面的六个保镖,我都是出于自卫才杀了我们的,前两个保镖是想朝我开枪,我感到威胁才出手,后面六个虽然没想过要杀死我,但是对我来说,揍我一顿跟杀了我没有区别,凡是威胁到我的人必须死,
这是我的原则,从加入黑暗五组的第一天起,我就将自己定位在杀手,而不是保镖,就算现在的任务是保护好林雪儿,我还是个杀手,
不知道什么时候,外面的天色已微微放亮,我收回胡思乱想的心绪论,转头望向林雪儿,此时的林雪儿蜷缩成一团,似乎很冷的样子,
我感觉有些不对劲,上前想推醒她,可入手处却感到有些烫,林雪儿竟烧了,
我暗叹一声,竟在这种节骨眼上生病,真是爱找麻烦,不过想想也是,林雪儿毕竟只是个普通人,身体素质很差,经过几天不断的惊吓,甚至昨天晚上还要帮我处理背后的伤口,她的心理压力已经到达极限,
又经过沙漠里一夜的寒冷,不生病才会不正常,可是这种时候,我也没有办法帮她弄药啊,
我微微皱了皱眉头,推了推她,轻叫道:“小姐,小姐,”
林雪儿微微睁开眼睛,瞥了我一眼,轻说道:“疯子,我好冷,”随后又闭上眼睛昏沉过去,
我轻叹一声,感觉自己有些无奈了,我身上没有带药,林雪儿又在高烧,而我们偏偏又不能回到城里找医生,这些年我第一次现有自己解决不了的事情,
“水,”我脑中突然灵光一闪,
在训练营时,我有学过关于野外求存方面的知识,我记得一个人在野外高烧,身边又没有退烧药物时,必须要食用流质或半流质清淡饮食,并多喝水和吃水果,再配合上冰敷以及按摩,
我跳起身,四处寻找水源,我先在这座小村子的每一间屋里搜索了一遍,现每一间屋里的东西都很?全,除了很久没用过沾上大量的灰尘外,几乎每一件东西都可以用,衣柜里的衣服都还在,只是很破旧了,
看来这座小村里的村民们走的时候都是很匆忙,连随身东西都没带,全都是空着手走掉的,我没有去细想这个原因,我现在必须要快点找到水源,这里有房子,就肯定会有水源,
可是这里没有水笼头,甚至连口井都没有,这里的村民是从哪里取水的呢,
终于,在我的坚持不懈下,在与林雪儿所在的那间屋的后面一间房里现了地板隔板,我打开隔板,露出一张木梯,光线都被屋顶和墙壁挡住了,地下室很黑,看不太清楚,我点着蜡烛顺着木梯爬下来,用微弱的烛光四处照了照,
这间地下室不大,也没有任何东西,只有中间地方有一口土井,而我骇然现,在土井附近躺着四具骨质黄的骷骷架子,这四具骷髅死前似乎都在挣扎,死状各不一样,我观察了一下,现这四具骷髅分别是两男一女和一个小孩,
他们为什么会死在这里,而且看姿势死前好像极为痛苦,
我不想管,也懒的去管,我直接走到土井旁边用蜡烛往下照了照,土井很深,下面黑漆漆的一片,看不见里面有什么,土井的旁边放着一只水桶,水桶上还绑着一根长绳,
我拿过绳子扯了扯,勉强还可以用,便将水桶扔进土井里面,
“咚,”土井下传出水桶与水面碰撞的声音,看来这地下还有水源,
我摆弄着绳子打上半桶水,我不敢打一桶水,这根绳子明显因为时间的关系,有些老化了,
如果打一桶水,肯定会在拉到一半时就断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