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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晃晃脑袋看看周围,从后门出来,还是在那条巷子里,只是站的位置不同。
我辨别了一下出口,瞅瞅四周无人,低头快步向出口走去。
小巷里挺安静的,耳边除了能听到几句男女的调笑声,就什么也听不到。
有两个男子从我身边走过,但也没盘问我,
我心想,看来我真像个女人,金凤的化妆水平可以。
我越发加快脚步,前边有了亮色,我抬头一看,前边就是巷口了,心里一阵狂跳,但瞬间又黯淡了,五六个拿着家伙的汉子就守在巷口,我插翅难飞。
我赶忙向左边看,果然左边有一栋三层土楼,距离巷口几米远,小楼上挂着一溜招牌,其中一个是盈盈麻将馆。
绝处逢生。我看那几个汉子正在聊天,一闪身进了楼里,一楼果然是麻将馆,里边稀里哗啦地响成一片。麻将馆门口有一个楼梯,我顺着楼梯快步往三楼跑。
上了三楼,有一条长长的走廊,走廊又脏又乱,光线也很昏暗,两边房间的门也关着,我顾不上细看,快步就往走廊紧里边跑,到了里边,真有一个厕所,凭着习惯我正要进男厕所,听到里边有人说话,一愣,看了一下自己的行头,我现在是女人,穿这身进了男厕所,岂不是把里边的人惊了。
我不禁一笑,一转身进了旁边的女厕所,尽管我是第二次进女厕所,但心里还是战战兢兢,生怕被里边的人看出来,所幸厕所里没有人,厕所里确有一个窗户,不大,但足够一个人跳出去,窗户外还没有栅栏。
我往窗外看看,窗户距离巷口有几米的距离,从窗口看不到那些堵我的人,他们应该都在巷子里边,想不到我会从这出来。这是三楼,虽然不是标准的楼房高度但也挺高,眺不好,说不定就得把腿伤了,可是现在只有这么一条路了。
我想了一下,一摸缠在腰里的铁链,对了,把铁链一头固定在窗户上,我顺着铁链下去,高度就减低很多,我也就安全了。
我为自己这个急中生智的主意感到得意,也没换衣服,立刻把铁链取出来,一头缠在窗棂上,用力拽拽,还挺结实,然后把铁链往窗外一顺,果然不错,减少了一层的高度,两层楼我就不害怕了,跳学校那堵墙我已经跳出了经验。
我迅速爬上窗户,抓着铁链,从窗户出去,一切都很顺利,我已经缓缓接近二楼,突然从厕所的窗户上探出一个女人脑袋,先张大嘴看了我几秒。
我一时也愣住了。
猛地女人朝着窗外高喊一声,“有人跳楼。”
这一声就像是晴天霹雳,慌得我手一哆嗦,差点从铁链上掉下去,我赶忙抓紧铁链。
女人又喊了一声,“有人跳楼。”
这一声更尖更高,把我从慌乱中惊醒了,我迅速往下一滑,到了铁链末端,看准一个松软的位置跳了下去。
脚刚一粘地,我还没站起来,从巷口处就有五六个汉子往过跑,一看我,喊道,“那小子在这。”
几个汉子随即向我扑过来,完了被发现了,我起身就跑。
“抓住他。”
一股风吹来,我跑得又仓皇,头上的头套从我脑袋上飞走,我一摸脑袋,我的小平头露了出来。
“就是那小子,他化妆了。”后边的人喊道。
这次我彻底暴露了,只有玩命往前跑了,我希望快点看到铁子他们的车。
一边跑我一边喊,“刘哥,刘哥。”
一不留神,脚下一个趔趄,我摔倒在地,等我再爬来,身后的人已经追上来,将我围住。
“兔崽子,还挺狡猾,这次看你往哪跑。”
我一摸腰部,铁链已经没了,对方都是彪形大汉,手里还拿着家伙,我的腿真要被断了。
狭路相逢勇者胜,只要不怕死就没人拦得住你。我脑海里突然闪出了刘瘸子这句话。反正被捉住也是断腿,干脆豁出去了。我迅速扫了一眼,和我正对面的家伙,个子比我低,身材也比我瘦,手里拎着一根铁棍,是这些人力最弱的一个。就朝他下手。
我猛喊一声,向着目标扑去,这些人以为我会束手就擒,没想到我会突然反扑,尤其那个小个子,一点准备也没有,我一拳打在他脸上,他一捂脸,手里的铁棍丢了。
我顺势捡起铁棍,回身疯了一样地挥了几下,声嘶力竭地喊,”来呀,来呀,老子和你们拼了。”
围我的人都愣了一下,不由往后退了几步,其中一个胖子喊,“上,废了这小子。”
一阵棍雨向我袭来,我拼命反抗着,但是寡不敌众,很快就落了下风,身上挨了好几棍,生疼,眼看我就要被打倒在地。
两辆越野车开了过来,停在了一边,车上迅速下来五六个人,也同样拿着家伙,冲到了我这一边。
我一看是李铁和刘瘸子带着人来了,已经精疲力竭的我随即软了下来,“刘哥,你总算来了。”
刘瘸子扶住我,一笑,“没事了,上车去。”
我没多问,转头上了越野车,坐在车里紧张得看着外边的情况。
“李铁,你他妈什么意思?”对方的人见李铁他们来了,收了手,胖子指着李铁喊。
“老朱,没什么意思,就是按规矩来,出了关云道,你的人就该收手了。”李铁冷冷道。
“收个屁,那小子根本没按套路玩,他没走关云道,是化了妆从那窗户里跳出来的。”胖子指指那扇窗户。
“老朱,那扇窗户也是你关云道的地盘,咱们定规矩的时候可没说怎么出来,只要出了关云道就是过了。你的人到我地盘也一样。你守不住,不能怨我的人。”李铁冷冷道。
“那不行,没从巷子走我就不能放了他,那小子不能走。”胖子蛮横道。
“怎么,输了就想玩硬的?那你试试。”李铁一晃手里的铁棍。
“老朱,输了就是输了,你这么玩就没意思了。”刘瘸子推开前边的李铁,走到了胖子的对面。
胖子一看刘瘸子,愣了片刻,“刘黑头?”
“对,是我?”
“你回来了?”
“我回来办点事,顺便看看你们这些老朋友。”刘瘸子淡淡一笑,“老朱,这么长时间没见,你还是这老脾气,输了不认账。你如果不认账,就把张武叫来,我和他谈,我看他认不认这账。”
刘瘸子边说边往前逼了两步。李铁一帮人也跟在后边。
胖子不由自主向后退了两步,他身边的马仔低声问,“朱哥,怎么办?”
胖子顿了顿,“刘黑头,就算你回来了,今天这事我也不能听你的。我得问问武哥的意思。”
“你去问吧,我等着。”刘瘸子面无表情。
“你们都给我盯紧了,跑了一个人,我要你们的命。”胖子对他的马仔吩咐一声,转头走了。
双方都手握家伙,虎视眈眈地看着对方,谁也不敢主动出击。
气氛一时变得很凝重。
我坐在车里又急又热,把那见红外衣脱了,露出里边的黑马甲,看看那件外衣,把它叠好,放在一边。
过了足足有半个小时,胖子跑回来了,朝刘瘸子一笑,“刘黑头,今天既然你回来了,就给你这个面子,那小子可以走。但是下一次,你们的人如果再敢过来,可就没这幸运了。”
“好,替我谢谢张武。”刘瘸子也笑笑,“铁子,走。”
李铁带着人,小心翼翼退到越野车旁,上了车。
刘瘸子一直看着对方,最后一个上车。
对方的人一直没动,车开出一截,回头看,那些人还在那站着。
二丑一踩油门,车子加快车速,将关云道远远甩在后边。
我的心也从嗓子眼落了下来,往椅背上一靠,仿佛刚死了一回。
二丑从后视镜里看看我笑道,“行啊,小子,真没看出来,你还挺有勇有谋,玩了个化妆术。”
李铁看看我,也笑道,“小子,这招谁教你的?”
我看看刘瘸子,
刘瘸子一笑,没说话。
我想了想,“没人教我,我自己想得。”
“那这衣服呢?”李铁指指那件红外衣。
“偷得。”
“偷的?”李铁看看我,“那这妆谁给你化的。”
“我自己化的,我学过化妆,进了关云道,我偷偷进了一个女人家里,她家没人,我就把她衣服偷了,顺便那她的化妆品画了画。铁哥,这样出来,算数吗?”
67 钱该怎么分()
李铁瞅瞅我,似信非信,看看刘瘸子问,“刘哥,你说呢?”
“你现在是大哥,你说了算。”刘瘸子淡淡道。
李铁点了一支烟,抽了两口,“二丑,把钱拿过来。”
二丑把装钱的塑料袋递给李铁,李铁拍了拍塑料袋,放到我怀里,“拿着,这钱是你的了。”
我抱着一袋子钱,如在梦中,不相信这是真的,半天没说话。
“怎么,不想要?”李铁笑问,“不想要就算了。这钱我拿回去。”
我赶紧把塑料袋抱紧,“要,要,谁说我不要了。”
车里人都笑了,二丑插话道,“铁哥,这小子我看行,干脆就让他和刘哥都留下吧。”
“怎么样?愿不愿意留在秦州和铁哥一起干,干好了,别说三万,更多的钱你也能挣到。”
“铁哥,谢谢你,我家在江城,我还得回去上学,我不能留在秦州。”我忙说。
“上学有什么用,上学你一次能挣到三万吗?”李铁一脸轻蔑。
“就是,上学顶个屁用,想挣大钱就得和刘哥,铁哥他们一起干。”二丑也帮腔。
我怕再说多了,会惹李铁不高兴,不敢再说了,求助地看看刘瘸子。
刘瘸子拍拍李铁,“铁子,你就别再为难他了,他的情况我知道,确实家里有困难,是不可能留在秦州的。”
李铁瞅瞅刘瘸子,“那你呢,刘哥,你也不能留下?”
“对。”刘瘸子很肯定地点点头,“铁子,我对过去那种生活真的厌倦了,留下也没心劲了。不过,这次我保证,如果你们遇到了过不去的坎,需要我出力的我一定回来帮你们。毕竟咱们是兄弟。”
车里沉静了一会儿,李铁点点头,“刘哥,刚才你说得的话我爱听,毕竟咱们是兄弟。你刚才说的话我都记住了。二丑,去江城。”
越野车一转方向,向着江城疾驰。
越野车到了江城与秦州的交界口,天已经黑了,二丑还要往前开,刘瘸子说了声停车。
二丑把车停下,“刘哥,你到底在江城哪住?兄弟把你送过去。”
“不用了,我和张帆打车回去。”
二丑看看李铁,李铁笑笑,“行,就听刘哥的。刘哥,下午在院里,小弟有些话说得难听了,你别介意,我是真想让刘哥回来。”
刘瘸子拍拍李铁,“李铁,咱们兄弟之间没那多客气,不管我们在不在一起,那份情义还是一样的。”
李铁也拍拍刘瘸子,“刘哥,常联系,等你方便了,我们弟兄过来看你。”
刘瘸子点点头。
李铁又拍拍我,“小兄弟,你叫张帆对吗?”
“对”。
“张帆,今天表现不错,以后多和刘哥学,想挣大钱了,就来秦州找我,到江滨路的四季饭店和前台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