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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要干什么?”金大头刚喊完,马跳从树丛里蹦出来,抡起棒子狠狠打在金大头身上。
我用棍子一顶金大头的脑袋,憋着嗓子断喝一声,“别动,动打死你。”
马跳又在金大头身上狠狠轮了一棍子。
金大头不动了,“你们别打我,钱在包里,你们都可以拿走。”
“我们是厂区五虎,老二、老五,你俩去去那边看着。”我假模假样吩咐,朝马跳一甩头,马跳明白了,粗粗嗯了一声,往旁边走了两步,又悄悄转回来、
金大头被我们搞懵了,真以为我们好几个人,“几位大哥,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金大头原来是个色厉内荏的家伙。
“听过厂区五虎吗?”我问。
脑袋套着面袋的金大头先愣了一下,随即用力点点头,“听过,听过,都是硬茬子。”
“知道就好,告诉你,建华技校机电班的女生还有女老师,都是我们罩着的,你要是敢打她们的主意,我们就要你命。”我边说边在金大头身上狠狠抡了一棍子,发泄了对金大头骚扰白小柔的恨意。
金大头哎呦一声,“不敢,不敢,我是老师,我绝对不做那种事。”
马跳补了一棍子,“特别是韩梅,离他远点。”
金大头闻声,脑袋往马跳那边转了一下。
我赶紧朝马跳一摇头,这家伙真是多事,画蛇添足,这一句很可能露馅。
马跳也意识到了,闭了嘴。
我立刻用棍子顶住金大头的脑袋,“不敢就好,我们盯着你呢,下次再让我们逮着,就打断你的腿。老三看着他,我们先去办点事,回来再收拾他。”
我向马跳招招手,马跳又给了金大头一下,“别动。”
然后我两蹑手蹑脚地向林外撤,走出一截,看到金大头还套着面袋子,傻呆呆地坐在原地。
我俩把丝袜一摘,撒丫子就跑,到了金大头电动车前,看看四周没人,我拿出小刀,将车带扎了。
直到上了马路上,看看后边没人追上来,我和马跳才长出一口气,现在是真安全了,但是想想刚才的事,好像还在梦里。
“张帆,刚才咱两是把金大头打了吗?”马跳看着我问。
我也有点愣,“是吧?”
马跳把手伸向我。
“干嘛,啃猪蹄?”
“掐我一下。狠点。”
“是你让我掐的,掐疼了别怨我。”
“快掐,别罗嗦。”
我狠狠在马跳的手背上掐了一下。正要往开躲,马跳却笑了,“我靠,我刚才真把金大头打了,哥们这回总算干了件男人干得的事,以后李二毛再敢笑话我,我抽丫的。”
马跳越笑越激动,眼泪都流出来了。
“马跳,你没事吧?”我赶忙晃晃马跳。
“哥们没事,张帆,你说哥们刚才像不像个爷们?”
“像。”我拍拍马跳,朝他竖竖大拇指,“老爷们了。不过老爷们,你以后办事动点脑子,就你刚才那一句话,咱两差点栽了。你说韩梅干什么,你一提韩梅,金大头肯定会有想法,说不定顺着这一查,就能查到咱两身上。”
马跳一拍脑袋,“张帆,你说得对,我当时也没想那么多,就是看到金大头就恨的不行,随口就把韩梅说出来了。真要出事,可咋办?“
马跳刚才的豪情一瞬间没了,又成了一个怂包。
“行了,我可能也是想多了,估计没什么事。反正打死一句话,这件事不能和任何人说,包括韩梅和丁娜和你二姐,谁问,咱两都说不知道。”
我看着马跳,“记住了吗?”
马跳用力点点头,“记住了,反正气出了,心里痛快了。”
前边有个垃圾桶,我俩把棍子和丝袜扔进垃圾桶。
手里轻松了,心里也轻松了,我俩一边往回骑,一边互相调侃刚才对方的表现,马跳笑我憋嗓子说话像三四十岁的老男人,我讽他捏嗓子的声音像个娘泡。
快到小区了,马跳停下车子,“张帆,我想去见见韩梅。金大头这边了了,韩梅那边还没了呢,我想知道韩梅为啥要和金大头吃饭,还拿他买的衣服。”
马跳突然就变成了一个可怜的小男生。
我点点头,“行,那你去吧。用我和你一起去吗?”
马跳摇摇头,“不用了,这事我自己能解决。”
“好吧,你要是还喜欢韩梅,和韩梅说话就客气点,说不定韩梅有什么难处。需要我帮的,你尽管开口。”
“知道了。明天我把烟给你送过去。”马跳一拐车把,向韩梅骑去。
我看看马跳急匆匆远去的背影,心想,我也真想当面告诉白小柔,我替她出气了,如果现在能见她一面就好了。
42误躲女厕所()
我想着也不禁一拐车把,骑向学校,把车子藏好,翻墙进了学校,贴着墙根,一路小心地到了学校宿舍,悄悄往里看看,宿舍大妈的门开着,电视对着窗口,大妈正面朝里美滋滋地看碟,电视里播的正是我送给她的《十五贯》。
大妈边看还边跟着电视里的人物哼哼呀呀学着唱。
我推推栅栏门,门虚掩着,没有锁。
我悄悄钻进门里,弯腰蹑手蹑脚地往里挪步,眼睛的余光看着大妈。
大妈似乎听到了什么,正要起身,电视里的女角突然一声凄叫,大妈立刻又坐下了,眼睛直盯盯的看着那个凄哭的女人。
我趁着这个间隙,从大妈门前跑过。
我刚一拐进里边,听到宿舍区的院里有人说话,“白老师,你真不和我们去看电影?新上的大片,可好看呢。“
“我手里还有作业要批改,不去了,你们去吧。”
“那我们走了。”随着话音,好几双高跟鞋的声音向我这边走来。
我一听完了,这是要把我堵个正着,我必须躲起来。
往四周看看,前后都是光秃秃墙壁,没躲的地方,听着高跟鞋的声音越来越近,情急之中,发现斜角处是厕所,我忙跑向厕所,一推男厕所的门,不开,再看,墙上贴着一张通知:厕所已坏,禁止使用。
我靠,这是要把我逼上绝路。前边高跟鞋的声音像不停击打的行军鼓,越来越近,后边是大妈守着门口,想躲起来,却又碰上坏的厕所,难道我伏击金大头的事,这么快就遭报应了。
我的心上下跳成一团,豁出去了,女厕所的门半开着,我一拉门进了女厕所,厕所是感应灯,我一进去灯就亮了。
一个从未来过的世界,亮闪闪地出现我面前。
我根本无心欣赏里边的风景,快步到了一个格位前,一闪身进了格位,从里边插住门,听着外边的动静,大气也不敢出。
高跟鞋到了厕所门前居然停住了,“我上趟厕所,你俩等我一下。”
“快点啊,晚了电影开演了。”
“知道了,我是小的。”
有人进了厕所,我心里恨得直咬牙,“懒人上磨屎尿多,看电影之前,你不能少喝点水。”
进来的人拉开了我旁边的格门,接着就是一溜让我听得面红耳赤的声音,我是第一次听到这种声音,而且离得这么近,似乎触手可及,我的目光不由往那隔板间的缝隙瞟了一眼,心里又是一阵乱跳。
我让自己平静一下,提醒自己千万别乱动别出声,否则我的名头就彻底完了,这种垃圾名声比打金大头衰多了。
我只盼着对方快点完事,我好快点离开这里。
好在对方的动作确实挺快,一会儿就听到旁边格门被打开的声音。
我长出一口气,不由得伸了一下胳膊,扑腾一声,旁边放的一个笤帚被碰倒了。
我悔得一咬牙,赶紧憋住气。
“谁,谁在里边,小丽,是你吗?”对方听到了声音,问。
我不敢回答。
对方拉了一下门,没拉开。
我身体紧贴着墙,看着地下那把惹事的笤帚,浑身冷汗嗖嗖。
对方似乎在格门外迟疑一会儿,高跟鞋向着厕所门口走去。
我松口气,想把惹事的笤帚捡起来,手机滴的响了一声,是短信。
在这个静谧的空间里,这一声非常清脆。
我一慌,刚捡起的笤帚又落地,这次落地的声音比上次还要响,完了,我眼前一片黑暗。
“谁?”接着高跟鞋慌张地跑出了厕所,“里边有鬼。”
“田老师,你怎么了?“
“里边有鬼。”田老师的声音都哆嗦了。
“鬼?不能吧,咱们这没闹过鬼。”这是白小柔的声音,她不是不看电影吗,怎么也来了?
“我正准备回办公室取点东西。刚转过来就听到田老师的叫声,田老师,你是不听错了?”白小柔说。
“白老师,我没听错,真的里边有鬼,声音扑通扑通的,我问还不说话,可四兀潘牢伊恕2恍牛忝墙タ纯础!�
“我不进去,我从小就怕鬼。”
“我也不进去,说不定里边是个流氓,咱们叫大妈进去看看。”
“行了,别争了,我进去看看。”
“白老师,你可小心点,就是第三个格子,那里边好像有东西。”
“我知道了。”随着白小柔的话音结束,高跟鞋的声音又传进厕所,但是这次是小心翼翼的,一步一步挪向我躲的地方。
我心里暗暗叫苦,这回是真完了,被白小柔堵在女厕所,她会怎么看我,我在她心中应该还算不错的形象,这一夜就彻底崩了。
我暗暗叫苦的时候,高跟鞋已经到了格门外,透过格门下边的缝隙,我能看到白小柔圆润的小腿。
我心一横,为了自己的形象,不开门,生生挺过这一劫。
门拉了一下,我没动,又更用力的拉了一下,我还没动,但是我的嗓子不争气,居然咳嗽了一下,我赶紧捏嗓子,但是轻轻的咳嗽声还是传了出去。
“里边人出来,再不开门,我报警了。”白小柔厉声说,接着就是手机按键的声音。
“要报警,这可玩大了,我挺不住了。”我赶忙开门,一脸衰样地站在白小柔面前,轻声说:“白,白,白老师,是我。”
白小柔拿着手机,僵硬在原地,足足看了我好几秒,看的我无地自容,直接想钻进坑里。
“别出来。”门啪地一声被从外边关上了,白小柔瞬间从我眼前消失。
我呆呆地蹲了下去,重新把门插好,像个等待审判的囚徒,等着外边的结果。
“田老师,我进去看了,没什么事,是笤帚被老鼠碰倒了,才发出声音。”
“是吗,门不是拉不开吗,你怎么看到的?”
“门别住了,你没用力,我一用力就拉开了。”
“奥。这厕所是该好好清扫一下,耗子都有了,后勤这些人不知道干啥吃的,男厕所修了这么长时间也没修好。”
“你又不去男厕所,你着什么急?咱们这宿舍现在也没有男老师住,修不好就修不好呗。”
“幸亏是个耗子,刚才那要是流氓,我就走光了,多可怕,这事周一必须和后勤人好好说说,赶紧把厕所清理一下。
几个女老师鸡一嘴鸭一嘴在外边议论着。
“哎呀,电影快开演了吧,你们赶紧走吧,再晚你们只能看半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