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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张帆。”
“白老师,你等我一会儿,我出去办点事,一会儿就回来,你千万别走。”我看着凄美的白小柔,突然感到自己鼻子也一酸,不能让白小柔看到我哭的样子。
“你干什么去?”白小柔问。
“我马上就回来,你千万别走。”我一关门匆匆跑到楼下。擦擦眼睛,把流出的眼泪抹回去,看着楼上的窗户,“白老师,我一定保护你。”
我一溜烟跑到丁娜家楼下,给丁娜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在楼下等她。
一会儿丁娜从楼上下来,一见就问,“张帆,你刚才到底去哪了,我还正担心呢,正准备吃完饭去你家看看那。”
“丁娜,我刚才和肖强又打了一仗。”
“你俩又打仗了,那你受伤没有。”丁娜忙上下看看我。
“别看了,这次我赢了。”
“你赢了?”丁娜满脸怀疑,“吹牛。”
“吹什么牛,我这次是扬长避短,打得是水仗,肖强是个旱鸭子,在水里,差点被我淹死。”我不无得意。
丁娜听是水仗,信了,她知道我的水性很好。
“没时间和你多说了,你帮我找两件女人穿得衣服,大点的,好看点的。”
“干嘛?”丁娜瞅瞅我。
“白老师现在在我家,她的衣服被肖强那个混蛋撕破了,我家里没有女人衣服,所以我过来找你帮忙。”我也不隐瞒。
“白老师在你家。”丁娜愣愣,“我现在就上去找,和你一起过去。我的衣服行吗?“
我打量打量丁娜的身材,比白小柔矮,比白小柔胖,一皱眉,“你不行,你太胖了。”
“又说我胖,那你去找别人,谭玲玲瘦,你去找她。”丁娜不乐意了。
“和你开玩笑呢,白老师的事,你班长可不能不管。十万火急,你快帮帮我,我明天请你吃鸡腿。”我向丁娜连连作揖。
你就会欺负我。“丁娜晃了一下身子,“那我找我妈的衣服吧,等我一会儿。”
“好。”我在楼下等了一会儿,丁娜抱着两件衣服和一个饭盒出来了。
“你拿饭盒干什么?”
“你吃饭了吗?”丁娜问。
我才想起自己还没吃饭,和肖强在水里折腾一顿,被丁娜一说,肚子真的感觉饿了。
“我妈炖的鱼可香呢,拿给你和白老师尝尝。”丁娜晃晃饭盒。
丁娜真是善解人意,看着她红润的圆脸,我突然有想吻她一下的冲动。
“张帆,你怎么这么看着我?”我火辣辣的目光让丁娜有些慌。
我咽下口唾沫,看看四周无人,“丁娜,我说出来你别生气。”
“怎么了?”丁娜更慌了,不由后退两步,怯怯道,“你说吧,我不生气。”
我鼓足勇气,“丁娜,我刚才差点就想吻你一下。”
“你说什么?”两片红云飞上丁娜的脸颊,丁娜用饭盒打了我一下,“流氓,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丁娜一转身,骑上车子就走。
我没车子,只能后边跑步追,“丁娜,等等我。”
丁娜起得飞快,我追到小区门口,丁娜已经没影了。我呼哧带喘地追到我家楼下,丁娜正得意洋洋等着我。
“丁娜,你骑那么快干嘛,我又没真吻你。”我喘口气,说。
“就是罚罚你,看你以后还流不流氓。”丁娜嗔道。
我腆着脸走到丁娜面前,“丁娜,我要是真吻你怎么办?”
丁娜看看我,头一低,轻声说:“你还没告诉我,你考虑的结果呢。”
30 白小柔要离职()
我看着满脸娇羞的丁娜,心里小鹿乱撞,正要开口,身后有人喊,“干嘛呢,干嘛呢,谈恋爱也不找个没人的地方。”
我回头一看,真扫兴,马跳骑着我的自行车过来了。
丁娜一皱眉,轻轻嘀咕一句,我没听清丁娜说什么,马跳已经到了我俩身边。
“马跳,你怎么来了?”我不满问。
“怎么,哥们来得不是时候,影响你俩了。”马跳一脸坏笑地啧啧两声。
丁娜的脸又红了,狠狠拧了马跳一下,“马跳,你再胡说,我可告诉韩梅了,看她怎么收拾你。”
“别,别。”马跳忙一摆手,“丁班,我开玩笑呢,你别生气,我知道你俩在一起,肯定是探讨学习问题。”说着,马跳把车架上的书包往我怀里一扔,“哥们专门给你送这个来的,你俩继续学习吧,我也该找韩梅学习去了。丁班,你可不能在韩梅那说我的坏话。”
“走你的吧。”我踢了马跳一脚。
马跳嘻嘻哈哈地走了。
再回头看看丁娜,被马跳中途一搅局,我俩刚才碰撞起的那点火花,一下都熄灭了,彼此看着,竟然有些尴尬。
愣了片刻,我先回过神来,“丁娜,白老师一定等急了,我们上去吧。”
丁娜顿顿,点点头。
上楼一开门,我喊了一声,“白老师,衣服我给你取来了。”
客厅没人,丁娜跟进来,“白老师呢?”
我立刻冲进卧室,卧室也没人,到了洗手间门口,洗手间门关着,我吸取上次的教训,对丁娜说:“丁娜,你看看白老师是不是在里边?”
丁娜推门进了洗手间,一会儿摇着头出来,“没有。白老师是不走了?”
我急得直挠头,白小柔衣衫不整,情绪也不好,她会去哪呢?
“你不是有白老师的电话吗,赶紧给她打电话。”丁娜提醒我。
我忙拨打白小柔的手机,回应是一个机械的女声,对方已关机,“丁娜,这可怎么办?”我一时乱了方寸。
“张帆,你别着急,也许白老师回宿舍了,不想别人打搅她,所以把手机关了。”丁娜安慰我。
我把心情平复一下,目光一扫;我放在沙发上的外衣不见了;大脑迅速转了一圈,拉着丁娜就往外跑。
“张帆,去哪?”丁娜问。
“去河边,说不定白老师去那了。”我俩匆匆下了楼,我带着丁娜,一路疾驰地赶往河边,到了河边的树林,我把车子往路边一扔,就冲进了树林。
夜晚的树林漆黑寂寥,只能听到各种怪异的虫鸣。
丁娜踉踉跄跄地跟在我后边,“张帆,这里好害怕,白老师怎么会一个人来这呢,我们回吧。”
“丁娜,别害怕,有我呢,跟着我走。”我回身牵住了丁娜的手,一会儿,我俩走到了树林的中心。
“张帆,那边好像有个人。”我顺着丁娜所指,往前一看,果然在河边坐着一个人,从背影看,正是白小柔。
“白老师果然在这,她可真够胆大的。”丁娜轻声说,“我们过去吗?”
我看白小柔披着我的外衣;静静坐在河边,皎洁的月光下,如一尊柔美的雕塑,荡着月影的河水从她的面前流过,潺潺无声。
我想想,摇摇头,“算了,我们在这等一会儿吧。”
我和丁娜坐在草地上,丁娜抬头看看月亮,“张帆,我还是第一次晚上来这,没想到这里晚上这么美。”
“你不是刚才还害怕吗?”
“刚才是刚才,我现在不害怕了。”
我笑笑,又看看不远处的白小柔,她现在想什么,是想到害怕还是想到美。一副素描从我脑海中生气,我信手捡起一根树枝,在地上画起来。
“张帆,你干什么呢?”丁娜疑惑地看着我。
我没回答,只是看着不远处的白小柔,想把这幅图画画下来。
“张帆,白老师过来了。”丁娜推我一下。
我忙把手里的树棍扔掉,看到白小柔慢慢朝这边走过来。
“丁娜,我们出去吧。”我一招呼,我和丁娜出了树丛,喊了一声,“白老师。”
白小柔一楞,看清是我俩,疑惑问,“你俩怎么来了?”
丁娜把拿的衣服递到白小柔面前,笑着把我去找丁娜借衣服,回家找不到白小柔的事讲了。
白小柔听完,看看我,一笑,没说话。
“白老师,你先换衣服吧,我和丁娜在这给你看着。”我说完,主动转过身。
等了一会儿,丁娜在身后推我一把,“好了,转过来吧。”
我回头一看,白小柔已经换好衣服,虽然不是很合身,但比刚才强多了。
我们三人默默往林外走,到了马路边,白小柔说:”你们俩回家吧,我回宿舍了,谢谢你们。”
“白老师,我俩把你送回学校吧。”我还是有些担心。
白小柔轻轻摇摇头,“不用,我没事,你们快回家吧,回去晚了,家里人该担心了。”
有丁娜在旁边,有些话我不方便说,只能看着白小柔一个人向着学校的方向走去。
路灯渺渺,拖长了白小柔的背影。
“张帆,我怎么突然觉得白老师好可怜。”丁娜幽幽道。
我轻叹一身,看着白小柔的背影完全被灯光稀释,“丁娜,我们也走吧。”
把丁娜送到楼下,我正要离开,丁娜轻声问,“张帆,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知道白老师知道会去河边?”
我看看丁娜,“因为下午我在河边打过水仗。”
丁娜嗯了一声,点点头。
“丁娜,今天这些事你可别和别人说,传出去,对白老师不好。”我叮咛道。
“我知道。”丁娜答应完,又问,“张帆,你以后也得小心点,我怕那个肖强再来找你麻烦。”
“放心吧,我有准备。”
“又说大话,你有什么准备?”
“这是秘密,现在还不能告诉你,等有一天我在陆地上也把肖强赢了,你就知道了。”
丁娜眨着眼睛没说话。
“你不相信我能赢他?”
“我相信。”丁娜一笑,“张帆,以后我不骂你流氓了。”
“那你骂我什么?”
“讨厌,你心里清楚。”丁娜脸一红,一扭脸,往楼里跑。
“丁娜,你怎么说半截话,你骂我什么?”我在后边喊。
“傻帽。”楼门呱嗒一声关了。
我撇撇嘴,这是甜蜜的傻帽,我和丁娜之间只差一层薄薄的窗户纸。
回家的路上,我特意绕道上次砸车的地方,找了一圈,没有看到肖强的车,这家伙或许根本不住在这,或许把车停在了别的地方。
说不定他对我的偷袭,也有忌惮。
到家躺在床上,我久久无法入眠,脑子里全是白小柔坐在河边时的图景,索性下床,找出纸笔,把我头脑中的图景画下来。
我越画越兴奋,一夜都没睡,连续画了好几张,天亮的时候,终于画了最满意的两张,一张我要自己保存,一张送给白小柔。
这时,我才觉得身体发沉,眼前晕晕乎乎,昨天在水里和肖强折腾半天,又一夜没有休息,我病了。
给丁娜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家里有点事,请半天假,就倒在床上昏昏入睡。
醒来已是中午,吃了碗热泡面,觉得身体好多了,我把画装在书包里,兴冲冲来到学校。
到了白小柔办公室,我喊声报告,屋里传出金大头的声音。
“怎么他也在?”我心里失望,还是进了办公室。
白小柔不在,桌面上也是光光的,“金主任,白老师呢?”
“白老师要离职了,回宿舍收拾东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