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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师不是新来的笨蛋就是亚伦故意叫他加进去的。还是厨师故意公报私仇?
看克利斯皱起鼻头把食物吞下肚,亚伦似乎松了一口气,严肃的表情顿时变得轻松。
“把它吃完,慢慢来不要紧张。”他关注地说,悠闲地坐在床边叠起双脚,看来是真要看著克利斯把晚餐吃完。
一口一口充满牛奶和少许蜂蜜味的麦片犹如婴儿时期被迫咽下的、尘束西,二十三岁的自己居然还得吃。克利斯眉头越拧越紧,就算他忽然把碗翻倒也不会让人觉得惊讶,可是碍于亚伦在旁监视,他无法这么做。以目前的情况看来,他并不认为自己有足够能力反抗亚伦而且胜出。那根本是天方夜谭。
乖巧地把食物吃完最后一汤匙,正想拾起头示威,却接到迎面而来的亲吻。
亚伦无视双唇乾燥无比的触感,趁克利斯不注意的时候贪婪地索吻。舌头熟练地敲开他的唇,轻易地侵入,犹如独立的生物般放肆地侵犯著,卷起克利斯的舌头和自己的纠缠在一块儿。
克利斯被困在摆放盘子的小桌问,无处可逃,压下来的人怎么推也推不开。在抵抗期间,他全身的力量逐渐被吸走,最后终于抵抗不了而被压倒在床,原本泛黄的脸色慢慢浮现红潮。
连身体都起了异样的感觉。
不久,亚伦放开他,在极近的距离欣赏克利斯恍惚的表情。
“吻我,克利斯……伸出舌头来吻我。”他低声命令。
克利斯犹如人偶般听从他的,主动抬起头吻上亚伦的唇,双手绕过他的脖子。
他宛如在渴求温暖似的不停亲吻亚伦,忘了这人对自己所做过的一切,紧贴著他的身体,舌头舔著他丰满的唇、缠上他的舌头。
忽然,他睁开眼,从欲望中清醒,用尽所有的力量推开亚伦。
头上的绷带在亲吻间被亚伦偷偷解开,险些就被他扯下了。
你到底想干甚么:没想到他会发现的亚伦先是错愕地看他,之后换上一抹笑容。
“医生说你的伤口好多了,其实没必要再包起来。这么做是为了不让人看到你的脸吗?”
他不理会克利斯的挣扎,硬是将他拥人怀中。“反正就只有我们两个人,解开也无所谓吧?
见你最丢脸的地方都被我看过了。”他残忍地笑著,手硬是要扯下那烦人的纱布。
不要!不要解开!放开我!
克利斯努力地推开亚伦,早就松开的绷带在纠缠期间落下。虽然已尽快用双手遮掩,却已于事无补。
“没甚么好丢脸的,克利斯。别忘了,当时救你出来的人可是我哪。”尽管嘴里满是温柔细语地安慰转身不愿面对他的克利斯,但是手却不放过他地想要拉开克利斯的手。“让我看看,克利斯。乖……”
手终究还是被他拔开了。
无处可躲的克利斯紧闭双眼,把脸埋人枕头,死也不愿将最丑陋的部分暴露在亚伦面前。
“看你,瘦得脸颊都陷下去了,不过伤口确实好很多了。只可惜了你那漂亮的脸蛋……”
住口!住口!不要再说了……!
这是他最在意的地方,是足以让他痛不欲生的伤口。
“别哭,克利斯。”亚伦轻抚他的脸。“很快你就可以恢复过去的美貌,再度受人钦慕了。你会成为比任何女性都美丽的人,尽管你的身体是男人,而且还有缺陷!”
下一秒,亚伦强硬地扳回他的头,又一次亲吻他。比之前更具压迫感的吻威胁似的落下,却不具之前的诱惑力。
亚伦开始急躁了。他撩起克利斯的裙,摸向克利斯的腿,慢慢往里面去……不、不要……!
当股间被手紧紧握住时,克利斯终于忍不住张口要叫出声,泪水滑落他的脸颊。
这次,亚伦没再为自己的行为找任何理由或藉口。他甚至连一句话都没说,只是不停地吻克利斯,探人的手上下摩擦克利斯的分身。
克利斯失去全身的力量,只是张著嘴任由亚伦亲吻,腿间的分身毫不违抗外来的刺激而无力地挺起。
——他已经迷失了。他不明白亚伦如此对待自己的理由。难道只是为了污辱他,把磐田玩具吗?那为何要吻他?这也是游戏的一部分吗?
很快地,他在亚伦的手里达到高潮。
“不会就这样结束,不会的。”他把克利斯安顿好后,丢下这深长的话,离开了房间。
坠人恐惧的克利斯望著那仿佛要塌向自己的床盖,觉得自己就要崩溃了。
他到底还能忍耐多久呢?
事过两个月,气候开始变冷,树上的叶子转红、掉落,暗一下冬天即将来临。然而,和外面即将沉睡的景象不同的是,克利斯的身体起了让他欣喜若狂的变化。
在海伦的细心照料下,克利斯的情况迅速好转,身体慢慢长出肉来,不再像以前一样骨,就算穿薯依旧可以看出其改变。不过,最让局兴的,还是重新长崇头发。很显然的,毛发组织在火灾中并未烧坏,而且在新皮上长出如婴儿般柔软的毛发,让人得以想像这些依然稀疏的毛发在不久的将来,将会如过去一样动人美丽。
这两个月里,克利斯得到了心灵上的安宁,不再歇斯底里。虽然他仍然经常发呆,但是眼睛不再如死去的人似的无神,不再介意接触到阳光。这一切除了归功于他死去的母亲外,更大的原因乃是因为家里唯一会带给他痛苦的人不在了。亚伦在长时间驻守本地公司后,终于不得不到外地去监察该地的工作进度。按照过去看来,没两、三个星期,他是回不来的。
尽管如此,离去那夜,亚伦并未放过狠狠蹂躏克莉斯身心的机会,在他肉体最脆弱的部位又揉又捏,甚至恶质地从克利斯身后将手绕过他右腿下来面的分身使劲搓揉,或是来到肛门处轻按,搞得克利斯险些疯狂,失去膝盖以下的右腿犹如要提醒他的屈辱般一呙抬于空中。
被亚伦如此玩弄的克利斯在痛苦和恐惧的交迫下盒法挺起,无论亚伦如何刺法兴奋地萎缩,亚伦顿时失去兴趣而恼怒地扔下他离去,抛下赤裸裸的克利斯凄惨地躺在床上。
也许是幸运吧!克利斯以为亚伦那次一定更进一步地进入他体内寻找能刺激他的那一点,但他并没有这么做。
想到亚伦的手在自己身上活动著,被单下的双腿不自觉地夹紧。
亚伦会永远都这么放过自己,不越过那一条线吗?应该会吧!他终究是个男人,而且是个喜欢女人的正常男人,不可能会利用这种手段来对付自己的……虽然如此想著,可是克利斯的内心深处对这点并没有多大信心。
他唯一能做的,只有不断地祈祷,希望这一天不要来临……海伦在这时候进来。
“茱丽安小姐,亚伦先生回来了。你的父母也一同来看你了。”
我的父母?
克利斯呆愣片刻,之后才恍然大;晤——是茱丽安的父母,西门夫妇!
不会吧:在亚伦的问题尚未解决以前,紧随而来的是更紧急的新问题:他的身分一定会被拆穿!
虽然没有了一张脸,但是西门夫妇没理由认不出自己的亲生女儿!被他害死的宝贝女儿!
为何他们会来?是亚伦带他们来的吗?
新问题不断在克利斯脑中产生,虽然身盖厚重的被单,克利斯的身体却冰冷得僵硬。
是亚伦想出来的新游戏吗?他想要透过茱丽安的父母来惩罚自己吗?他是否已告诉那对夫妇事情的真相?还是要等著看自己在他们面前露出破绽?
过去的自己总是以惹火亚伦为乐,风水轮流转,轮到亚伦向他报复了。他一辈子都没想到自己会有如此害怕亚伦的一天……人声从远转近,仓卒的脚步声也越来越大。克利斯僵坐在床上,情绪随著墅曰越来越高昂。看到人影出现在门口的瞬间,他以为自己会忍不住发出尖叫,即使明知这是不可能的事。
“茱丽安,你觉得怎么样?”第一个进来的是一个月不见的亚伦。他热情地走过来握住克利斯不停颤抖的双手,眼神温柔地看著他,曰充满爱怜。
克利斯挣藉逃开亚伦的掌握,手却被他握得吃疼。再瞄向他的眼神,克利斯识破了亚伦的演技,领悟到这异常的温柔不过是演给西门夫妇看的假象。
“茱丽安!”随著亚伦身后进来是一位矮胖的妇人和头发全白的绅士。妇人在看到克利斯的瞬间眼泪直流,毫不犹豫地将克利斯抱个满怀。“噢!我可怜的孩子,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克利斯试图挣脱她的怀抱,但举止间带有犹豫。
在真相尚未大白以前,他下知道自己该如何表现。万一他们还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呢?那他的反应无疑是自掘坟墓啊!
身穿黑色高级西装的优雅绅士皱着眉头盯着克钊斯瞧。在克利斯以为他会发现真相的时候,他反转向亚伦,对他表现出钮(比的礼貌和敬重。
“……这段期间、小女多谢你照顾了。如果不是你,她现在可能早就……”
“请不要这么说。”亚伦面奈的苦笑。“事情会发生都是舍弟不好。或许,我也该负上一半的责任吧!明知道我弟弟是甚么个性了,却还把茱丽安留下……”
“茱丽安你怎么了?你不认得妈妈了?”
由始至终都只注意克利斯的妇人无视他满脸的绷带,伸出双手来要抚摸克利斯的脸孔。
克利斯反射性地别过头,正好走过来的亚伦顺势将他的头往自己怀里推,表现出充分的保护欲和占有欲。
“西门夫人,医生说茱丽安因为这次的事故,丧失了部分的记忆力。我也是费了好大的精神才让她不怕我的。”
西门夫人听了,难过得拿手绢擦拭泪水。
“怎么会这样呢……我可怜的孩子,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茱丽安,你不认得爸爸了?”
克利斯害怕得不知该对靠向自己的男子做何反应。他无意识地贴著抱著自己的亚伦求救。
“没事的,别怕。”亚伦反搂住他的肩膀,体贴地安慰他。
“西门先生,夫人,我想茱丽安也累了,我们就让她好好休息吧。”
“说……说得也是……”
站在床边的二人看著亚伦帮助克利斯躺下,举止间不乏对他的宠爱。
——他们绝对无法想像,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克利斯是被如何对待的。
“我晚点再来看你。”温柔地亲吻克利斯的额头,对他轻声道,装出来的关爱反而让克利斯不寒而栗。
众人离开后,海伦取出为克利斯带来马铃薯沙拉,克利斯却不肯吃。这时候的他根本血i心再顾其他了。
茱丽安的父母为何会在这里出现?亚伦为何要带他们来?
不安地思考著,一颗心跳得七上八下。
无疑地,西门夫妇的出现代表了另一个事件的开始——离开克利斯的房间后,亚伦带西门夫妇来到会客厅。佣人已沏好;亚茶,连同茶点一起放在茶车上推来。
“亚伦,茱丽安的脸有复原的可能性吗?”焦急的西门先生不等佣人离开,立刻单刀直人地问。
“是啊。”一旁的西门夫人亦担心地附和。“你也知道,一个女孩家,如果一辈子都那个样子的话……”
亚伦并止刻回答他们的问题。他坐在沙发上,待佣人倒好茶、吩咐他离开后,才慢条斯理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