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苓,却发现那少女已经和自己一般高低,着实不适合再抱着,便想伸手去牵,谁知柳子苓竟是微微后退了几步,躲开自己的手。
这样的转变让柳静沫沉了脸,她不在说什么,而是转身向着谷内走去,速度极快,且不再回头。所以,她并没有发现,柳子苓的目光始终追随着她,眼里分明是眷恋和害怕。就如同当初在后山抱着她的腿不让她离开的小人一般,没什么变化。
王婆年纪大了,路途奔波便早早的回去休息,通行的伴读也回了属于自己的房间。带着柳子苓一路去向曾经属于她们的屋子,在柳子苓走后,柳静沫搬回了自己的房间,却每天都有亲自打扫这屋子。推门而入,是温暖而熟悉的味道,桌上摆着的正是柳子苓最爱吃的糕点。
“坐吧。”轻轻拍拍了拍柳子苓僵硬的身体,柳静沫带着她在椅子上坐下,却发现本该和自己最亲昵的人却处处充满了拘谨,连吃糕点的时候也是那般小心翼翼。越是看着,柳静沫心里便越是难过。她后悔了,从开始躲着柳子苓的第一天后悔到现在。
柳静沫时常会想,就算压不住那股邪念又能如何?柳子苓是她的女儿,亦是她的人,即便她想将她占为己有,不过是合理的占据本就属于自己的人。可惜,想是这般,柳静沫却无法利落的做出来。说到底还是怕世俗,更是怕柳子苓无法接受。可是,无论如何,柳静沫都无法忍受柳子苓此刻对自己的态度。
“子苓可是在怨我怪我?”将一块糕点拿起,送到柳子苓嘴边,柳静沫低声问道。她看清楚,在自己问过这句话后,柳子苓眼中明显的闪躲。
“娘亲没有任何错,何来怪你之说。子苓只是累了,所以…”
“哦?是吗?那我便抱着你睡一会吧,这床铺和枕头都是方才换过的,你我也很久没在一起同卧而眠了。”
“这…”听到柳静沫的话,柳子苓白皙的脸颊已经烧红了一片。见对方不由自己拒绝的拉着自己到床上,柳静沫焦急的咬着唇瓣,像是努力的在找理由,可嘴笨的她着实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只一会便抱着床柱站在那,活像个着了火的小兔子。
“怎么?子苓不愿和我同睡?”
“没…没有,只是女儿才刚回来,身上不免沾了些尘土,我还是…”
“也是,我怎么会忘了这事,子苓一向喜欢干净,定是不会刚从外面回来就休息。无碍,娘亲已经为你准备了药浴,我们这便一同去洗,然后回来休息。”
如果说柳子苓方才还只是小兔子,现在可是要变成了慌张无措的小绵羊。见她摇着头,用牙齿咬着下唇不知该说什么才好的为难样子。柳静沫心一软,便上前将她紧紧拥住,不容得她反抗,反驳。
“子苓,你定是在怪我的吧,怪我当初送你离开,怪我没有说到做到,又把你丢下。”柳静沫问完,房间又恢复寂静一片。搂着少女虽然高挑却异常纤瘦的身子,柳静沫难受的皱紧眉头。她早就发现,柳子苓这三年来瘦了许多,虽然长高了,可身子骨却越发的单薄。这脊背上的骨头戳疼了她的手心,直达心窝。
“娘亲既是知道,又何必再问呢?我知你觉得我是累赘,便想着法子想要甩掉我。这三年我已经习惯了没有娘亲的日子,若日后娘亲觉得我烦了,大可以把我赶下山谷,我…”
“不许再说了。”
柳子苓没说完,柳静沫已经抬手捂住她的嘴巴。两个人分开了一些,而柳子苓通红的双眸便这样跃入视线中。记忆里,柳子苓已经很久都没再哭过,也只有最开始回到自己身边那会,才总会哭鼻子,控诉自己不陪她,讨厌她。
而今,柳静沫没想到再次看到柳子苓的眼泪会是再这样的情况下。眼见少女闭着双眼,分明难过极了却不肯屈服的样子,柳静沫觉得那份熟悉的感觉又来了,来的强烈,来的凶猛,甚至化为实体不停的叫嚣。她要眼前的女子,要她重新成为自己的人。
她柳静沫,竟是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产生了男女间才会有的情感,那,便是爱情。
“如果娘亲没什么事,我想回去我自己的房间休息了。”柳子苓说着,转身便要离开,柳静沫却在这个时候抱住她,将她压倒在了床上,两个人双双跌入榻间。
“子苓,子苓,原谅娘亲,好不好?”
突然的变故让柳子苓诧异不已,她下意识的想推开柳静沫,却听到对方传呼在自己耳边的道歉。一声声,贯穿耳膜,深入骨髓,竟是让那整整三年都难过着残破的心有了愈合的迹象。她曾经多次梦到柳静沫来找自己,说她要接自己回去,不再丢下自己。
可夜过了,梦醒了,白日里见不得那人的身影,连残存的气息都近乎缥缈迷茫,无不提醒她所有的一切都只是梦境,唯有她怀里那个因为摸了太多次而残破的木雕是真的。此时此刻,柳静沫居然就这样和自己道歉,她真的以为自己会这般原谅她这种不负责任的娘亲?不会,她不会轻易原谅,哪怕现在已经心软,还是不可以。
“娘亲认为我的心便是这般廉价,可以随你糟践吗?我不过是你早就遗忘的女儿,我…唔。”柳子苓尚未说完,柳静沫的唇瓣早已堵住她的嘴巴。看着放大在眼前的脸,这个暖心的吻柳子苓并不陌生,在以前,她总是和柳静沫互相亲昵,亲吻唇瓣早就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子苓,是娘亲错了,原谅娘亲好不好?娘亲真的不能没有你,这三年来我一直在后悔把你送走,可是…错了就是错了,我不会为我的过失找借口。这一次回来,我不奢求你尽快原谅我,但至少…不许像方才那样对待我。”
“娘亲,你这般…唔!”
柳子苓又要反驳,可柳静沫的唇瓣却是又一次压了下来。两个人就这般依偎在床上,柳静沫一次次道歉,柳子苓一次次的反驳,结果每次都没机会说完,便被柳静沫赖皮的吻堵了回去。不知这般纠缠了多久,见柳子苓已经被自己亲红了一张脸,老实的窝在自己怀里,柳静沫一直悬着的心终于落下来。她把头靠在柳子苓肩膀上,就这样安心的睡了过去。
那均匀的呼吸声打在脖间,柳子苓见柳静沫已经睡着了,这才轻轻动了动身子,准备离开。可她才刚有动作,睡着的柳静沫就像是有意识那般把她紧紧拥住。这样的怀抱令人沉醉,而脑袋里布满了柳静沫方才的保证。
她说她再也不会丢下自己,她说她会一直陪在自己身边,她说她错了,不该送自己离开。想到这些,柳子苓柔柔的看向柳静沫,忍不住转身抱紧那熟睡的人,在她绝美精致的脸颊上落下一吻。
“娘亲若是再抛下我,我便再也不理你了。”
第34章()
杯子破碎的声音清脆却不悦耳,也让走到门口的柳静沫心里一惊,急忙迎了进去。推门而入,看到的便是柳子苓正蹲在地上捡起那碎裂的杯子碎片,却被自己突然闯入一惊,不小心划破了手。眼看着那猩红的血液滴落在杯子上,柳静沫皱起眉头,心疼的快步把柳子苓抱住,张口将她受伤的手指含入口中。
“娘亲,你怎么来了。”自从回到药仙谷之后,已经过了几天的时光,虽然表面上柳子苓已经不会再像回来那般疏远柳静沫,但两个人也着实难回到曾经那般亲密无间的相处。分房睡,便是最好也最有利的证明。
今天一早,才刚刚醒来,柳子苓便觉得身体酸软无力,尤其是腰背和小腹时不时传来的刺痛,都在提醒她,每个月最难熬的日子快要来了。本想起来喝口水,却不小心打碎了杯子,更让她没想到的是,柳静沫居然就这样冲了进来,还做出这般举动。
手指在温暖的口中被那柔软的小舌反复舔着,虽然刚开始还有些蜇痛,到了后来却只有绵软的暖意。柳子苓不由得红了脸,只能小心翼翼的看着柳静沫,样子无辜又可怜。
“怎么这般不小心?稍后我让王婆给你拿些药过来。”直到柳子苓的手不再流血,柳静沫这才把她的手从口中拿出来。
“方才手上无力,杯子就摔碎了,无需用药那般麻烦,这种小伤…”
“子苓,你还小,以后可要切记,女子在这种时候,断然不可随意行事,我让王婆拿的药不是治疗你手上的伤。”
柳静沫说着,看了眼柳子苓有些苍白的脸色还有她捂住小腹的手,后者已经了然。柳子苓每每来月事之际的前几天都会虚软无力,小腹也会疼痛难忍。即便她也服用了不少调理身体的药,却始终不见效,这三年真是受了不少苦头。
“麻烦娘亲了,我先把这里收拾好。”柳子苓说着便要重新去收拾那些碎裂的杯子,被柳静沫冷着脸止住。
“身子这般虚弱,便不要乱动,回床上休息便是。我稍后就熬药给你,若我柳静沫无法根除你疼痛的毛病,这药仙谷不要也罢。”
把柳子苓难受的样子看在眼里,柳静沫心下更加烦躁,她当初急着把柳子苓送走,强迫自己三年不与她相见,却也把作为一个娘亲该做的事抛到了脑后。听闻柳子苓这三年来每每来月事都难受的紧,心里便更加后悔。她一定要把子苓的身子调理好,以她柳静沫的名声作为赌注。
“娘亲莫要认真,不过是小问题而已,寻常女子都会有的。”见柳静沫那般笃定,柳子苓吓了一跳,她伸手抚摸着柳静沫眉间皱起的山包,心疼又胆怯的上前吻住。
“好了,你快去床上躺好,听话。”这个吻果然比任何灵丹妙药都有效果,见柳静沫又笑起来,柳子苓点点头,转身躺到床上,昏昏欲睡。
见她躺好,柳静沫这才放下心,她将暖炉放在柳子苓身边,又把那些碎裂的杯子残渣捡起来,发现有一块上面积了柳子苓的血。看着那鲜红的液体,柳静沫有些愣神,便没有扔掉,而是将那块带血的残杯放到了自己书房的抽屉里,又用钥匙锁了个严实。
整整一天,柳静沫在药房里潜心想着调理柳子苓疼痛的毛病,在熬出一碗汤药之后,她先喝了一口,随后便感觉身子轻了许多,丹田和小腹间也有药物的暖意传来。她满意的在药里加了些去除苦味的草药,这才端着去了柳子苓的房间。
推门而入,里面是属于少女特有的清甜气息。柳静沫把药放在桌上,却没想到转过身会看到这样一幕。或许是被暖炉烫的有些热了,柳子苓在半睡半醒中将身上的里衣解开,什么都没穿的内里就这般暴露在被子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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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冬以后的第一场雪笼罩了灰琉城,来得凶,来得急,且下了整整一夜。清早,摊贩们没再早早的出来摆摊,大多数嬉闹的小孩子也被家长留在家里,生怕一出门就会把自家儿女冻坏。唯有破旧房屋下那一大一小两个人,他们没有鞋子,只得把身体蜷缩拢靠在一起,相互取暖。
她回忆着那个老太婆的行为举止,加之柳静沫方才的一番话,心中已经有了答案。老太婆,内功雄厚,行事诡异,邪教冥绝宫。所有的线索联系到一起,傅白芷相信,今晚遇到的人,便是现任冥绝宫的宫主,人称毒蛇鬼蝎的阎罗婆。
在原著自己的安排中,这身子曾经的主人陆季璃便是被那冥绝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