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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元春晋升记-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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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此他自觉必须多些心眼,却时刻都要勤奋上进。

    这会儿贾蓉行礼毕,才低声道,“禀王爷,家里来了人。”在大营之中,只有赵之桢的心腹才能在私底下称呼他为王爷,其余情况都该叫“大帅”的。

    赵之桢见着来人,也微微惊讶:来人是他留给儿子的心腹,这回特地来跑腿送信……这信的内容怕是不简单。

    于是赵之桢专门屏退左右,坐在案前仔细看信:元春整整写了十页,前面四页都是府中趣事。

    健儿如今不会走也不会说话,但小腿小手和小嘴真是难得有一会儿闲着。

    大爷得空时,还抱着健儿晃一晃,颠一颠,健儿开心得就在哥哥怀里不停地“咯咯”出声——健儿明明是在笑,偏偏大爷就把“咯咯”当成了“哥哥”来听,还一个劲儿地冲我炫耀,说什么“健儿也知道谁疼你”……

    元春最后直接道:“我嫉妒坏了。”

    看着元春信上的这句话,赵之桢简直都能感觉到酸气扑面而来,随机他也大笑出声。不过……这种家常小事他看得万分舒坦,但元春和儿子赵晗哪里会不知轻重,让要紧的心腹跑腿儿递送寻常家信?

    赵之桢反复看了看信纸,再找来信封找了找——果然在封口处发现了那个标记。因为长期不用,他险些忘记此事!

    他想了想,又拿过这家信再认真读了一回:这信的后几页虽然也说的是家常体己话……但用起了藏头露尾,解读一下,也只有一句话,费氏盐务亏空!

    太子妃就姓费……赵之桢这回终于明白太子妃她哥哥究竟为了什么不遗余力地死命捞钱了。太子妃她哥惹火了他,若不好生回敬,没准儿将来谁都敢跳出来欺负他一番。

    几乎是在同时,京中的圣上也在为亏空而疑虑不已:他刚得到了密报。

    他那位堂兄终于再也扛不住,在书房里来了个自我了断。可圣上在南边的内卫齐齐出动,几乎把那位的王府翻了个个儿,不止府里人数、财物和原本探得的情报差距甚大,圣上最最看重,也最最紧要的先帝遗诏……居然下落不明了!

    作者有话要说:等贾琏贾珠和贾蓉都成长起来,独当一面了,他们的爹退出官场,宁荣两府也就比较指得上啦。

第49章() 
先帝的庙号是英宗;足见先帝在臣民心中地位如何了。

    本朝国号大齐,皇族赵氏正是山东人。立国几十年,虽然时有战事,但总体来说称得上太平繁华;这种年景自然不缺贤臣能臣,而且读书人也多有风骨,这种氛围之下,给诸帝定下的谥号和庙号都很公允。

    再说圣上可是亲身感受过先帝那份蛮不讲理的偏心;无论是当年还是现在;都曾在没外人的时候;跟母亲和爱妃抱怨过数次,而圣上的抱怨也总是从这张先帝遗诏开始。

    先帝当年纵然出于无奈,传位于当今圣上;可为了给“大获全胜”的母子俩添堵;曾经暗中写过一张诏书,大意是若是如今的圣上不能善待他的兄弟;不孝不悌,可由宗室共伐之。

    总之圣上没见过实物,这消息还是从先帝身边伺候的大太监口中得知——当然这位公公在说出这等秘辛之后没几天就咽了气。

    据说这份遗诏最先也是保存在当年的宗人令手中,只是当年的宗人令还是先帝的长辈,德高望重,无人不服。

    这位老人家觉得纵然先帝不厚道,但做儿子的生生把父亲赶下了位子……这父子俩也是半斤八两了,不过这遗诏在他手里总比落在旁人手中要强。

    于是倒也“相安无事”了十多年,直到这位宗人令去世,然后遗诏便下落不明了。圣上励精图治这么多年,不说天下归心,可也差不多了,宗室之中又有谁敢偷走这个“烫手山芋”,捋圣上的胡须?唯独南边那位有野心同时也有足够的本钱,能从老宗人令亲眷或是心腹手中盗走这个“杀手锏”。

    圣上心头郁郁,从上书房出来又直奔承乾宫了。

    贵妃把圣上迎进来,又拉着他坐下,自己则回身亲手给他倒了茶,“又怎么了?”

    圣上端茶恨声道:“遗诏没找着!”

    贵妃一听就笑了,轻捶着圣上的肩膀,“这个‘杀手锏’用不好可就是催命符。”尤其圣上已经坐稳了江山,这份遗诏再现世,会给圣上些麻烦,但真不至于伤筋动骨了。

    圣上闻言也笑了。

    贵妃又道:“迟早有人会拿着它出头,到时候正给了您出兵的机会呢。”

    “知我心者……”圣上欣慰地拍了拍爱妃放在他肩上的手。

    其实对南边那位的围堵,今年年初就该有结果了,只是这位不愧是老赵家的人,刚强得很,硬是咬住圣上派去的精锐,时不时出兵骚扰。

    湖广重地,圣上又严令将军们不许扰民,不许杀戮,导致战事又拖了半年多,直到圣上的堂兄再也支撑不住……据在场的太医传回的消息,这位本就病入膏肓,服不服毒其实也就差那么几天罢了。

    显而易见,这位能坚持这么久,就是让子女能逃得远一点,对此圣上都不由感慨:倒是个好父亲。

    当然圣上这个爹其实也不差。

    不过遗诏还是得追一追,而他堂兄跑掉的孩子们准会为人所趁——不过堂兄膝下能搅起风雨的儿子都已经被抓住了。

    此事不好下明旨,圣上干脆提笔给在前线坐镇的儿子写了封信,让他尽量留意就是,当然还是以战事为主。

    却说赵之桢这边战事很顺,他也整日忙着处理军务,暂时还没想好更是没空回敬太子妃他哥。

    反正都是报复,总不能因公废私,他便想再等一等,至少等他回京再着手,又接到了父皇的密令……好在父皇全无为难之意,如今到了夏末,过不了多久他又能回到京城了:北面的雪总是下得比较早。

    同时北狄那边似乎也萌生了退意,阵线越来越后撤可见一斑了。

    北狄几位实权王爷也在争论究竟这仗要不要继续打下去,知道跟他们结盟的那位殿下已然去世,反正好处也捞够了,另外北狄人这两年没少借着出兵的名头四处劫掠,加上从南边那位手里要来的,大约也觉得赚了够本,需要回去消化一番,因此这回退缩也没有显得不情愿。

    话说回来,本来打仗就是烧钱,没好处谁还肯接着来?

    可赵之桢难得也想“不依不饶”一回:他带着骑兵精锐把北狄主力赶跑了两百多里,才安心收拾行囊,伴着北方第一场雪回到了京城。

    同时从中央军调出的大半精锐也从北方回到了京郊大营,而受命在关内留守的则是赵之桢的爱将李敬。

    毕竟不知父皇是否在来年要对北狄大战,赵之桢还是在北方留了些自己的精兵和强将。

    却说抵京第一件事,还是要去拜见圣上。

    只看在贵妃面子上,圣上都必须喜欢老七,何况赵之桢又是个沉稳干练,总能为父分忧的好儿子:这两年,这个儿子完全按照他的要求,稳住了战局,不张扬不贪功也不倨傲,更不会胡乱结~党~营私……圣上一直把这个儿子按照武王贤王来培养。

    简单说了几句,圣上看儿子气色尚好但难掩疲惫,便大手一挥,“进宫去见见你母妃,然后早些回府谢谢。”

    赵之桢拜别父皇,便依令先去了承乾宫。

    贵妃可比圣上直接太多了,她拉着儿子的胳膊,仔细瞧了一番,才道,“看着倒还顺心。”

    赵之桢也是一笑,“父皇那里不也是一样。”

    贵妃道:“顺心说不上,但真是去了块心病。”她指尖向上,“祖宗留了话,不许同族相残。他能不义,你父皇可不能不仁。”

    赵之桢默然:先帝落了个英宗的庙号……父皇憋着口气,太宗世祖不敢想了,但宣宗孝宗总是要搏一搏的。

    他跟两个哥哥不一样,对帝位并不怎么迫切,但也不至于跟三哥一样,对权势几无兴趣。

    贵妃见儿子一副沉思的模样,她轻拍了怕儿子的手背,“公事回家去想,母妃该跟你说说婚事了。”

    赵之桢这才微微抬起头,“全凭父皇妃母安排。”

    贵妃道:“安排……别总乱点鸳鸯谱就成了。”

    说实话,宗室的婚姻多是指婚,而指婚的夫妇多得是相安无事,感情深厚的的确不多,但闹到赵之桢和刘娡这样撕破脸都快懒得说话的地步,也忒少见。

    贵妃一直觉得亏待了儿子。

    只是刘娡还差一个多月才满周年,赵之桢在大营时通身战甲,进宫面君探望母亲也不能穿着麻衣……贵妃却大大方方跟儿子说起续娶一事,且对去了的儿媳妇半点愧疚都没。

    看母妃这态度,也不难猜到父皇的意思,赵之桢本想借口王妃新丧,婚事过两年再议……如今看来,还是别费力气了。

    不过这也不耽误跟母亲说说心里话,他的不情愿已经挂在了脸上,“府里难得安生些。”

    贵妃果然道:“你父皇急,我也急。”顿了顿,颇有些意味深长,“府里有个王妃,也少些人惦记。”

    赵之桢无奈地点了点头。

    贵妃又道:“你父皇选中了河东节度使家的姑娘,我打听了一回,是个老实的姑娘。明年大选,我再仔细瞧瞧。”她想了想,越发真切起来,“北狄人野心越发大了,你父皇正筹划一场大战……河东节度使韩浩对你也有所帮助。

    这回的儿媳妇若再‘淘气’,母妃便亲自出手,帮你的两个心尖儿牢牢压住她。”

    这番话实在是说到赵之桢心里去了。

    作为皇子,还是掌兵的皇子都不得任性而为,本来婚事也轮不到他说情不情愿。妃母已经为他这般着想,他如何能辜负母亲的一片心意。

    只是妃母口中的“两个心尖儿”倒惹得赵之桢面颊微烫:爱妃元春和长子赵晗可不就是他的心尖儿……

    老七是贵妃的骄傲,但是作为母亲,她总是觉得老七自小到大都太懂事太沉稳,甚至有点……没鲜活气儿。

    如今看儿子这番模样,她心中欣慰之余,还不忘打趣两句,“瞧瞧,这脸红的。”

    赵之桢抬头一本正经道:“妃母,儿子脸皮薄。”

    从承乾宫出来,赵之桢自然要到淑妃处坐一坐。

    淑妃在唠叨,赵之桢便微垂着头静静地听。她关心过老七,又开始担心小十二的婚事。

    赵之桢听说,便开口道:“不如您去问问贵妃?”

    淑妃一怔,旋即低声道:“我是不敢做主了。”

    听了满耳朵家长里短,赵之桢得以告辞而去。

    回到王府,不止是长史幕僚侍卫大总管等心腹部下,连元春和赵晗也一起迎了出来——女儿赵暄站在哥哥赵晗身后,比以前安静太多了。

    却说赵之桢踏进王府大门,分别见过了儿子、部下和女儿,再到元春的院子……期间一共半个多时辰。

    健儿终于满了周岁,碍于刘娡丧期未满,因此也没什么庆祝,不过一家子坐一起吃顿饭罢了。

    隔了小半年没见,元春也不知道这小子还记不记得他爹。好在健儿趴在他爹怀里十分安生,抓着他爹的领口似乎还要咬一口。

    赵之桢笑眯眯道:“沉了不少。”

    梳洗了一下,又换了衣裳,二人一同坐在炕上,健儿就在二人之间揪着个布老虎自行玩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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