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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风脸阴沉了下来,脸上明显地带出来了对杜光这种做法的不满。
“秦长老,情况紧急,我也是今天上午接到了师父的电话,才知道陈汉南早就是咱们洪门的人了,以前并不愿意参与门内事务,在师父的要求下,这才向我表明了身份,我也是刚刚才知道的。”
避免麻烦,杜光没有向秦风说实话,秦风的古板、守旧那可是出了名的,说实话的话,这事就得黄了。
对于杜光的这番解释,秦风长老并不买账。
“哼,这么大的事,杜会长也不说一声,眼里还没有我这个长老。”听完杜光的解释,秦风更生气了,而且是很严重的生气。
你上午接到的电话,中午也应该和我说一样啊,这也太不把我当回事了。
一时间,山堂内静得针掉地下都听得见了。
杜光苦笑了一声,给秦风解释着。
“秦长老,师父交待我相机行事,思索了一上午,直到一个小时前,才做得决定,去你的房间,你正在午休,我也就没有打搅……”
有些事情不得和瞒着秦风,所以杜光的说辞看起来是那么的无力。<;>;
“哼,这么大事情,一个午休,你就可以自己做了决定,那还要我这个长老做什么……”
秦风越发的觉得这里面有鬼,思考一上午,那为什么不喊自己来商量,到了中午做了决定,再去找我商量,说得好听,是去通知我的吧。'站页面清爽,广告少,,最喜欢这种网站了,一定要好评'
杜光白了一眼秦风,心里说,秦风啊,你也不看看场合,平时让着你,恭敬着你,是看你岁数大,现在这可是开着山堂,你这是挑战我的权威啊,这我可就不能让着你了。
杜光不再理会秦风的质疑。
他用眼睛瞪着坐在下面的白纸扇吴飞,“我刚才的话你没有听见,还需要我重复一遍吗?!”
坐在下面的白纸扇吴飞一愣,心中随即明白了山主的意思,口中的说辞也就变了,“传通字辈陈汉南进香堂领香……”
这山堂一开,洪门内部也就不能和外人一样叫杜光为会长了,得改为山主了。
“山主,你也太唐突了吧,根据祖宗家法……”秦风还是不依不饶,想弄个究竟。
杜光的脸上有些挂不住,当下也狠了心,拉下了脸,“秦长老,这山堂我可是堂主,还没有你说话的份!”
“你……”杜光突然变了脸秦风脸上有些挂不住,他准备反驳。
杜光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快刀斩乱麻,现在不能让秦风再说下去,不然帮内那些早就窥视自己位置的邢五、邢六也会闹起来,那时,可就不好收场了。
“白纸扇吴飞,按照帮规家法,不敬堂主,应受什么样的惩罚?”杜光目光凶狠。
坐在下面的白纸扇吴飞一看情况不对,急忙站了起来,“根据洪门家法三十六誓,应当三刀六洞……”
秦风的脸刷的就白了,他没想到一个陈汉南,相识、合作多年的杜光竟然搬出了帮规三十六誓,这让他的老脸感觉没有地方放。<;>;'站页面清爽,广告少,,最喜欢这种网站了,一定要好评'
秦风的手也抖了起来。
“秦长老,我念你初犯,不于你计较。”杜光又把目光变得温柔起来,他知道这个秦风并没有坏心眼,只是为人古板老派,在洪门内并没有拉帮结派,反到是平时帮了自己不少的忙。
他知道,这次是情非得已,自己必须要翻了脸陈汉南顺利地入了职,不然今晚越南帮一来,恐怕洪门就毁了。
秦风见杜光把话缓和了下来,也知道自己刚才做得确实是让杜光脸上无光,白了一眼杜光,也没有再说话。
一会儿,陈汉南进来后,自己要好好盘盘他的底,看看这个陈汉南到底是一尊真佛还是一个假菩萨,是来运动山主的,还是来坐取山堂的。
杜光和秦风都转过了脸去,看着山堂外,各怀心事。
下面坐着的两路元帅、双花红棍,内、外八堂的香长、心腹、盟证、恒侯们也都闭上了嘴巴。
天空突然黑了下来,一个炸雷在空中突然响了起来,大雨倾盆而下。
刑堂的西阁“老爷”邢五、“刑副”邢六互相看了一眼,也没有说话,用眼神向对方传递着先等等,看看再说的信。
暴雨还在下着,山墙内走廊的护花铃被狂风吹得“叮铃”做响,躲在走廊内的燕子扑愣着翅膀飞了出去,转了一圈又飞了回来。
陈汉南站在山堂的外面着,在暴雨中静静地站着,如同一杆直直的标枪。<;>;
风吹起了他的衣角,也吹乱了他的头发。
“陈先生,还请多包涵……”一位管事“五爷”给陈汉南撑着伞,旁边还陪着巡风“六爷”。
“没关系的,不可乱了礼数。”陈汉南冲着为他打伞的管事“五爷”微微笑了笑,表示了感谢。
陈汉南知道这是洪门的礼数,他眯着眼睛,看着暴雨中的院落。
这是一个典型的北方四合院,坐落在邻街四层楼的后面,三面被绿柏苍松笼罩着,暴雨打在地面上,升起了一层白色的烟雾,四合院内生出肃穆萧杀之气。
山堂坐北朝南,黑漆漆的大门外,两根石柱顶起了引水飞檐。门的两侧贴着洒金的对子:开天辟地以来兄弟永合,风云会合之际忠义常存。
在山堂大门上方,也是巨大的曲尺、圆规标志,标志中间是一个大大字的英文字母“c”。
陈汉南听到香堂内喊自己的名字,知道该自己上场了,整理了一下衣服,用手梳理了一下头发。
一个左相“大爷”走了过来,向陈汉南拱了拱手,“陈先生请,山主已经等候多时了……”
陈汉南拱手还礼,伸出了左手,“请……”
左相“大爷”领着陈汉南走到山堂的门口,门口又有两位花官“六爷”迎了上来,冲着陈汉南拱了拱手,“陈先生,得罪了……”
陈汉南一看两位,知道这是要清身,就主动举起手花官“六爷”搜身。
这位花官“六爷”搜得很快,也很仔细,不一会儿,上上下下都摸了个遍,却还不失礼数。
搜完身,花官“六爷”退后一步,又冲着陈汉南拱了拱手,“陈先生,多有得罪……”,说完,侧身退到了一旁。
跟在陈汉南后面的左相“大爷”走到了陈汉南身前,弯腰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将陈汉南让进了山堂。
陈汉南进了山堂,左右两侧坐着的双花红棍都站了起来,一个个膀大腰圆,冲着陈汉南怒目而视。
他并没有在意,直直地往前走到了山堂中间位置,停了下来。
他没有说话,冲着坐在山堂正中的杜光抱拳行礼。
杜光也没有说话,眼光直盯盯地看着站在下面的陈汉南。
两个人直视着,陈汉南知道这是洪门待生客的一种方式,先威后礼。
杜光看着陈汉南,刚才陈汉南的一路过关斩将,他都看在了眼里,目光平静,心里却是乐开了花。
这个陈汉南果真不简单,心理素质很高,处理冷静,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过了不知多长时间,杜光“啪”的一声,拍响了惊堂木,“前来领香者何人?”
陈汉南明白杜光这是再问他在洪门内的辈分,“上顶青天一柱香,下托白莲荷花座。”
“青天哪柱香?”杜光是在问陈汉南的师承哪家。
“老子青牛出涵关。”
“领香人前来做甚?”杜光接着问了下去。
“瓦岗聚义。”
“为甚投奔,吃米还要要盘缠?”
“义大利小,不为吃油穿绸。”
“何人所派?”杜光又拍了惊堂木,似乎是有些兴奋。
陈汉南冲着东方拱了拱手,又转过了身,面对杜光,“乾所差,坤所遣。”
“攒尖儿的还是吃腥的?”
“知书受礼,攒尖儿、吃腥,跑得腿长。”
“青帮绿叶,白门莲藕,青帮转洪门,鲤鱼跃龙门。”杜光是在问陈汉南是否由青帮转过来的。
“从来只有金盆栽花,自古哪有青红分家。”
陈汉南的表现的是滴水不漏,礼数上是不卑不亢,这让杜光心里是又高兴又吃惊。
他正准备让白纸扇给陈汉南让座,坐在一旁的秦风长老站了起来,转过身对着杜光鞠了一躬,“山主,我来盘盘这通字辈领香人的海底……”
“那好得很。”杜光此时已知道陈汉南真是对洪门内春典隐语精通了得,也就放手让秦风长老去盘盘海底,也打消一下这个秦风对自己的怀疑和戒心。
秦风长老得到了山主杜光允许,冲着山主杜光又鞠了一躬,转过身来,看着陈汉南,并不说话,而是飞快地在胸前做了一个双臂交叉,环绕,然后又十指交叉,环绕,双手由拳变掌一系列的动作。
第515章 脚踢刑堂副将()
陈汉南知道这是另一种盘海底的方式,是在询问他文韬武略如何,是能文还是能武?这种盘海底的方式,一般只在帮内使用,在外由于动作明显,不太常用了。'站页面清爽,广告少,,最喜欢这种网站了,一定要好评'
陈汉南没有犹豫,也地做起了动作,双脚一撇,脚走龙蛇步,手转游龙式,拳变掌,肘底双沉,腰马合力,嘴中发了“嗬”的一声。
陈汉南这是在表明他的师承,所练的是八卦掌。
杜光老哥,你这是害我啊我投贴到你师父的名下,幸好我以前练过八卦掌,不然这次可就穿了帮了。
看来陈汉南真的是洪门内的老辈分了,这些帮份琐碎偏门的切口,就是很多入帮十几年的老合恐怕也不会啊。
“哈哈,失敬!失敬!!”秦风长老冲着陈汉南抱了拳,又冲着山主杜光鞠了躬,转身坐了下来。
秦风虽然还是有些不高兴,可毕竟这陈汉南是一尊真佛,气也消了大半。
盘海底到了这个地步,山堂内在坐的二路元帅,内、外八堂香长、心腹们也都起了敬意。
杜光看了看左右,站了起来,“陈先生为通字辈山门心腹,攒尖儿,吃腥儿,腿也跑得长,是我洪门子弟,三山五岳,五湖四湖,同门同宗。”说罢,对着陈汉南拱手行礼。
山堂内在坐的香长、心腹们也都站了起来,向陈汉南拱手行礼。
陈汉南也拱手向杜光、众人还礼。
在杜光的招呼下,白纸扇领着陈汉南坐到了杜光右侧的空椅,毕竟除了山主、秦风长老,就属陈汉南的辈分高了。
山主杜光拿出了一把牛耳尖刀,递给了陈汉南,陈汉南二话不说,接了过来,在自己的胳膊上划了一条口子,将血滴进了桌子上的二杯酒中。<;>;
杜光拿起了手中的酒杯,站了起来,“陈先生,今天进了洪家的门饮下这杯洪家的酒,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陈汉南也急忙站了起来,接过了酒杯,低头还礼,“陈汉南愿为洪门引颅成块,为洪门兄弟引镫执鞭……”说罢,将酒一饮而尽。
杜光见陈汉南喝了这杯酒,自己也端起了杯子,一饮而尽。
白纸扇站了起来,按照规矩,带领内、外八堂众人一起也陪了酒。
山堂入职仪式到此算是结束了,邢五、邢六互相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