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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折腾死了,虽然她也是出于一番好意,但是万一她好心办坏了事,两个人都冤啊!
他听到白雪吩咐她爸爸去烧热水,心头一松,因为他相信自己体温在水烧好之前就能恢复正常,而白雪在水烧好之前,该消停一会了。
事实证明他想错了。
吩咐了爸爸去烧水,白雪还不放心,水一时半会烧不热,等到水烧热了,马义也许已经冻僵了。各种急救方案飞快地在她大脑里闪现供她进行海选,最后,她选中了一个方案,也是目前唯一可以立即实施的方案。
白雪把房门拴牢,将窗帘拉上,房间里顿时光线暗淡,白雪迅速脱光自己身上的衣服,钻进被窝里。
白雪居然脱光了衣服钻进被窝!
噢,卖嘎!马义顿时冷汗狂飙。
白雪是医学生,明白救人如救火的道理。马义是因为救自己的妹妹才病成这样的,所以她也顾不上少女的矜持和羞涩,动作神速,钻进被窝,迅速她用自己火热的tongti紧紧覆盖马义。
“轰”
马义的丹田之火就象火星溅到了汽油库,冲天烈焰腾然而起,烧得马义浑身发烫,经脉澎涨欲裂,五脏六肺几乎都要快爆炸了,麻逼造的,这是走火入魔的前奏呀!
马义想哭了,心里真诚地想给白雪下跪求情了:姑奶奶,放过我好啵?不带这么玩的,你想献身不是你的错,但是你要明白我是那种无福消享艳福的可怜人啊。
再说白雪,她不顾女生的羞涩和节操,毅然抱紧马义冰冷的身躯给他温暖,正冷得打颤,突然一股热浪袭来让她措手不及。骤冷骤热的体温变化让她难以适应,她低头一看,马义已经烧得浑身通红,仿佛是一根烧红的木炭,鼻子还淌着血。
马义体温的骤然变化和超常的温差已经超出了她所学的知识范畴,她茫然不知道如何应对,突然,一根火热坚硬弹起,直击她的小腹,白雪是医学生,对男女身体构造了然于胸,当然知道那根火热坚硬是什么。
“哎呀!”
白雪惊叫而起,所有的被子都被她掀到了地上。她毕竟还是未经人事的女生,突然遭遇这坏家伙袭击,她不惊慌失措才见鬼了呢。守在门外的白妈听到女儿惊叫,急忙问道:
“雪,怎么了?”
“妈,告诉爸,不要热水了,赶快打一桶凉水来了。”白雪紧张地大叫。
第十八章 上门寻仇()
三金帮玄堂堂口设在艳天堂夜总会。
“傻B,你们都是傻B。”堂主步高正在冲一干手下发飙。
三金帮玄堂五百小弟几乎将滨海市掀翻了,就是找不到马义,马义宛如人间蒸发了一样。 发誓要给堂弟报仇的步高,就象一拳打在棉花上,拳上的力量是足够了,可惜棉花绵软,让他无处着力,一拳下去,谁也没有伤着谁。
堂弟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农民工当着保镖的面活活打死,让他脸上无光。他的婶婶,步仁的亲妈,这个老不死的女人正在家里闹腾呢,非要他交出杀死她宝贝儿子的凶手。
她年轻的时候就是问题少女,听说都差点被枪毙了,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没有死成,俗话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下会打洞,步仁天生就是走偏门的料,这些年没少干伤天害理的事,光是女人都有好几个死在他手上。
对于这些事,当妈的别说不知道,她只是固执地认为,自己的儿子永远是对的,死的人都是该死的,现在轮到她儿子死了,她却不觉得儿子是死有余辜而是觉得死得冤枉,是那个该千刀万剐的农民工成心让她白发人送黑发人,她誓与杀人凶手势不两立。
她必须亲手掐死这只万恶的蝗虫。
步高是她的侄子,她对他视如己出,她是他名正言顺的长辈,步高混地下世界的知识都是她言传身教,所以于公于私,找出凶手他都义不容辞。
“老大,查到马义的住址了。”阿豹急匆匆进来。步仁死后,作为现场目击人和当事人,阿虎和阿豹都被调回玄堂总部,归步高直接指派,他俩现在最主要的业务就是找到马义。
“在哪?”步高从大班椅上一跃而起。
“他住在黄村的一家出租屋,在仁河医院当保安。”阿豹回答。
……
菊子原来只是瞧不起马义,现在却转化成了仇恨。
世界上只有最没用的男人,才不能容忍女人的背叛,因为他们知道以自己的本事,要泡到一位美女不容易,一旦泡到手,就会把她当作私人财产,死活不肯撒手。
在菊子的眼里,马义就是这种小人。
虽然自己与他有婚约在先,但是没有哪条法律规定,自己今生一定要非他不嫁。她菊子,作为闻名十里八乡的美女,有权力有条件选择自己的人生与爱情,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这是天经地仪的事,她没想到马义会死皮赖脸地跑到滨海市来搞事。
更让她恼火的是,他居然没死成,步仁却死了,真是该死的没死,不该死的死了,这太没天理了。菊子甩开手中的爱疯手机,仇恨的火苗在她狭隘的心中乱窜。
她刚才打电话回家,试探着问老妈马义有没有回家,爱八卦的老妈告诉她马义没有回家,但是却给家里寄了20万块钱。
“菊子,你说他在外打了几年工都没赚到几个钱,为什么这次只出门十多天就赚了20万呢?他是不是找到什么好门路了,你看你和他的事……”
老妈说到最后虽然吞吞吐吐,但是知妈莫若女,菊子当然明白老妈的意思。当初菊子决定抛弃马义,投入步仁怀抱,她就是菊子最坚定的支持者,她理由简单实用:马义是穷光蛋,步仁是大老板,她没有理由让女儿好日子不过,却跟着马义受穷吃苦。
“菊子,什么时候我们搬到城里呀,你可要抓紧安排啦,今年田地都撂荒了,如果再搬不成,乡亲们可要看笑话了。”
乡村女强人并不知道滨海市里的变故,依然做着她举家搬迁滨海的美梦。
菊子不敢埋怨老妈,因为全家移民滨海市的愿景是她亲手规划的。当时,步仁正在钓她,他信口一说,天真的菊子就相信了,一直梦想着出人头地的菊子兴奋得当天就向老妈夸下海口,要让全家都搬到滨海生活,离开那个鸟不拉屎的乡下,风风光光做城里人。
可是,步仁在与她上完床后就闭口不谈这事了,菊子不甘心,曾经问过几次,结果不是招来步仁的一番冷嘲热讽就是一顿拳脚,从此她再也不敢开口。
可怜她老妈仍然一直在掰着手指头数日子,盼望着女儿给她带来喜讯。为了进城,今年的田地都撂荒了,如果这事给黄了,老妈不仅丢尽老脸,明年还得闹饥荒啊!
菊子不敢把步仁已经死翘翘的消息告诉老妈,更不敢告诉她,就算步仁没有死翘翘她们一家也不可能搬到滨海市。因为她只是步仁的工具而已,泄欲和贩毒的工具,他从来没有与她结婚的计划……
为了渲泄**,他可以整天整夜地折磨她。为了逃避警察,他强逼她将一袋袋的毒品塞入她下体,有一次因为袋子破裂,泄漏的毒品让她差点挂了,她不仅没有得到他任何安慰,反而招来一顿毒打,因为毒品泄漏让他蒙受经济损失。
当然,步仁也不是一无是处,菊子需要的毒品他管够,K粉、摇头丸、冰毒甚到纯度极高的4号。现在步仁被马义杀死了,断了为她免费供应的货源,她再想获得这些东西,她只能去卖B挣钱买。
这也是菊子将马义恨之入骨的根本原因。
“马义没有回乡下,应该还在滨海市。”菊子对一直守在旁边等候消息的阿虎说。
阿虎点点头,却没有打算离开。
“你还有事吗?”菊子问道。
“当然有事啦。”阿虎伸长舌头舔着嘴唇,搓着手蠢蠢欲动,菊子一惊:
“阿虎,你想干什么?”
“干你!”
阿虎淫笑着,回答干脆,动作更干脆,一只手抄住菊子的腰,一只手抓向她胸前的MM,这对MM硕大无比,阿虎眼馋已久。在菊子的眼里,阿虎只是直立行走的动物而已,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他根本不入她的法眼,所以她很生气:
“阿虎,你好大胆子,仁哥尸骨未寒,你就敢占我便宜!”
“装,我让你装,还真当自己是仁哥的未亡人了?要不你到他的灵前站一下试试,看仁哥的老妈会不会用扫把轰你出来。”对付这种波大无脑的粉女,阿虎胸有成竹。
“还有,如果我告诉高哥,仁哥遇害是因为你与你的旧情人耦断丝连引起的,你说高哥会怎么处理你?好吧,就算高哥大人有大量,不与你计较,你以后买粮的钱从哪里来?你不会打算到夜总会卖B吧?”
“我可以满足你,和仁哥一样,免费给你供货。”
菊子的怒火顿时熄灭了。阿虎说的都是实情,而且字字诛心,阿虎趁机得寸进尺。
“给我!”
菊子向阿虎摊开手,阿虎心领神会,从口袋里掏出一小包粉未塞到菊子手里,然后迫不及待地将菊子扔到床上。
菊子紧紧地捏着手中的小PE袋子,四仰八叉躺在床上任由阿虎鼓捣,她把脸别向一边,眼里的仇恨如火如荼。自己沦落到今天的地步,都是该点灯的马义造成的,她发誓,在她有生之年,她会不惜一切代价复仇。
……
门外突然出现一大帮提刀带棍的混混,让谷花非常紧张,吕贺和骆蓉都上班去了,只有她和可可在家,她赶紧关上大门,躲在房间里不敢出来。
“喂,吕贺,你是不是在外面得罪了人?”
“你胡说什么呢?”吕贺被谷花莫名其妙的电话搞得莫名其妙。
“门外来了很多流氓,都带着刀棍呢。”谷花紧张得牙齿“格格”响,电话几乎都握不稳。
“什么?你赶快和可可躲好,我打电话给老房东。”老婆孩子的安全受到威胁,吕贺急了。他交待了几句匆忙挂了电话,接着打老房东的电话。他们一家已经给他守了几年老祖屋了,从来没有出过差错,所以老房东对他印象很好。
“高哥,大门关起来了,怎么办?”
阿豹向步高汇报。步高坐在白路虎里,嘴里叼着雪茄,大马金刀的坐姿,俨然九十年代港派龙头老大的范。
“砸!”步高左手夹着雪茄,嘴里吐着烟圈,硕大的金戒指焯焯生辉。
“是。”
阿虎冲身边的小弟一挥手,十几个混混立即涌向出租屋,他们是出来砍人的,只带刀棍没带铁锤,但是他们不担心砸不开门,这老房子的门是木质的,挑几个膀大腰圆力大如牛的壮汉几下就能撞开,再说了,围墙也不高,再不济学张生翻墙也成。
正当他们想一展身手的时候,突然警笛大作,几辆警车呼啸而至,警车类型比较杂,有丰田、比亚迪、三菱、车厢经过改装的五菱货车,也有警用摩托。
黄村派出所接到老房东的报警电话,说有人在他的祖屋搞事。老房东是滨海市政法委黄书记的父亲,顶头上司的父亲亲自报案,黄村派出所的头头们坐不住了,黄村派出所所长宁中兴亲自带队,副所长指导员齐上阵,民警协警倾巢出动,浩浩荡荡赶赴现场。
奈何混混不是普通的混混,是三金帮弟子,见过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