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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就是凤夕歌没有吃下你放了东西的食物。”
“不可能!明明看到他吃到嘴里了。”
“吃到嘴里也可以吐出来,你可真单纯。”
“你,你的意思是……”
第一次凤夕歌没吃,这次又没吃,难道是一开始的时候他就怀她了?
那是不是易梵也知道了?
那迪顿时一声的冷汗。
不!不会的!一定不会!
“别担心,你还有机会。”
“机会?”那迪突然一声冷笑,“他们都已经怀疑我了!”
“我会帮你,只要你按我说的去做。”
那迪想了一会儿,事情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她已经没有回头路可走了,只要能让易梵回到她身边,做什么她都愿意。
“我要怎么做?”
“帮助易梵让他得到欧阳晓。”
那迪差点没跳起来,“你说什么?!让我帮助易梵得到欧阳晓?你这不是在帮我将他留在身边,你这是在帮助欧阳晓!”
黑暗里沉默了片刻中。
女人似乎是在思考,两三分钟后她轻声说道,“你跟易梵在一起那么久你应该了解他,征服是一个男人的本能,越是得不得到的他越想要征服,可一旦到手他就会很快的抛弃,只有让他得到欧阳晓,让他发现那个女人也不过如此他才会放手,而这样的放手是彻底的,绝不会再回头,你是个聪明人,你该明白这个道理。”
那迪想了一会儿,“你凭什么就断定得到欧阳晓后他就会抛弃?若是他没有呢?我岂不永远失去了他?”
“你的担心是多余的。”
“为什么?”
“因为我比你了解他。”
111:我不介意你是个寡妇()
那迪的脑子里全是神秘女人的那句话,“因为我比你了解他。”
她跟易梵认识吗?
他们是什么关系?
情人?恋人?
一时间无数的猜测在那迪的脑海里涌现,乱极了。此时她迫切地想要见到易梵,想要亲口问一问他到底跟那个女人是什么关系。
然而,她却不得不记住那个女人离开的时候给她的警告,她说如果她敢对任何人说起她,哪怕是说漏嘴一丝一毫,她不但会让她坐监狱,还会让她生不如死。
到底该怎么办?
那迪丝毫没有头绪,脑子里乱哄哄的。
难道说她真的要听那个神秘女人的话帮易梵追到欧阳晓吗?如果那样她岂不就彻底地失去了他?
算了,失去就是去了,男人可以再有,但是她是绝对不能坐监狱的,尤其是因为一个男人坐监狱,不管他是谁,都不值得。
曾经她有一个很好的朋友,叫文澜,五年前替自己的男朋友顶罪入狱,坐了三年的牢,出来后那个没有良心的男人不但对她不屑一顾,还有了新欢,整日高调地出现在一些重要的场合,而她,因为入狱不但家人跟她断绝了关系,就连朋友都远离了她,出狱后她找不到工作,迫于无奈沦入了声色之地。
身边就有这么一个活生生的例子,所以她不会傻到为了一个男人蹲监狱,更何况,他现在已经不喜欢他了。
现在她要做的就是尽快地按照那个女人说的,让凤夕歌和欧阳晓之间闹矛盾,然后她就有机会接近凤夕歌,就有机会在他的食物里下药。
可眼下能够制造矛盾的不是她,而是易梵。
所以,她还是得按照那个女人说的帮助易梵追到欧阳晓,兴许事情到最后还能有一个好的结果,易梵能回心转意,这就再好不过了,反正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不妨赌一把。
·····················
易梵到达金悦ktv的时候田默默正抱着身子卷缩在沙发上,目光呆滞,头发凌乱不堪,地上扔的全是衣服,不用想都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男人的眉头皱了皱,明知故问,“发生了什么事?”
田默默缓缓抬起头,眼眸中喊着泪水,惹人怜爱,“夕歌……”
易梵并没有因为她楚楚动人的模样而同情心泛滥,语气疏离地说道,“我不是凤夕歌。”
田默默的眸色明显地暗淡下来,脸上写着失望,她低下头,重新将脸埋在膝盖里,许是因为冷,房间里的温度确实不高,她的身体在微微地颤抖着。
行走人间数百年,这样的女人,易梵见多了,可怜而又可悲,却还觉得自己多么多么的委屈,其实她自己才是那个最愚蠢的人。
男人爱你的时候也许是真的爱你,可一旦不爱了,聪明的女人会选择主动离开,最起码还给自己保留最后的尊严,只有那些愚蠢的人会相信“回心转意”这句话。
可男人有时候也很贱,比如说他自己,竟然对一个有夫之妇动了感情,还是真感情,活着这么久,除了玉儿,欧阳晓是唯一一个让他夜不能寐的女人,他爱她,却又恨她,所以不管怎样他都必须得到她。
“很想回到凤夕歌身边。”易梵很平静的语气。
田默默缓缓抬眸,脸上的泪在昏暗的灯光照射下显得格外的明亮,闪烁着,发出刺眼的光。
“你能帮我?”
“我只帮我自己。”
田默默是个聪明的女孩,短暂的怔愣之后回过神,抹去眼泪抬起头,“要我怎么做?”
易梵笑笑,他喜欢跟聪明的人打交道,像欧阳晓那种又傻又白痴的女人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喜欢上,不过要说她笨,那她怎么能接管欧阳集团还做的像模像样,所以说,他喜欢的不是笨女人,而是大智若愚的女人。
“一年的时间断绝跟凤夕歌的一切来往,你能做得到吗?”一年,他就再忍耐一年,欲速则不达,他明白这个道理,更何况,这事也不是着急就能做成的事情。
一年?田默默噙住嘴唇,她一天不看到他就想得快要发疯,一年啊,三百六十五天见不到他,她肯定会死的。
“做不到?”易梵微皱起眉头。
田默默使劲地咬着嘴唇,这个决定真的很艰难,她根本就无法想象三百多天见不到他自己该怎么办。
时间在沉默犹豫中一秒一秒地溜走。
易梵似乎并不着急,斜依在墙上点了支烟,眯着眼睛悠闲地抽了起来。
再过五六个月她就生产了,也不知道是个男孩还是女孩,他喜欢男孩,名字他已经想好了,凤明。
其实这个名字做女孩的名字也不错,反正不管男孩女孩都这个名字。
“如果我做到了一年的时间跟夕歌不再来往,我能得到什么?”田默默问。
易梵扫她一眼,“当然是得到你想要的。”
“我想要的从来都是夕歌的人,还有他的心。”
“你会如愿的,但前提是按照我说的做。”
田默默再次犹豫了一下,似是赌一把,一咬牙点了下头,“我按你说的做。”
“好。”易梵站直身,似是等了许久的样子,“回去收拾一下,明天一早出发。”
“我要去哪儿?”田默默问。
易梵有些不悦,“女人你记住,不该问的不要问,不该讲的不要讲,要你怎么做就怎么做。”
田默默点点头,“我知道了。”
易梵再次扫她一眼,眼中明显的不悦,“衣服穿上,以后别动不动就跟男人上c,怎么说将来你也是我的弟媳,从现在开始就别再给我那亲爱的弟弟戴绿帽子了。”
田默默的嘴唇动了动,又低下头,“我,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会儿就像是疯了一样……”
“真是个愚蠢的女人,被人下药了。”易梵很鄙视地瞅她一眼,心里一万个替凤夕歌惋惜,将来若真是他娶了这女人,可真是吃亏大了,都不知道被多少个男人睡过,想想都让人反胃,他那次竟然还上了她,真他妈恶心。
田默默一脸的吃惊,“下药?”看向桌上的红酒和啤酒,她不仅一阵头皮发麻。
易梵懒得再搭理她,转身朝门口走去。
“你等等我!”田默默慌忙站起身,“我,我跟你一起回去。”
“我不回去。”
“你要去看欧阳晓?”
“跟你无关。”
望着易梵离开的背影田默默的手攥在了一起,欧阳晓,又是欧阳晓,为什么所有的人都围着她转?这不公平!早晚有一天她要让所有的男人都围着她转!
一年的时间,欧阳晓,就再让你得意一年,一年后我们等着瞧!我一定会夺回本该属于我的一切!
·····················
段誉坐在车子里,望着与他擦肩而过的那辆车子里那张他认识的面孔,笑了,如今的段誉怎会还是当年的段誉,想逮着他,哪有那么简单。
程龙也看到了他,慌忙踩刹车,却被后面紧跟的车子撞上。
程龙的车子是防弹车,被撞一下根本没什么事,可后面的车子却是一辆面包车,车速又很高,所以结果很糟糕,司机当场被撞昏,生死未卜。
眼看着段誉就要消失,程龙顾不上那么多,转头就要去追,却不幸地又跟一辆车子撞上,这下,交通彻底的瘫痪。
“哥就不陪你完了,祝你好运。”段誉得意地勾起嘴角,打开手机想了下拨出一个号码。
欧阳晓正在焦急地等着凤夕歌回来一起吃饭,桌上的手机响了,魏华递给她,是个陌生的号码,想了想欧阳晓还是接通。
“好久不见,猜猜我是谁。”
欧阳晓皱着眉头拿开手机放在眼前看了看,不认识,可听着声音有些耳熟,“你是……段誉?”
“真的很开心,没想到你还能听出我的声音,亲爱的未婚妻。”
欧阳晓正烦着呢,“段誉你脑子有病是不是,谁是你未婚妻,本小姐已经结婚了,神经病!”
就要挂电话,却听到里面传出段誉的声音,“放心吧,我不介意你是个寡妇。”
欧阳晓一愣,随即心里一紧,“你把夕歌怎么样了?”
112:你准备给我多少报酬呢?()
“易梵!易梵!”
刚一推开病房门进来就听到欧阳晓焦急万分的声音,易梵的心里不禁一喜,一会儿不见,十分想念?
“怎么了亲爱的,想我了?”他笑着快速走上前,恨不得立马扑上去在她粉纷嫩嫩的小嘴唇上好好地roulin一番。
然而还没走几步,却倏然停下。
“你快去救救夕歌,他出事了!”
欧阳晓焦急的声音放佛一盆冷水从易梵的头顶浇下,瞬间,将那熊熊燃烧的烈火给扑灭殆尽,心,哇凉哇凉的,凉到了脚底板。
很失望,极其的失望。
再一次,易梵深深地嫉妒起凤夕歌。
欧阳晓已经哭了,眼泪深深地刺痛着男人的双眼,他听到了心碎的声音,就在这一刻,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爱上她,为什么要经受这样的折磨,不就是一个女人嘛,有什么大不了的,他想要女人,挥之即来,可是,那颗心,他怎么也控制不住。
看她流泪,他心痛,心疼。
她沙哑的声音放佛一面锣鼓,几乎要将他的耳膜给震碎,他浑身的每一根神经,每一个细胞,都紧紧,紧紧地绷着,处在随时都可能爆炸的边缘。
“段誉逮住了夕歌,你快去救救他,晚了他会出事的,你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