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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比一个漂亮。
身在万花丛中秦逸却并未留恋,不是他不懂儿女情长,而是他的心早已有所属,只是那是他这辈子都不可能触及的,因为他是她名义上的叔叔。
欧阳重天笑了笑,“我都是黄土埋到脖子的人了。”
“父亲……”
“别难过孩子,人都会有死的一天,记住我跟你说的话,不管发生什么事保护好三儿才是最重要的。”
“请父亲放心,我一定会保护好她,还有腹中的孩子。”
欧阳重天欣慰地拍了拍他,“我相信你可以的,去吧。”
秦逸点了下头,闪身离开。
“老爷,我刚才看到一个人影闪过,是不是我看花眼了?”欧阳成提着欧阳晓的衣物和用品走过来。
欧阳重天扭过头,“你来了,怎么这么久?”
欧阳成叹了一口气,“车子半路抛锚了。”
“那也用不了这么久,阿成,你有事瞒着我。”
欧阳成笑笑,“还是老爷火眼金睛,什么事都瞒不住您。”
“说吧。”
“我来的路上拐了个弯,去了趟中心医院。”
“去那里做什么?”欧阳重天凝着他,似是在怀疑什么。
欧阳成笑着回答,“当然是去看凤先生了,看看他有没有醒过来,顺便给他带些吃的过去。”
欧阳重天一愣,随即笑了,“你呀,跟我说话还卖关子,不过也就你能如此的细心,怎么样?医院那边没发现什么吧?”
“没有,那小护士我已经派人把她送回家了,现在病房里的是小何。”
“那就好,你做事我放心,三儿东西都带来了吗?”
“带来了,全都是老刘收拾的,应该齐全。”
“给我吧,你去楼下看看我们的客人是否到了。”
欧阳成皱起眉头,“客人?”
欧阳重天故弄玄虚,“一会儿见了你就知道了,去吧。”
看着欧阳成进了电梯,欧阳重天低头看了看手里的东西,若有所思。
“秦逸,把这东西拿去检查一下,看看有没有异样。”
“父亲,您怀疑欧阳成?”
欧阳重天是个心思极其缜密的人,他不会去轻易相信任何一个人,即便是欧阳成在他身边呆了多年,他也一样不完全相信他,人心隔肚皮,他不相信一个毫无相关的人会对你好一辈子,除非他有所图。
尤其是在不久前他得到了一个线索,三儿跟凤夕歌第一次要去领结婚证的前一天晚上,欧阳成出去了一趟,有人看到他去过田默默所在的小区,时间不长,但是他为什么要去那里?他不记得当天吩咐他去那里,而且那时候时间是深夜。
恰巧,当天晚上田默默就出了事,这只是巧合吗?
未必。
欧阳重天闭了下眼睛,睁开后深邃的眼眸更如无底的深潭,让人捉摸不透,“何止是怀疑。”
秦逸沉默了一会儿,“那您打算怎么处置欧阳成?”
“等等再说,我倒要看看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挖了那么大一个坑,肯定不是单单让我跳进去的,以我对他的了解,他要的远不止是我,所以我才要你保护好三儿,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能让她出事。”
“我会的,即便是我死了,也不会让她受丝毫的伤害。”
欧阳重天嗔他一眼,“说的是什么话,年纪轻轻的别动不动就把死挂在嘴边,死了什么都没有了。”停了下又说,“我知道你的心思,但是你别忘了,你是她叔叔,即便不是亲的,但你是我的儿子,这个事实改变不了。”
秦逸的脸有些微红,他低头不语,一直以为自己隐藏的足够好,没想到父亲还是察觉到了。
欧阳重天叹了一口气,“我早就看出来了,没有说,那是我想让你自己处理,但是很显然这么多年你处理的一点都不好。”
秦逸咬了下嘴唇,脸更红了,“对不起父亲,我知道我不该对三儿有非分之想,这很不道德,我会尽快处理好的,请您放心。”
110:好的人选()
易梵阴沉着脸跟那迪回到了家,一想起凤夕歌跟欧阳晓夫妻恩爱的模样他就嫉妒得发狂,凭什么凤夕歌就可以跟欧阳晓光明正大地打情骂俏,为什么他不行,他不甘心,这不公平。
他要跟凤夕歌来一场公平的决斗,谁胜谁才能拥有欧阳晓。
“易梵,你还没吃饭,你想吃点什么?我让妈妈去做。”难得他肯跟她回来,那迪的心里开心极了,这几天是危险期,要是能怀上他的孩子,一切都好办了。
易梵没给她好脸色,扫了眼钟表,“都几点了还吃饭。”
“可你还没吃饭呢。”她怕他一会儿没劲儿了怎么办,她这可是为他着想呢。
“我不饿。”易梵朝卧室走去。
他这样冷冰冰的一点都不是那迪想看到的,虽然人跟她回来了,可心却没回来,那个欧阳晓,有什么好的,长得没她漂亮,还被人强j过,真不明白这些男人都是怎么了,不觉得脏吗?
也许易梵并不知道欧阳晓被人强j过这件事,兴许等他知道就不会再对欧阳晓有什么兴趣了,据她对他的了解,他可是只碰处的。
那迪得意地抿起嘴唇,跟着也进了卧室。
易梵已经在脱衣服了,上衣已经脱掉扔在了地上,正在解皮带。
男人精壮的半罗上身,让那迪不禁惷心荡漾,好久都没有看到过这样的她了,真忍不住扑上去。
易梵睨她一眼,语气很是不耐烦,“还不快去洗!”
那迪一怔,脸一下子红到耳根,“我,我这就去洗。”
到了卫生间那迪的心“砰砰砰”地跳着,一想起一会儿令人激动的场面,她的双腿已经开始发软。
易梵的衣服脱得只剩下一条内酷,从衣柜里拿出睡衣,却又扔下,一会儿还要洗澡,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看了眼时间,拿着手机靠在沙发上,点了支烟,抽了两口,眯着眼看着手机屏幕,屏幕上清晰地写着四个字“欧阳小三”。
大拇指试来试去,始终没能在绿色的拨号键上按下。
“该死!”他突然一把将手机摔在沙发上,噌地站起身,猛然吸了两口烟,从衣柜里拿出一身衣服,麻利地穿好,捡起手机和烟,大步离开。
那迪听到关门声,头从卫生间里探出,发现房间里没人,拉起一条浴巾裹着匆忙追了出去。
到了外面才发现易梵竟然没有离开,而是在院子里站着,似是在想什么事,她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声,“易梵。”
易梵没理她,她走上前,再次叫了一声,他这才有所反应,“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出奇地这次他的声音没有半点的不耐烦,有的只是平静,静得出奇。
那迪的嘴唇蠕动了老半天,最后说,“好,我不打扰你,那你也早点休息,我等你。”
易梵靠在车子的前面,重新点了一支烟,幽幽地抽了起来。
惆怅,第一次他有这种感觉,很不妙的感觉。
一个女人,扰的他最近心神不宁的,真是令人讨厌,这个欧阳晓,到底哪点好?到底哪点值得他挂念?
搞不懂,头有些疼。
这不是他想看到的结果,他想要的结果是将她从凤夕歌那里抢过来好好地折磨她,让凤夕歌生不如死。
可现在,生不如死的人是他。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爱上她了。
耳边一个十分清晰的声音响起,这是他不愿承认却又不得不承认的事实,他,爱上她了,如凤夕歌那样的没出息,爱上了一个人间的女子。
见到她的时候心里会很开心,很满足;不见她的时候会很想,想她在干什么,想她有没有想他,想她的一切,一想起她心里就会很开心,这种感觉很奇怪,自己根本控制不了。
爱情果真是个要人命的东西,以前跟玉儿在一起的时候也没发现这么的要人命,还是这个欧阳晓太不让人省心,还有那个凤夕歌,混蛋家伙,哪个女人他不爱偏偏爱上欧阳晓,还让她怀了身孕,什么便宜都让他给占了,简直岂有此理!
必须得想个好办法让他离开欧阳晓,他取而代之。
只是,要想个什么办法呢?
手机突然来了条短信,易梵皱着眉头打开,是田默默发来的,问他现在在哪儿。
田默默?有了!
“你在哪儿?”易梵边打电话边拉开车门。
“好,我一会儿就到。”
身边一直有这么好的一个人人选,他怎么给我忘了呢,易梵得意地勾起嘴角,发动引擎。
“易梵,你要出去吗?”那迪站在门口问。
“我出去一趟。”
那迪一脸的不开心,小声说,“都这么晚了,什么事不能明天再处理吗?”
易梵没再理她,关上车窗,车子掉头,驶出了别墅。
那迪噙着嘴唇,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她刚才听到了,手机里是个女人的声音,他现在情愿起找外面那些女人也不愿碰她。
闭上眼,泪水迅速滑落。
心疼痛,疼痛得不得了。
曾经她还暗自庆幸能够遇到这样一个好男人,可现在,她却发现,爱上这样一个男人,是多么的可怜与悲惨,她付出了一个女人最美好的年华,得到的却是嫌弃与一次次的背叛,爱上他,错了吗?
那迪缓缓转过身,面若死灰地朝卧室一步步挪去,很累,她想好好睡一觉。
“我跟你说过,我可以帮你将这个男人留在身边,可你似乎并不相信我所说的。”耳边陡然响起一个声音,放佛当头棒喝,那迪猛然清醒过来,抬头望去,房间里的灯不知道什么时候关了,很暗,只能看到窗户边站着一个人,是谁,长什么样子看不清楚,但声音,她却记得。
“你怎么进来的?”那迪问。
窗边的人转过身,月光清冷而朦胧,隐约可以看到是个留着长发的女人,从转身的那一瞬,可以判断,她的鼻蜓而翘,不出意外,应该是个美人。
短短的几天这个女人出现了好几次,那迪不得不怀疑她一直都在跟踪和监视她,尤其是现在,她都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在她的卧室里呆了多久,她来干什么。
但是不可否认,这个女人跟凤夕歌之间有着某种关系,比如说,仇人,可能是情仇。
此时突然很想看看这个女人长什么样子,凤夕歌曾经的女人应该不会比欧阳晓差到哪儿吧。
想着,那迪已经到了开关前。
“我忘了告诉你,任何见到我容貌的人,只有一个结果。”
那迪的手一抖,“什么结果?”
“死。”
“死?”那迪的手寻索又落下,她才不想死,不看就不看,有什么大不了,“我已经按你交代的重新给凤夕歌的粥里下了药,现在你也该履行你的诺言了,如何才能让易梵像以前那样留在我身边?”
黑暗中一声无奈的轻叹响起。
“你叹什么气?”
“很遗憾地告诉你,你又失败了。”
“又失败……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凤夕歌没有吃下你放了东西的食物。”
“不可能!明明看到他吃到嘴里了。”
“吃到嘴里也可以吐出来,你可真单纯。”
“你,你的意思是……”
第一次凤夕歌没吃,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