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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知道他跟他的前妻,墨玉的故事,可他却不愿提起。
其实她只是想了解他,通过墨玉。
他们现在虽然结婚了,可她对他的了解却少之甚少,只是一味地觉得自己爱他,到底什么是爱,在易梵回来后的这段时间她考虑了很久,如果说那时候对易梵的感情是爱,那现在对他的肯定也是爱,但如果那时候对易梵的不是爱,现在对他的可能也不是。
她承认,不管是当年对易梵,还是现在对凤夕歌,她对他们的感情起点不是别的,而是这张她放佛在哪里见过,似曾熟悉的面孔。
第一眼见到易梵的时候,那种感觉很奇怪,她从来没有见过易梵不认识他,可对他却有一种久别重逢的感觉。
见到凤夕歌的时候也是这样的感觉,倒不是因为凤夕歌跟易梵长得一样她才会有这种感觉,而是就放佛内心深处一直藏着这么一张面孔,在遇到他们之前一直是模糊的,在见到他们的时候一下子就清晰了,清晰无比。
所以她不知道,这到底是不是爱,爱又是什么?
她只知道,她依赖他们,信任他们,没有原因的依赖与信任,放佛这是一种本能,就像人天生会吃饭一样的本能。
易梵咬了咬嘴唇,到嘴边的话又觉得现在跟她说时机还不成熟,“总之你记住,我跟他的身份你不要告诉别人,因为一旦被歹人利用,我和他可能就会死,如果你不想他死的话,就听我的话,我让他留在医院是为他好,更是为你好。”
他越是不说,欧阳晓的好奇心越是强烈,“我想知道为什么?什么歹人利用?”
“有机会再跟你讲,现在我要收拾东西,你是打算帮忙还是准备袖手旁观?”
欧阳晓摸了下自己的脖子,“我现在是伤者。”
易梵吐了一口气,“那好吧,我自己来,厨房里什么东西都有,饿了的话自己去找吃的。”
“我不饿,有些困,想睡一觉。”
“喏。”易梵指着那张4米宽,4米长的大c,“我虽有洁癖,但对你是个例外,去睡吧。”
欧阳晓扭脸看着那张夸张的大c,真是无法想象他睡觉有多么的不老实,她都已经够不老实了,爷爷也只是给她弄了张3米宽,3米长的大c,没想到他的比她那个还大。
“你睡觉也不老实吗?”欧阳晓朝那张c走去。
易梵愣了下,“恩。”
“你说我的脖子明明也受了很严重的伤,为什么也快好了,你说我是不是也来自你们那个地方啊?”
易梵讽刺加鄙视地瞥了下嘴,“据我所知,某人本来是打算一刀子把自己的性命给解决了的,可手法实在是不敢恭维,竟然偏了两尺远,第一次碰到抹脖子摸到锁骨上的,你可真是个人才。”
欧阳晓的脸僵了僵,“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只是斜到锁骨上而已,再说了我要是真死了,那你活着岂不也没什么意义了。”
当时也真不知道自己竟然怎么搞的,一刀子戳下去,竟然偏得不是一丁点,几乎等于刀子尖进了脖子,然后一拐弯,贴着皮滑到了锁骨。
幸好只是挑了层皮,否则真要是死了,那她现在肯定是悔青肠子了。
不过由此看来,她是大富大贵之命,俗话说得好,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她不希望能多么的大富大贵,只要能让眼前这个家伙滚得远远的,就是她的福气了。
一扭身,屁股用力地坐下,弹性还不错!
晃了晃,平躺,翻个滚,欧阳晓美美地深吸了一口气,这c大了就是舒服,不用担心会摔下去。
易梵斜倚在桌角,看着她挺着个大肚子还在翻滚,嘴唇忍不住勾起,她这个样子倒还跟玉儿有些像,玉儿怀孕那会儿也是没个轻重,总是忘记自己肚子还有个小人,一到困的时候,见到c就跟以前一头扎下去。
不过那孩子命还挺结实,根本没什么事,这也更让玉儿对他的那些唠叨不放在心上,不让她乱跑乱跳,她却更个撒欢的兔子似的又是蹦又是跳,有一次还爬到树上去摘果子,不小心踩空失足落下,要不是他当时跑得快,保不准出什么事。
那个孩子,他那么期待着能够降临,连名字都想好了,到最后却失去了,连同玉儿一起失去。
那种痛,到现在还清晰无比。
所以,凭什么他失去的,凤夕歌却能再拥有,他不甘心。
“你这话倒是实话,你要是真死了,我跟凤夕歌也就没什么好争斗的了,所以我怎会舍得让你死呢。”
“是吗?”欧阳晓一副很无邪的样子 ,“如果我没猜错,你也喜欢墨玉吧。”
易梵很坦诚,“不只是喜欢,我爱她。”
感觉身下面压了个东西,有些硌,欧阳晓坐起身,“那她不是夕歌的前妻吗?你怎么能喜欢自己弟弟的妻子呢?”
欧阳晓挪了下身体想看看是什么东西在下面,谁知道一掀开被子,却赫然怔住。
“你……”这是当年她送他的礼物,是她亲手做的一个水晶芭比,有一次他们吵架,他给摔了。
易梵的脸上一抹不自然闪过,“不就是你送我的吗?有什么好稀奇的,我这两天打算扔了,还没来得及扔。”说着上前弯腰捡起。
“你当年不是给摔碎了吗?” 欧阳晓清楚地记得当时地上都是碎片,她当时难过极了,为了做这水晶芭比,她的手被划伤了好多次,而且最关键的是,这个水晶芭比是以他的样子做的,是个男芭比。
第二天他跟着他父母去国外她赌气没去送他,后来他出事,她很后悔,她试图去找那些摔碎的水晶片打算将它们粘好,企图用这样的方法让他回来,回到她身边,可她却发现,那些水晶碎片都不见了。
刘妈告诉她,看到他将那些东西扔进了垃圾桶,她找遍了家里所有的垃圾桶都没找到,后来成伯伯又告诉她垃圾已经被拉去垃圾回收站了,她赶去回收站的时候那些垃圾已经处理了,她绝望地回到家,哭了整整一夜。
可如今,那个已经摔碎,已经被处理掉的水晶芭比却又完好无损地出现在她面前,近十年了,她失去它。
“我,我自己又做一个不行吗?”易梵迅速将水晶芭比扔在抽屉里,然后将抽屉锁上。
“我看到了,有很多的裂纹。”
“是我前几天不小心摔在地上造成的。”易梵转过身不去看她,心跳得很快,就放佛被人发现了自己的什么秘密似的,很紧张。,
他快速走到衣柜前将一套套西服扔进行李箱内,“我马上就收拾好了,你先去楼下,我们一会儿就走。”
欧阳晓直直地盯着那上锁的抽屉,她很想知道,那里面究竟锁着他多少秘密。
“我有些困,想要睡一觉。”欧阳晓转身又上了c,拉起被子躺下。
易梵抬眸看她,“等一会儿你就到家了,想怎么睡都行,现在不能睡,起来。”
欧阳晓耍起了赖皮,“我现在困得不行,就想睡觉。”拉起被子蒙住了头,一副,看你能把我怎么样的架势。
易梵咬了咬牙,扔下手里的衣服,“一个小时后出发。”
听着关门声响起,脚步声远去,欧阳晓悄悄掀开被子,左右看了看,没人。
那个抽屉里到底有什么呢?她今天一定要看看。
“什么烂破锁,怎么这么结实。”欧阳晓使劲地拽着抽屉上的锁,试图将锁拽开,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能将它拽开,“明明跟家里柜子上的锁一样,那个一拽就开,这个为什么就拽不开呢?”
欧阳晓很是不解,明明都是那么小的一枚锁,为什么质量会有如此大的差别?
既然拽不开,那就砸开!
四下看了看,也没找到一个合适的工具,正在她一筹莫展的时候,看到了易梵放在桌上的手机,她灵机一来,就它了!
原以为这手机也就跟普通手机没什么区别,一拿起来,她着实惊了一下,这么重?是手机吗?
好奇,是女人的天性,而欧阳晓就把这一天性发挥到了淋漓尽致的地步。
原本是打算砸锁的,但现在却对这砸锁的工具很感兴趣。
抱着手机坐在c上,她研究了起来,模样还很认真。
书房里,易梵慵懒地靠在软椅里,眼睛盯着电脑屏幕上的画面,这个傻女人,笨得可以。
嘴角不自觉的弯起,这样子的她还真跟玉儿很像,只是。
“唉……”一声叹息带着丝丝的无奈,易梵弯腰抽了一支烟放在唇间,点着吸了一口,将烟雾缓缓吐出。
唇上烟,心底事,孤寂千年,尝尽人间辛酸苦辣,蓦然回首,才发现那些他迟迟不肯放下的不是在惩罚别人,而是他自己。
曾几何时看着别人有个家,他也想,特想。
可是千百年来,却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够走进哪怕是稍微停留在他的心里,片刻。
除了,欧阳晓。
他不知道这种感情算什么,只知道,他控制不了不去想她,拼命地想,想要她,想要跟她在一起,想要跟她生个孩子,想要有一个家。
也许他是爱上她了,可这种感觉真他妈,不!他可不想变成凤夕歌那副熊样,为了个女人低三下四的,没有牵挂就不会受制于人,他讨厌被人捏在手心里。
烟摁灭,易梵“噌”地站起身,匆匆离开了书房,空气里,只留下一股淡淡的烟草味。
欧阳晓还在摆弄着这个看似手机又不像手机的东西,门从外面毫无预警地推开,吓了她一跳,本能地松开手,手机掉在了地上。
“啪”发出闷闷的一声。
“我,你……”欧阳晓略显紧张地站起身。
易梵大步朝她走来,“看来你并不困。”
“我,我很困,我,我现在就睡。”欧阳晓迅速爬上c,被子还没来得及拉好盖在身上,男人已经来到c边。
欧阳晓迅速拉起被子连同头一起被蒙上,细小的声音从被子下面传出,“我要睡一觉再回家,你不许打扰我。”
易梵俯身凑向她,双手撑在她的两侧,默不作声,放佛觅食的老虎,静静地等待着猎物的出现。
欧阳晓捂在被窝里好一阵子不听外面有什么动静,悄悄探出头。
“啊--”她尖叫着又蒙上。
“睡不着你就起来,听话。”易梵此时像个极有耐心的男人,声音也是少有的温柔,还带着些宠溺的味道,这是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
“我要睡觉,你不要吵我,快出去。”
易梵沉默了片刻,强行拉开被子,欧阳晓使劲地闭着眼,假装自己已经睡着。
“如果你不介意我吻你的话,你就继续装睡。”
欧阳晓的眼睛立马睁开,同一时刻捂住了嘴巴。
“起来。”
欧阳晓摇了摇头,“我要睡觉。”
易梵咬了下嘴唇,猛然拉开她的手,低头噙住了她的唇瓣,用实际行动告诉了她,在一个对她本来就想入非非的男人面前,什么事是不可以做的,比如说,挑战他的耐性。
原本只是想收拾她,可当碰到她的唇时,便一发不可收拾,他加深了这个吻,不顾她强烈的反抗。
屈辱,愤怒占据了欧阳晓的整个情绪,在挣扎无济于事的时候,她放弃了反抗,闭上眼,眼角,两行泪水,悄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