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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自己不该背叛默默,可是他控制不了自己被她吸引,被她一点一点地吞噬整个灵魂,就在刚刚,他甚至再一次把她当成了玉儿,不是容貌,而是跟她结合的那种感觉。
欧阳晓悄然间已经钻进了被窝里,趴在他的身边,小手如灵蛇一般在他的胸口画着小圈圈,继续蛊惑道,“那你喜欢我吗?”
凤夕歌犹豫了片刻,头微微点了一下。
只需要这轻轻一下,就足够了。
就像石块丢进湖水里,荡起了阵阵的涟漪。
欧阳晓的心里比吃了蜂蜜还要甜,她抿着嘴,喜悦不言而喻,但出乎意料,这一次她却没有再得寸进尺,而是将凤夕歌的胳膊轻轻抬起,揽着自己,窝在他的胸口,像个孩子,享受地闭上了眼睛。
凤夕歌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的时候,欧阳晓已经睡着了,细细地鼾声从胸口传来,他轻轻地笑了,手将她抱紧,心里一直空着的某处在这一刻被填满,那种感觉就像是玉儿在身边。
索性就把她当成是玉儿吧,就这一会儿,他告诉自己。
紧闭的门外,田默默早已哭成了泪人儿,她一动不动地站在这里已经整整一个小时了,里面发生的一切,她听得清清楚楚。
她怎么也不明白,为什么这么短的时间里,夕歌就会喜欢上别的女人?更让她不明白的是,夕歌喜欢的类型应该是她这样温柔贤惠型的,为什么他偏偏喜欢欧阳晓那样刁蛮的女人?
她不甘心就这么败给欧阳晓!夕歌是她救活的男人,她从小就跟他在一起生活,他早已经是她生命的一部分,谁也休想将他抢走!
038:老爷小姐跳楼了()
“爷爷打电话来让我回家。”欧阳晓红着眼睛从卫生间里出来,半小时前她接了欧阳重天的电话就去了卫生间,再出来的时候就成了这样子。
凤夕歌看着她,嘴巴张了张却最后只是点了下头,“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
就这么一句在平常不过的叮嘱,却在欧阳晓本就不平静的心湖掀起了巨浪,眼泪不受控制地掉落,她跑过去一把将他抱住,声音哽咽地说,“夕歌,爷爷不要我跟你在一起,他说我要是再不听话他会让我永远见不到你……爷爷生病了,我不能总是惹他生气,可是我想跟你在一起……”
凤夕歌抿了抿嘴,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既然爷爷生病了,你就先听他的话,别惹他生气。”
“可我不想跟你分开……”欧阳晓突然直起身,眼泪一抹说道,“夕歌,我们私奔好不好?”
“胡说什么!你准备把你爷爷气死吗?”
“可是……我不管嘛!”欧阳晓撒娇地捶打着凤夕歌,“我就要跟你走在一起!就要在一起!”
凤夕歌招架不住,索性将她抱在怀里,一脸严肃地问,“你真的就要跟顾俊订婚了吗?”
欧阳晓点点头,“都已经公布了,想取消都难。”
凤夕歌的手倏然松开,表情是少有的难过,过了一会儿他说,“那你走吧。”
欧阳晓噘着嘴一脸委屈地看着他,眼泪簌簌掉落,“本来我跟顾俊就要订婚了你却来找我,现在你又要赶我走,凭什么你想怎么就怎么,我不走……”
凤夕歌有些烦躁,拉起被子蒙住了头。
敲门声响起,欧阳成的声音传进来,“小姐,老爷让我来接你回家。”
欧阳晓看了凤夕歌一眼,狠狠地抹了把眼泪,抓起自己的包包负气离开。
门用力甩上的时候凤夕歌掀开被子,眼中尽是落寞,心里填满的那处放佛又被人掏空,空得难受。
···
“我说了,我就是不跟顾俊订婚!就是不订婚!”欧阳晓响亮的声音从书房里传遍整个主宅。
“啪--”一声后,欧阳重天的声音响起,“这事由不得你!”
主宅里所有的人都不禁一个哆嗦,有胆小的人已经捂住了自己的脸。
几秒钟后,“哐嗵--”一声,书房的门被拉开,欧阳晓怒冲冲地从里面出来,“蹬蹬蹬”上了三楼。
“嗵--”又是一声后,主宅恢复了安静。
“老爷,您是怎么了?”欧阳成扶着欧阳重天在沙发上坐下,轻声问。
欧阳重天叹了一声,“阿成,是不是我老了?没用了?”
欧阳成将水杯递给他,“老爷,小姐长大了,您该放手让她自己去飞了。”
“我知道,可你瞧瞧她做的都是些什么事,我现在都不敢出门,我怕人戳我脊梁骨!阿成啊,我快入土的人了,一辈子没做过被人戳脊梁骨的事情,可现如今……”
“老爷,要我说,干脆就让小姐跟凤先生订婚算了,这样一来也顺了小姐的心意,二来也堵了众人之口,您也不必再为此事烦恼,您是了解小姐的性格,她要是真执拗起来,不知道又会做出什么让人意外的事情--”
欧阳成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门外传来急促的叫声,“老爷!老爷不好了!小姐跳楼了!”
欧阳重天大惊失色,霍地站起身!
039:她果真出事了()
冬天的夜晚很冷很冷,尤其是此时,欧阳重天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都被冻住了,一步之遥,可他却不敢再上前。
周围如死一般的沉寂,所有的人也都不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就连时间都放佛停下了脚步。
欧阳晓静静地趴在地上,一动也不动,殷虹的血从她的身体里流出,在青石板上一点一点地蔓延开,鲜红刺痛着周围一双双眼睛。
三楼大大的落地窗开着,如纱的窗帘随风飘动,跳着悲伤的舞蹈,放佛在诉说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欧阳重天面如死灰地盯着地上的孙女,心一点一点下沉,儿子没了,儿媳没了,孙女也没了,他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眼前一黑,他什么都看不到了,在意识一点点消散的时候,他放佛听到了孙女在叫他,“爷爷,这里好黑,我好害怕,你快来!”
“三儿不怕,爷爷这就去陪你,这就去……”
“老爷!”欧阳成反应过来,急忙扶住了摇摇欲坠的他,而后大声喊道,“叫救护车!快点!”
人群顿时如热锅上的蚂蚁,乱了起来。
救护车呼啸而至,又匆匆离开。
中心医院。
“欧阳晓!”凤夕歌大叫一声猛然睁开眼睛,深邃的眸子里是鲜少有的惊慌!
“先生你怎么了?”看护慌忙询问。
凤夕歌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周围,原来是个噩梦!
“没事。”他抬手擦了擦额头惊出的冷汗,扭头看了眼墙上的钟表,才睡了十分钟就做了噩梦。
这一千多年来他也经常做噩梦,每次都是玉儿浑身是血躺在地上的样子,可刚刚他梦到的却是欧阳晓,她满脸是血,浑身是血。
“快点!快点!”
门外传来一阵嘈杂声,凤夕歌朝门口望去,看护也匆忙跑向门口。
“出什么事了?”看护拉住一匆忙行走的护士。
“董事长的孙女出事了,正在送往医院的路上,院长要我们赶紧去准备,一会儿做手术。”
“欧阳小姐出事了?”
“说是跳楼了,还是三楼,情况很糟糕。”
“什么?跳楼?好好的为何跳楼呀?”
“谁晓得?不跟你说了,我要去忙了。”
凤夕歌浑身猛然一颤,她果真出事了!
心飞速地跳了起来,像是要跳出胸腔似的,凤夕歌从来没有此时如此的慌乱、无措,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脑子里此时全是,她出事了,她出事了……
“夕歌,外面发生什么事了?”田默默拎着手提袋从外面进来,还不时地扭头看看外面。
凤夕歌放佛想起了什么似的,猛然掀开被子,鞋子都顾不上穿,一瘸一拐地朝门口跑去,撞到了田默默也没察觉。
“夕歌你干什么去呢?”田默默慌忙追出去,可走廊里哪里还有他的影子!
040:人跟人是不一样的()
“成伯,到底出了什么事!”欧阳诗心急火燎地从外地赶到医院,逮着欧阳成劈头盖脸地质问。
欧阳成垂着头不说话,不是不知道该怎么说,而是不想说,从出事到现在,一ye一上午,他没有跟任何人说过一个字,就这样像个电线杆似的杵着。
欧阳诗是个急脾气,跺着脚再次喊道,“我问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诗诗你别着急--”乔振东刚要劝说,却被她仇人似的喊道,“家里出了这样的事我能不着急吗!这是我妹妹和爷爷!”
乔振东的性格听他说话就能判断,他是个慢性子的人,“我知道,诗诗,但是你这样喊有用吗?来,别着急,你先坐下来休息一下,我去找蔡叔叔问一问情况。”
“我也去!”
两人刚出门就碰到同样匆忙赶回来的欧阳燕夫妇。
“诗诗,爷爷和三儿怎么样了?”欧阳燕问。
“大姐,大姐夫也回来了,我跟诗诗正准备去问蔡叔叔,要不我们一起去吧。”乔振东说。
“去那么多人干什么!”欧阳诗推开乔振东,一个人气呼呼地出去了。
欧阳燕扭头看她一眼,然后同情的眼神看着乔振东,“这老二的脾气什么时候能改改?振东,这些年真是难为你了。”
乔振东眉头皱了下,却依旧很平和的语气,“大姐这样温柔贤惠的女人没有男人不喜欢,但是我更喜欢诗诗那样的小爆椒。”
欧阳燕眉头挑了下,“得,当我什么都没说。”扭头挽着自己的丈夫李晟,“阿晟,我们去看爷爷吧。”
“好。”李晟点头。
欧阳成天还没醒来,而且看状况一时半会也醒不来,所以欧阳燕就提议先出去吃些东西,因为她从昨天晚上到现在都还没吃一点东西,早就饿了。
夫妇俩有说有笑地离开了医院,丝毫看不出爷爷生病,妹妹出事的悲伤。
“一对人渣!”欧阳诗狠狠地啐了一口唾沫。
乔振东轻轻将她揽在怀里,“诗诗,人跟人是不一样的,我们只需要无愧于良心就行了,至于别人,我们管不着,也没必要管。”
“可是……算了,不提他们了,生气!”欧阳诗转过身,“走吧,我们去看看三儿。”
乔振东点头。
欧阳晓的手术从昨晚上一直做到今天中午,还没结束,里面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况,没人知道。
凤夕歌就坐在手术室的门口,椅子还是田默默从院长办公室给他搬来的,他一瞬不瞬地盯着手术室的门,心紧紧地绷着,寒冷的冬天,可他的病号服后背却被汗水浸湿透。
“他们是谁?”欧阳诗问,男人的背影有些熟悉,可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乔振东摇摇头,“不知道。”
“刘妈,他们是谁?”欧阳诗又问。
刘妈看了眼凤夕歌和田默默,“是小姐的朋友。”
“哦。”欧阳诗点了下头,朝前又走了几步,待看到那张熟悉的脸时,赫然怔住!
“易梵?!”
041:她怎么没死?()
眼前这个盯着自己深爱男人的女人田默默并不认识,但她的眼神让她很不舒服,她是谁?为何她这样的眼神看着夕歌?她是不是也喜欢上夕歌了?
田默默慌乱了,这种没由来的慌乱让她迫不及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