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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爱情,太奢侈了。
回去跟夏商周聊到这事情。
夏商周笑笑地问她:“那么我们现在这样你觉得奢侈吗?”
宋念慈说:“很奢侈。”顿了顿她笑得有点自得,“不过我还有奢侈的资本吧?”
如果这是最后一次恋爱,那么即便不成功,尝试到了也没什么好后悔。
夏商周凝目看着她,说:“但是我没有了啊。”
宋念慈皱皱鼻子,嘲弄他的不实诚:“谁说的?男人三十一枝花,你现在正是一枝花的年纪,黄金单身汉,有钱有事业有成绩有长相,大把的资本供你挥霍。”
夏商周听着很不高兴,手指用力地在她胸上按了一按,孩子般地赌气说:“我才没有资本了!我就这一次!如果失败了,估计这一生,我都会失去再爱别人的能力了。”
“所以,”他很郑重地总结说,“你不能轻易抛弃我。”
宋念慈听他这样讲,觉得既好笑又感动,说:“到底谁抛弃谁呢?有人做过调查,说很多感情,最后都是因为男人觉得厌倦而想放弃的多。”
“那我肯定不是那一个。”他逼迫着她追问先前那个答案,“那你说,你会不会因为厌倦而放弃我?”
如此情境,宋念慈自然不会自找没趣,她回答:“当然,我不会。”
夏商周果然就很满意地笑了笑,把头埋进她脖颈里,辗转啃咬,极尽缠绵。
作者有话要说: 嗯,看的人蛮少的啊,留言的人更少……
求支持喂。
☆、生日
虽说两人在热恋的路上平稳迈进,但宋念慈却并没有要立即就告诉自己父母的打算。
每个周末都是宋念慈一家三口的团聚日,当天正好又是她妈妈五十一岁的生日。
宋念慈一早就跟夏商周说过周末要回家吃饭,就不跟他哈啦哈啦了,夏商周当时还开玩笑,问她:“要不要我跟你一起去拜见拜见老丈人和丈母娘啊?”
因为自始至终都没有过这样的打算,在她心里谈恋爱自己伤筋动骨或者欲生欲死就算了,不十分靠谱的事还是不要牵连到家里人了。其实她自己都弄不明白为什么对两人的感情这么没有信心,或者只是因为她还从未想到过婚姻。因而就随口回了一句:“没有这必要吧?”
严格分析起来,宋念慈抱的还是学生时代偷偷恋爱的心态,那时候在这上面对家长向来是严防死守不给知道的,她记得自己当初为了替陆敏挡刀,还做过肉身盾牌呢。
所以见电话那边夏商周陡然沉默了下来她也没有在意,因为正忙着,没多说就挂了电话。
哪知道隔没两秒,夏先生给她发来一条短信,问她:“在你心里,我是你什么人?”
宋念慈看他问得莫名其妙,笑了笑回道:“新想的脑筋急转弯?”
夏商周粘乎得紧又厉害,宋念慈不想过早失身,于是就在两人约会的时候找了个脑筋急转弯的余兴节目。有时候上班偶尔无聊或者在坐车去采访的途中,也会发一两个看似莫名其妙的问题让对方猜猜答案。
夏商周后来再没有回短信过来。
晚上宋家很热闹,除了她小姨一家,还有宋父宋母几个平素交往很好的同事朋友,这当中就有洪碧儒一家。
说起来宋念慈和洪碧儒那是渊源颇深。洪碧儒只比宋念慈大三天,宋念慈都还是洪家奶奶接的生。因而两家关系从来就很好,后来连卖房子都是对门对户的买。更有甚者,小时候双方父母还开玩笑似地为他们两个订下了娃娃亲。
眼见着宋念慈越长越讨喜,一副聪明懂事能干又孝顺的模样,洪家父母就有把这亲事当真的念头,一有好吃的就爱把宋念慈叫过去,到哪玩了也不忘给宋念慈带点衣服手信什么的,逢人就好叫她“儿媳妇儿媳妇。”
当时很多熟悉这两家的人,也都是把宋念慈默认成了洪家媳妇了的。
只是说来也怪,那么多人喜欢宋念慈,偏偏洪碧儒就不是其中之一。宋念慈自始至终都当成是玩笑,也不表态。她父母就更无所谓了,本着亲事成就成,不成也可以做朋友的原则就任他们折腾。只是洪碧儒后来读大学的时候另外爱上了别人,还爱得要死要活的。洪家父母见强扭的瓜不甜,而且要强扭的还是自己家那瓜,觉得有点伤害宋念慈的面子,这才没有再叫宋念慈儿媳妇了,但对她的好却是越发加倍。
洪碧儒的女朋友也是本市人,农村的,性子泼辣爽利。两相一对比,原本就有先入为主的观念,洪家老两口看她就越看越不顺眼,时常扯着不看好他们的架式,一直不准那女孩进门。
后来他女朋友也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宋念慈的存在,并且也探听到了他们两个人那源远流长的关系,有一回小两口吵架那姑娘还闹到了宋念慈家屋门上,逼着宋念慈承认,她和洪碧儒实在是没有任何的j□j。
这次一闹让宋洪两家都相当恼火,宋念慈的父母虽说碍于面子什么都没说,但也巴不得自己女儿早点撇清。所以后来宋念慈要搬到老房子那边去住,一向疼爱她的父母啥话也没有就同意了。
此时看到洪碧儒,宋念慈的第一感觉是取笑他:“你还敢来我家呀,也不怕你家母大虫生气?”
“母大虫”是刘女士气恼之下给那姑娘取的外号,因为贴切,洪碧儒听到后没生气,反倒当成小情趣偶尔还在自己女朋友面前炫一下。
“我们坦坦荡荡的,怕什么?”洪碧儒很不以为意,说着还越发凑近了些,低声,“何况我今日可是带着任务的,听你小姨说前两日你去相亲去了,大家都很关心呢,怎么样,那男的有没有希望?”
宋念慈默然无语地盯了洪碧儒一眼,转头去找她小姨,她正跟一群三姑六婆的聊得开心。
她现在几乎能确定,她是被自家小姨给出卖了。
早知道应该问一问夏商周,当初去吃那饭的时候,她小姨到底是怎么跟他说的?不由得深悔,因为觉得喜欢得很是自然,这两日又被他的柔情卷迷了心,一见面一调情,连诸如“你为什么会爱我呀,你什么时候爱上我的呀”此类女生必问都忘记问了。
洪碧儒见她久久不回答,犹不死心,捅了捅她的手臂:“怎么样嘛,说一说啊,我听说他可是事业很成功呢。咱们市事业成功的男人,要不就是四五十岁秃头挺肚结婚生子了,要不就是些没什么真本事全靠父荫的花架子,谁啊,还让小姨那么神神秘秘地隆重推荐?”
洪碧儒不知道,他们这副样子,看在外人眼里还真是无比亲密。
说话间那边的宋父拧了拧眉,宋母撅了撅嘴,洪家的父母则是意外又开心,只有宋家小姨采取了实际行动,她推了一把自己那个正窝在沙发深处打电游的儿子:“去,把你表姐叫过来,我有话跟她说呢。”
程念恩就是洪碧儒口中那种没什么真本事全靠父荫的花架子之一。他过来的时候正好听到这一句,心里不乐意了,把洪碧儒挤到一边,硬生生插在他们中间,口气很不善地说:“男女授受不亲啊,保持点距离保持点距离。”
这话从打小换女朋友比换衣服还勤快的程念恩嘴里冒出来,宋念慈觉得无比好笑,说:“哟,看不出啊,我们家恩哥儿还说得出这话,知道意思吗你?”
程念恩扔了她一个白眼:“我帮你呢。”又恨恨的,“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就你们这样,要是给他家母大虫看见了,上回是警告,这回还不得活剥了你啊?”
这话等于是揭了伤疤,洪碧儒也不乐意了:“念恩你这话可说过了了啊,惠惠她虽然冲动了些,可也不是全然不讲道理的人……”
巴啦巴啦两个人就吵了起来了,毕竟熟,再吵也像是玩笑打闹,宋念慈才懒得理他们,脱开身来去找自己小姨。
小姨还真就在等着她,一见面也没给她什么说话的空间,先哗啦啦流水似的教训上了:“你和他们家碧儒也都不小了,也不晓得要避点嫌。”看宋念慈一脸不以为然,又数落,“你就是个小没良心的,要不是你妈今天生日我过来,我还见不上你了是吧?真亏得我以前那么疼你,把你当成我自己女儿那样千般疼百般爱,就上周,我生病了,你坏家伙你有个信没有?”
说得宋念慈不得不举手告饶,也忘了自己先前要问的话,撒了两句娇见她脸色还好,笑着又捶背又揉肩地讨好道:“那小姨你现在好点了吗?”
“不好我能来吗?”她小姨还是恨恨的,“不过心里还是痛,昨天打麻将输了我八千多。”
……这一帮子闲来无事的女人,还真是越赌越大了。宋念慈很无奈:“小姨,打麻将,小赌怡怡情就好了,你有那时间还不如多关心关心念恩,他现在那么年轻,就守着那么几间铺面收租也不是个事啊。”
“我倒是想让他自己做生意呢,可他是那个料吗?”小姨叹口气,说着转了转眼珠,问她,“上回见那个人真不行啊?我看他还好啊,年轻又有干劲,做人也挺实在。”
说得他好像一枝花似的,宋念慈不去折还真对不住人家。她犹豫着要不要跟自己小姨说实话,那边刘女士也凑过来,听到了个大概,兴致勃勃地问“你们这说的是谁呀?”
有人搭话,小姨劲头更足了,挥挥手开始大肆演说:“要说起来,这人呢还真是个人才,是四季旅行社的老总,姐你应该听讲过的吧?”
虽说战线完全不同,刘女士也自听过:“那孩子是不是姓夏?听说过,没见过,年纪应该老大了吧?”
“哪有呀,人家还不到三十,说起来比念慈就大五岁,上回念慈不是说电视台广告不好拉吗?我就让他们见了一面……”
哇啦哇啦两姐妹就聊上了,看那语气似乎就等着宋念慈自己搭话。
她却只揣着明白装糊涂,吐了吐舌头扮了个鬼脸,跑厨房去把蛋糕捧出来。那蛋糕还是她在一品居订的,三层大蛋糕,一层一层都是康乃馨描边,最上面是她自己歪歪扭扭用奶油笔写上去的字迹:祝刘女士生日快乐,青春永驻。
点好蜡烛,她拍拍手把那些三三两两聊得热火朝天的人吸引过来,说:“我宣布,生日派对,开始啦!”
然后开香槟,吹蜡烛,热热闹闹快快乐乐地为刘女士过了一个生日。
许生日愿望的时候,刘女士颇有点动情地说:“我活到这把年纪,什么该经历的都经历了,现在只有一点,就是我们家念慈的人生大事。现在她工作也定下来了,年纪也不小了,该到谈婚论嫁的年纪了。看她现在还一副孩子样我就有点愁,你们大家可都算是看着她长大的叔叔阿姨辈,说什么生日愿望不生日愿望的,我也没别的好求,就希望你们看在我家女儿还勉强可以的份上,给她介绍一个好女婿吧。”
宋建文几次想打断妻子这深情并茂的讲话,后来终是不忍心,想想算了,默认同意了。
唯宋念慈听得满头瀑布汗,在心里把小姨瞪了一遍又一遍,估计肯定是她刚才跟她妈又唠叨什么了,否则一向对女儿终身不着急的老妈怎么可能说这些话?可她又不能说什么,只得干笑着听那些一向交好的叔叔阿姨感慨“哎呀,一转眼,咱们念慈也长大了。”“也是该找男朋友嫁人了”等等等等的话。
因为刘女士亲自发了话,这些人自然是不闲着的。
所以没过几日,事态陡然扩大,并且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