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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晓悦瞥了他一眼,眉头微微皱起,宋念慈则是完全的无动于衷,她对陈明重的毒舌已经到了,只要不是指明道姓,就可以听耳不闻的地步了。
虽说是照顾孕妇,但真的复工了,事情还是一件一件地堆上来。
周晓悦其实并没有赖姐说的那样好,尽管她中文底子是不错,但从未接触过的行业,要做起来,还是很艰难的,不过好在,就像她外在所表现出来的一样,她很虚心,也出乎宋念慈意料的勤奋。
而且她跟宋念慈,两人年龄相仿,在很多方面,连兴趣也是一模一样的。
有一天,陆敏又打电话来跟宋念慈诉苦,宋念慈接完电话,就叹了一声,跟周晓悦说起范磊的种种不是,然后问她,要是她嫁了这样的男人,会怎么做?
周晓悦笑着摇了摇头:“这样的假设不成立,如果是这样的男人,从来就不会纳入我考虑的范围之内。”
说得真是直接,不过这也恰恰是宋念慈的心声,好多次她都想问陆敏当初怎么就瞎了眼看中范磊这棵歪脖子树了?阿大虽然不正经一些,但怎么看都比这个范某人更好一些吧?
但或者,这就是的缘份的力量。
此时听到周晓悦这样说,她真有种知己之感,便有些好奇:“那你喜欢怎样的男人?”
周晓悦含笑看了她一眼:“反正不是你朋友的老公这种,当然,也不会是你表弟那种。”
宋念慈这下不认同了:“我表弟可不比范磊那渣人!”
“是。”周晓悦无力地,“或者经济条件是好很多。” 说着她幽幽地,“可是嫁男人,光看目前的经济条件有什么用?有些男人,你以为他是穷光蛋,可其实,却是一支已经业绩良好的绩优股,只要假以时日,就能一飞冲天;而有些男人,你看着现下是蓝筹,但是因为他本人不善经营,或者有一天,便会变为ST,甚至永久停牌。”望过来,看着宋念慈,“我曾经就很笨,错过了一支绩优价平的绩优股。”
这话宋念慈倒是反驳不得,程念恩顶多就是一支丈着父荫良好看似业绩漂亮的蓝筹股,但其实自身求生能力堪为负数。于是只好附和着点头,语气略微沉痛地说:“所以眼光很重要。”
然后就没有下文了,周晓悦等了许久,也没等到她问自己那错过的绩优股是谁,还想再把话题圆回来,宋念慈的电话又响了。
这回来电话的是她表弟,这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宋念慈对着周晓悦晃了晃手机,接通了电话。
久未正式出场的念恩同学心情似乎很好,一开口就是:“老姐诶,弟弟我又恋爱了哟。”
宋念慈对表弟的话嗤之以鼻:“你恋爱是件很稀奇的事吗?”
“这回这对象,包你满意。”
宋念慈有些好笑:“又不是我老婆,包我满意,有个屁用?”
程念恩狗腿地:“你满意不就我妈满意了吗?我妈满意我不就日子好过了吗?”把宋念恩夸了老大一通,这才进入进题,“下午出来一趟撒,见见我女朋友呀。”
宋念慈对这表弟的眼光向来不太信任,才没他那么积极,“我上班了,哪能说出来就出来?”
“啊?”程念恩呆了一瞬,而后猛地跳起来,“你这时候上什么班?夏商周哪能这时候让你去上班呀?你不是得好好休养休养吗?”
“夏商周也是你叫的?”要是程念恩现在在她面前,估计宋念慈就要揪他耳朵了,“叫姐夫,没大没小了……不是他要我来上班,是我自己想上班,天天待家里,你想叫我发霉啊?”
“哎,有福不会享。”程念恩嗤她,很快把这话题抛到一边,“那你什么时候有空嘛?”
“看看吧。”宋念慈漫不经心地,“等你确实定下来了我再见她,否则三天两头地叫我去见你的女朋友们,我哪有那么多钱的时间呀。”
“哎,真是小气。”程念慈嚷嚷,“姐夫恁有钱,请弟弟我吃餐饭又怎样了?”
“呸!”宋念慈啐他,“都二十好几了还啃老父老母啃姐姐,你不害臊啊?”
又贬了他半晌,在程念恩的死磨硬缠下,宋念慈总算答应他,会尽快抽时间出来见他的“女朋友。”
虽然应得很勉强,但一挂电话,宋念慈还是忍不住感叹:“唉,男人真好,在哪年纪都是女朋友割了一茬又一茬。反观女人就不行了,略微有点年纪,选择的余地就窄得快没有啦。”
她这话不过是因着之前陆敏的事,随兴而发,却不料听在周晓悦耳里,似是别有一番意味在里头,因而她脸色变了又变,到底找不到好反驳的话,只得垂下头,当作很认真地看稿子的模样。
宋念慈无意之间击中了前情敌的痛脚,自己却是浑然不知,见周晓悦认真投入,转眼也就息了八卦之心,满心眼地扑到工作当中去了。
她向来是个工作狂,一有工作就果然少找了夏商周许多的麻烦。只是在后者看来,有一点不好,就是很明显地,她的作息时间也跟着规律了起来,为了早起,基本上,她晚上十点钟就喊着要睡觉了。
这对夏商周而言,实在是痛苦的睡眠时间。
要搁以前,十点他夜生活才刚刚开始。以前宋念慈没怀孕的时候还好,两个人上了床还有段耳鬓厮摩外加运动的时间,现在上了床,每每他是欲~火中烧难过得很,宋念慈却挑起了火不管灭,打个呵欠就会周公去了。
因此为了免受身体和心灵的双重摧残,夏商周便有意晚一些睡,恰好那段时间NBA联赛进行到最后时间,他便夜夜坐在电视面前看比赛。
宋念慈喊他睡觉,喊了几次没反应,气得哇哇叫,把门“呯”地关了,但这段时间总是和他两人同吃同睡,习惯已然养成,一个人睡就觉得少了些什么,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不由得胡乱猜测,他是不是对自己的新鲜期过去了,又疑心电视的声音还是透过门缝传进来,大得让她心浮气躁,这一切令她躺在床上愈加的辗转反侧难以成眠,最后终于暴走了。
她爬起来,打开门,阴沉沉地问了一句:“夏商周,你到底睡不睡?”
看一眼墙上的闹钟,已是半夜一点多了。
夏商周还是心不在焉的样子:“就这最后一点点了。”
他的漫不经心彻底惹恼了宋念慈,她顺手扯过梳妆台上最顺手的一样东西,丢了过去,夏商周警醒,躲过了,睁开眼睛一看,吓得额上滚落一大滴冷汗:是一把不锈钢的衣架,五个装的那种,要是敲在头上,那还了得?
作者有话要说:动手真是不好的习惯~~
60早产
夏商周立时也有些恼了;可抬头一看;房门口宋念慈的脸色比他更难看,只得深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这是孕妇,孕妇总是有些无理取闹不可理喻的举动的;于是勉强把声音尽可能地压低些,无奈地道:“怎么了;不是让你先睡吗?”
这也是宋念慈第一次动手,衣架扔出去的时候她就后悔了,可看到他“死不悔改”的样子那恼意又涌了上来;偏偏她又不好说没有他自己睡不着;于是沉着脸说:“吵死人了,要看滚去外面看去!”
说着走过去“啪”把电视关了,回身往房里走,心想你要敢再开电视,我就让你睡外面,不信没你还真睡不着觉了。
不曾想夏商周速度还挺快,一个虎窜就窜到了她面前,在她甩门之前溜进了房里,嘻皮笑脸地抱着她说:“没有我你睡不着就直说嘛,这么粗鲁,想谋杀亲夫啊?”
宋念慈啐他:“呸,谁没有你就睡不着了?大半夜的看球赛,你不嫌吵啊?”
夏商周点头:“是是,妨碍到老婆睡觉,是我该死,下不为例,好不好?”
说着香她一口,屁颠屁颠跑去洗洗涮涮,回到房里,宋念慈闭着眼睛摊在床上,他走过去,在她身边躺下,侧身搂住了她,细声细气地问:“老婆,你是不是心情不好啊?”
终于发现了如此之好,宋念慈心里就算有不快也舒坦了,“嗯”了一声,转过来伸出手在他脸上摸了摸:“没砸到吧?”
这已算是道歉了,夏商周呵呵一乐,说:“差一点点,刮到皮了,唔,看这,好疼。”
其实皮也没刮到一点,不过娇嘛,总是要撒一撒的,免得看他身手不错,时不时给他上演一套全武行,招架不住啊。
宋念慈脸上的愧意果然掩都掩不住,不过她属于死鸭子嘴硬的那种人,嘴上总是不饶人的,摸了摸那莫须有的皮伤一把,嗔道:“谁让你半夜三更不睡觉,难道电视比你老婆还重要么?”
夏商周闻言咧开嘴笑,拿手指在她下巴上一抵:“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吃醋么?”
“吃你个头!”宋念慈不轻不重地在他脸上拍了一记,翻过身去,命令道,“睡觉了!”
一场不大不小的风波就这么过去了,因着觉得自己也过份,宋念慈虽然口头上没道歉,但动作上还是给了夏商周不少甜头的。事后她也有不断反省跟检讨,提醒自己千万不能够再动手了,那行径都快赶上她最不屑的泼妇了。
谁晓得若许年后,夏某人跟她秋后大算账,开始跟人诉苦的时候还只是说:“我老婆很猛的,生起气来,拿板凳砸我!”
到后来,时日越发久了,欺负宋念慈记性慢慢变差,就黑白颠倒是非混淆不断地夸大其词,最后变成:“我老婆超级厉害,我惹了她,她直接拿刀砍的!”
说得她好像是超级悍妇一样,偏偏那时候许多事实已养成,外人看到的,就是夏商周被她压得死死的,说她拨刀相向,还没人怀疑的。
当然,这些已经是后话了。
当时的宋念慈反省归反省,但孕期的她,情绪确实起伏非常之大,上班的时候还可以压制住,一回到家,就完全的不管不顾了,稍不如意,就脾气大发,以至于夏商周那段时间,可以用水生火热来形容。
有一次陆敏来家里,夏商周就苦着脸跟她说:“好好劝劝你朋友吧,像吃了呛药似的,对孩子多不好。”
陆敏问念慈为什么这么暴燥。宋念慈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她只是觉得心里像是窝了一团火,莫名其妙的存在着,想发都发不出来。
陆敏幽幽地说:“你家老夏都对你这么好了,你还有什么火要发的?你要是我,怕不得发疯崩溃了事啦?”
宋念慈被她噎了一下,想一想,也确实是这样,就喟叹着说:“可能是我还没做好当妈妈的准备吧,因为怀着孕,好多事我想做却没办法做,所以时不时会后悔这么早结婚生孩子。”
陆敏撇嘴,嗤道:“你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或许吧?”宋念慈摇摇头,把话题转开来,“你现在感觉如何?”
陆敏摊摊手:“一个字,累,两个字,很累,三个字,累死人了。”
宋念慈知道她心里不舒服,两人同是怀着孕,自己都被养得珠圆玉润了,陆敏却是除了肚子,整个人都暴瘦了一大圈。也就不好拿自己这点破事烦她,试图开玩笑:“最后一个应该是四个字。”
陆敏勉强笑了笑。
宋念慈拉着她的手:“这回又是怎么啦?”
“没什么,就是觉得累,所以上你这里来躲躲清静。”陆敏叹口气,顿了半晌,忽地凑过来,悄声问,“你们还有没有同房啊?”
这种话题,倒算不得限制级,宋念慈给人调侃啊调侃啊的,早习惯了,因此面不改色地答:“当然有啊。”又看着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