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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丽佳,你害死了我妈妈,我也要你死。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要你跟我妈妈死得一样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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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头,你醒醒——”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某女的耳边响起来。
那焦急的喊叫声里,带着难以言喻的担忧和焦虑。
她缓缓地睁开一双泪眼,一张被泪雾模糊的熟悉面容映入了她的眼帘。那是一张俊朗如同妖孽一般的容颜,那双亮如星辰的桃花眼里,闪耀着一抹难以言喻的心疼和痛楚。
“小丫头,你做梦了某女看清楚了眼前的人,心里的哀伤如同泉涌一般的袭来。
她一下子扑进某男的怀抱里,哽咽得说不出来话来。
“小丫头,不要害怕。只要有我在,什么都不用害怕——”
在某男的拥抱和安抚下,某女逐渐地缓了过来。
她抬起一双被泪水洗礼过的眸子,伤感的叙述,“阿凌,我做了一个噩梦。我又梦见,我妈妈出车祸的那一幕。那么多警察,那么多围观的人。那一辆被撞坏的车,就停在护城河边的道路上。我妈妈,就躺在那冰凉的马路上。任凭我怎么喊叫,她都不会答应一声……”
“我想扑过去,抱她一下。可那个该死的女人,居然拦住了我。她不让我过去,不让我去见妈妈最后一面……”
“我恨死她了,我恨死她了……”
“就是这个女人,亲手毁了我们一家人的幸福。就是这个女人,害死了我妈妈。就是这个女人狭隘的爱情,无情地割断了我们一家人的缘分。就是这个狠毒的女人,让我们一家人阴阳相隔……”
“如果我可以跟她一样狠,我真想亲手杀了她……”
“遗憾的是,我下不了手。我顾小曼很没用,我没有办法眼睁睁看着这个曾经疼爱我宠溺我呵护我、甚至为了我顾小曼打掉自己亲生孩子的女人死。我没有用,真的很没用……”
“我这么没用,妈妈在天之灵一定很失望吧?是不是她怪我没用,才给我托这个梦呢?是不是,她要用这个梦,来唤醒我的复仇之心呢?”
“阿凌,你告诉我,我到底该怎么办?”某女摇晃着某男,祈求他给自己一个答案,“我是该为妈妈报仇呢?还是,该纵容这个恶毒的女人呢?”
某男叹息了一声,再度把某女拥在怀里。
他轻轻地拍打着她的脊背,安慰着情绪激动的她,“小丫头,梦境是没道理的。常言说,做梦是心思想。你心里的压力太大了,所以才会做出这奇怪的梦来。我想,妈妈的在天之灵,一定会支持你做出的任何决定。因为,她希望你幸福希望你快乐。任何让你无法承受的痛苦事儿,她都不希望看到……”
“真的吗?”
“真的!”不容置疑的点点头,“小丫头,你只需要跟着自己的心走就好。无论是纵容二妈,还是把她送进监狱里,你都不应该让自己这么痛苦。你自己心安,妈妈在天之灵才能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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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为是贫血血压低的缘故,去医院检查了一下,居然是颈椎的问题。
长期伏案码字,颈椎严重变形,压迫神经,才导致头晕目眩。吃药,牵引,按摩,一起来,希望可以快点好起来。格格好起来,亲爱的丫们,才能等到格格大爆发的一天哦!说网
章节目录 这新立的墓碑,怎么没有字啊(3000字)
更新时间:2012…3…21 8:14:00 本章字数:47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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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女点点头,不再说话。 璂璍
她就这样依偎在某男的怀抱里,凝望着窗外的夜幕发呆。某男随着她的眸光,也望向那无边无际的玄色暗夜。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三个小时……
玄色的天际,渐渐地泛起了一抹白色。
某女望一下窗外的曙光,再回头瞅瞅某男。那如水的眸子里,潋满了哀伤和痛苦,“阿凌,天终于要明了。我现在就去墓地,好好的陪陪爸爸妈妈。我要当面祈求他们,祈求他们原谅我的没用……”
某男点点头,敏捷地跳下了床。
一边向外走,一边告知某女他的去向,“现在天太早,街上恐怕买不到祭拜用品。我去通知贵叔一声,让他从家里准备一点儿……玩”
“嗯——”
某女应了一声,起身洗漱换衣服。
等她洗漱完毕,换上一件黑色的连衫裙时,某男再度返了回来。她别过脸去,目光躲开那个换衣服的身影,幽幽地望向那越来越亮的天际。
银灰色的法拉利,驶出了兰苑。
风驰电池一般,朝着墓地驶去。
顾小曼和慕容凌到达墓园时,才六点半的光景。
两束鲜红似血般的玫瑰花,依着顾耀祖的墓碑而放。那花束的前方,早已摆放着几碟子祭品。那袅袅而起的烟雾,正是从墓碑前的三炷香上飘散开来的。
从这刚要燃烧完的香烛上看,那个来祭拜的人肯定还没走多久。
顾小曼不用猜,也知道来祭拜她父亲的人是谁。
不用说,方丽佳也害怕碰上她顾小曼尴尬,才早早的来祭拜她的父亲顾耀祖。说不定,她还没来得及走。 说不定,她就藏在这墓园里的某一处。
顾目四望,却没搜寻到方丽佳的身影。
一座新立的墓碑,无意中闪进了某女的眼帘。她总觉得这墓碑有些奇怪,却不知道它奇怪在哪里。午璖覜濪回头望一望开始点香摆放祭品的某男,心里那种怪怪的感觉依然还在。她再一次回过头,凝视着那个新立的墓碑。
突然间,发现了这墓碑的奇怪之处。
那墓碑看上去,跟其他的墓碑没什么两样。唯一不一样的,就是那光秃秃的石板上,没有死者的照片,也没有镌刻一个字。
一种怪异的感觉,忽然闪进了某女的脑海里。
她总觉得,这光秃秃的墓碑有点儿不对劲儿,至于哪里不对劲儿,她一时半会儿也说不上来。正想着去墓园管理员那儿去问问,那管理员却突然拿着铁锹出现在了墓道上。看他那样子,好像是要去铲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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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爷,这个新立的墓碑,怎么没有字啊?”
“这墓碑,是一个叫方丽佳的女士为她自己立的。她说,她不知道该在这墓碑上刻写什么字。所以,就只立了这块空碑。”摇摇头,嘟囔着走开,“现在的人,真的好奇怪。活得好好的人,居然为自己立碑……”
某女听见这句话,一下子变得慌乱起来。
她推一推正在盯着父亲照片发呆的某男,不知所措的开口,“坏了,坏了,这下可坏了。坏了,坏了,这下可坏了……”
“小丫头,什么坏了?”某男幡然醒悟过来,被某女那一脸的焦急吓到,“到底怎么回事儿,你不要吓我好不好?”
某女指一指不远处的空白墓碑,“阿凌,你快看。那空白的墓碑,是二妈自己为她自己立的。我猜想,她会不会是承受不了良心的谴责,想要自寻短见以求解脱啊……”
“看样子,有可能——”
“不行,二妈不能死。她要死了,我该怎么办?她方丽佳解脱了,我顾小曼身上的罪孽岂不是更深重?她毫无牵挂的去了,我岂不是要内疚自责承受一辈子?”
“快走,兴许我们还来得及救她——”
某男站起来,抱着某女一路狂奔。
等跑到那辆银灰色的法拉利跟前儿,他早已经累得气喘吁吁。
把某女塞进副驾驶的位置上,心急火燎的上了车。
那车子沿着来时的路,一阵狂飙。
半个小时后,就停在了顾家的别墅前。
“小姐,你回来,怎么也不提前打个电话啊?”
“云嫂,我二妈呢?”
某女没有接云嫂的话茬,而是开门见山的质问方丽佳的下落。
因为她知道,一秒之差,方丽佳就可能离开这个世界。
“夫人昨天晚上就没有回来,她说公司忙,要在公司加班……”
“云嫂,二妈要回来的话,马上给我打电话——”转身,拽住某男走人,“走,我们去公司看看。兴许,她在公司里……”
“小姐,小姐,到底出了什么事儿?”
云嫂那焦虑的质问声,在某女的身后响起来。
遗憾的是,某女却没有回答的耐心和时间。那辆银灰色的法拉利,再一次启动,径直朝三角湖公园的方向飙去。
“二妈,你千万别做傻事啊!二妈,我根本没你想象的那样恨你,真的没有啊!你要就这样死了,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永远都不会……”
某女绝望地闭上眼睛,心里默默地祈祷着。
她多么希望,老天爷能够听到她的祈祷,多么希望方丽佳不要像爸爸妈妈那样撒手人寰,抛下她顾小曼独自离去。
从顾耀祖去世到现在,顾小曼已经好长时间没进顾氏大厦的门了。
她跟某男冲进顾氏大厦的这一刻,正是职员们陆续上班的时候。她顾不上应付职员们的礼貌问候,也顾不得他们那诧异的目光,更顾不上睹物思人哀悼自己的父亲。径直牵着某男的手,冲进了总裁的专用电梯里。
那电梯极速的提升,某女却依然觉得它慢得要死。
等她冲出电梯,冲进总裁办时,刘秘书笑着拦住了她,“小姐,方总裁工作了一个通宵,这会儿乏了,说要好好的睡一觉。如果你想见二妈的话,那就改天再来吧——”
“她什么时候都能睡觉,就现在不能睡——”某女疯了一样,推开笑语盈盈的刘秘书,径直闯进了总裁办。
某男不顾刘秘书的诧异,跟在某女的身后,也飞奔了进来。
方丽佳躺在那套会客用的黑色真皮沙发上,闭着眼睛睡得很沉。那沉睡的面容安宁祥和,甚至还带着一抹淡淡的微笑。
她身旁的桌几上,放着一只专用的水杯。那水杯的旁边,是一个空了的药瓶。药瓶上的几个字,刺疼了某女的眼睛。
“阿凌,二妈喝了一整瓶的安眠药。你要想办法救她,一定要想办法救她啊!她要就这么死了,我一定饶不了你的……”
“小丫头,你别怕,一切都交给我——”某男把自己的手机交给某女,弯腰抱起了方丽佳,一边向外跑,一边叮嘱某女,“我手机上有李同辉的电话号码,你让他用最快的速度,最好救人的准备……”
方丽佳被抱起的同时,一封信从沙发上掉了下来。
那封白色的信封上,是几个娟秀的字迹:小曼,亲启。
顾小曼捡起那封信,神色慌张地飞奔出了方丽佳的办公室。
她一边拨打李同辉的电话号码,一边追着某男的脚步而去。
那辆银灰色的法拉利到达协和医院时,李同辉已经带着一干医务人员等在门外。某男把昏迷不醒的方丽佳放在担架上的那一刻,早已经是汗如雨下。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汗,喘息着吩咐,“李院长,我岳母服了大量的安眠药,你尽最大的能力救她吧!她要活了,这协和医院将会继续存在。她要走了,这协和医院也就没有存在下去的必要了……”
“是——”李同辉应了一声,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