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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恭敬敬跪在蒲团上的某男,瞅了瞅顾目四望的女子,忍不住皱紧了眉头。他瞄了一下屋顶处的摄像头,冷声的斥责。
顾小曼咂舌之际,忍不住暗自腹诽:“妈呀,这祠堂里居然还安装监控。这慕容家的大家长,也太阴险狡诈了吧!这一天一夜的罚跪,看起来是没有办法偷懒了。”
既然慕容枫在远处监视着他们,顾小曼只能乖乖地跪下受罚。
她选择了一个离慕容凌比较远的蒲团,恭恭敬敬地跪了下去。
刚跪下不久,那不争气的肚子居然咕咕地叫了起来。
这时才想起,从举行婚礼到现在,她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吃东西了。这五脏庙要不闹腾闹腾,那才叫奇了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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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格格眼泪汪汪的问一句,花花有没有,有没有啊?
正文 光洁的油桃
那咕咕咕的叫声,让顾小曼极为的窘迫。
她越是不想让某男听见这声音,那声音偏偏越来越响。
许是饥饿过度热量不足的缘故,这祠堂里的阴森和寒凉显得格外的浓重。顾小曼感觉,那冷飕飕的寒气不时地侵袭着她赤*裸修长的腿。
好在贵叔去而复返,给她和慕容凌送来了衣衫。
穿上衣衫后,再继续接受惩罚感觉好了许多。
饥饿虽然依旧折磨着她,至少不感觉冷了。
整个下午的时光,就在沉闷的罚跪中度过。
某男不开口,她顾小曼也沉默着。
夜幕降临时,贵叔再一次出现在祠堂里。烛台上的蜡烛,逐个被点燃。烛光照亮了整个祠堂,也照亮了供桌后面的那一幅幅祖先们的画像。
贵叔叹息一声,默默地退出了祠堂。
祠堂里,再度恢复了寂静。
时间一分一秒的逝去,顾小曼那五脏庙的叫声,一直持续着。到午夜十二点时,那咕咕咕的叫声越来越响,剧烈的胃疼也如影随形的袭来。
烛台上的蜡烛,因为燃尽而熄灭。
整个祠堂,瞬间陷入了黑暗。
一阵悉悉索索的响声过后,跪在不远处的那个高大身影站立了起来。他一言不发走到东墙处的窗户下,用手轻轻地推开那扇小小的窗户。手扒着窗户的边缘,攀沿了上去。
“慕容凌,你去哪儿?”
顾小曼瞅瞅这黑乎乎的祠堂,心里一阵恐惧。
这家伙一个人溜走,把她扔在这满是死人牌位的屋子里。即便不被吓死,也得吓出一场病来。不要,她坚决不要一个人待在这里!
某男也不理会顾小曼,自顾自的悉悉索索着。
片刻过后,再度从窗户上跳了下来。
他关上窗户,径直走向顾小曼。从口袋里摸索出一些儿东西,塞在顾小曼的手里。她凭感觉就能猜出,这是几个光洁诱*人的油桃。
一丝感动,不经意之间袭上她的心。
那双黑暗中的水眸,有一层泪雾凝结成水。
“慕容凌,你把蜡烛点上好不好?待在这黑乎乎的祠堂里,我真的有点儿害怕——”
“死丫头,你用点儿脑子好不好?难道说,你想让摄像头把你偷吃东西的这一幕拍下来,重新被处罚一次?难道说,跪了十二个小时,你的腿还不够疼不够酸?”
某男的话语,虽然不中听了一些儿。
顾小曼仔细想想,也觉得有道理。
趁着蜡烛熄灭之际,她是应该好好的放松一下。
她从蒲团上站起来,把那油桃塞进自己的嘴里咬了一口。许是饿极了的缘故,这油桃格外的香甜可口。那一抹甜意,一直甜到了心尖上。
某男跪了半天,许是真的累了。
他一屁股坐在顾小曼脚边的蒲团上,做短暂的休憩。
正在吃油桃的顾小曼,冷不丁的被他拉了一下。还没意识到这是怎么回事儿,就倒在了某男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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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格格又来加更了!
正文 人肉软榻
等她发觉自己躺在某男的怀抱里时,一下子慌了神。
“慕容凌,你说过不碰我的,你不能出尔反尔!这里是你们家的祠堂,你要在这儿非礼我,你祖先都不会原谅你的——”
“死丫头,我说过要碰你了吗?”
某男不屑的反问,让顾小曼一下子窘迫起来。
她一时语塞,好半天才弱弱的开口。
“你既然没打算非礼我,那干嘛还这、这样……”
“顾小曼,你是我慕容凌明媒正娶的老婆。我想要你,那是再正大光明不过的事情。非礼这两个字,你用错地方了——”温热的气息,吹拂着顾小曼的耳际。嘲讽的话语,充斥着她的耳膜,“可惜的是,我对你这干瘪的身体没感觉。即便你主动投怀送抱,我也不见得能提起兴趣——”
因为气愤过度,顾小曼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
那嚼碎的油桃渣,随着气流一下子跑进了气管里。
剧烈的咳嗽声,一声接一声的响起来。
或许是因为屈辱,或许是因为咳嗽,她那张俏脸憋得红通通的。如果不是这夜幕的掩映,一定像猴子屁股一样的难看。
好半天,她才逐渐从咳嗽中缓了过来。
抡起胳膊,怒气冲冲地拨开那只轻轻拍打她后背的熊掌,“慕容凌,你对我没兴趣,我对你也不感冒。我们两个,就像水与火一样,永远都不可能相容。放开我,快点儿——”
“我偏不——”
任凭顾小曼怎么挣扎,某男就是不肯松开自己的手臂。
挣脱不开,顾小曼索性放弃。
“慕容凌,你给我一个不放开的理由——”
“怀里不抱个东西,我睡不着——”
“这么说,你把我当成东西了?”
“基本上是这样——”
“臭男人,你才是东西呢——”
“我承认我是东西,难道你不是东西?”
“你才不是东西——”
“我当然不是东西,因为我是人——”
顾小曼生气之余,索性选择了沉默。
与其跟这样蛮不讲理的家伙说话,还不如留一口热气暖暖自己的心窝呢。她赌气似的吃着自己手里的果子,那嘎嘣嘎嘣吃桃子的声音,在深夜里听起来,格外的清脆。
吃完桃子后,那胃疼似乎减轻了许多。
她扔掉手里的桃核,直接选择闭上眼睛睡觉。
哼哼,有这样舒服的人肉软榻不睡,她顾小曼不是有病吗?这跟跪着比起来那简直是天堂与地狱的差别。
这可恶的家伙既然愿意抱着,那就让他抱。
反正,累得也不是她顾小曼。
她窝在某男的臂弯处,寻找一个最舒适的睡姿。或许是因为跪了半天太过疲乏的缘故,没多大功夫就进入了梦乡。
被抱的人儿,早已经入睡。
抱人的那个人,依然大睁着双眼。
那闪亮如同星辰般的眸子,一直注视着怀里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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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年关临近,大家都要回老家过年了。
格格也和别人一样,要跟老公孩子回老家过新年。预存的稿子,全部用预发布章节发了上去。每天更新一章,希望可以稍微安抚一下等文的孩子们。正月初五过后,就能从老家返回。到时候,再补偿大家哦!
正文 慕容凌,你才是猪——
“死丫头,快点儿醒醒——”
某男那冷漠寡淡的声音,把顾小曼从梦乡中拽回了现实。
她睁开朦胧的睡眼,四下望了一下。
祠堂里虽然还很暗,透过玻璃窗望向外面的天际。鱼肚白的颜色,正悄悄的取代玄色的夜幕。
“这夏天的夜,怎么这么短啊?”
这一觉,顾小曼睡得很沉很香,香沉得都不想起来。
可她知道,在摄像头能够照清楚祠堂的一切时,她必须乖乖地跪在蒲团上。如果不这样,这惩罚恐怕真的会升级到她吃不了兜着走的地步。
她从那人肉软榻上站起来,在不远处的一个蒲团上坐下。
某男从蒲团上站起来时,竟然踉跄了一下。
他揉揉酸麻到无知觉的腿,忍不住嘟囔了一声,“这么瘦的一个人,居然重的像头猪一样——”
“臭男人,你说谁是猪啊?”
“这屋子里,除了我以外还有谁啊?”
“我啊?”
“答对了——”
“慕容凌,你才是猪——”
顾小曼骂了一声,仍然不解气。
顺手抓起身边的另一个蒲团,朝着某男砸了过去。
某男闪身躲过那蒲团,狠狠地剜了顾小曼一眼。
他把顾小曼昨天扔在地上的桃核捡起来,隔着窗户扔了出去。打扫好战场之后,这才在昨天跪着的地方再一次跪了下来。
东方的鱼肚白,越来越亮。
一道道彩霞,好像五彩锦缎一样铺展在天际。
火红的旭日,一下子喷薄而出。暗淡无光的祠堂里,蓦地玄亮起来。两个跪在蒲团上接受惩罚的人,一动不动的跪在那里,好像石化了一般。
九点钟时,祠堂外传来一阵钥匙开门声。
紧接着,贵叔走了进来。
“少夫人,今天是您归宁的日子。老爷让贵叔传话,这罚跪的事儿,暂时就算了。如果以后再犯错,两罪并罚决不轻烧——”
“真的吗?”
贵叔的话语,听在顾小曼的耳朵里好像福音书一样。
她从蒲团站起,兴奋地跳了起来。
吃疼之下,才想起了自己脚上的伤。
“当然是真的——”
“呵呵,太好了——”
这三天回门,对她顾小曼来说,原本是一件可有可无的事儿。父母都已经不再了,这归宁自然就失去了意义。那个逼她出嫁的继母,她也提不起兴趣去看。可在这罚跪的一刻,她还真巴不得赶紧回顾家归宁去。至少,她可以暂时逃离慕容家这龙潭虎穴,逃离那个可恶的家伙。
“贵叔,那我呢?”
“我顾小曼归宁,跟你又没关系。你呀,当然是继续跪了——”
贵叔还没搭腔,顾小曼就幸灾乐祸地开了口。
把这臭男人的膝盖跪烂,腿跪残,她心里才解恨呢!
“死丫头,你别幸灾乐祸!你是我慕容凌的老婆,你归宁时,我这个做丈夫的,自然得跟着了。我爸是最重礼仪的人,他怎么可能让你一个人回娘家去,落下我们慕容家不懂礼节的口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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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们,新年愉快!
正文 吃饭的位置,也有讲究?
“贵叔,不会吧?”
本来以为,可以借归宁之事儿逃离这个可恶的家伙。
没想到的是,这家伙居然也要跟自己一起回去。
讨厌,真是太讨厌了!
“少夫人,少爷说的没错!您归宁,少爷自然要陪着一起去——”贵叔望着这对仇人般斗嘴的小夫妻,只当是打情骂俏,“归宁的礼品,我都准备好了。少夫人您查看一下,看少不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