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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她是个很聪明的姑娘,应该能看出随着黛玉经济地位的改变,和宝二爷的心事也有了很大的可能,而她,在这上面可是一直最操心的。
凤姐当然也没有理由不高兴,上一笔“信托基金”放在她那里,基本上动用很少,她不必从中搂(她这一回把黛玉开支账目带来了,到现在实际并没动用很多银子,金喜莱看了后予以确认),但是资金周转肯定方便多了,酒楼这个买卖,现金流也很重要,光这一条,就有很大的优越性。
至于平儿,我想凤姐现在有钱赚,心情就会好,半个奴才的她,日子当然也就好过,见凤姐管的钱又多了,当然来钱道也会多,她也没有理由不高兴。
至于我们这边儿,两“婷”——南婷和赛雯婷,操作员中长得最好看的两个——虽然也到系统里去过一两次,都是随大帮逛逛,今天居然超近距离见到了里面的几个主角,宝玉、黛玉、凤姐,我看要不是成奋清时不时用眼睛瞪住她们,她们说不定当场就撒欢了。
从她们兴奋的眼神看,出去后还不知怎样向别的“婷”来炫耀呢。
金喜莱表现得最淡定,但其实她和两婷一样,同样是第一次超近距离见到里面的主角,而且还由苍井溢替她们互相做了介绍,她心里的感受一定更为强烈,但她一举一动仍是中规中矩,极好地扮演了自己的角色。
当金喜莱代表安定公主,把一张七万两(纯版税)银子的银票交到凤姐手上时,她的丹凤眼眯成了一条缝,连声对公主信任委托表示感谢,还拍了下黛玉的肩,说:“妹妹,这笔钱放在凤姐姐我这里,我会想法再帮你生钱的,你就瞧好吧!”
苍井溢笑笑说:“还是随我妹妹的心愿用吧。这其实是这一版印书的钱,卖得好,还会再加印的,银子说不定比这一回还要多呢。”
凤姐先是一怔,继而笑起来:“敢情林妹妹这写诗,比开买卖还省力省心呢,也不用出去忙活,钱就从天上掉下来了。原来世上还有这样的大好事。公主殿下,要是还有这样的好事,也帮衬我一回吧。”
大家都笑起来。宝玉说:“妹妹这是诗才,才,也会生财,看来,我也得好好学着写诗,有机会让公主姐姐邦里人相中了,若能卖个哪怕几百几千两的,老爷也就不会再那么看不上我,总骂我没用了。”
黛玉笑着说:“我当初做诗时,可是半点没想过用它换钱。便是那日姐姐闲谈,问起一向所写的诗,我拿出来也只是给姐姐随便看看,说我写诗也就是聊解一时的烦闷。谁知姐姐便要了纸笔抄起来。就是那时,我也只以为姐姐是抄回去自己看看罢了,哪知会要刻版出刊呢?不过一想,若能换几百两银子,让舅舅这边多少能省些也是好的,毕竟我在这儿,竟真的是只会花钱的。不过,在姐姐那边竟能卖得如此多的银子,实在还是大出意外。”
凤姐趁势笑着说:“这回妹妹知道了,日后自然再多费点心思,每月里多写些,岂不是这银子便可滚滚而来了?府里以后手头缺银子,我这管事的没办法时,也可向妹妹借些,换个右手串左手,岂不是比到外边银庄什么的要方便?”
黛玉却摇摇头说:“我的诗往后恐怕只会少做,不会多做了。”
平儿好奇地问:“林姑娘,这却是为何?我要是有这样的路子,便是天天不睡觉,也要想法憋出一些来,就是我自己不想,我们家这位奶奶主子,也要逼我的,好赚些钱补贴家用。”
凤姐笑着呸了一声:“这蹄子,又在这儿乱嚼舌根。我哪有这种逼人的事?”
等众人笑过,黛玉才回答说:“我以前写诗,只是任性所为,有感而发,若是想着写这首诗能赚多少,写那一首又能卖价几何,那写出来的诗,哪还会有多少真情实感了?而且就得想,我这样写,是否有人喜欢,那样写,会不会挨骂,如此顾虑重重,光想着迎合别人的口味,这又有何乐趣?所以,我想我以后倒可能会写得少了。”
我一听,这可确实是黛玉的性格,她根本不是那种看重钱的才女。
苍井溢也安慰她说:“妹妹以后只管按自己的喜好写便罢。就是像以前那样的真情实感的诗,大家才喜欢。其实连我也没想到,这些诗在我们那里那么受欢迎,能够大卖。就现在看,前边那些诗看来也肯定会接连再版的,妹妹便是今后一首不写,所进的款项也够妹妹用的了。当然了,我可是特别喜欢妹妹的诗,哪怕是为了我呢,妹妹还是该怎么写还怎么写好了。至于刊出不刊出,完全由妹妹自己主张就是了。”
她这些话说得很巧妙,鼓励黛玉继续写诗,这当然有极大的意义。至于完全由黛玉自己决定出不出版,这肯定不可能了。商业化操作下,钱智商怎么肯放过这个赚钱的机会呢?明信片这种方式,就是方便以后有新诗随时加进去的。
不过,黛玉若是不同意出版,我们就只能骗她说没出版了。当然啦,如果她选择同意出版,倒是能得到真实的消息,还会拿到银子。
这一回的“外事活动”称得上圆满。凤姐、黛玉她们回去时,小苍还“屈尊”放下公主身份,到客栈大门口送别,等她们一行五人乘上轿子离开,我们还站在那里目送。
“和贾府的走动真的很勤啊!”身后过来一个人说。
我转头一看,原来是小卜。
“那当然啦,这是我们工作的重中之重么。”
我回答道。我能听出他话里的讽刺意思。以前我们也谈过,我觉得他认为我只重视上层关系,光走上层路线,而且对此颇不以为然。我却认为自己并非如此,还是把相当的力气用于下层人身上的。就说金钏的事儿吧,救助她后,我明显感到园中的丫头们,都对我尊敬有加,连傲气的晴雯都主动和我说些心里话呢。光走上层路线,能取得这样的效果吗?
当然,我也不想跟他费力辩解,再说,他又不是领导,影响不了决策。
“对了,那件调查虚拟货币在里面走向的事,你也搞了有些日子了,怎么样,有些眉目没有?”我问他。
“这个啊,基本上查清了。这样吧,我明天或者后天找你专门谈一下。今天我还有点事,先走了。”说着,他向其余几位点点头,就朝街上走去,很快就消失在人海之中。
“老ne这个表弟,一天还真挺忙乎的呢。”苍井溢说。
“我这个部实行松散化管理,考核主要看实绩。”我辩解似地说,“其实,我休假这些日子,他顶班还是很负责的,什么事也没耽误。”
卜思潇答应很快报告虚拟货币的流向,这有点出乎我的意料。
我在系统里待的时间也相当多,老实说,对此却是模糊得很,因为有太多的事要忙,身份也不方便去查,后来就作为对他的一次测试,把任务交给他了,其实也并没抱太大希望。现在,他居然说基本查清了,那就看看他的答卷究竟如何吧。
第74章 天香楼下(一)()
第二天下午,我专门去拜访了应天府捕快司的杨捕头。
既然听说我不在的时候,他曾两次来客栈,怎么也得应酬下。
我也猜测了一下,觉得他到客栈来,可能不是为了那个剁手老案,只是走动走动,套套近乎,或者是知道我手头大方,来混点吃喝。
不料见了面以后,才发现人家并非如此不堪,而是相对高尚许多,原来真是为了公事。
据杨捕头说,手下向他反映,吉祥客栈在一段时间内,有些可疑人在周围出没,他颇为担心,才去查勘了下。从伙计那里打听到,我原来已回邦里探亲休假,安排了一位年轻的副手,但当时没有见到,只好回去了。他后来又去了一次,倒是见到了小卜,但小卜却说没什么可疑人物,客栈一切安好。还说,和谐国的人自会照料好自己,请他不必费神操心。听见如此说,他也只好无奈地回去了。
他讲时我就在心里琢磨,这个情况倒确实有点奇怪。钱智商让我进来就是搞情报办交际,就是打别人的主意,难道反倒有人来打我们的主意?会是什么人呢?如果是官方的人,如锦衣卫,可能就是在提防我们,有戒心,像皇上那回所说,怀疑我们来别有用心。但这个可能性好像不大,一是我们一直表现得很友善,根本也没有一丁点这方面的想法或表现,二是像杨捕头这个级别的公人,同在京城中,共在官场混,别的衙门有所行动等,他也不会一点风声听不到,更不至于对那些可疑人毫无所知。
如此考虑了一下,我觉得有可能是一些宵小之辈,看我们这里毕竟算个不小的买卖,有钱财有物品,想打这方面的主意。
我又想起客栈的钱柜和屋子房门,都是木头的,锁也是老式的,真有贼来,确实有可乘之机。在外边,我们总是“治安天天讲,防范时时抓”,在里边,我倒确实放松了警惕性。好吧,在这方面,我们可是有明显的技术优势的,是不是让技术部上一套高科技的防范措施,摄像头、报警器什么的?
自从钱智商大胆引进照相机,现在里面再搞啥高科技我也都能解释了,我们可是有鲁班后人呀,做“苹果”的乔布斯都望尘莫及呢。
但是,杨捕头接下来又说:“虽然贵邦卜副使那样说了,小吏还是有些放心不下,又走访了京城中一些在册的惯盗、帮派头人,打探是否系他们的人所为。不过 ,他们俱是一连声否认,说断不敢打那海外‘河蟹’邦的主意,深知你们与应天府走得近,若出事府里必会严令追查,不会去捋这个虎须。更何况,街市上已经传遍了,说贾府那个公子哥儿被偷的宝玉,也是你们从大盗手中给抢下来的,那个大国师,法力高不可测,不光能识人,隔着七八丈远使出功夫,就令那个大盗口喷鲜血,舍下价值万金的宝玉,才算逃掉,但只怕后来小命也是难保。现在杨某也深感贵邦中确有异能大师,让人不得不敬服,自然也会震慑住那些恶人。看来,应该不是京城里的歹徒要打贵客栈的主意。”
哦,想不到“远来的和尚”竟会在大都造成这么大的影响,收到了一箭数雕的效果。只是把我编造的“版本”传得更夸张了,不过也好,更增加震慑力。
我连忙说:“捕头如此为我邦内的操劳,本使十分感谢。唉,我们那个卜副使,以前一直游走江湖,前不久我朝急于用人,招安了他,终归是时日不长,也不太懂这些官场上的事,说话实在不妥,竟将捕头一片好心生硬给顶回(还是钱智商看得准,小卜处理这些事真是不行),本使代他向捕头谢罪了!不论那些人是哪来的,只是好奇看看,还是真有恶意,我们都会注意的,认真防范,有可疑情况,也会马上找贵衙门帮助,定不会辜负捕头如此厚意。”
杨捕头听了我的感激话,觉得自己的举动这一回受到高度重视,显得相当高兴。
嗯,我处理这些事,当然要比小卜轻车熟路,一番话就把他造成的影响挽回了。
这个杨捕头,对我们也是有用之人,交好了,遇事会方便不少。于是我又提议,为了表示对捕头好意的感激之情,请他和同僚到大都顶尖的红楼大酒家赴宴。
他稍谦让了下,继而见我态度“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