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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着回了礼。
不会有把他抓去蹲小号的事了。
不得不再次承认,这个方…舟子还是有一套的,也不知他跟这公人说些什么,不但没事还增进了关系。
不过这样一来,那个公人走了,他又成一个人了,后面可是有两个大汉,虎视眈眈尾随着他呢,他虽然挺聪明,可是做梦也算不到这一条。
怎么办?我一个人这么远远地跟着,那两人要是真下手,我是对付不了的,一个是隔得远,二是我这么个人根本不是俩大汉的对手,就算加上两个轿夫也不一定行,他俩抬轿内行,打仗谁知怎样,再说,我又没给人家保镖的工钱,让人家冒生命危险救人,不合适。
我得和外边联系,把这个情况报告下,看看怎么办。
事情紧急,我也顾不上先把轿夫支开再和外边联系了,缩在轿里,小声用送话器找老ne,三言五语说了事情。
再往外边一看,不妙,前面的方…舟子已进了条胡同看不见了,好在那两人看来确实是跟着方…舟子的,也朝那个方向跟过去了,盯着他俩,就应该不会跟丢了人。
我也顾不上等回话了,急忙吩咐两个轿夫抬起轿,保持距离跟那两个人走。
轿夫们刚才还是完全茫然于我这次出行的目的,现在似乎清楚了,脸色变得很严肃,精神抖擞,抬起轿来走得起劲,很快就缩短了和那两人的距离,我也重新发现了走在前边的方…舟子,我松了口气,掀起前边的轿帘,吩咐钱福不要急,跟不丢那两人就行。
我身子向后一仰,放松了下,心中不由得想,这回还真有点“地工”生活的意思了:干起钉梢这种典型的“特工活”来。
这时,送话器中传来的严亮的声音:“晨老师,我们还在研究办法,现在情况怎么样?”
我瞄了下前边,回答说:“不太妙,这个方…舟子刚才在挺热闹的大街上,别人不容易下手。现在他拐到小街胡同里了,行人没多少,下手可就容易了。哎,你们不能跟方…舟子通话劝劝他么,别往偏僻地方去了。”
严亮说:“不行的。他进去后,这边就跟他说过一回话,后来就联系不上了,估计他把送话器放兜里了,要不就是干脆给扔了。”
我一听也是没辙了。这个方…舟子可真是有主见,软硬不吃,轻易摆布不了。如果上级领导视察都像他那样,下边可是没法糊弄了。
这时,方…舟子正在朝城边上走,我也搞不清他这是要干什么。别人,也就是游客,大多数都要去逛大观园,他可倒好,根本没把这园子当回事。要是再走走,到了更偏僻点的地方,这两人下手对付他一个文弱书生,那还不是裤裆里摸——不,这对方先生未免太不敬,换一个歇后语吧,三个手指捏田螺——十拿九稳。
也许,他经历上次被袭事件后,觉得自己很牛:那么策划的事都失败了,让他逃掉,还有谁能奈他何?
我心里更着急了,对送话器说:“赶紧想办法吧,我看前边再走走就到城墙根了,那里可是个下手的好地方。不能启动下那个程序,把这两人给抓出系统吗?保证客人的生命安全要紧啊,出事就晚了!”
“钱总说,平白无故地把人抓出来,对景区的影响太不好了。人家不承认有那个企图,事情缘由也更没法追查了。还在研究,你别急。”
这时,可能是因为我着急,说话的声音不觉间大了,轿停了下来,前边的钱福回头问我:“大人有什么吩咐?小的没听清楚,烦请大人说大声些。”
我赶紧说:“没什么,我是自言自语。不用管,继续跟着——唔,稍等等,再拉远点,别让他们察觉到咱们是跟踪他们的。”因为这时我发现两人中的一个已经在回头看,不知发现我们没有。
我的心不觉得有点烦,拉远点距离,要是有事,那可就更来不及了。可是再近些,他们发现有人,还会下手么,又怎么能拿到确切的证据?而且,我不愿这么想——说不定他们连我们三个人一遭剁了,全灭口。
等那两人跟着方…舟子又走了一小段路,我才让轿夫抬起轿继续跟踪。这时,传来严亮的声音:“好了。已经派人进去了。晨老师,你的轿子目标太大了,就在那里停下吧。下面的事不用你管了。”
我松了口气,让轿夫停轿。虽然我看不见他们的脸,不知是什么表情,但我肯定他们一定是一头雾水,对我的行为莫名其妙。
我也觉得有些抱歉。咱是舒舒服服坐在轿子里,人家是顶着大太阳辛苦地抬你的,加上轿子的分量,转这一阵子,抬起又放下的,可是要累得不轻,和现在执行同等性质工作的轿车司机没法比。
“你们两个也累了半天了,这样吧,我在轿子里坐坐,养养神。此前咱们路过了一处小茶馆,你们去那里坐坐,喝碗茶,消消汗再回来。”千斤的担子卸下来了,心情轻松,我就这样吩咐轿夫。
对下层的群众,咱还是非常关怀的,毕竟自己也是草根出身,在现实世界中也依然是普通群众,可不能在这虚拟世界中充什么贵族啊。
“谢大人。小的们不累。”两个轿夫回答。
“大热天抬轿,哪有不累之理。赶紧去吧。”
把这两人打发走,其实也是为了和外边通话方便。虽然严亮说已派了人进来,让我放心些,但毕竟不能完全置身事外,我仍有牵挂,想随时掌握情况。
这时,方…舟子已完全看不见踪影了,那两人也进了胡同,很快也看不见了。
我从轿子的窗口缩回脑袋,往坐位上一靠,闭上眼睛,心里却仍在琢磨:派人进来,几个人?应该不会从客栈进入点来,距离太远了,等赶到这边,那两个人要是找到合适的下手地点,动作再麻利些,“肘子”恐怕都已被砍零碎,装进麻袋了。而且根据装备栏的特点,这个装着方…舟子残肢碎体的麻袋,也能很容易就带在身边,外人还看不出来……不,甚至都用不着带,拣几块石头装进麻袋,直接就可沉在旁边的护城河里了,神不知鬼不觉。
我不由得一下子睁开眼睛,被自己设想的情景给吓了一跳。
不行,属我离得近,应该在派来的人到位前再盯一下。
然而,就在我准备从轿里下来,朝两人进去的胡同跟过去的时候,我发现我正对的这条小巷尽头处出现了一个人影,虽然还隔得很远,但他是面朝着这边的,不紧不慢地在闲荡着。
我略迟疑了下,便向那里望过去,等人走得近些了,我不由得长出一口气,轻声叫了出来:“太好了,老天保佑!”原来,这正是方…舟子。
看来他从那边那个胡同进去,一直走到城墙那,又拐了个九十度的弯往回走了,现在正走在“n”型行进路线的拐角处过一些的位置,再走一阵子,就到我这里了。
我这回可大为放心了,本来最担心的就是他在城墙根那边 “被下手”,既然那一段平安过来了,又回到了我的“视力范围”内,那就好了。
我又仔细观察了下他现在行走的路,微微地感觉有些不安。因为这是一条很窄的巷子,一面是一整条很高的长围墙,可能圈起来的是官府诸如守城部队的宅院啥的,另一面是一排民宅的后院墙,所以巷子里根本没有人行走。而就在这时,我远远地看到,在方…舟子的身后又出现了两个人。
是的,那两个人又跟过来了。他们的目标再不必怀疑了:这么长时间跟在一个人的身后,要说是碰巧同路,打死我也不信。
还有——那边好像又有点新情况,我睁大眼睛使劲看过去。
现在这个时候,不是百姓们生火做饭的点,空气极为清澈,一眼望出去可看到很远很远。我发现在那两个人的身后,又有一个东西——看清了,原来是一条狗跟着这两人在走,很近很近。不过,毕竟从我这里望过去有点远,看不出是他们牵着走的,还是自己走的。
我一怔,难道他们为了百分之百的把握,又在里边现买了条狗,三个一起上,把方…舟子立即置于死地,搞出个方…舟子被野狗咬死撕烂的现场?或者,干脆把“肘子”剁了喂狗,杀死、处理尸体一条龙?
第59章 惊险一幕(中)()
进来的人在哪里呢?到现在我也没看到。我有点着急了,便跟外边联系:“喂,新进来的人到什么地方了?现在方…舟子走的这个地方可是很背呀,要是发生事,他能及时赶上吗?还有,他得把武器准备好啊。”
这一通话我才发现,不知怎么送话器里噪音很大,更让人无奈的是,根本听不清回答,不知是谁在跟我说话,声音一顿一顿的,也变了调,乱糟糟的。
我又朝两个轿夫走的方向望了望,还没有踪影,看来他们真的在小茶馆喝上茶了。本以为没事了,才打发他们走的,现在就算有事,也根本指不上他们了。
我又转过头向方…舟子他们那个方向望去,顿时浑身一冷,心跳加速:那两个人可能终于觉得到了适合下手的地点,图穷匕首见,不再那么慢腾腾跟着了,已经小跑着朝方…舟子奔去。而且,由于距离又近了一些,我已经能清楚看到两个人的手已经朝衣服里伸去,这肯定是掏刀子、斧子的。
那条狗,也跟着两人跑起来,是同一个方向!
而方…舟子,居然停在那里,不知被什么吸引了,正歪仰着脑袋,在朝民宅边一棵探出院墙的树上看着。从我这里看,那树上有些花花点点的东西,也许是棵果树吧。
终于要下手了,我心中一急,喊了句:“坏了,他们要动手了!”一掀轿帘,就从里面往外跑。
其实这一刻,我感到颇为绝望:别说我离得这么远,就算离得近,就这么手无寸铁以一敌二或三(如果那条狗也是他们买来对付人的),只能是鸡蛋碰石头,碰得蛋黄流。
我跟了几步,猛想到还是要呼救,发动这里的广大人民群众,一起来和犯罪分子做斗争,震慑住他们。我就边跑边拼命大喊:“来人啊,救命!救命啊!杀人,杀人了!”
中国人绝对惜命,为此发明出来的这个“救命”专用词,韵律铿锵,音调宏亮,一喊出来回旋高亢,语惊四方,能及时把求助信息传递出去,太聪明了。对比起来,英语就弱爆了,居然把救命这个如此关键词与“帮助(elp)”一词合用,而且声音一点不响亮,末尾是个声带不振动的清辅音,根本不能畅快喊出来,当初造词的英国佬,是脑子自来缺根弦,还是进水了,这么不上心?性命交关的时刻,误解加上听不清,不知耽误多少事,还是赶紧引入咱天朝“救命”这个词,废了原来的词吧。
不过,我的“民族自豪感”刚涌上心头,就忽然恐惧地发现,我呼喊“救命”的声音连自己也听不见,好像忽然消失在空气中了!
“救命”词的独特功效在关键时刻忽然起不了作用,可是要命啊。
还有,我也跑不动了——不是没力气,而是——我只能一寸一寸地挪动,不,更准确地说是飘移,说是在跑,其实比爬都慢。
我朝方…舟子那边望过去,只见他已像个石像,完全定在那里了。而那两个人,也像是定住了,不,没定住,他们跟我一样,也在飘移,能看出还是在动的。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