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汐当然不会错过。于是正牌女友郝欢乐表示非常不乐意了,“你又不是没说过我,你扯阿语做什么?我家阿语才不是什么二百五,她的好……哼,我凭什么告诉你!”“这么护犊子,看来是真成了啊!不枉费我的一番心血了。”连汐汐这下子是真的开心了,隔着手机都能听到满满的兴奋。这引起了郝郝欢乐的高度警惕,她连忙截住话头,“我和阿语是情有独钟,天作之合,有你什么事?给你十块自己买盒饭吃去。别想充当什么红娘之类的讹我一顿。现在我可是有家室的人了,要存钱给老婆花没钱打发你,再说了陪你吃个饭也浪费了我们二人世界不是?”
出乎意料的,本以为高分贝的“有同性没人性”会千里传音过来,谁知那边只是稍微停滞了一下,就笑得如沐春风,春花秋月何时了,“矮油,这友情的小船怎么能说翻就翻?你只需要再帮我这一件事,事成之后,本宫必有重谢。”郝欢乐的耳朵动了动,诱惑有些大啊怎么破?最佳损友于是加大了筹码,“包你一个月的辣条哦。”“成交。”郝欢乐戒辣条太久了,咋听之下无比惊喜,便当机立断的把自己卖了。
“好,我喜欢!唔嘛。”连汐汐兴奋得对着手机屏幕就是一嘴。吓得郝欢乐差点把手机甩出去了。“我,我事先声明,出卖色/相的事情我可不干!”“扑哧。就你?放心。估计除了闻人女王,没人有那么高的境界收了你这祸害!”连汐汐捏着手机笑得花枝乱颤,她是开心,实在太开心了,这一刻她等得实在太久了。
“我祸害?拜托整个集团最出名的祸害就是你连大小姐了。”学究派郝欢乐欢乐开始据理力争。连汐汐深深望了一眼扣扣上特别关注的某人,直接命令,“赶紧登录你扣扣,不是不是你那三贫道长的主号,是戏文重演里的乞丐。”
“你怎么知道戏文重演?”郝欢乐难以置信地登录扣扣,世界怎么这么小,求个资源都能能撞到损友。那边却以问代答,“你猜我是里面的谁?”郝欢乐一脸惊恐,连声音都打抖了,“你不会是叫我女王大人吧?即便真的是你,你一直在默默地关注我也好,单恋我也罢,不表白我们就还是朋友。讲真,你虽然很优秀,但我们只能是朋友。我已经有阿语了,抱歉。”“抱你个大头鬼!我是老鸨啊老鸨!那个喜欢女王的老鸨!”连兮兮拼命翻了一连串的白眼,一口气顺不下去,干脆一口气把事情全部吐出来。
“切,原来是你啊。没趣。”诈出想要的答案后,郝欢乐表示一点都不惊喜,“说吧,老鸨,这次又要我退群么?记得辣条哈。”
“别!”连汐汐连忙阻止,她要的可不是这个!“你只要用那号告诉我你已经找到老婆了就行。允许你字里行间秀恩爱。”她可是要把这些残忍的文字截图发给女王大人看的。虽然简单粗暴了些,但也确实行之有效,长痛不如短痛,再说走了一个郝欢乐,不是还有一个连汐汐么?
郝欢乐虽然对自家损友的做法不太赞同,但也确实不愿如连汐汐所言耽误了人家姑娘,便配合的发了一些好人卡,再顺带说了些我与女朋友的日常,最后留下一句玛丽苏烂俗的一定要幸福哦草草收尾。便将消息一股脑地发给那个貌似一直没上线的孤独的女王大人。并顺手截图为证,丢一份安抚了一下她可怜兮兮的损友连汐汐,令这份尴尬的三角关系不至于翻了她们友谊的小船。她当时还开玩笑的说,“如果事成以后能来个四人约会,那感觉也相当不错呢。”
然而命运却和她开了一个大玩笑,在最终的四人约会之前,让她尝到了更多的酸甜苦辣。这自然也是后话了。现在的郝欢乐志得意满,生活幸福,天天有人接有人送有人暖床有人度气,简直是滋润得不要不要的。让陶沐雪都不得不感概爱情力量之伟大,居然可以让人如脱胎换骨般蜕变。她真是又欣慰又嫉妒。却也老老实实的掐着指头算,恩恩,一年之期似乎不久就要来了,这媳妇儿快可以接进郝家大门了。
而在一年之约前,郝欢乐先赢来了闻人语的生日。她瞒着她,紧锣密鼓地筹备着这此后每一年一度的隆重节日。首先,自然要好好的抒发一番感情了。于是在早已沦为书房的原自己卧室中挥笔点墨,洋洋洒洒地写下情真意切,平日里羞羞说不出口的爱:
亲爱的阿语:
也许这不是你收到的第一封情书,但我保证,这也绝对不是最后一封。它只会如蝉翼般轻轻压在你甜涩的回忆中,让你在偶尔翻起时,牵起一丝似有或无的淡笑,便足矣。
好几年前我在学校的图书馆看到这么一句话“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是有人在一厢情愿的默默爱着你。”当然,那是外文的,可惜现在的我,再无法甘心拼凑那26个字母组成的魔咒。我原以为,与你相识只是一个微乎其微的机会,使我,能够假装若无其事的,强装镇定的,在你身侧不远处紧紧追随,默默守望。若你未曾察觉,那你便是我梦中最美的风景,若你已然知悉,便只需一个回眸,便能看到我。请记住,你的背后除了阴影,还有我。即便不甚强大,不甚体贴,不甚浪漫,我也绝不会让你一个人孤单。
我希望你是幸福的,你本该遇到那个你心底深爱并会深爱你的人。然而,在此之前,我何其幸运的遇到了你。我不知道,老天爷会让我拥有这份幸运多久?可以的话,我想握紧你的手,素手相牵黄泉老。然而你的心里住着另一个人。所以我所求的,是请在不得不分离的那一天来临之前,容许我守护你,让我用一厢情愿的爱意,献给你卑微平凡的幸福。我不是王子,给不了你精致尊贵的水晶鞋,我不是王子,给不了你深情缠绵的细吻,我不是王子,给不了你一个圆满而精彩的世界。
若你是灰姑娘,我就是只灰老鼠,在寂静老旧的阁楼间悄悄的陪着你,帮你吃干净地上落下的面包屑,替你舔干净桌角滴上的牛奶,偶尔啃几口你姐姐们华丽的衣裙,并在她们责难你的第一时间闪亮登场,让她们尖叫着逃离。每当你在烛光中默默垂泪,我就会假装成一只傻乎乎的老鼠,总那么不小心地被烛泪烫到,然后吱吱叽叽地一路翻滚,直到你掩口轻笑,眼里的悲伤散去。我才退到漆黑的缝隙里,偷偷的舔舐为你制造的伤口。我会定时的赶到你母亲的墓前,为她换上一朵还带着露水的鲜花,尽管沿途的野猫为此咬去了我的一只耳朵。但我仍然可以听到你每次扫墓时轻声的讶异。好想告诉你,你并不是孤单的,有一只毛皮稀疏,遍身疮痍,崩了一只耳朵的小耗子总会因为悄悄跟在你的影子里,亦步亦趋,诚惶诚恐,却又是那么的屁颠屁颠;心驰神往。最后的最后,这只不起眼的小耗子再化为憨厚的马车夫,将你以最快的速度送至王子的宫殿。每一记车轮的滚动,都在缩短你我的距离,我甚至听到心脏雀跃的欢呼,不知是你,还是我。但我深知,这也将是我与你,最遥远的距离,所以,我忍下为你拾回水晶鞋的冲动,让更适合的人来拾起它。当那个她单膝跪于你的身前,发出美好的邀请时,你会幸福的,不是么?
若你是白雪公主,我就是那个最高大的矮人。因为最高大,我拥有的食物的最多的,这样便能将尽可能的食物匀给你,因为最高大,我得到的布料也是最多的,这样便能将尽可能的布料分给你。因为最高大,可以让你低头说话时无需弯下腰,尽管我一直为此努力的踮起脚尖。因为最高大,我能为你吓跑丑陋的猩猩,为你打败饥饿的野狗,为你驱赶聒噪的乌鸦。当然我最喜欢做的,便是每天为你鞠一捧山间的清泉,为你献一朵娇嫩的鲜花。每当仰望你在晨光中清澈的笑颜,我被荆棘刺破的伤痕便痛意顿消,黎明前的奔走、寻觅,遍体鳞伤却又步履匆匆,只为你眼中一瞬绽放的光彩。你不知道,当你如沉睡般静静的躺在水晶棺里,我是多么的懊悔,多么的自责,就为了采撷悬崖上那一株如你肤色般纯白的雪莲,却让你落单受苦。我唯有用我的余生陪伴你,在寂静的山谷中,有风吟,有鸟鸣,有蝉泣,有我,令沉睡的你也不曾孤单。然后,年轻英俊的王子来了,骑着高大帅气的白马疾驰而至,我即便垫足脚尖,也蹭不到那马的鼻子,于是歇斯底里的怒吼:“当心,当心,这有人!”唯有此刻,我憎恨自己的矮小,我厌恶自己的单薄,我惧怕我挡不住那飞马的铁蹄,让它触犯了你的灵柩。所幸,那是一匹温驯的马,可想它的主人应是温和而善良。所以,我放心了,看他俯下身,温柔地凝望你,假装没觉察他眼里的惊艳与欣喜。他说,想要带走你,让最高明的医生为你诊断,让最权威的术士为你祈福。我到他眼中的神采,那是与你如此相似的光芒,于是我同意了。默默的抬起你的灵柩,跟着前行的白马,马尾的流苏在我的眼前拂动,铁蹄扬起的米分尘扑进了我的双眼。我终于不慎,磕到了灌木中的石块,锋利的石刃刺入了我的脚踝,我不得不狠狠的倒下,在匆忙转身时,却意外的听到了你的咳嗽,宛若天籁之音。我吃力地匍匐到水晶棺下,听到了你温柔的笑声,“谢谢你,救了我。”你说。“美丽的公主,乐意为你效劳。”王子磁性、温和的声音响起。于是我毫无意外地看到你们在阳光下拥吻的投影,那么的契合,那么的匹配,你会幸福的,不是么?
看到这里,你是否会不屑的争辩,说你只是一个凡人,公主什么的只不过儿时的童话。可我要说,每一位女生都可以是最骄傲的公主。即便是最平凡的日子,我都会将你奉若珍宝。春天,我想用脚踏车载你到开满油菜花的郊外,放一只轻盈的纸鸢,在它迎风高飞时将鱼线交入你的手中,说“我如一纸鸢鸟,无论如何高飞远翔,红线始终牵系在你的掌心。”夏天,我会带你逛遍各种美食小店,看你在不知不觉间日益丰腴,让那些令人又爱又恨的超短裙、吊带衫、露背装神马的都通通压到箱底,不见光日,不见人世。你问为什么不直接扔掉?那当然是留着某一天你单独穿与我看。
第75章 一封情书郝欢乐()
70
秋天,我愿与你一道望秋水长天,看霜染枫林。我必会拾起一枚枯叶,偷偷夹进你最爱的书,“华美的叶片慢慢落尽,生命的脉络才依稀可见。我愿参与你的生命,倾尽一生细品流年。”冬天,我先把你包裹严实了,只留一双令我越陷越深灿若星辰的眸子,然后牵起你的手,漫步在纷扬细雪中,真想,走着走着我们便一不小心白了头。
我不是个浪漫的情人,但我努力做个合格的爱人。我没有18克拉的钻戒,却也会为你戴上24k的金戒指,又土又丑无所谓,只要告诉全世界,你是我妻。我不会陪你去看那贵的要死的3d电影,我对那十五年后的立体冰山没兴趣,我会在电脑旁边打哈欠,边给你摇扇子,当你为棒子剧落泪时,及时送上心相印纸巾和心相应怀抱,当你为各种帅哥目露凶光眼泛桃花时,会边擦你的哈喇子边跟你解释隆鼻是如何将手术刀从鼻孔中塞进去,割双眼皮又是如何的凶残血腥。镭射电眼的前身其实是死鱼目眼。
我不会做饭,但我会每次将你做的饭菜吃得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