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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糖帮阿姨擦手了,阿姨还没谢谢糖糖呢。阿姨没礼貌。”小公主嘟着樱桃小嘴发脾气了。
“谢谢糖糖。五马。”郝欢乐赶紧赔上一记香吻,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刚亲过的领地也曾被闻人语同样温柔以待过。诶哟喂,真是块风水宝地啊,难怪今天特别香!传说中的间接接/吻啊!
幸福来得太突然,郝欢乐忍住了扑上去再补上几口的冲动,事实上她心里也羞涩得紧,拿眼偷偷瞧上一眼另一个无辜的当事人,却对上一双似笑非笑的眸子,立马惊得一哆嗦,差点就把怀里香香嫩嫩的小宝贝推出去。
她干咳两声,避开那似乎有魔力的目光,开始为自己的待机作辩护,“我不就想到可怜兮兮这二货嘛,省吃俭用分期付款买了个爱疯六,结果又在淘宝买了个硕大加后毛绒手机套/套上,拿起来竟比板砖还大,这是要活生生气活乔布斯的节奏啊。哈哈哈。”
“好冷。”郝欢颜默默补刀。
“戚,笑成这样我还以为是淮仁升职或是你涨系数了呢。”陶女士表示很失望。
“呵呵,你想得太多了。在公司淮经理只能是领导手下的大苦逼,我就是他手下的小苦逼,没被他虐成狗都算不错了。”
“亲戚一场这样说人家。他可是故意放你一天假在g市游玩呢,你真不识好歹。”
“那还不是看在闻人的面上?要不然一日游的就不是我了。”
“也多亏了小语,不然以你的性子,就是放你假你保不齐也会窝在旅店抱着手机宅一天。小语,说到这还得感谢你呀,要拖欢乐出门可不容易吧?”
……闻人语居然走神了?
“小语?”
“阿姨你太客气了,我也很久没去g市了,有欢乐陪我出去转转真是再好不过。”闻人语语气柔和,脸上的笑不深不浅。
郝欢乐却敏感的察觉到她的微妙情绪,不由担心,“闻人,你不舒服吗?”
“没事。”闻人语淡笑着摇头,笑容因她目光里毫不掩饰的关切回暖。
郝欢乐从那渐浓的笑意中得到鼓励,福至心灵,眼中的光芒倏的一亮,还来一个安抚的笑容,然后,毫无形象的喊道,“妈,我饿死了,赶紧做饭吧。”
陶女士瞪她:“这还没说上几句话呢,你就喊饿。瞧瞧人家小语,再瞧瞧你,早在一块去年就可以上春晚了。”
“啥?”郝欢乐不知道是该吐槽“在一块”还是“上春晚”了。
“女神和女汉子啊。简直是活生生的例子。”陶女士一脸鄙夷。
“你嘴那么毒你怎么不去把蔡明换下来?”郝欢乐反唇相讥,一眼瞥见忍笑忍得辛苦的闻人语才想起正事,急忙催促:“妈,看在我一大早陪你去菜市,鞍前马后,肩扛手提的份上,能不能赶紧做顿好吃的犒劳我?”
“成天就知道吃,你嫁个新东方的好了。”陶女士嘴上抱怨不停,却也起身向厨房走去。
郝欢乐见此忙快活地冲闻人语眨眼睛:就知道你饿了不好意思说,幸好有我这么一朵善解人意的解语花,不会让你饿着的。
闻人语扶额,这人还真是成天想着吃,不过愿意拿自己当挡箭牌,还真是又傻又暖心。她十分感动,然后笑着拒绝了暖心女汉子第三次递过来的马蹄软糕,状似不经意地问起:“你刚才提到的可怜兮兮是谁。和你们家关系挺亲的啊。绰号起成这样,一定是你干的吧?”
“唉,你说她啊。她不就是总公司那个前台连汐汐么?你应该经常见到的。我以前经常去跑腿,一来二去就和她混熟了。别看她天天花枝招展风情妩/媚的,其实内里就是一逗比。”
可别被她的皮/相迷惑了,郝欢乐暗暗在心里加上一句。不妙啊,闻人喜欢逗比,连汐汐又是个长得好的逗比,万一这两人搭上线了,还有自己什么事?她瞅了一眼自己贫瘠的月匈膛,又想到连汐汐那前程远大的事业线,顿觉自己才是可怜兮兮的那一个。连忙生硬的扭转话题,“别担心,你看陶女士今天那么高兴,租房子的事准成。”
“又在背后说我什么?”陶女士杀了个回马枪,又大刺刺地重返客厅,居高临下的瞅着。
郝欢乐被瞅得脊梁发寒,“干什么?别想让我进厨房帮忙,我丟不起这个人。”
“能义正言辞说出这话,你是丢人呢?还是丢人呢?”郝欢颜在陪小公主搭积木的同时也不忘敬业的补上一刀。
“好了好了。一个煮面要丢墙上辨生熟,一个所有调料放个遍,半斤对八两,我就没指望你们。”陶沐雪冷眼扫过两个远疱厨女汉子,转眼笑眯眯地向着闻人语。
“阿姨,能让我来帮忙吗?”闻人语起身相迎,神情自然亲切。
“那怎么好意思呢。”陶女士笑得像只偷到肉的狐狸,嘴上说着不要,手却诚实地勾上闻人的臂弯,就要把人往厨房拐。
“妈,你怎么能这样待客呢?找人打下手的话,这不还有我么?”郝欢乐一看女王被架走,立马跳出来护驾。
“就凭你?别说九菜一汤,能把饭煮熟都阿弥陀佛了。你眨眼做什么?不服气?也不知道是谁一大早的非要求我做什么九菜一汤,我还以为来得会是个大胃王呢。却原来是小语这么漂亮的小姑娘,敢情是你自己馋得慌?”
母上大人听不到亲闺女来自心灵的呐喊,一番话下来将郝欢乐从眨眼说到傻眼。可不是?闻人语在厨房门口那似笑非笑的回眸一瞥,足够她喝上好几壶了。
第32章 大孩小孩郝欢乐()
二十九
于是坐立不安的郝欢乐在那抓耳挠腮,龇牙咧嘴,令相似度与其达到90的郝欢颜不忍直视,关切的劝阻,“哥,别担心,嫂子和孩子一定会没事的。”
郝欢乐如同抓到救命稻草般一把握住自家妹纸的手,也跟着呐呐“母子平安,母子平安。”
郝欢颜:“……”
郝欢乐:“……”
刚回到状况内的郝欢乐一把甩开郝欢颜的手,有些气急败坏,“鬼扯什么呢?这么爱演,怎么不去着演员?”
郝欢颜白眼一翻,“那也比不上你的本色出演。不就做个饭么?你至于急得六神无主,活像在产房外等媳妇儿生孩子似的。”她才不会承认刚才差点被她老姐没有一丝作假的反应吓懵了,还真以为她姐有那功能了。摇了摇头,赶紧将头脑中郝欢乐闻人语以及不知从哪蹦出来的小宝宝一家三口的和/谐画面甩掉。
郝欢乐浑然不觉,犹自问道,“你说母上大人拐闻人进厨房做什么呢?”
“能做什么?当然是现场评估安全性能了?”
“啥?”
“啥啥啥?你是傻才对。那闻人语肤白貌美气质佳,一看就是非富即贵的人生赢家,就算不买豪宅也该天天酒店,哪里会沦落到租房子?估计是像电视里演的那样,低调找真爱啥的吧。所以母上大人能不现场考验考验她,哪天她自个儿住把房子点着了怎么办?这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主,别看外头有多雷厉风行精英彪悍,家务可是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你才难看呢。没事别看那么多玛丽苏小说,你怎么不说她出门带保安,全天配管家?闻人用的是小米机,炒的是辣鸡丁,样样全能,随便露一手保管吓哭你。”
“原来你是被辣子鸡收买了啊,怪不得巴巴的为人家租房子。”不知怎的,郝欢颜突然不想再将话题围绕那个近乎女神的贵客了,她笑眯眯地问自家宝贝:“糖糖,想不想骑大马啊?找你阿姨去。”
郝欢乐看着正迈着小短腿雄赳赳气昂昂向自己走来的小熊孩,恶狠狠向始作俑者抗议:“凭什么又是我?”
“凭你比我多重的那斤/肉啊。”郝欢颜轻松以对。
“大家都是献血不达标的体型,你怎么就斤斤计较呢。才一斤,说不定我放一次米田共就没了呢”郝欢乐据理力争。
“你怎么这么恶心?不运动不出门不追星,有时候真怀疑你是不是被一老头子给魂穿了?”
“为什么不是老女人?”郝欢乐的关注点永远奇葩。
“老女人?”郝欢颜一指厨房,“你觉得你像?你看我家母上大人,退休后比上班还忙,既要照顾小的,又要活出风采。今天上电视做节目,明天去某处当主持,前两天参加划拳大赛,连去泰国五日游的大奖都赢到了,哪里比不上年轻人。”
“好吧。没有老女人,只有资深美女。”郝欢乐扫了一眼自己干巴巴的身板,有些迟疑,没头没脑的问道:“你说我会不会被嫌弃?”
“嘁,一个是漂亮到没朋友,一个是御宅到没朋友,还真不好说谁嫌弃谁。”
郝欢颜话音刚落,她亲姐已经抱着她亲闺女冲进房了。
“来来,糖糖骑大马。”生怕再不锻炼就被嫌弃的郝欢乐很殷勤的把小公主驮上背,锻炼身体,应从每时每刻开始。
小熊孩屁/股还没坐热就皱起了秀气的小眉毛,“阿姨,你今天不是大马,外婆说了,你是绿油油的绿毛龟。”
郝欢乐闻言,麒麟臂一抖,整个人膜拜状跌趴在床上。席梦思很厚,即便狠狠来了一个狗□□也不疼,但郝欢颜那声贱兮兮的平身却刺耳的疼。
“鸽吻!”她喝退了这个打娘胎里就一直欺负她的妹妹,深呼了一气,展开笑颜循循善诱,“糖糖,阿姨那么厉害,怎么可能是绿毛龟呢?请叫我绿巨人。”
“糖糖不认识。”熊孩子不买账,“是史瑞克吗?”
“又丑又臭,哪里像阿姨了?或者绿箭侠罗宾汉也可以?”郝欢乐努力稳住将要崩坏的笑,耐心的解释。
“嗯,糖糖没听过。”小家伙整张肉嘟嘟的脸都皱成一团。
郝欢乐瞧着心软,“那就花园宝宝的依古比古吧,总之不是绿毛龟。”
“依古比古有辫子的,阿姨你是玛卡巴卡。”小糖糖坚持真理。
“好,那就玛卡巴卡吧,不是绿毛龟就行。”
“玛卡巴卡,我们来玩丢石头。”熊孩子一把抄起一个枕头,当头甩下,砸得毫无防备的郝欢乐满眼金星。
“好啊,臭熊熊,居然敢偷袭你强哥!”郝欢乐被砸开了脑洞,一大一小在床/上滚/成一团。闹归闹,郝欢乐还是对不锻炼遭嫌弃耿耿于怀,一会儿把40斤的小胖妞举高高,一会儿抱着转圈圈,这会子直接在床上打滚,边滚嘴里还乐呵,“无敌人肉雪球冲击——”波字未出口,她就以屁/股在头上悬着的美妙姿势硬生生顿住了,视线穿透双/腿间的缝隙,越过自己的臀『部,这腿好长好直,这小腰真细,这月匈!“闻人,你怎么来了?”好吧,看月匈识人,也是醉了。
“抱歉,你没关门,所以我就直接进来了。阿姨让我来通知你可以吃饭了。”闻人语没笑,至少嘴巴没笑,至于那微眯的眼神里藏了多少笑意,郝欢乐表示目前高难度姿势造成大脑充血没空猜。
“进来就进来吧,有什么关系?”郝欢乐强撑着红透的脸皮,就着羞耻play假装淡定。“糖糖,阿姨姐姐做了好吃的,赶紧跟你阿姨姐姐洗手去。”赶紧把人支开,让她当着闻人的面再翻回来,她心里的阴影面积得有多大。
可闻人语不为所动,竟伸手将她扳了过来,一指点在她的脑门上,“还有你,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