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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曾子谦目光一敛,说:“那是因为人不对。”
“都是借口。”
曾子谦有些恼火,说:“若不是某人太蠢,我也不至于闹出个离异男的名声。”
看吧,男人总有各种借口。
三个人一起出来,只有我一个清醒,好不容易将两个男人扶进房间,却有一个大吐特吐。我一边骂着活该,一边又找毛巾给他擦嘴。
曾子谦衣衫凌乱的躺在床上,一个劲的傻笑。
我心底窝火,心想怎么又跟他扯上了,抬脚欲走,手腕却被某人拉住。
我自知曾先生把妹很有一套,严肃的说:“身体不好就少喝,别装了,松开。”
其实这句话只是一个试探,结果这句话刚说出口,曾子谦边把我扯到了床上,他一个翻身便压住了我,盯着我,说:“袁小洁,你真是欠收拾。”
居然真的是装的。
“曾子谦,上次我说什么?你再动手动脚,我就报警。”
曾子谦饶有兴致的看着我,忽然凑了过来,吻上了我的唇。
我推他,他却把我的双手压在两旁,偏偏一张嘴又被他堵得严实,气愤之下,我直接张嘴,咬了他的唇。
这一口下去,我竟然闻到来血腥味。
曾子谦吃痛,我急忙从床上爬起来,边跑边说:“我跟你说了,少惹我。”
第二天一早我便去酒店结了账,给袁小浩塞了两千块钱,不声不响的返程了。原本以为曾子谦闹够了就会停止,目前看来,没我想象的那么乐观。
打了三个电话给梁文浩,竟然都没有打通,我心底有些失落。
再次接到曾子谦电话的时候是在返程后的第二天晚上,我刚到小区门口,电话就钻了进来。
“袁小姐,啃我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我直接挂断了电话,谁知没走几步,就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曾子谦,他歪着头盯着我,迈着步子朝我走来,距离近了,才看清他红肿的下唇。
“你跑什么?”
我心底烦乱,开门见山说:“曾子谦,你说咱两的事,怎么才能来个了结?”
“你知道的。”
“我不知道。”
“那好,我提醒你,去年情人节……”
我伸出手,做了一个制止的动作,说:“曾子谦,我明白你现在的心理,你觉得被一个曾经把你捧在手心放在心尖上的女人放弃了所以不甘心,偏偏这个女人过的还挺好,还找了一个比你还帅的男朋友,胜负欲让你想要和那个男人一决高下,自尊心让你想要挽回过往,但是曾先生,你知道什么是喜欢吗?什么是爱吗?喜欢就是我们彼此了解不深刻,我可以全心全意的相信你,爱,不是轰轰烈烈,而是当你擅自决定一个人面对一切的时候,我还想着抛下自尊去找你,爱是共同面,梁文浩在某种程度上是没法跟你比,可是和他在一起这么久,他从来没有让我委屈过。这一次你又帮我,我很感谢,可是我已经没法陪你玩下去了。”
“袁小洁……”曾子谦大约没有料到我会忽然这么严肃,脸上有些挂不住。
“我镇重其事的跟你说一次,我们别再联系了,假使未来某一天我进了殡仪馆,你还活着,我会让我儿子告知你一声,就这样……”
我说完话,直接朝前走,曾子谦转过身来,抓着我的手,说:“我可以改……”
“你不用改。”
“袁小洁……”曾子谦走到我的面前,说:“你明明对我还有感觉,为什么就不承认呢?”
我惊恐,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便看到身后窜上一个身影,下一秒,一记拳头就打在了曾子谦的脸上,我惊慌的抬起头,便看到了站在身前的梁文浩。
梁文浩将我护在身后,双眸好像发怒的豹子,说:“她是我的女人。”
96。你应该去问你身边这个男人()
梁文浩心口起伏,原本温和的一张脸此刻写满了暴怒,他的双眸紧盯着曾子谦,毫不退让。
而挨了一拳的曾子谦则面色冷峻的站在原地,两只手臂紧绷,拳头紧握,好像随时都可能反击。
都是男人,还都是愤怒中的男人,两人的气场不相上下,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我慌张的看着这两人,却见曾子谦勾着嘴角,冷笑了一声。
“你的,女人?”曾子谦说着话,盯着我,说:“我认识她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蹲着呢。”
梁文浩握着我的手微微用力,这才说了一句:“那又怎样。”
曾子谦看着我,双唇微微颤抖,我慌忙的避开他的眼神,下一秒,就被梁文浩拉着向前走。
车门打开,梁文浩将我塞了进去,扣上安全带之后,踩着油门便走。车子开了好一会,我们都没有说话,我紧张的瞥向别处,却看到了后座上的行李。
难道,梁文浩是刚下飞机?
我大脑一片空白,因为不知道这个时候该如何道歉如何解释,索性就一直保持沉默。
车子停在梁文浩的住处,他率先下了车,过来给我开车门,行李都没拿,拉着我上了电梯,进门时我偷偷的瞥了他一眼,他脸上的怒色已经散去,却也看不出其他情绪。
“那什么……”
“去沙发坐着,”梁文浩并未看我,一边换鞋一边说:“我去冲个澡,我们一会再聊。”
我自知理亏,就老老实实的走向沙发,直到耳边传来“哗哗哗”的声音之后,这才吐了口气。
怎么会这么巧呢?
我烦躁的揉了揉头发,眼前忽然浮现出曾子谦的那张脸,无奈的叹了口气。没一会,梁文浩从楼上走了下来,这时候他已经换了身衣服,头发上的水还没擦干,面色镇定的朝我走来,直接坐在了我的身旁。
我知道他心底窝着火,瞥了他一眼,没敢说话。
梁文浩察觉到我的眼神,疲倦的靠在沙发上,目视前方,说:“给你五分钟的辩驳时间。”
“我……”
“跟我解释解释。”梁文浩的眼神扫了过来,说:“随便说两句吧,我需要你的话平复平复心情。”
我见他态度温和,则将袁小浩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并且一五一十的告诉他曾子谦是如何帮忙的,除了磕破某些人嘴唇的事情,我基本全部坦白了。
梁文浩听我说完,好一会都没说话,我小心翼翼的瞥了他一眼,听到他说:“袁小浩的事情他那么及时赶到,你一定很感动吧。”
这话我不知道如何回答,说实话,梁文浩难受,说谎,我也说出来。
梁文浩见我没出声,这才开口说:“如果我没参加什么交流会就好了,至少也能够在你需要的时候第一时间出现。”
我惊愕,说:“怎么说到这儿好像成你的错了?”
梁文浩迎上我的目光,一只手忽然抚摸我的头发,说:“小袁姑娘,我……”
我看着梁文浩欲言又止的样子,小声的问:“我知道,跟前任没断干净,是我的不对。”
梁文浩轻轻地叹了口气,拉着我的手,说:“我打了他,我知道你心底一定不好受。其实在路上我就清醒了,我承认,我是冲动了,但是……”
“你是不是下飞机就过来了?”
梁文浩点了点头,说:“我吃醋了。”
我瞥了他一眼,见他一双眸子盯着我看,急忙避开眼神,谁知他双手捧着我的脸,说:“我挺不喜欢现在的自己,小气又自私,看到他的时候我觉得膈应,可我也明白,他和你之间有过一些美好回忆,我不奢求你能忘记,但我自私的想,如果可以,你能不能多在乎我一点?”
我瞪他,问:“我到底哪里好啊?”
梁文浩做沉思状,说:“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是在医院,只是觉得这女孩白白净净话也不多挺舒服的,后来付姨让我请你吃饭,看得出来她挺喜欢你,饭桌上你们聊厨艺,聊家常,聊茶艺,我就觉得这女孩真体贴……”
“现在呢?”
“现在也很好,”梁文浩看着我,说:“我知道有些事情你还需要时间慢慢考虑,我不急。”
我没想到梁文浩回这么心平气和的跟我聊天,同时也知道自己的担心是多余,这时候院里给他打来电话,说有个病人病情不稳,他颇为无奈,将我送回住处。
门刚推开,迎面就闻到了一股浓重的酒精味,屋子里没看灯,隐隐约约的可以看到沙发前坐着一个人,听到动静后,她抬起头,醉醺醺的说:“小洁,你回来了啊。”
我看了壁灯,瞥了一眼地上乱七八糟的易拉罐,再看一眼满脸泪痕的小白,急忙走过去,问:“怎么喝这么多。”
小白揉了揉头发,说:“高兴呗。”
这情形,哪里跟高兴有关系?
我想着小白和黑子的事情,坐在她身侧,问:“是不是又和黑子吵架了?”
小白傻笑两声,摇了摇头没说话。
我看着情形不对,小心翼翼的说:“到底怎么了?小白,你……”
我的话还没说完,小白便靠在我的肩头,呜呜的哭了起来。我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安慰她说没事。小白哭的极其压抑,手里的易拉罐已被她捏的变形了,好一会,她坐直身体,抹掉脸上的眼泪,笑着说:“小洁,快恭喜我,我又恢复单身了。”
我大惊,完全没想到她和黑子会闹到这一步,毕竟两人已经订婚,婚房都准备妥当了。
“我给黑子打电话……”
“不用了……”小白拉着我的手,紧紧地攥着,我这才发现,她的手竟然也在发抖,说:“勉强来的感情没意思,姑娘我过去是有污点,但也不至于连个男人都找不到。”
我知道小白这是佯装坚强,眼泪也止不住的往外涌,而后听到小白说:“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我不知道怎么安慰她,毕竟,我的感情也是一塌糊涂。
小白靠在我的肩头,边哭边说:“我跟你说啊小洁,那婚床是我花了一万多块钱买的,餐桌我选择是白色,地板是深色,客厅我选了个小型的水晶灯,不刺眼,有格调,灯是我从网上淘的,价格很便宜……你说,以后黑子要是找了别的女人,躺在我选的大床上,会不会膈应的慌?不,他都敢跟我提分手,怎么可能会在意……可是小洁,他爸妈凭什么瞧不起我?我上大学时才19岁,我怎么知道谁是好人,谁是坏人?”
年纪小的时候我们觉得可以恣意妄为,有消耗的资本,以为某天反省之后就能获得救赎,其实并不然,每个人的运气不同,你运气好,遇到一个梁文浩,下半生就会幸福,你运气差,遇到一个黑子,即便再一次不顾一切,善缘也不一定能有善果,也许你会想,某年某月某一日,重遇初恋,重燃爱火,两人还能长相厮守,可现实呢?这个社会对女人的要求从来都很苛刻,可归根到底,难道又是女人的错?
小白的性格和我不同,哭了一夜之后第二天下午又来了公司,表面上有说有笑,谁也看不出来她分手的事实,正如她所说,总归有个男人不介意。
这件事对我的影响很大,女人期待真心,全力以赴,却抵不过男人的一句背叛,却抵不过现实的一次打击。
小白失恋,拉着我去逛银泰,她卡里余额已经不多,却一件一件的试衣服,她跟我说,都看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