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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女人出去多没意思,男人有男人的世界。”
我一愣,问:“这话谁教你的?”
“二哥说的,而且姐,二哥的品味真不错,家里的游戏设备都是最好的,还有个阳光花室,里面种了许多多肉植物,对了,还有咖啡机。”
我这才意识到,跟曾子谦认识这么久,我还没进过他的家门。
“小浩,曾先生人很不错,但不代表我们可以拜托他,明白我的意思吗?”
“二哥,我姐说不能随便拜托你……”
我惊愕,难道曾先生就站在袁小浩身旁。
“袁小洁。”曾先生的声音冒了出来,说:“你这女人没事就喜欢多想,你要跟我撇清吗?说句老实话,你觉得咱两的关系撇的清吗?”
“我……”
“二货。”
他居然说我是二货?我瞪着手机屏幕,而后,电话挂断了。
我也曾经试图扯清我和曾先生的关系,可左思右想之后,才发现可能性极低。我们是最普通的邻居,不知道何时他就出现在我的生活了,而且没见细微的小事中,都有这个男人的存在,他霸道蛮横,偏偏对我又极度耐心,有时候我甚至在想,这个男人是不是我脑海里的虚构?
我只是一个普通女人,普通到二十五岁之前只想要和一个男人恋爱,结婚生子,而后知足的过这这一生,袁小浩的出生在某种程度上让我觉得自己在那个家是多余的,所以我迫切想要有个家,一个自己的家,杨恒的诺言在某种程度上满足了我这个臆想,所以我们开始之后,我便没想过再多去选择,可背叛之后,梦乡破灭时,偏偏又遇见了他。
一个愿意让我再去相信之前的梦想还能重回的男人,却处处保持着神秘的男人。
我犹豫,更是因为不敢面对。
面对这种绩优股若是说我从未动心,那就是我这个女人有问题。
只是这些话我没法告诉曾子谦,我们还需要时间了解。而把袁小浩交给他,我非常放心。
早饭之后,我从钱包里取了一千块递给袁小浩,并且嘱咐他一些注意事项,谁知这孩子忽然冒了一句:“袁小洁,你邻居不会是看上你了吧?”
我大囧,急忙否定,又听到他说:“你不知道,他家有很多稀奇玩意,一看就价格不菲,结果都让我随意玩,这不明显是讨好我的意思?”
“那你也要懂礼貌。”
“当然,我要表现出我这个小舅子的高姿态,不然以你的智商,以后肯定受欺负。”
我惊愕的看着袁小浩,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没错,是我亲弟弟。
回公司之后我便把这件事告诉了梁小白,她乐的直接鼓掌,说什么应该给曾子谦一点儿教训。我无奈的返回办公室,马不停蹄的改设计图。
下午三点完成了广告牌的设计图,打电话给付姐,约了地点,结果她让我把图送到她家里去,我记了地址,打了车便走。路上收到了曾先生发来的信息:你弟弟问你几点下班。
短信末尾有个“摊手”的表情,仿佛在说——这是你弟弟让我问的,不是我问的。
我回了暂时不知道,顺便加了句“袁小浩自己有手机,可以发信息”。
到付姐所住的小区已是半小时之后了,到了地点我才知道,原来付姐所住的地方,居然是本市三大富豪区之一。
进门要登记身份证号,保安非常负责,说是付姐早已经打过招呼。
我一边感叹小区内的硬件设施,一边给付姐打电话。谁知电话拨通了好一会,都无人接听。
付姐跟我合作过几次,为人我还是清楚的,不可能招呼不打就改变主意,于是我有找了保安,和他一起去了付姐的私人车库,发现她并未外出。
我和保安都很着急,遂做了撬门的决定。
这小区基本都是电子锁,门撬开的时候已经过了十五分钟后,刚进门就看到付姐躺在客厅里,脸色苍白。
保安也是吓了一跳,我走过去,试了试呼吸,立即拨打了急救电话。
一个小时候,付姐从抢救室里被推了出来,病因是脑血栓。
眼看着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在我面前失去知觉,我的心是复杂的。当我听说她的丈夫孩子都在国外时,心里更不是滋味。
这会儿病房门开了,一个男医生匆匆忙忙的走了进来,到了付姐病床前,简单的做了个检查,这才吁了口气。
小护士走进来,说:“梁医生,她没事,只是太累了。”
面前的男医生微微的点点头,揭开口罩,露出了一张精致的面孔。
我很少用精致来形容一个男人,可是面前的这位,五官却颇为精致,薄唇,鼻梁高挺,眼神深邃,完全符合漫画里男主人公的长相,就是不说话时,气质稍微凌厉了些。
他大约是察觉到了我的目光,眼神一瞥,问:“你是?”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小护士就接了话,说:“这位是袁小姐,是她发现付姐晕倒的。从刚才到现在一直没离开呢。”
小护士说话的时候一直盯着梁医生看,仿佛是在期待他的回应似的。
梁医生这才点了点头,平静的说:“谢谢你。”
我当然不知道这个“谢谢”是什么意思,毕竟任何人遇到这种情况都会像我这么做,而且,只听说患者家属跟医生道谢的,还没听过医生跟患者家属道谢的。
就在这时候付姐醒了,她半眯着眼睛,看到梁医生之后,说:“你怎么来了?”
原来是认识。
梁医生开口:“跟你说了多少次了注意身体,你是把医生的话当成耳旁风了吧?”
这声音听上去十分严厉,像是教训孩子似的。付姐平时也是雷厉风行,可这会儿并不生气,察觉到我坐在一旁,说:“小洁,一定是你送我过来的吧?耽误你工作了……”
“不不不,付姐,你客气了。”
“文浩,待会替我送小洁回去。”
即便我再三推辞,这个叫梁文浩的外科医生还是坚决要送我回去,因为要换衣服,我便坐在付姐病房等,和她聊天才知道,原来这个医生是付姐的侄子。
付姐说到梁文浩的时候满脸都是骄傲,用她的话说,毕竟这么年轻的主刀医生,整座医院里只有他一个。
难怪小护士看梁医生的眼神,各个都充满崇敬。
梁文浩来到病房时已经脱掉了白大褂,他的衣服和我想象中一样属于绅士儒雅型,大衣,针织衫,衬衫的搭配,虽看不到牌子,可一眼扫过去就很清楚,这么好的品味,生活品质一定很高。
只不过是不苟言笑。
出医院大门的时候已是天黑,早就听闻外科医生工作辛苦,我查了路线后,索性开口说:“梁医生,这里距离我家不远,你不用送了。”
梁文浩看着我,说:“既然不远,送送又何妨。”
这语气,典型的医生口吻啊。我吓得立即闭嘴,跟着梁文浩走向了车库。
梁医生的座驾是一辆低调的黑色宝马,上车之后便问我地址,结果道航一输入,显示是二十多公里。
我尴尬的低着头,听到他说:“你还挺会给人省事的。”
可能是身旁坐着医生的缘故,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很紧张,梁文浩似乎察觉到了这一点,主动提及了下午的事儿。我这才打开话匣子,聊着聊着就到了目的地。
车停下时,我道了声谢便要走,熟知梁医生也下了车,还郑重的说了句感谢。
就在这时候,我听到了袁小浩的声音,转过头看去,便看到他和曾先生站在不远处。
44。袁小姐,一起吧()
袁小浩左手拿着巨无霸鱿鱼串,右手拎着烤串,笑眯眯的看着我,而站在他身边的曾子谦,脸上则露出了微微的诧异。
梁医生车子行驶离开之后,我便快步走了过去,笑着问:“你们怎么在这儿……”
“二哥说你下班时间不确定,带我出来找点吃的,先垫垫肚子,”袁小浩看着曾子谦,对我挤了挤眼,说:“可是没想到,还有个帅哥送你回来。”
我瞪了袁小浩一眼,这才看向曾先生,说:“其实就是……”
曾子谦一个眼神扫过来,轻轻地露出了一个微笑,说:“不用解释。Idon'tcare。”
一句话堵住了我的嘴,我尴尬的笑了笑,便没再多说。
袁小浩凑了过来,小声的说:“刚才那帅哥开的是宝马吗?追你呢?”
“喂,袁小浩,”我勒令他闭嘴,又怕曾子谦多想,开口说:“是医生,我客户的亲戚。今天下午客户出了点意外,我送去医院的。”
我说着话,偷偷的看了眼曾先生的表情,结果他只是直视着前方,并未在意。
“哟,袁小洁,那你岂不是成了你客户的救命恩人了,根据你的情况我想到了一句话,”袁小浩咬了一口鱿鱼串,笑着说:“你这是即将迎来了第二春吗?”
我怒了,可是曾先生却笑了,袁小浩蹭了蹭曾子谦的胳膊,说:“二哥,你别笑啊,有个医生姐夫多好啊,我爸还有关节炎呢,到时候看病都不收费。”
曾子谦瞪着袁小浩,说:“给你爸看个病就能把你姐给卖了,袁小浩,你可真爷们!”
袁小浩一本正经的看着我,又看看曾先生,说:“那万一刚才那医生喜欢我姐,那可是真爱啊,二哥,你说到时候我们都成了一家人了,哪里谈得上卖不卖的啊。”
曾子谦看着我,说:“你这个弟弟,比你机灵多了。”
“我的智商也是数一数二的。”
“对,你智商只适合数一数二。”
我不满,却见曾子谦笑的更得意,故意说了句:“医生不是挺好的,救死扶伤,默默奉献。”
结果曾子谦记恨这句话,趁着袁小浩洗澡的时间,又进了我家门。
我坐在电脑桌前整理资料,他一会摆弄摆弄茶具,一会翻翻冰箱,我全看在眼里。
好一会,他装累了,靠在电脑桌旁,问了句:“哪个医院的医生啊?”
“省立医院。”我盯着笔记本,平静的说。
“哪个科的?”
“外科。”我笑了笑,说:“全医院最年轻的主刀医生。”
“动刀的啊。”曾子谦避开我的眼神,说:“你没听过吗?国外多少变态杀人狂,都是动刀的。”
“你那是妒忌。”
“我有什么可妒忌的?”曾子谦的语气颇为不屑。
“因为你的职业是商人,无奸不商,”我想着以前小白说的那些台词,“心眼多的跟蜘蛛网似得,可医生不一样啊,妙手回春,悬壶济世……”
我的话还没说完,曾子谦就把我的笔记本给盖上了,他的手压在电脑桌上,身体前倾,视线跟我齐平,说:“赵阳告诉你了吗?其实我这个人很小气的。”
“不用他说,我也知道。”我慌张的避开曾先生的眼神,转向别处。
结果,某人的手掌捏在了我的下巴上,力道不大也不小,把我的视线又掰了回来。
“你……”
“明天一天是我的。”曾子谦看着我,说:“再敢放我鸽子,后果自负。”
“不……”
我的话刚开口,曾子谦的双唇就贴了上来,那股熟悉的味道徘徊在我的鼻腔里,闹得我有点儿神志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