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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璇……
郎霆烈先是疑惑地眨眨眼睛,然后好像沉思起来,再然后,他笑了,笑得更加满足,也笑得十分得意。
“老婆,你生气了、吃醋了?”他盯着她快要沸腾起来的眼睛,自己倒是依旧慵懒的样子。
你说呢!一个女人突然跟我说,“你老公的初吻是我的”,谁会不生气,谁会不吃醋!
“别转移话题!”费芷柔才不上他的道,一字一句地说,“先回答我,是不是!”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郎霆烈笑得邪魅,似乎想要挑战她的底线。不用问也知道,肯定是龚璇对她说什么了。他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可突然想逗逗她,看看吃醋的她到底会怎样。
对啊,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不过就是一个已经过去很久的吻,一个无关紧要的人,难道要为这个跟他吵架,跟他分手,甚至跟他离婚吗?当然不可能!
可她就是生气,就是不舒服,就是不爽快,就是有一肚子的情绪无处发泄!所以才会在吃饭的时候,故意不理他。所以才没心情去约会,只想早早回家,好好地“拷问”他!
至于该怎么办……哼,她早已有自己的打算!
费芷柔松掉他的领带,又从他的衣领上抽了下来,抓住他的双手,飞快地用领带绑上,拴在床头的立柱上。
“是的话,就这样!”话音刚落,她俯身而下……
难得她这样主动,他本想好好享受,什么都不做地享受,可是,面对她,他从来都是情难自控的,还撑不住一分钟就想反客为主,就想紧紧地抱她,就想把她反压在自己的身下!
可他刚开始挣扎被束缚的双手,她就感觉到了,也抽身而退了,直起身,得意又挑衅地看他。
“是的话,就这样——”费芷柔扬起唇角,挑着秀眉,笑得像午夜精灵,“让你摸不着,也得不到!让你想要,却要不到!”
好你个小妖精,竟然学会这种伎俩了!虽然很折磨人,可他喜欢,喜欢得不要不要的!
“老婆,你太低估你老公了,这种方法怎么可能困得住我。”郎霆烈沙哑地笑,竟不知如何解开了领带,猎豹一般迅猛地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然后扣住了她的手腕,竟用那条领带牢牢地捆住了她的双手。
“你,你……”费芷柔没想到他挣脱得这么快,更没想到刚刚还是“女王”占有绝对优势的她,竟在一瞬之间成了他的“阶下囚”!
“你欺负人!”想到龚璇得意的笑,想到自己心里难以抒发的郁结,又想到没“惩罚”到他反倒要被他“惩罚”了,费芷柔一时觉得委屈,喊了一句,也红了眼眶。
“老婆,你别哭,千万别哭!”看费芷柔渐渐湿润的眼睛,郎霆烈知道自己玩过分了,连忙收起笑,连连解释,“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那个龚璇是曾经一个老首长的女儿,以前我在新兵连带新兵的时候,正好带过她。她那时喜欢我,首长也想让我和她在一起,为此还特意找理由让我去过家里。不过就一次,我就去过她家一次!知道老首长的意思后,我直接说明了自己的态度,说我不喜欢龚璇,也不会和她在一起,然后再也没去过他家了。”
费芷柔看着他,看着他深邃又极亮的眼睛。
这个她信。看他对艾拉的态度,她就知道,这个男人对自己不喜欢的女人,从来都不会拖泥带水。
“那,那个吻是怎么回事?”费芷柔眨了眨眼睛,撅起嘴,“她总不会无中生有吧,还说那是你的初吻。”
“那个……”郎霆烈挠挠头,样子有点无奈,“那是在她家的那次。她让我去仓库帮老首长拿个东西,却在那里趁我不注意时突然扑过来,碰到了一起……我发誓,只是碰到了半秒,我就把她推开了,什么都没做。如果她非要说那是一个吻,我也没办法。其实你要不提,我早就忘记了。至于她为什么要说是初吻,大概是因为一同在新兵连当教官的战友总爱开玩笑,总爱说我没谈过恋爱,让女兵们不要客气之类的话吧。”
费芷柔的眼睛越来越亮地看着他,看着他英俊如斯的脸庞,看着他曜石般迷人的眼睛,她的眼睛也灿若星辰。
其实之前的她,因为气恼浮上了许多疑问。比如他吻过几个女人,比如她是他第几个吻的女人。
可是,到了此刻,她不想问了。连“初吻”都是被强的男人,连第一次都是给自己的男人,她还有什么需要去计较的!
她勾起唇角。
小家伙不生气了!
郎霆烈终于松开拧起的眉,温柔地说,“你放心,以前我和龚璇什么都没有,以后就更不会有。老首长的情面我不得不给,所以让龚璇留在wolf。但我不会把她留在身边,我已经将她安排到了别的城市。刚刚她来我办公室,就是对她说这件事。”
第372章 怎么怀孕了!1()
虽然很喜欢看她为自己吃醋、“发飙”的样子,但郎霆烈不想让她有任何的芥蒂或是不安。以前艾拉问的时候,他就说过,此生有费芷柔一个女人就够了。其他的,都是多余。
他说到,就能做到,而且心甘情愿。
“我知道,我对你当然放心。”费芷柔喘息着,酡红微醺的脸在甜美地笑,“为了奖励狼先生这么洁身自好,我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
“初吻换初吻——”费芷柔俏皮地扬眉,“我可以告诉你我的初吻。”
郎霆烈愣了一下。
他不是没好奇过费芷柔过去的感情。虽然自己是她第一个男人,但不代表就是她的第一份感情。毕竟她不是他,不是在十几岁的时候就一眼定情了。
在这样快餐式的时代,他还能拥有她的纯真,已经很庆幸了。至于她的初吻……
郎霆烈不是不想知道,而是怕知道以后会太在意,怕听到别的男人名字会情不自禁地想象、吃醋。与其心里想着、介意着,还不如不知道。
“算了,你还是别说了。”看着费芷柔略带狡黠的黑眸,郎霆烈微微低头。
“傻瓜。”费芷柔轻笑了一下,搂过他的脖子,在他耳边低低地说了一句。
“真的吗?”郎霆烈几乎弹跳起来,激动地看着费芷柔。
“当然是真的。”费芷柔红了脸颊,手指在他的胸膛上画圈,“就是你扮成女人帮我演戏的那次,你忘了?”
“我怎么可能会忘!”郎霆烈兴奋地眯起眼睛。和她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他都记得,怎么可能会忘记他们之间的第一吻!那竟然还是她的初吻!如果当时知道,他一定会好好地吻她,更加深情地吻她!
“磨人的小东西!怎么到现在才告诉我!我要惩罚你!”
艳阳到日落,白昼到黑夜,和爱情一样不知倦怠的是身体,像在风中狂奔,奔向最美丽的云端……
正在书架上翻找东西的郎霆烈,忽然感觉到身后有什么在靠近。
微微扬起唇角,郎霆烈继续找东西,佯装什么都不知道。
“嘿!”
一个声音响起,一条纤细的胳膊也束缚上他的手臂,将他钳制住。
“哈,我赢了!”费芷柔从身后探出头来,笑嘻嘻地看他。
郎霆烈假装自己震惊了一下,又笑着说,“不错,有进步!”
这段时间,费芷柔热衷于提升自己的“战斗力”,不止是女子防身术,她还在学擒拿和拳击。
费芷柔是这么说的,“身为首席保镖的老婆,如果没两把刷子,都不敢在外人面前露脸。”
她要学,郎霆烈就亲自教她。这种有利于夫妻感情“激进”的活,他当然不会交给别人去做。更何况,在家里练功时,总是能把训练场地从健身房带到床上。这种美差,何乐而不为。
不过没多久,狼太太就发现了狼先生的小心思,索性换了尹南歌当她的师傅,还经常找他切磋和较量。
费芷柔练得很刻苦,进步也很大。可要想成为郎霆烈的对手,怕是到了梦里也难以实现。
怕她没成就感,又怕她太辛苦,郎霆烈让自己渐渐成为她的“手下败将”。就好像刚才,他明明知道她就在自己身后,明明知道她要“偷袭”,却装作不知道,任她“擒拿”住自己好了。
“你又在让我。”原本以为自己真的偷袭成功,费芷柔却看到他眼底一抹藏不住的宠溺,不由蹙眉,娇嗔道,松开了他的胳膊。
“我没有让你,你确实有很大进步了。”郎霆烈笑着,转过身,又握住她的手腕,比划着,“其实你刚才可以这样……这样的话,被擒拿的人会更加没有反抗力。”
“是吗?”费芷柔专注研究动作,没注意那只在自己身上上下摸索的“狼爪”。
不过,她没注意,有人注意到了。
“粑粑,你又在欺负麻麻!”
就在郎霆烈满足地享受手里的柔软时,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瞬间让他青了脸。
“我也看到了!”
又一个声音响起。
两个胖乎乎的小萌娃出现在两个人面前,瞪着眼睛看双手还停留在费芷柔身上的郎霆烈。
费芷柔这才注意到狼先生的真正目的,斜睨了他一眼,顺便拍掉了他的“狼爪”。
“我怎么会欺负你们的麻麻呢!”
知道两个“小恶魔”一到,自己的“茶点”时间也只能结束了。
郎霆烈笑着叹口气,在两个宝宝面前蹲下,非常认真非常严肃地说,“粑粑说过,男人是要保护女人的!不仅粑粑不会欺负麻麻,你们也不能欺负麻麻,不能惹麻麻生气,知道吗?”
“我们才不会惹麻麻生气!”大宝抿抿唇,不到三岁的孩子,脸上已经有了几分郎霆烈冷峻时候的影子。
“麻麻看到我们的时候都是笑。”
“是的,欺负麻麻的人只有粑粑。”小宝瞪起黑白分明的眼睛,不客气地看着郎霆烈,“粑粑每天晚上都在欺负麻麻,让麻麻哭!”
一听这话,费芷柔瞬间红了脸,又恼又羞地推了郎霆烈一把。
都怪他!
狼太太红透了脸,狼先生可是面不改色心不跳。
“谁说那是粑粑在欺负麻麻了!”郎霆烈一本正经地说,“那是粑粑在跟麻麻做游戏。”
“做游戏?”两个宝宝互相看了一眼,又看着郎霆烈,“什么游戏?我们也要玩!”
费芷柔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讨厌,你自己说吧!”费芷柔狠狠瞪了郎霆烈一眼,索性离开这个已经解释不清的“战场”!
郎霆烈嘿嘿了两下,看着费芷柔离开,继续和两个儿子严肃地讨论“人体游戏”的问题。
“粑粑跟你们说,这个游戏只能粑粑和麻麻玩。你们还太小,不能玩。而且这个游戏很重要,没有它就没有你们,知道吗?”
听到关于自己能不能存在的话,两个宝宝好像意识到了这个“游戏”的重要性,若有所思地皱眉,又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嗯,这才乖。”郎霆烈很欣慰自己解决了一个大“难题”。若是两个小家伙给狼太太造成心理阴影,岂不是影响自己享受性福生活了!
“可是,粑粑——”大宝歪着脑袋,很认真地提问,“玩这个游戏为什么要跟洗澡一样,脱光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