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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暗暗骂了句娘。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坏事一来来一堆!
这喊她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白芷青的大哥白启萧。随潮而来的记忆让白芷青微微皱了皱眉,以前这个白启萧可没少给她这个做妹妹的白眼,因为觉得她没用懦弱,从来都是冷言冷语不当人看。
而白启萧也奇怪疑惑的看着那个转过头来的男子。刚刚在后面看着这个背影时,他就觉得熟悉,可是毕竟是个男子。也只是那么试探性的张口喊了喊,没想到他到真的回过头来了。
白芷青在看到惊讶的两张面孔后的千分之一秒内迅速地做出了一个决定。只见她迅速低头对着白启萧就是一摆,开口道:“公子认错人了。”然后迅速转身便走。
缓过神的白启萧愣愣地看着转身欲走的白芷青纳闷,背影真的很像,可是分明像个男子,刚刚他转身后低头一拜动作太快,他也没来得及看清她的面容。也是,那个废物连自己的院门都不敢出,怎么又敢出府来逛。想到此,白启萧便也罢了,摇摇头准备走回白家人占的位置。
白启萧这么轻易的放过了白芷青,可白新柔不会。
这么多天,白新柔追着白芷青要收拾,却一次也没成功,心里本来就恨极了。此时一听白启萧喊了那个原本应该呆在家里的臭丫头,顿时又惊又怒,再一看到是刚才那个自己看着也觉得熟悉的身影,心里更加惊疑万分。不是吧,难道真的是哪个臭丫头?她不应该在府里好好呆着吗?急着想证明清楚的白新柔哪会这么轻易放过他。
“等一下!站住!”一声娇叱在身后响起,白芷青眉头一皱。
又是她!
等一下?等你才是见鬼呢!只见前方的白芷青听到这声呵斥之后不但没有停下来,反而脚下加快了速度走得更快了。
白新柔哪肯放弃,抬脚就追。听着身后的脚步声,白芷青也开始改走为跑。周围看戏的人觉得新奇,都看着她两,但是无奈白家在北央国还是有一定地位的,其他人也不敢挡白新柔的路,而前面那位小哥也是一身锦袍,想着这身打扮怎么着也非富即贵吧,所以看戏的人自然也不敢挡白芷青的路。于是只见白芷青在前面跑,白新柔在后面追,而白芷青钻到哪都有人给他们两自动开出一条道来。
反观白启萧,一脸隐忍的站在原地,面子上有些挂不住。这个蠢四妹,就算她想收拾白芷青的心切,也不能当众追着一个男子到处跑吧,真是丢尽了他们白家的脸!
白启萧自然不是真的为了白新柔的名誉而担心着,毕竟不是一个娘生的,且这个白新柔的娘亲雪姨平常一直欺压着他的娘亲,让他心里也是很不爽的。只是现在出门在外,他们每个人都代表这白家,这丢脸丢的可不止白新柔一人的脸,而是整个白家的脸啊。更何况刚才也是他先开口喊得白芷青,才会闹出这么一桩事来的,现在谁都知道这个当众追着一个男子跑的女人是她妹妹了,真是让他面子全毁。
“呵呵,白兄,令妹真是……活泼啊~”身旁传来几个平时跟他不怎么对盘的公子哥的奚落潮弄,白启萧面色铁青。
偶然闯入(二)()
“呼~呼~”白芷青满头大汗,累的气喘吁吁。这个白新柔体力太好了,追了这么久还不放弃。这下更加坚定了白芷青回去后要好好调理身体的想法,这才跑了几步,就累成这样,平时肯定没怎么运动过。
抬眼望望这边的一片房屋,清一色的青石瓦,白砖墙,没什么特点。刚刚为了躲白新柔,她便朝着湖畔木香亭后面的几幢临用房跑来了。什么是临用房,顾名思义是临时使用的房子。
这几座房子是莲湖旁平时供人休息、避雨的屋子。没有规模化的庭院,就只是几座简单连在一起的房子。此时每个房子前都站着几个奴仆一般的下人,守着屋子。
这不是随意供人进出的吗,怎么现在还有人守了。白芷青从屋子后面绕到两座屋子的中间,还没站定,后面的脚步声和喊声又响起来了。于是白芷青眼睛一闭,快速开始点兵点将。
“……我就选哪个!”当最后一个字落在左手边房子上时,白芷青迅速的朝右手边的窗户爬去……
爬进屋子后,白芷青大概的环视了一周后,找了个柜子后面躲起来。然后暗暗的在心里佩服着自己。开玩笑,她可不信那些书里头的情节,主角总是能莫名其妙就跑到帅哥房间里,所以她才会在老天给出答案后果断选择了另一个,她就不信她都这样做了还能那么巧合。
躲好之后环顾四周,简单干净的房子。平时都是给百姓们是随意使用的,今天看起来似乎刚刚被打扫过一般。房中间有一个桌子,桌子上放着一个长物,被用干净的白锦布遮盖着,看样子是台古琴。古琴旁边放着一些琴师专用的物品和一个包裹,看来这些房间今天是被那些琴师给占用了,暂时拿来做后台了。
这么普普通通的琴,她的主人应该就是个普通的琴师吧。白芷青心里再次为自己高明的决定暗自高兴着。
“白芷青!白芷青是不是你!给我出来!”女子的娇喝在窗外响起,白芷青翻了个白眼,还好跑得快,不然今天肯定会被认出来。她自认画了点小妆可以迷惑外人,可是女扮男装对于熟悉的人来说还是很好辨认的,只要仔细瞧瞧一定能看出来。这个白新柔天天找她麻烦,连做梦都想打她,怎么会认不出来呢。
“姑娘,这里面不能进去。”一个男子的声音响起。
“让开!我找人在,这里不是供人随意休息的吗?”白新柔不耐的说。
“是的,可是今天这里已经作为琴音宴各位大人的休息处了。”
“你唬谁呢!这么破的地方怎么可能是各位达人的休息处?”
“哼,姑娘有所不知,我们聂公子向来善良体贴,勤俭朴素,从来不做劳民伤财之事,听说这里有就近的休息处便每次琴音宴都来此存放物品,也不许其他人摆大场面,公子的善心可是尔等便能明白的。”那个男声骄傲的夸耀着,好像刚刚夸的是自己一般。
果然,听到“聂公子”三个字后,白新柔也犹豫了,顿了一会儿后便不甘心的走了。屋子里的白芷青吁了一口气,瘫软的靠着墙壁坐下来。刚刚跑了那么久,实在也是累了,现在白新柔才刚走不久,她也不敢马上就出去,谁知道那个丫头会不会埋伏在附近突击她呀。
于是放松后靠着墙壁坐着的白芷青便不知不觉的就这么睡着了。
一觉醒来,睁开眼白芷青还有些迷迷糊糊。刚刚自己睡着了,不知道睡了多久,现在又是哪个时辰。抬眼望向窗外,只见已经夕阳西下。我去,这么晚了!那白新柔回去后肯定要去她那找她验证的,若是发现她不在院内可就不好办了。
正准备站起来,便听到门外一声“公子。”
白芷青立刻又蹲了回去,看来这间房的琴师回来了,那也就只有等这琴师走了再出去了,不然被别人误会成盗贼可就不好了。
门被打开了,白芷青偷偷瞄过去,一双雪白的锦靴出现在眼前,白靴两边用银丝绣着蜿蜒的流云纹,简单却又贵气。
心里一阵不好的预感。慢慢隔着柜子望上去,待看清那人的容貌之后,白芷青便在心里突然笑了起来。
只见那人面如冠玉,目若星辰。眉似墨画,颊似桃粉。一头泼墨般的长发在身后随意飘散,白衣飘飘,不扎不束,清雅出尘。此人低顺着眼眸,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射出浓密的阴影,时而轻颤,每一动都牵扯人心。看着这容貌如画,漂亮的不似真人的谪仙般的人物,白芷青在心里呆了一呆,惊为天人。
只不过……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白芷青就是停不下来的想笑,但是又不能笑出声,于是在心里忍的十分的痛苦。
哎哟喂,笑死她了。在心里大笑完后,一抹苦笑又浮上嘴边。
真的是老天戏人啊~真是千算万算算不过天啊~真是早应该就听老天的。之前干什么吃多了跟老天唱反调,偏要选这个右边的房间,若是乖乖选左边就不会这样了。
这么个谪仙般的人物,不用问就知道,百分之八十就是那个什么劳什子聂公子了。虽然很无奈,但是还是有丝丝小激动小期待的,毕竟美男当前,谁能不遐想?
聂雪衣一进房间便已发现了房间有其他人的气息,但是温和如他,也没说破,对方透露出来的气息并没有恶意,那他便也不必为难。
坐下来,在桌子旁自己倒了杯茶,缓缓的喝了起来,等着那人自己出来。
白芷青等来等去,只想他赶快走人好让她出来,可是哪想到他竟然一屁股坐下来喝起茶来了。不禁郁闷起来。
两人相处无言了好一会儿,谁也不先出声,房里安静的有些过分,只能听到聂雪衣喝茶的声音。
看着聂雪衣喝茶时优雅从容的模样,白芷青在心里暗暗喊着老天不公啊~一个男的也能长得如此勾人,简直让人把眼睛都看直了啊!
“咕咚!”
在暗处一瞬不瞬地看着聂雪衣喝茶的白芷青,此时双眼直愣愣地盯着聂雪衣那白皙的脖颈处微凸的喉结。随着他慢慢咽下一口香茶,喉结便也随着吞咽动作轻轻一滑。两眼发直的白芷青看着也不禁跟着不自觉得大声吞了口口水。
聂雪衣听到这响亮的随着他一起咽口水的声音时不禁一愣。随后一抹浅笑浮上嘴畔,真有意思。
白芷青则是在反应过来时便已懊悔到天边去了。该死!怎么就看的忘了形呢,以前多少帅哥没见过啊,怎么现在跑到古代来就被一个老古董给迷住了,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你是自己出来呢,还是打算躲那一晚上?”清凉如玉的声音响起。
白芷青惊疑了一会儿,也没确定他是不是在跟自己说话。按道理他没发现自己啊,但是这个房间就他们两个人,他不是跟自己说话那是跟谁呢。于是她打算再等等,看看会不会有其他什么人从别的什么地方出来。
又是几十秒过去了,仍然没人动。聂雪衣也不急,也没再开口说话,只是继续默默的喝着茶。空气中诡异的静谧着,终于,某人憋不住了。
“你……问我呀?”一个疑惑又不确定的清脆声音响起。
“嗯。”聂雪衣淡淡的嗯了一声。
“哦……”拖着长长的尾音,一个少年一脸无辜的站起来。
聂雪衣轻轻抬起低垂着的眼眸看向那个少年。一身白色锦袍,头发简单的束了个髻,剩余长发随意的散在后面。白净清爽的面颊,唇红齿白。一双浓眉给原本秀气的脸庞添了几丝英气。最显眼的还是那双满眼俏皮却又闪着无辜的眼睛。他的眼睛很漂亮,很大,一双星瞳亮晶晶地闪烁在洁净的脸上,看的人内心一阵荡漾。
稍稍缓过神来的聂雪衣轻轻的咳了咳来掩饰刚才的失态,真是奇怪,竟然会看着一个十几岁的少年失了神。
“你是谁?”
他没有问他为什么会在这,因为他觉得这个少年不像是会做出什么不好事情的人。他看着如此干净,洁净的如同人世间所有的美好,他便不由自主的相信了他。
“我……我是…我是…呃…呃…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