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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妮当然也不是省油的灯,她昂高下巴,红唇冷冷一勾,轻蔑的话再度传来。
“不用了,我不相信你的眼光,你介绍的旅行社,八成也好不到哪去。”
“你可以不相信我的眼光,但你否认不了我的眼光不好,否则你等于也承认自己眼光不好,毕竟我们两个都看上了之焰,不是吗?”
哼!她就要气死她,看她还能耍出什么花招!
反被将一军,珍妮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刚才她怎么羞辱步澄沁,她一点反应也没有,这会儿安之焰一出现,她就尖牙利嘴的反驳她了,她是吃定安之焰会做她的靠山才敢如此吗?
好,只要被她逮到安之焰不在她身边,她一定会让她很难受!珍妮暗自发下毒誓,不给步澄沁一个教训,她誓不为人!
安之焰敏锐地捕捉到珍妮眼底一闪而逝的杀意,神色一凛,开始担心步澄沁的安全,深怕珍妮会对她不利。
“小沁,你去做你的事,我和珍妮好好谈谈。”
“好。”
她不是那种肚量小到,不能让自己男朋友和爱慕他的女人讲话的女人,而且在众目睽睽之下,相信他们也不会做出什么对不起她的行为,因此,他们要谈谈就去谈谈,她不介意。
第六章
“国家栽培你一身的本领,不是要你对付平常老百姓。”安之焰刚和珍妮面对面坐下,开口第一句话就挑明了讲。
“你觉得我会对她不利?”她冷笑地问。
“我确定你会对她不利。”
美眸倏地缩紧。
“大家同事那么多年,彼此的个性我相信你我都很清楚。”
“那你更该知道我爱你,我要你,你只能是我的!”
她双手握拳,克制不住地在桌面上用力一槌,桌上的杯子、盘子被震的匡啷作响,引起不少人注意。
步澄沁迅速地朝他们那桌望了过去,只见面对着她这方向的安之焰,投给她一记要她放心的眼神,她才松下心,继续做她的事。
发现安之焰与步澄沁两人眉来眼去,珍妮怒不可竭。
“安,我是很认真的,你最好不要以为我是在开玩笑。”
拉回与步澄沁相对的视线,安之焰正色地直视着珍妮,”我没以为你在开玩笑,我知道你一点也不喜欢开玩笑。”
“你知道就好。”
“那你呢?你知不知道我现在究竟是和你认真的在谈话,抑或是在开玩笑?”
她死命地瞪他。
“据我所知,在总部时,大家都晓得我向来是说一不二的人,说出口的事,我就一定会做到,许下的承诺,我也绝对会实现。
因此,倘若我告诉你,我这辈子只会娶步澄沁一人,爱的女人也只有她一个,我绝对不容许有人企图伤害她,或是夺取她的性命,你——认为我是说真的,还是在开玩笑?”
珍妮僵着表情,木然不语。
“珍妮,爱情是强迫不来的,如果我会爱你,我早就爱你了。”安之焰语重心长地叹了口气,如果用劝的就能让珍妮打消所有念头,不晓得有多好。
“……你不该来台湾的。”珍妮沉默了许久,最后说出口的话,却让安之焰一颗心直往下沉。
她还是执迷不悟……
“我会叫雷斯赶快帮你接任务,只要你一离开这个地方,离开那个女人,我相信你的心就会回到你身上,到时,我就又有机会了。”
“珍妮,爱上一个人不是说看不见,或不在他身边就不会再爱的,就像你爱我一样,我不在你身边,你就不爱我了吗?”
“我会一直爱你,是因为我们认识很久,我们之间的感情很浓厚,而你和那个女人才认识多久,我相信你只是一时被她给迷惑而已,只要你离开她,你就不会再爱她了。”
这番不知道是在说服安之焰还是说服自己的话,听在他们两人耳里,都是那么的薄弱。
安之焰和珍妮都晓得这个可能性不高,但珍妮是拚了命的叫安之焰要相信她的这些话,她坚信,只要说服的了安之焰,他就是她的了。
安之焰无奈的摇摇头,注视着珍妮的黑眸里,布满了怜悯。
莫名的,珍妮居然被他的眼神看得一阵羞愧,不过她还是咬着牙,硬把那不需要产生的感觉,摒除脑外。
只要能得到安之焰,她什么事都做的出来,什么事也都可以不管!
“以后你只要看见珍妮,不论什么时间、地点,记住,想办法离她愈远愈好,如果可以,永远不要和她正面接触,听见了没有?”
今天在步澄沁工作的餐厅,对珍妮劝说失败之后,他知道珍妮接下来一定会开始展开,破坏他和步澄沁在一起的行动。
她若针对他来还好,他有自信应付的了她,但,就怕她把矛头对准了步澄沁,届时事情就难处理了。
“怎么了?”瞧安之焰的脸色如此凝重,仿佛发生了什么大事般,害她也连带的不安起来。
“没什么。”
安之焰怕步澄沁会担心太多,连忙扯开安抚的笑容,试图压下她不安的情绪。
“我是因为知道珍妮的个性比较偏激一点,有时会做出比较〃歇斯底里〃,让人无法预料或控制的事,所以才要你多提防她一下而已,没什么的。”
“你就挑明说,她可能会对我不利就好了,解释那么多做什么。”
“呃……”他就是不想讲那么明,才说一堆的……“话说回来,她真的有办法对我不利吗?”
要害一个人说容易很容易,说困难也蛮困难的,只要她多小心一点,相信她就找不到机会伤害她了吗?步澄沁很天真的想着。
“她如果要置你于死命,少说有一百种方法,能让你在不知不觉中就去见阎王。”
“真的假的?!有那么夸张吗?你别乱唬人。”
“没事我乱唬你做什么?她受过的训练和我相同,再加上她生性又冷酷了一点点……”事实上是很多点,”所以你干万不要小看她,一个不留神,你真的怎么死的都不晓得。”
“真是如此的话,我似乎应该把你丢给她,这样我的小命就保的住了吧?”她已经不想去追问他的工作为何了,因为她知道再怎么问,他不说还是不会说。
不过,至少之前她知道他的工作内容很秘密,不宜告诉人:现在她知道他的工作必须接受”杀人最少有一百种以上方法”的训练……单单有以上这两点,她就足以肯定,他的工作很危险,她最好不要涉及比较好,所以聪明的她,还是把好奇心收起来,不要问,才是明哲保身之道。
“什么叫把我丢给她?你怎么能这么想。”
“不然我要怎么想?”
“你要想,我一定保护的了你。”
“我跟你又不熟,我怎么知道你究竟保不保护的了我?”
虽然知道步澄沁说的是真话,但,听在耳里,却备觉不舒服。
安之焰没好气地睐着她,”话虽如此,但你既然已经答应和我交往,你就该试着相信我的能耐,而不是一直质疑我的能力,是不是?”
她偏着头细想了下,”你说的也没错,好吧!那我就试着去相信你是超人,可以完成任何事,这样总行了吧!”
矫枉过正……安之焰头痛地暗忖。
他真的败给这个小妮子了,唉!
“你干嘛?”
门铃响起,大门打开,谁也不会料到,会看见有人扛着一大箱的行李,杵在自己家门口。
原本已打算就寝的步澄沁,看着安之焰及他放在脚边的那只行李箱,两颗眼珠子瞪得老大。
这家伙该不会要搬来和她一起住吧?这个念头甫落,安之焰回答的话刚好印验了她的揣测。
“我想过了,我老是住在饭店也不是办法,这样无法有效利用时间,来快速增进我们的感情,反正你也是一个人住而已,所以我干脆就把饭店的房间退掉,来和你同居。”
“同……同居?!”他使用的字眼,害她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是啊!同住在一个屋檐下,是叫同居没错吧?我应该没用错词才对。”
别看他外表一副东方血统,讲的又是一口流利中文,但,他遗是个名副其实的外国人,因此,别太挑剔他的遣词用字,听得懂就好。
“同住在一个屋檐下,不一定就是同居。”她严重抗议.“不然叫什么?”
“叫——叫……”呃……该怎么形容?步澄沁回答到一半,突然失去了声音。
她搔了搔头,想了半天,还是想不到最好的形容词。
“别想了,就叫同居。”
“才不是!”
“事实胜于雄辩,我不想和你争这个。”
“这才不是事实,这——等一下,你什么时候进去我家的?”看见他已经站在她家客厅,打量着她家摆设时,她更为讶异。
她明明堵在门口,什么时候放他进去,她自己都没察觉?
“在你想另一个形容‘同住在一个屋檐下’的词的时候。”
“原来你趁我在想事情,分心之际,偷偷潜进我家的。”
“冤枉,我可是正大光明从你面前走进来的,哪来偷偷潜进你家?再说,还是你替我开的门,不是吗?”
“我——”步澄沁被他说的哑口无言,老半天想不出半句反驳的话。
“我的房间在哪?”不待主人同意,安之焰这个不速之客,就迳自参观起步澄沁她家。
更甚的,他还打开她家的每个房间,一一探头,最后找到离她房间最近的那个房间,指着它说:“我决定了,从今天开始,我就住在这个房间。”
“不可以!”想也没想,步澄沁马上拒绝。
“你没有说‘不’的权利。”
“你在胡扯什么,请你搞清楚,这里是我家,我有权利决定要不要让你住进来,我说不让你住进来,就不让你住进来,你才是那个没有权利说‘不’的人!”
“难道你想死?”安之焰不慌不忙地丢出一句话。
步澄沁愣了好几下,有些反应不过来,“死?”
她不让他住进她家,和死有什么关系?他扯到哪去了。
“对,死。”他把他的行李拖进他指定要住的那个房间里。
“什么意思?”步澄沁走了过去。
“我住在你家才能就近保护你,只要我在你身边,我就能保障你的生命安全。”
“你是指珍妮会杀我?”不会吧!有那么严重吗?她不过是和一个不爱她的男人交往而已,珍妮犯得着为此杀了她吗?
若说有人该死,那个人一定是安之焰,因为是他不选择珍妮的,所以,再怎么说,也不该落到她头上来,要她送命。
“她是个危险角色。”
“如果她是个危险角色,那你肯定也好不到哪里去。”步澄沁双手环胸,没好气地睇着安之焰,大摇大摆把行李箱里的衣服拿出来,放进她客房里的衣橱里。
她的脑袋迅速地衡量过,与其把安之焰赶出去,害她送掉自己这条小命,那真的不如安之焰本身所言,让他住下,让他来保护她的安全。
家里多个男人,不只不怕珍妮,更不怕一些宵小的入侵,偶尔要搬运一些较重的物品时,他也能帮忙,而且他每天还可以负责接她上下班,这么有利的事,她似乎不应该拒绝……只是当一切都想得很美好时,她当然没忘记最重点,两个孤男寡女同住一个屋檐下,况且此时两人的身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