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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念点点头，转身离开了。
刘祁慧后来回来过几次，但是也没有多做交流，齐念知道这件事情比较特殊，自己也插不上手，也就由着刘祁慧来了。
刘程路变化越来越大，甚至基地里的很多人都察觉到了，但幸亏除了那天晚上刘程路意识出现失控以外，其他的变化都只是外貌上的。
原本的刘程路就已经很面目冷硬，看不出任何情绪了，现在的他更是面色苍白，就连嘴唇都隐隐透着青白，瞳孔奇黑无比，就好像是是假的一般，整个人散发着阴冷的气息，就好像是一个会行走的尸体。
若不是刘程路本就面无表情，气势逼人，不喜与人接触，恐怕早就有人押他去实验室了。
众人对刘程路性格变化的感觉不明显，但是齐念的感觉就非同一般的立体了，即使刘程路之后没有像那天一样意识失控，但是每天晚上都会像动物一般与齐念做着最原始的运动，就好像是为了发泄使不完的力气一般。
“哥哥，不要了。”齐念挂着眼泪使劲推拒，可是手上力气全无，就好似浮游撼动大树一般不可能，摸上刘程路解释的胸膛就好像是触上钢板一样坚硬。
刘程路亲吻着他的脸颊，身下冲撞不断，一会犹如对待珍宝一样九浅一深，一会又犹如雄兽一般死命狠顶，齐念感觉自己眼前已经开始冒星星了。
不知过了多久，刘程路终于泄在了齐念身体里，齐念脑子一片空白，就连使用异能的力气都没有了，可是系统又在屏蔽当中，只好瘫在床上无神地望着天花板等着刘程路带自己去洗澡。
刘程路坐起来，将齐念拉着跨坐到自己的腿上，分开齐念的双腿环在自己的腰上。
齐念累得不行，软软地倒在刘程路怀里，眼睛都不想睁开。
半晌不见刘程路动作，正想开口询问，就感觉屁股上冰冰滑滑的。
齐念使出最后一点力气抬起头来愣怔地看刘程路，只见刘程路勾起嘴角的一抹笑，将手拿上来给齐念看。
“。。。。。。”
“卧槽，系统，系统，系统，你再不搭话要死人了，那玩意是冰锥啊冰锥啊冰锥啊。”
任凭齐念再三呼喊，说屏蔽就屏蔽的系统暗搓搓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心道卧槽，好重口，快录下来，以后可以做成视频集。
齐念求人不成只能靠自己，赶忙手上推拒，腿上使力想要从刘程路身上下来，只是还没有挪开就被刘程路拽了回去。
“哥，不行。”齐念手忙脚乱甚至差点脱口大骂，不过他的挣扎在刘程路看来就好像是情趣一般，三两下便被制住手脚，只能小范围地进行扭动。
这下子齐念真的要哭了，那么粗的冰锥怎么进得去。
刘程路亲亲齐念的嘴角：“小川，相信哥哥。”
齐念脑子里只剩下刚刚看见的那支冰锥，哪里还听的见他说什么。
嘴里一直大叫：“不行，绝对不行。”仿佛除了这两个字再说不出别的话了。
刘程路勾勾嘴角，笑容有些邪气，手指抚上那处轻微使力，齐念只觉得一小股电流顺着骨头攀附而上，直击天灵盖，身子一软歪倒在刘程路怀里。
心里流着泪泼妇骂街：“卧槽，异能怎么可以这么用？”
系统：“……”你还用异能修复那个地方怎么不说呢。
刘程路轻轻将齐念放在床上，拉开他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看着那粉红柔嫩的小嘴，慢慢将冰锥推了进去，刚刚还因为摩擦而温暖的地方遇到冰锥瞬间缩紧，齐念的脸上也现出了痛苦之色，身体因为冷而颤抖着。
刘程路推了推还是没推进去，停下手中的动作，摸摸齐念的脸蛋：“小川不怕，一会就舒服了。”
齐念心中怒骂：“舒服你大爷，老子快被冻僵了，那地方都木了。”
现实中，齐念只能牢牢抓紧身下的床单，摇头如拨浪鼓，带着哭腔一声一声叫着不要不要。
这段日子几乎每天晚上刘程路都会变着花样来折磨齐念，不管齐念怎么祈求都没有用处，刚开始刘程路早上清醒之后总会和齐念保证晚上不会了，但是事实证明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一点都不可靠。
并且，刘程路眼睛里面的柔情似水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被冰冷所取代，没有了之前的前戏，也没有了任何爱抚，似乎只是因为本能才会一次一次的侵入齐念，甚至有时候动作之残暴齐念只能一次一次开口求饶。
但是每次在齐念感觉自己可能要死在床上的时候刘程路就会适可而止，就好像是特地为了保证齐念保持呼吸一般。
齐念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可能再也硬不起来了，可是事实是只要刘程路稍微一摸齐念立马就能射出来。
刘祁慧来找齐念的时候，齐念正瘫在床上和系统讨论人生。
“系统，我感觉世界其实也没有多么美好，毁灭了应该也没什么吧。”齐念躺在床上，用一副早已看透红尘的表情望着天花板。
系统漠然：“要是世界毁灭了，你一点能量都没有。”
“为什么，现在小慧已经研制出了很多试剂了啊，也算是在走剧情啊。”齐念差点从床上跳起来，碍于自己实在没有那个力气还是颓废地躺着。
“因为世界毁灭了前面一切的努力都白费了啊。”系统事不关己，自然高高挂起。
顿了半晌又提醒道：“你最好顺着刘程路一些，他现在的情绪很不稳定，说不定什么时候一个心情不好就和世界同归于尽了。”
齐念：“我感觉你变了。”
系统道：“我没有。”
齐念继续：“你为了完成任务竟然让我出卖*，你还说你没有变，你已经不是老爹给我时的那个你了”
系统道：“。。。。。。”真希望刘程路再多点花样，自己的数据库里已经快存满龙阳十八式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解锁出新姿势。
第63章 城（）
刘祁慧敲门的时候齐念还正一笔一笔地诉说着系统的罪恶。
听见声音立刻敛起面上奋起的激亢，清了清嗓子：“进来。”
进来之后，刘祁慧就发现齐念似乎和之前自己见到的有所不同了，眼角眉梢都流露出一种特殊的风情，就好像突然之间成熟一般，从内在散发着吸引人的气息，面上一红，微微垂着头。
齐念让刘祁慧坐在一边的凳子上，自己则虚虚坐在床边。
随着齐念的动作，刘祁慧可以清楚地看见齐念身上的斑斑痕迹，虽然齐念可以去除这些痕迹，但是只要晚上刘程路回来看见白皙皮肤的时候就会莫名其妙地发火，变本加厉地对齐念，所以第一次之后也就不敢使用治愈系异能了。
刘祁慧看了一眼便移开视线，语气有些哽咽道：“小川哥，我哥确实感染了丧尸病毒。”
齐念身子一颤，眉头紧皱：“严重吗？”
刘祁慧眼眶瞬间变红，哭了出来：“小川哥，我哥，我哥已经不是人类了啊，他，他是丧失皇啊。”
齐念瞪大眼睛，完全没有想到竟是这种结果，原本只是想着可能是因为病毒侵入时间比较久而已，怎么竟然就是丧尸皇了，怪不得听在耳里的，路上见到的丧尸表现都有那么一些奇怪，看来那个时候就已经开始慢慢变异了。
默默在心里吐槽了一下自己怎么发现地这么晚，齐念脸上的表情变得凝重起来。
刘祁慧站起来挪到床边，抓着齐念的手：“小川哥，我哥没有多久的清醒时间了。”
看着刘祁慧略显悲痛的面容，齐念身子微微抖动，紧紧咬住下唇控制不让眼泪掉出来，良久说道：“一点办法都没有？”
刘祁慧慢慢点了点头。
齐念不信，抓着刘祁慧的手腕：“我可以的，我的异能可以清楚丧尸病毒，说不定血液里也有抗体，你抽我的血试试。”
刘祁慧灼烫的眼泪吧嗒吧嗒落在齐念的手上，就好像烫在了齐念的心上。
“没时间了，就算提出抗体，也没有办法短时间批量制造，我哥体内的病毒需要大量的纯抗体。”刘祁慧低低道。
齐念终于面上泪水终于划过脸颊掉在地上：“如果用我的血液提纯呢？”
刘祁慧猛然抬头瞳孔放大，盯着仅剩绝望的齐念的眼睛说道：“不可以的，不可以的，我哥不会同意的。”
齐念拉着刘祁慧的手，一字一句道：“你哥不会知道的。”
刘祁慧话说不出来，只知道摇头掉眼泪，嘴里喃喃自语：“不可以不可以的。”
齐念抓着她的肩膀让她冷静下来看着自己的眼睛：“可以的，我说可以就可以。”
转身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个小的医疗箱，掏出针管试管等，塞到刘祁慧的手里，蛊惑一般说道：“抽血拿回去化验，看看怎么用。”
医药箱是早就准备好了的，本来是想有时间去实验室一趟，可是一来害怕那个女助手出什么幺蛾子，二来即使刘程路不在，但是看管齐念也是非常严，但凡听说私自踏出别墅一步，第二天就得在床上趴一天，就连这个小小的医疗箱还是拜托陈州带进来的。
动用了系统的能量，刘祁慧根本没有意识，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的实验室，当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拿着装了洛川血液的试管站在实验桌前了，甚至都没有思考为什么洛川的房间会有医疗箱。
放下试管刘祁慧慢慢蹲下身将头埋在两腿之间无声地哭出来，嘴里一直喃喃：“为什么为什么，究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
她想到末世之后爸爸妈妈去世，很多人来家里搬东西，那个时候的自己有多害怕，哥哥就有多坚强。
明明都是被保护的很好的孩子，自己偏偏却只知道把自己封闭在单独的世界里，从来都没想过为哥哥分担一切，也从来都不知道为什么手无缚鸡之力的哥哥最后会变得那么强，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刘祁慧突然想到有一次哥哥出门之后回来带了一身的伤痕，面色苍白，整整三天高烧不止，从那之后再有人上门哥哥就不是单方面地被辱骂推打了，是那时候感染的吗，怎么会，怎么会那么早。
即使甚少出门的齐念都发现风向变了，之前人人称赞的刘程路现在就好像是禁忌一般甚至都没有人敢提他的名字。
甚至齐念和他们打招呼也是能躲就躲，看来刘程路真的是没多少时间了。
“小川，你哥哥最近怎么了啊？”进了厨房，陈州还是一如既往地给齐念烤红薯吃，只是齐念出现的次数越来越少了。
齐念拿了红薯之后许久都没有放进嘴里：“我前段时间不舒服，一直没下来，怎么了？”
陈州看了看四周，低声道：“刘程路最近情况很不稳定，而且有人传你哥哥似乎感染了丧尸病毒。”
齐念大惊：“谁说的，怎么会，我跟我哥哥住在一起都没发现。”
陈州放下心来：“我就说嘛，你哥哥最近估计也是太累了，只是这消息好像是实验室那边传出来的，所以很多人都信了。”
千防万防还是没有防住，刘程路病变的消息越传越真实，现在队伍里的很多人因为早前受过刘程路的救助没有多说什么，可是其他人就不一样了，齐念等不及，不等刘祁慧来找自己就去了实验室。
一见面，沉了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