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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俩曾经互相说过,无论谁有困难。都要给对方打电话。
不过这么多年来,只有我找他帮过一次忙,就是那次打孙孤命的时候,斌子带他们二当家下山虎来的,下山虎那枪法真是绝了,猴子都自愧不如。不过自古以来都是会水的溺死,谁能想到枪法精湛的下山虎会在街头被人用乱枪打死。
斌子从没找我帮过忙。
我为此感到开心,这说明他混的不错,没有遇到困难。
但是这次不知怎么回事,我连着给他打了十几个电话,从下午一直打到晚上,斌子都没有接。我感觉情况有点不对,就给以前初中那帮小伙伴,包括小欣?小欣虽然次次都找事,但我们还是把她当朋友。这么多年的感情不容易变?,打了一圈电话,都说没有斌子的消息。
而斌子在新香的朋友,我也一个都不认识,不知该联系谁去。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斌子依旧没有消息,我才有点急了,直接去找了猴子,说我要到新香一趟。猴子也觉得我该去看看,如果真有什么不对,还要尽快给我们打电话。
我说行。
当下我便毫不迟疑,抓紧坐飞机赶到了新香,省内飞机都是短途,至多二十分钟就到了。其实开车也行,也就两三小时的事,主要我还是有些心急。到了新香,我又打了个车,抓紧赶往斌子的学校。
我也不知道斌子平时在哪活动,只知道他们那个学校的名字,所以想过去碰碰运气。
斌子念的是所职业学院,看着有一定年头了,建筑都是破破烂烂的。正是上课期间,不过满校园都是学生,看来这里风气比较自由。我随便拉住一个学生,问他认不认识斌子?
我相信,斌子的大名在这地方一定是如雷贯耳的。
果然,那学生瞟了我一眼,说认识啊,怎么?我赶紧说我是他初中同学,过来找他玩的,想知道在哪能找到他?学生却摇摇头,说不知道,斌哥十天半个月也不来一趟学校,很少有人见他。
我说好吧,你知道他是哪个专业哪个班的么?
学生倒也热情,说是帮我打听打听。打过几个电话之后,他便把斌子的专业和班级名字告诉了我。我问好路线,便直奔斌子的班级,结果当然是扑了个空,还是没人知道他去哪了。
一个教室的学生都不知道他去哪了。
";上一次他来,是什么时候?";我问。
";半个月前,把老师打了一顿,走了。";一个娇声娇气的女生说道。
";好吧。";斌子的脾气还是这么火爆啊。
连他们班的都不知道斌子在哪,看来斌子确实是失踪了。我正愁上哪去找他,隔壁班级突然窜出个流里流气的学生来,问我要找斌子?我说是啊,那学生便勾着我的脖子,说走,到厕所我告诉你。
一看这架势,我便知道希望渺茫,但还是抱着希望去了,或许真就有消息呢?
到了厕所,果然不出我所料,里面乌烟瘴气的,聚集着七八个不良少哦不,不良青年,他们都上大学了,肯定得叫青年。看着他们,我突然就觉得,还是龙大和龙理的学生比较可爱啊。
你说十四五岁的时候喜欢混混就算了,怎么到十九二十了,还是这个逑样?
觉得自己特别威风?
毫无疑问,他们看我是外地人,又说外地方言,便把我骗到厕所,是想和我要钱的。我也不和他们客气,用缠龙手给他们每人卸了两条胳膊。在厕所的一片惨叫中,我留下一个无奈而孤单的背影。
离开学校,我就更不知道上哪找斌子了。
我随手拦着一辆出租车,和师傅说我是外地过来旅游的,叫他带我四处转转就行。师傅很愿意拉这种活,一边开车一边和我攀谈,我就借机和他谈起新香的黑道势力来。
一般来说,出租车司机都很健谈,而且因为每天开车四处溜达,所以见识也广,城里的大事小事他们都知道。
说起黑道势力,司机师傅就像开了话闸子,说这新香的地下势力就跟麦子似的,割了一茬又一茬,十几年前还是天狼帮当道呐,后来又成了叶家坐镇,到了现在,又出来个天虎帮。
司机感慨地说:";瞧这帮没文化的,起个名字都这么挫,不是天狼就是天虎。";
我记得斌子说过他们已经是新香市第一大势力,便问起师傅天虎帮的来头。说起这个,师傅一样是如数家珍,说这天虎帮起初是兄弟俩建的,大当家人称大飞哥,便是这";天虎帮";的";天";字,而二当家人送外号下山虎,便是这";天虎帮";的";虎";字。
我又问,这下山虎是不是死了?
师傅说是啊,就去年的事,被人乱枪打死在街头。唉,新香实在是太乱了,咋就没人出来整治整治?
我的心里怦怦直跳,继续问道:";那师傅,你知道这天虎帮平时都在哪里活动吗?";
";你想干啥?";
";没事,我有个朋友是天虎帮的,我想过去找他叙叙旧。";
";哦,他们一般在云路街那边活动,那条街上的饭店旅馆网吧台球厅什么的都是他们罩的。";
";成,那你送我过去吧。";
司机载着我在城里绕来绕去,最后来到一条街口,和我说再往里走就去云路街的地盘,他是不敢进的。我说行,便给司机结算了车前,下车朝着云路街深处走去。
和我想像中的繁华景象不一样,云路街人烟稀少,偶尔驶过一辆车子还是加飞过。道路两边的店有不少,按理来说不该这么荒凉啊,直到我走到第一家店的时候,才知道了";荒凉";的真正原因。
这是一家台球厅,看招牌看场地,应该是一家相当豪华的台球厅才对。
可是,现在这间台球厅破破烂烂,像是造了地震,落地窗户全被砸碎,里面的桌椅也翻倒在地,尽是一片狼藉,其中还隐隐夹杂着血迹。
以我的经验来看,这是被人为打砸的。
因为这事我们也没少干,想当初我们血洗晋源区,玩的比这可过火多了。
我继续往下走,一路经过饭店旅馆网吧酒吧这条街上几十家店面,每一家店都被砸的稀巴烂,像是遭遇了一场突然袭来的飓风。
这里是天虎帮的地盘,可是现在被砸成这样,难道
我走了大约几百米,终于在一家饭店门口见到了几位工人,他们正吃力地往外抬着一个水晶灯,这也是饭店里唯一没有被打坏的物件了。
我上去问这几位师傅,说这条街怎么成这样了?
";能咋回事,被人砸的呗。";一个工人粗声粗气地说道。
";谁砸的?";
";我哪知道,我就是个普通工人。";
";";
我忧心忡忡地看着这几位工人将水晶灯抬上一辆货车,扬长而去。照这样看来,斌子是真的出事了啊
";你是要找斌子么?";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我回过头去,现是个面色苍白的青年,两只眼睛又长又细,看着我的时候就像是快要睡着一样。来台欢巴。
";对,你是?";
";想找斌子,跟我来吧。";青年转身即走,连给我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我就犹豫了那么一下,便立刻跟了上去。
我不管这是不是个套,只要有一丝丝寻到斌子的机会,我就必须要抓住!
第一枝 为苏黎世473866的皇冠第十次加更()
从我们在大同,打不死的小强主动要带我们去找山西王,最后却确定是个套之后,我便对这种主动放消息的人充满了警惕。'站页面清爽,广告少,,最喜欢这种网站了,一定要好评'
人常说无利不起早,倘若没有利益纠葛。人家干嘛要带你找人?
还有刚才在大专的那个学生,也是想讹我的钱,才把我带到厕所去的。
这些人啊,往往还没有出租车司机靠谱。来尽页扛。
我跟着那白脸青年不断往前走,他不回头,我也不叫他,我们二人仿佛有了默契。一前一后地往前走着。我仔细观察着他走路的姿势和动作,肯定这人是个练家子。
练家子走路,和普通人走路是不一样的。
练家子冒充不了普通人,普通人也冒充不了练家子,细节总能出卖一切。
很快,我们就出了云路街,拐进了一条幽暗的小巷。眼见着两边的民房越来越破败,人烟越来越稀少,我突然觉得不能再往前走了,万一前面涌出来一堆拿枪的土匪。丢了财倒是小事,小命栽在这咋办?
毕竟我还没有马大眼唐一剑那种实力,实在不敢和枪较劲。
于是我立刻站住了脚步。
我相信白脸青年知道我已经停步,但他并未回头,依旧继续往前走着。完全当我不存在似的。眼见他走出去十几米了,我终于忍不住叫道:”喂,你要把我带到哪里去?”
白脸青年这才回过头来,冷笑一声道:”怎么,这就害怕了?”
我才不是那种容易被激将的,平心静气地说道:”怕不怕倒是其次,就是觉得我像个没头苍蝇似的一直跟着你往前走,实在觉得自己有点蠢啊。”
”那你到底还想不想找斌子了?”
”当然想,但是你只走路不交流的话,我宁肯自己去找。”
白脸青年再度冷笑一声,突然疾步朝我奔来!
白脸青年的速度很快,身形矫健的像只猎豹,整个身体弓成一条斜线,如一道飓风般卷了过来,须臾间便已窜至我的身前。网 。axs接着,他伸出一只斗大的拳头。狠狠朝我面门砸来!
好家伙,说打就打,我是哪里惹着他了,还是他突然犯精神病了?
他的拳头越来越近,在空中发出如同爆豆般的哔哔之声,而且他的拳头像是烧红了个烙铁,整个指面前端全是通红色的,像是要将人燃烧殆尽。我走遍山西南北,也没见过这样的拳头!
我的脚步往后一退。
仅仅是这么一退,我就避开了他这霸道的一拳。他一拳不中,脚下依旧不停,立刻再出一拳,仿佛不打到我就不罢休。我往旁边一闪,他的拳头便从我耳边刮了过去。
热。
灼热!
这家伙的拳头不光是红的,而且还是热的。烧的我耳朵边像是贴到了开水壶上。我也见招拆招,立刻伸出手来钳住他的手腕,接着另一只手顺着胳膊攀沿而上。
天地之大,无非宇宙乾坤,看我将其旋转颠倒!
我知道这青年实力不凡,所以一开始就用了全力,真气淡淡地萦绕在双手之上,准备将他的胳膊卸下。他挣了一下没有挣开,口中发出”咦”的一声,似乎没想到我能将他抓的这么紧。
这不废话吗,如果抓的不紧,还能叫缠龙手吗?
缠龙手可是近战之王啊!
”咔嚓”一声,青年的胳膊便被我卸了下来,一条臂膀软塌塌地垂了下去。我又闪电般抓住他另外一条胳膊,准备再次卸掉的时候,青年突然狠狠撩起一脚,朝着我下阴处便踢了过来。
我吃了一惊,没想到这家伙这么阴狠,上来就要绝我的子孙?
在干掉他和子孙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