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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子还在沉默,我闭上了眼睛。
”是不是嫌少?我可以出一千块。”
”你想我用什么打他?”猴子突然说道。
我的心猛然直坠。
我睁开了眼睛。即便要被猴子打,我也要眼睁睁看着他打。
宿舍依然一片寂静,易真已经在左右四望,似乎再寻找什么家伙。
”喏,就那个啤酒瓶子吧。”
角落里放着一个啤酒瓶子,那是我今天才喝了放在那里的。
猴子走过去,将啤酒瓶子紧紧握在手里,又走了回来。
黄杰一语不发。
我盯着猴子,额头上有冷汗滴下来。
”开了他的脑袋,我立刻付钱。”易真的声音冷漠而骄傲。
猴子看着我,突然笑了。
我也笑了。
猴子将瓶子高高举起,重重砸了下来。
砸在易真的脑袋上。
易真这个娇生惯养的贵公子哪里经得住这一下,连晃都没晃就利索地倒在了地上。
与此同时,我端起脚下的洗脚水,一大盆全部泼在易真的脑袋上。
我和猴子一起动手,砰砰啪啪地踹起了易真,将他像皮球一样在地上踢来踢去。
等我们停手的时候,易真连叫都叫不出来了,身子蜷的像个虾米,脑袋也湿漉漉的,除了往外出血,还往下滴着洗脚水,哪里还有半点贵公子的模样?
”一千块就想买我兄弟的脑袋?”猴子冷冷地说。
我挺直了胸膛,为这样的兄弟而感到骄傲!
”好歹你也出个一千零五块吧?”猴子接着说道。
我:”。。。。。。”
易真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像条死狗一样。
一直没动手的黄杰也低下头去,用那种最贱的语气冲易真唱道:”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什么样的节奏是最呀最摇摆。。。。。。”
易真慢慢地爬起来,一边冷冷地呵呵笑着,一边用袖子擦了擦头上的血和洗脚水。
”你可以哭着去找你爸。”猴子说:”和你爸告状,就说学校有人欺负你,你爸要是出手,我们这帮人肯定完蛋。”他的语气尖酸刻薄,这是在故意即将易真。
”就凭你们这帮杂碎,也轮得到我爸出手?”易真继续冷笑着。
”或者你也可以去找丁笙ふ梁麒他们。”猴子继续给他出着主意,”你出点钱,他们肯定帮你。”
易真不再说话,而是走出我们宿舍,还狠狠地将我们的门摔上。
”嘿嘿,赚了一百块钱。”猴子立刻拿出先前易真给的那一百块钱来,先是在灯光下看了看,又放在嘴边吻了一下。
”这是给咱们俩的!”黄杰伸手去抢。
”少扯淡了,我帮易真打架,你帮啦?”猴子言之凿凿地说道。
黄杰:”。。。。。。”
我问:”丁笙ふ梁麒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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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9 女人和冲锋枪()
然而就在我们刚上国道不久,一辆开在我们前方的红色斯太尔油罐车突然横转车身,挡在了道路中央。
国道上可不止我们这一辆车,当即七八辆车子被纷纷逼停,尖锐的喇叭声顿时四起。
谁也不知道这油罐车好好的发什么神经。那油罐车的长度。一横转车身,基本上谁也过不去了。
而我们立刻意识到这车子是针对我们来的,看来那蝎子帮的老大叶非花竟然还没死心。这是一心要和我们玩到死的节奏啊。
奶奶的。别惹火了我们,否则我们杀回怀仁县,灭了这狗日的蝎子帮!
但是我们仍旧秉承着一个原则,出门在外能不惹事就不惹事。
猴子猛地调头,准备朝相反方向而去,就算绕点路,能到了龙城就行。结果后方也有一辆相同的油罐车横转车身,把后方的道路也牢牢封死。
得。这回哪都去不了了。
看来,确实要玩把大的,否则还真走不出这个鬼地方。
被困在两辆大车之间的一共有十多辆车,这些车的司机都纷纷下了车来,谁都搞不清楚这是什么情况。就在这时,前后两辆油罐车后,突然各自涌出四五十号人来。
一共百来号人,手拿各种利器,朝着我们中间走了过来。
方千里嘿嘿直笑:";这回可好玩啦。各位小哥,再玩一场吧?我还没看够呐。";这老头也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主儿,情况越是危急,他脸上的笑容便是越烈。
其他车子的司机都被吓到了,纷纷弃车而逃,跑向国道两边的田地之中。而那一百多人从前后两边,朝着我们的车子夹击过来。
猴子熄了火。沉沉地说:";兄弟们,干活吧。";
接着,猴子便率先跳下车去,我和黄杰也跟着推开车门跳了下去。朱老四也跟着下来了,一脸歉意地说:";真是对不住,大哥好像有点别的意思";
猴子说没事,前辈想看好戏,那就让他看个够吧。
朱老四点点头,说各位小哥,麻烦你们了。
接着,我们四人便分别背靠背站在一起。虎视眈眈地看着两边的人群。两边人群之中,以二十来岁的青年居多,大部分都是袒胸露背,胳膊上的蝎子纹身十分扎眼。
就在我们以为一场恶战即将展开的时候,一声";站住";突然传了过来。
这是一个成熟女性的声音,声音中极带磁性,可是又夹杂着无上的威严和冷酷。这个声音一出,两边的人群像是得到指令的机器人,立刻停住脚步,在距离我们四五米远的地方看着。
我们也朝着声音的来源处看去,十分好奇这个声音冷酷的女性会是谁,怎么能指挥的动这干血性男儿?紧接着,前方的人群便散了开来,一位身穿白色旗袍的女人缓缓走来。
看到这个女人,我们几人的呼吸都是一滞。
女人约莫三十来岁,可是年纪并未在她身上留下太多痕迹,反而为她增添了许多成熟女性的魅力和诱惑。女人长得也很漂亮,精致的脸蛋上抹着淡淡的粉状,在阳光下显得极其耀眼。
女人身穿白色旗袍,旗袍上点缀着一些黄色花纹图案,将她玲珑有致的身材完美呈现,脚下还踏着一双白色的高跟鞋,更是将其衬托的高贵典雅。
国道两旁都是三十年以上的大树,如今又是夏季,枝叶正是茂密的时候,阳光透过这些枝叶倾洒下来,星星点点,将女人罩在其中,更是显出几分奇妙的神秘感。
女神,绝对的女神!
在我所接触的女人里面,无论长得有多漂亮,气质无论有多高贵,哪怕就是王瑶,和她一比都缺了些什么东西。没有办法,这就是岁月沉淀下的魅力。
这样的女人无论出现在哪里,势必都会引起一阵尖叫和赞叹。只要她走过来,全场的焦点都会在她身上,也只会在她身上。
可惜我们不会被她迷住。
因为她的肩上还背着一把黑色的冲锋枪。
是的,就是刑警常用的那种85式微冲,本来是充满杀气的东西,如今出现在一个气质高贵典雅的女人肩上,实在有些违和但是,也有一种奇妙的混搭感。系边肠血。
反而把这女人衬托的更加神秘和诡异。
有这微冲,我们几人都不敢轻举妄动了,毕竟我们也没练到唐一剑、马大眼那种地步,还不能完美地挡下子弹,谁也不敢以身犯险。不过我有看到,猴子轻轻把一柄飞刀捏在手里,看来是准备去射那女人。
女人走到七八米远,便把微冲解了下来端在手里,对准了我们几个,口中喊道:";方千里,给我滚出来!";
卧槽!
我勒个去!
竟然是来找方千里的!
我们还来不及震惊,那女人便又喊道?";方千里,你要是再不出来,我可就开枪了!";这娘们似乎说开就开,眼瞅着就要按叩扳机,猴子连忙扬手一射。
飕——
一柄飞刀穿行而出,割破空气发出阵阵风声。
我和黄杰也准备好了,只待那飞刀射中女人,便立刻窜出。可是就听";咔";的一声,那女人竟然张开嘴来,上下牙齿一合,便紧紧咬住了飞刀,准备窜出去的我和黄杰都傻了。
飞刀毕竟不比子弹,若是碰上稍微有些实力的练家子,躲、避开猴子的飞刀都不算什么,可我们压根都没想到,这女人会张嘴咬住飞刀!
噗的一声,女人把飞刀吐出,飞刀";当啷";一声跌落在地,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女人冷笑:";雕虫小技!";接着便叩响扳机,冲锋枪";突突突";地喷出子弹。
卧槽。
我勒个擦。
还好我们几人机敏,看着她去叩扳机了,便纷纷扑了出去,还好两边都是车子,大家都很轻易地找到掩体。我也扒在一个农用三轮车后,就听";突突突";的声音不断响起,火舌不断从枪口窜出,马路上的车子无一不受其害,";铛铛铛";地被打出许多孔来,火花也跟着四溅。
卧槽,玩真的啊!
这女人在怀仁县是有多牛逼,在国道上就敢堂而皇之地开枪!
因为枪火的压力,我们几个压根不敢冒头。那女人射了一梭子,便再次喊道:";方千里,你要缩到什么时候,就找这几个乳臭未干的家伙来给你挡吗?!是男人的就给我出来!";
我们算是明白了,这女人就是来找方千里的,而且看这情况,仇还挺深!
";快出来!";女人再次大喊:";你要是再不出来,这几个家伙都得死在这里!";
";喀拉";一下,奥德赛的车门被推了开来,一双颤颤巍巍的双腿迈了下来。方千里终于肯出来了,可他因为重病缠身,连站都站不起来,让他行走也是太为难了。
";大哥,不要!";朱老四喊道。
方千里却不听劝,依旧颤颤巍巍地走下车子,扶着车门站了起来,看向那个女人。
这一瞬间,我仿佛已经看到他被打成筛子的模样。方千里是我们费劲千辛万苦才找到、才救出来的,可不能让他死在这里。
我们几人在各自的掩体之后对视一眼,正准备冲出去和那女人决一死战的时候,就听那女人大骂了一声混蛋,接着便把微冲往地上一扔,朝着方千里奔了过去。
";千里!";女人一边跑,脸上一边还流下晶莹的泪滴。
";非花!";方千里颤颤巍巍地叫了一声。
我们目瞪口呆,眼睁睁地看着那女人从我们身前穿过,高跟鞋踩在地上发出";哒哒哒";的声音,再扑进了方千里的怀里。方千里一手扶着车门,一手抱着那女人的腰。
女人伏在方千里的肩头,呜呜呜地哭着:";你真就准备这么狠心,不声不响地就要离我而去?";
方千里笑呵呵地说:";怎么会呢,我哪里是心狠的人!我叫人故意打了你的两个手下,可不就是为了把你引出来吗?我就是要走,也得和你说一声再走啊!";
我们傻了,彻底傻了。
原来这面容美丽出众、气质高贵典雅的女人就是叶非花,原来这就是蝎子帮的老大,原来这蝎子帮的老大叶非花是山西王方千里的姘头!
我们几个纷纷看向朱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