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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关系,甚至有些人还认为中医发源地是在韩国,根本就是个笑话。而一向以国医大师自居,以为像冯文博这类地方上的专家,不过只是“乡下郎中”而已的周新平,在下面则听得脸颊火辣辣的。
原来,冯文博才是当之无愧的国医大师!
大会共举行三天,第一天并没有轮到刘一维发表报告和演讲。
第一天会议结束后,夏云杰遵守承诺,吩咐沈子良专门备一个优雅安静的包厢亲自宴请叶思健。
本来夏云杰身为主人宴请叶思健,应该是他这个主人先在包厢等着。不过当夏云杰在沈子良的带路下,特意提前一些到包厢时,叶思健已经带着周新平在包厢门口等着了,陪同的还有冯文博一家人。
“夏老师,都是我教导无法,这才教出了这么一个不肖逆徒!今天大着胆子把他带来了,您要打要骂,尽管吩咐。”叶思健见夏云杰过来,急忙上前面带歉意地谦卑道。
说完之后,叶思健回头冲周新平冷喝道:“逆徒,还不上来见过夏老师!”
夏云杰没想到叶思健会唱这么一出戏,只能笑着摆摆手道:“叶老,你这是干什么!过去的就都过去了吧,只要周教授以后做事做人谦虚一些便是。”
“还不谢过夏老师饶恕之恩!”叶思健见夏云杰并没有怪罪之意,这才大大松了一口气,转头再次对周新平冷喝道。
毕竟周新平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徒弟,也是他众多徒弟中真正传承了他医术的两大弟子之一,叶思健虽然对周新平所作所为很生气很失望,但心里终究还是爱护着他,还是希望夏云杰这位活神仙能原谅周新平。
“谢谢夏老师,周新平一定牢记您的教导!”周新平虽然被师父给训斥得老脸火辣辣的,但为了能重回师门,还是低着头很是谦虚地说道。
“呵呵。”夏云杰笑笑,然后做出一个请的姿势道:“叶老,众位请吧。”
“夏老师,您先请。”叶思健等人恭敬道。
夏云杰也知道自己在玄门中的地位,见叶思健等人恭敬客气,也就不再谦让,径直进了包厢,然后坐在了主位之上,而叶思健和冯文博则分别就着他的两边椅子落座。至于冯正诚、周新平等人自然只能在下面陪坐。
第六百五十二章 众说纷纭()
虽然早已经知道自己师父和冯文博一家人对夏云杰非常尊敬,但坐在圆桌上,见夏云杰正坐主位,自家师父和冯文博在两边作陪,周新平还是感到一种强烈的震撼。
“夏老师,现在就让他们上菜吗?”大家坐落之后,冯文博恭敬请示道。
“我也没邀请其他人,上菜吧。”夏云杰点点头,然后笑着对叶思健道:“叶老,因为之前有外人在,我不方便解释我和文博的关系,不过周新平既然是你的嫡传弟子,今晚倒也不必避讳,其实文博是我的师侄。我这是托他的福,在江州大学过着悠闲的生活。”
“文博是我的师侄!”这话从夏云杰口中讲出来虽然是轻飘飘,但落在周新平的耳中却如雷作响。
昨日他师父训斥他时,曾提到夏云杰的徒孙中至少也有两位省部级干部,当时周新平震骇之余内心底却是颇为不信。可如今一听,才知道他师父昨日说的话恐怕一点都没有夸张成分在内。
这不,副省级干部冯正诚便得管夏云杰叫叔爷!
“原来冯教授竟是夏老师您的师侄,怪不得医术如此高明。如此说来跟清鸿也是同门师兄弟了。清鸿兄也不早点跟我说明,害我差点怠慢了冯教授。”叶思健闻言面露惊讶道。
之前因为周新平和冯文博是同辈之交,叶思健自然比冯文博高了一头,只是如今听夏云杰这么一说,叶思健方才明白,冯文博跟李清鸿是同门师兄弟,说起来在玄门中跟他也是同一辈分了。
“我三师兄过世得早,只来得及传些医术给文博,却未来得及传修行法门给他,等到我跟文博相遇时,他已是古稀之年,终究与修行之道无缘,再加上清鸿也未曾料到你会来参加中医研讨会,并且会遇上我和文博,顾也就没想到跟你提起了。”夏云杰不胜感慨道。
说完夏云杰又对冯文博一家人解释道:“叶老是我们玄门中的老人,跟清鸿同辈相交,也算是世外高人之一,所以我才认得他。”
冯文博一家人还有周新平闻言这才明白过来,叶思健为何会认识夏云杰。
不过明白的同时,周新平心里却是越发震骇以及疑惑。震骇的是听师父的口气,这夏云杰年纪轻轻不仅是世外高人,而且还是玄门中比他师父辈分都要高一头的前辈,如此一来,他这个国医大师似乎也一下子成了夏云杰徒孙级的晚辈。疑惑的则是他师父口中的清鸿兄的身份,不知道究竟是谁。
“原来叶老也是玄门中人,失敬了。”冯文博闻言急忙起身冲叶思健举杯客气道,眼中有一抹羡慕、遗憾之色一闪而过。
既已知这世界真有修炼长生之道,自家的掌门师叔又是如此修为高深之辈,说冯文博心里头没有遗憾,没有羡慕却是假的。
只是这就是命运,冯文博却也只能接受。
“文博老弟如果不嫌弃的话,叫我一声叶兄或者叶老哥吧。”叶思健笑着跟冯文博碰了下杯客气道,眼中也有一抹羡慕之色一闪而过。
虽没办法走上修行之道,但有夏云杰这等活神仙的师叔,这辈子也算是没白活了!
冯文博也是干脆豪迈之辈,再加上他也听李清鸿说起过他师叔在玄门中的地位,倒也没跟叶思健客气,便笑呵呵跟他干了一杯,叫了声叶老哥,只是这声叶老哥却叫得周新平心里甚是苦涩。
这一转眼的功夫,那位曾经被他暗地里视为“乡下郎中”,上不了大台面的冯文博,竟然跟他师父称兄道弟,高了他一辈。
“师父,之前您在包厢里提到的清鸿兄究竟是谁?就是前一段时间您在北京拜访的那位老友吗?”酒宴之后,叶思健休息的房间,周新平好奇地问道。
“既然夏老师都没有避讳你,我也就跟你说一说吧,不过你听过后就藏在肚子里。”叶思健想了想,一脸严肃道。
“弟子明白,一定不会说出去的。”周新平急忙坐直了腰杆,一脸严肃地回道,心里却是越发好奇。
“为师提到的清鸿,全名叫李清鸿。这个名字你可能不知道,不过就算你平时负责保健工作,刻意结交讨好的那些领导人,见了他也得恭敬客气”话匣子既然打开了,叶思健也就没再瞒着周新平,把李清鸿的身份一一说给周新平听,甚至把夏云杰的真正能力也透露了一丝给他听。
这一番话听下来,只把周新平给听得脸色苍白,浑身冒冷汗,心里是一阵阵的后怕不已,这才彻底明白自己得罪了一位多么恐怖的人物,也才彻底明白那个金基范身为韩国人为什么也这么怕夏云杰,离开了又折回。
第二天,大会继续召开。
下午的时候,刘一维作为江州大学的第二位代表,在大会上作了报道和演讲。
一开始,与会的专家听说刘一维只是一名主治医生,都面露惊讶和不满,在下面低声议论纷纷。
不过刘一维虽然随夏云杰学医不长,医术还无法跟冯文博相比,但毕竟是夏云杰手把手教出来的学生,又有多年的行医经验,比起丁志江甚至吴永平这些所谓的专家却是要强上不止一星半点。开讲没一会儿,与会的专家便收起了轻视目光,开始个个认真听讲,不时露出一丝沉思之色。等刘一维演讲完之后,很快就有不少专家纷纷提出问题请教,气氛甚是火热。
第三天,大会闭幕。
刘一维在大会上虽然不能说一鸣惊人,但却已经引起了与会专家的注意和尊重,甚至不少专家听说刘一维现在在一个山区县城中医院上班,纷纷朝他伸出了橄榄枝,热情邀请他去他们的医院工作。这些邀请要是换成以前,刘一维自然是要激动万分,求之不得,不过如今却都很淡定客气地婉言拒绝。
中医界的盛会终于结束,与会的专家纷纷启程离去,一度热闹非凡,人来人往的中医学院表面上似乎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但实际上整个中医学院内部师生们的心情却比大会召开时还要不平静。
原本中医学院的师生们,尤其知悉事情更多的老师们,以为大会结束后,夏云杰因为得罪周新平、谢司长等专家领导的缘故,会受到学院的处罚,但结果夏云杰却安然无事。相反,一向跟夏云杰不对头的吴永平和丁志江却都受到了处罚,前者被撤消了副院长的职位,成为一名无官无职的教授,而后者更是差点要被开除出中医学院,据说最后还是夏云杰恩将仇报帮忙求情,丁志江这才得以留下来。
有关吴永平和丁志江被处罚的事情,可以说是一石激起千层浪,引得中医学院的师生们私底下全都议论纷纷,都在暗中猜测夏云杰究竟使了什么手段,竟然扭转了乾坤。不过最终的结论都是指向了冯教授,认为是他重情重义,不忍心故友后人被欺负,为此事大发雷霆,这才有了吴永平和丁志江被处罚的事情。毕竟他老人家是江州大学中医学院的奠基人,是冯正诚的父亲,真要发大火,就算周新平也得退让三分,至于吴永平就更不消说了。
当然除了这件事,刘一维的事情在中医学院的师生中也引起了很大的轰动,众说纷纭。有人说刘一维医术本就很高明,以前因为呆在山区的小医院里一直被埋没了,如今终于一鸣惊人,不仅成就了自己,也成就了夏云杰这位导师的名声。也有人说,夏云杰其实医术非常高明,刘一维跟了他之后医术突飞猛进,这才有了现在的一鸣惊人。不过后面的推论中医学院的师生们都是以夸张和开玩笑式的语气说的,只是当成笑话聊一聊,没人当真。
也是,夏云杰才多少岁,刘一维跟他的时间才多长,如果刘一维是他指点培养出来的,那夏云杰的医术岂不是比冯老院长都要高明许多,这当然是不可能的!
不管可能不可能,有一点却是中医学院师生们一致认同的。夏云杰医术可能不怎么样,但他却绝对是个没有私心的导师,否则他就不会为了学生的事情跟丁志江和吴永平起纷争,更不会把在大会上作报告的大好机会让给刘一维。当然还有一点也是肯定的,夏云杰这个人绝不能得罪。
不管中医学院的师生们怎么看待夏云杰,夏云杰依旧优哉游哉地过着他教书育人的生活。
该上班上班,该下班下班,而中医国际学术研讨会闭幕后没几天,就是元旦假期。假日办做了个调休,给凑了个连在一起的三天假期。
这三天大多数人都选择了旅游,而夏云杰则选择了大海!的注意和尊重,甚至不少专家听说刘一维现在在一个山区县城中医院上班,纷纷朝他伸出了橄榄枝,热情邀请他去他们的医院工作。这些邀请要是换成以前,刘一维自然是要激动万分,求之不得,不过如今却都很淡定客气地婉言拒绝。
中医界的盛会终于结束,与会的专家纷纷启程离去,一度热闹非凡,人来人往的中医学院表面上似乎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但实际上整个中医学院内部师生们的心情却比大会召开时还要不平静。
原本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