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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三心下一动,转身又回到房间,在美女对面坐了下来,陈可茵将自己用嘴巴喝过的红酒倒在苏三眼前的杯子里,又满不在乎的对着瓶口喝了起来。也不知她为何如此惆怅,但看她的穿着,不像是为钱发愁,刚刚又听到她对家人的语气十分不满。
为了缓和一下现场的气氛,苏三笑着说道:“我们这找人陪是要收费的,陪聊呢,是每分钟五块的,陪喝每分钟十块,陪哭的项目暂未开启,您需要什么套餐?”
这一说少女果真笑了:“那三陪,今天晚上我包了你,能不能打个折呢!”那绽放的容颜,只能用一个字形容:美!
“其实你笑起来挺好看的啊,为什么不多笑笑呢?有些事情说出来可能就会开心许多?”
少女本来心中就觉得沉闷,一直也找不到人倾诉,没想到这家伙居然送上门来了,陈可茵思考了片刻说:“那你会替我保守秘密吗?”
“当然,我们这陪聊的很有职业cāo守的。”
陈可茵骤然大笑却一点不失优雅,可笑着笑着不知怎么的,笑声变得不那么纯粹了:“我父亲要把我嫁给一个我不爱的人,目的只是为了他的生意”她越说越悲伤,苏三一度递上纸巾都无法擦干她眼角的泪水,后来只好以‘纸巾很贵’这种极差的理由结束她无休止的哭泣。
与她的聊天当中,苏三得知她是南开大学即将毕业的大学生,而她却要遵循父亲的命令去接受这样一场没有爱情的商业婚姻,这才使得她开着奔驰逃了出来,极度郁闷跑到这来喝酒。
听她讲故事就好像听,觉得剧情老套,不堪入目,那是因为旁人没有切身体会,而眼前这位美女止不住的眼泪已经清楚的告诉了苏三,她的痛楚!
不过苏三却切身体会到了一个道理:女人是水做的,柔软,细腻,jing致,纯洁,脆弱,稍不小心便会支离破碎!
大约聊了将近半个小时,陈可茵越说越晕,最后不慎趴倒在桌上,苏三几番想要叫醒她,却只听到她支支吾吾的说着‘不想回家’,左思右想之后,他只能抱起她走到外面,叫小丽开了一个房间,让她先住一晚。
抱着她来到房间门口,苏三却不知道该把这尤物怎么办,只能将她依偎在墙边听着她说些呓言梦语,然后转手开门,来到房间,苏三还没走到床边,这妞就好像已经感应到了床的温暖,竟自己趟了上去。
苏三拿了条毛毯给她盖上,不免又看到了她傲人的胸口,反正现在又没人,多看两眼也不会被发现,但这样下去就跟看i本爱情动作片一样,迟早自己会把持不住的。苏三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不至于趁人之危。
于是,他象征xing的扇了自己一个耳光后,才依依不舍的从柔软的床上跳下来,下来前台,又以五十块钱作为贿赂乞求小丽帮陈可茵换上睡衣,小丽再三逼迫,审问苏三是否与她有染,但苏三以割腕作为要挟,誓死捍卫自己的清白,小丽这才闭上了八卦大嘴,端了盆热水拿着睡衣去给陈可茵换上。
许久之后,两人终于下班了,小丽就住在宿舍里,而苏三却在外面租的房子,此刻公交车基本都已经下班了,若是打车回去的话,路费都得花上大几十块,想到含辛茹苦的母亲,苏三还是决定走回去,反正也不远。
到家门口的时候已经过了快12点,苏三拖着沉重的步伐上楼,却看到楼道旁隐约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刚想躲开,那人便展开了狮子大吼:“苏三,都两个月了,钱呢?”
这房东还真跟个债主一样没完没了,苏三一时半伙去哪凑钱啊,只能转头嬉皮笑脸的讨好她:“包租婆,不是跟你说了吗,一个星期之后给你,这一个星期不是还差一天吗?”
“我只是过来提醒你,明天就是最后期限了,要是明天还没看到钱,你就给老娘滚出去!”包租婆放下话后,便叼着烟斗腾云驾雾而去。
苏三悲愤不已,自责的抬头望上天空,看着湿润的月亮,咬咬牙却没有一点办法,这就是生活吧。
来到租房门口,小小的房间里居然还亮着灯,苏三轻轻推开破旧的房门,年迈的母亲还在收拾着屋子,苏三愧疚不已,赶紧冲上去挽着她的手说:“妈,这么晚了还不去睡,你好不容易来城市里,怎么能让你干这些事情呢?”
母亲微微转过头来,看着自己骄傲的儿子,欣喜的说:“妈没事,这不等你回来吗,我给你煮了面,在桌上,再去给你热热。”
母亲名叫徐虹,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嫁给父亲的,当时家里连一件像样的家具都没有,母亲依旧愿意嫁过来承受这破落不堪的家,终i被那些亲戚欺负,引得她一度想要轻生,却因为怀上了苏三,只有忍辱负重如此多年。
“不用了妈,您坐会儿。您都cāo劳了一辈子,我做儿子的还没能让您享享清福,真是惭愧。”
“哎,妈不指望你能有什么大成就,只要给我找个孝顺的媳妇妈就心满意足了,你看你表哥,才比你大一岁,人家明天就要结婚了。”母亲脸上满是皱纹和惆怅,想着以前苏家的那般风光,这才转眼几年便落得这副田地,不禁泪浮于眶,眨眼yu出。
“妈!他结他的,我不着急,您看您儿子这么英俊,抢着做您媳妇的要排到新港城去,我挑着呢!”
“还挑,这还得挑到什么时候,你看你表哥,人家结婚多大排场,这做父母的得多有面子啊,我听说他们的婚礼在那个御庭酒店举行呢!”
“什么?御庭酒店?”苏三一拍桌子气愤的站了起来。心头猛的涌出一股怒气,自己年轻气盛受点屈辱倒也无所谓,要知道御庭酒店虽算不上高档,但毕竟是父亲当年用心血筑成的,后来因为他商场失意,只能错手卖给别人,如今表哥居然要在那里举行婚礼,其心自明。
“我们不能去!”苏三猛然转头,坚决的说,他依稀又想起了自己小的时候的那些事情。亲戚们逢人就会说苏家的坏话,说爸爸是个老千,将来儿子长大也肯定是个骗子,他当然对这些亲戚没有感情。
“这可是你伯父下的邀请函,他虽然入赘到了李家,可毕竟是我们的亲戚!”
“亲戚?这些亲戚当年要不是靠我们养着,他们能有今天,如今物是人非,见我们家世陨落居然趁此机会来报复我们,我没有这样的亲戚。”
说着说着,母亲便开始流下泪来,诉说心中的悲伤:“哎,阿三啊,你还年轻,你是苏家唯一的希望,千万不要跟这些亲戚闹翻,我们得罪不起!”
“妈,你这是”见母亲又落下眼泪,苏三心如刀绞,一股酸酸的情绪直触鼻头,但他知道自己不能哭,因为自己是家里唯一的男丁。苏三将母亲拥入怀中,郑重的答应她:“妈,好了,我去还不行吗?”
“有你这句话妈就放心了,快把面吃了吧。”母亲欣慰的笑了笑,眼泪掺杂着鼻涕,母子在这破旧的房屋内哭泣了许久,只觉一阵凉风袭来,破旧的窗落不堪一击,唯有那一碗已经退却了热度的面条还散发着奇特的温暖。
苏三心中暗暗立誓,他i一定要让母亲过上好i子!
004 婚礼()
次i,便是苏三表哥的婚礼,徐虹早早的穿好了衣服,打理了红包,给苏三做了一顿简陋的早餐,两人吃过之后,坐上公交车便往御庭酒店去了。
苏三跟酒店请了两天假,目的也是为了顺从母亲去参加婚礼,来到酒店,门口早已摆满了各种花篮,客人们相继进入,欢呼声道喜声不绝于耳,一对新人正合不拢嘴的在门口招呼客人,大有一种门庭若市的感觉。
苏三牵着母亲的手走上前去,跟新郎打招呼:“李昌轩表哥!”
那新郎忙转过头,但见是苏三母子之后,脸上的笑容顿时散去几分,一副忘了是谁的样子,许久之后才‘自责’的大拍脑门笑道:“哎呀,看我这记xing,不好意思啊,姨妈,最近公司大大小小的事情都得我亲自过目,这婚礼也忙的个晕头转向的,一时之间竟忘了该称呼您什么,罪过罪过啊。”
闻言,母亲纵是不悦也并未表露出来,只是笑着说:“哎,几年不见,不知道叫我什么也很正常,昌轩啊,你看你都这么大了,一晃啊都结婚了,我们家三儿就没你这好运气啊。我们也没什么表示的。阿三!”
苏三赶紧将红包递上,刚准备放进箱子,就被李昌轩夺了过去,转还到母亲面前笑着说:“哎呀,姨妈,您家里也不太宽裕,别破费了,您能来就是我莫大的荣幸了,这钱就当是我送给您回去的路费吧,您来一趟也不容易!”
看着他道貌岸然的脸,苏三真想一巴掌拍上去,但碍于母亲在旁,他只好装作客气对李昌轩说:“表哥,一点心意嘛!祝你和表姐白头到老,永结一(异)心,哦不,是永结同心!”说完顺势将红包丢进了箱子。
李昌轩当然知道苏三是故意的,但念及到场合也并未点破,只是笑着反击道:“谢谢,不过表哥建议你最好去进修一下,你要知道,现在这大城市,公民的素质可不像你们农村那会儿了,要是没点知识,是很难在这里生存的。”
他似乎忘记了,自己就是那个农村出来的。
“谢谢表哥关心!”苏三浅浅笑道。
“哎,快别老站在这里,姨妈坐了一上午的公交车,这风尘仆仆的应该累了吧,苏三还不扶着姨妈进去。”李昌轩一边用力的推着他俩一面笑脸相迎,好像生怕别人看到自己有这等亲戚一般。
苏三母子走后,旁边顶着个婚纱头巾的美女拉着李昌轩说:“喂,怎么你们家还有这号亲戚啊?”
“哎,要不是看在父亲的面子上,我才懒得理他们呢,不过来了也好,乡巴佬进村总有好戏看!”李昌轩说完,马上又笑眯眯的迎接下一波客人。
里面年约50的苏红毅伯父倒是等候多时了,他和苏三的父亲是亲兄弟,不过后来因为家境贫穷父母就将他入赘到了一家姓李的大户去了,这便有了李昌轩这么一个娇生惯养的儿子,所以他对苏三更多的是同情,倒不像自己儿子那般的鄙夷。
“哎呀,妹子,我可是等候多时就怕你不肯赏脸啊,来来来,喝茶!”苏红毅连身端起茶杯递到徐虹面前,并且邀请她上座。
“哎,苏大哥客气了。”
“里面请!”苏红毅一指里面,却发现此时客人席上已经人满为患,坐无空席,他赶紧大吼了一声:“毛子,快去给你姨妈端两个凳子来!”
那边呼作‘毛子’的年轻人一看是自己的穷亲戚,便一百个不愿意,碍于父亲的声威也不敢造次,只能翻了个白眼找服务员故意要了两个最差劲的凳子,拿过来递给徐虹。
苏红毅一看,凳时怒了,骂道:“没礼貌,躲开!”说完恭敬的邀请徐虹母子坐在了只有至亲才能坐的主要席位上,并亲自添了两张椅子过来。
“苏伯伯如此盛情款待,我们母子真是受宠若惊啊。”苏三也客气的寒蝉道。
“哈哈,大家都是亲戚嘛,不分亲俗,你们先吃。我去替换昌轩过来吃饭啊,他们都在门口站了一天。”说完,苏红毅便赶忙冲了出去。
徐虹不觉这桌上气氛有些不对,便赶紧和在座的各位打招呼,介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