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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蔚然醉眼朦胧地走上点歌台,夺过正在唱歌的女孩子手里的话筒,唱起了汪峰的《美丽世界的孤儿》:别哭我亲爱的人/我想我们会一起死去/别哭夏日的玫瑰/一切已经过去你看车辆穿梭/远处霓虹闪烁这多象我们的梦/来吧我亲爱的人/今夜我们在一起跳舞/来吧孤独的野花一切都会消失/你听窗外的夜莺路上欢笑的人群/这多象我们的梦哦别哭/亲爱的人我们要坚强/我们要微笑因为无论我们怎样/我们永远是这美丽世界的孤儿/有时我感觉失落感觉自己象一颗草/有时我陷入空虚可我不知道为什么/时光流走了而我依然在这儿/我已掉进深深的旋涡/宝贝看看远处月亮从旷野上升起/求你再抱紧我我感觉冷/我感觉疼你看车辆穿梭就像在寻找什么/他们就象我们的命运/哦别哭亲爱的人/我们要坚强我们要微笑/因为无论我们怎样/我们永远是美丽世界的孤儿。。。。。。
一曲歌下来,蒋蔚然手持麦克风已经成了泪人。
她以她最纯情的脸与烦嚣的世界的霓虹竟艳,勇敢而美丽,却也彰显了她内心的无奈。
酒吧出现了很长一段时间来白天少有的躁动和喧嚣。蒋蔚然被拥抱和鲜花包围着,她看不清楚是谁将鲜花拥进她的怀里的,只觉得天地都在旋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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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3章:过客()
蒋蔚然从酒吧出来的时候,天色早已黑透,天空开始飘起雨来,雨滴并不大,细细密密地笼着整个大地,温柔地罩在人身上。
蒋蔚然的抹胸婚纱把她的整个肩膀都裸露在雨里,她踉踉跄跄地沿着马路晃悠,像失去意识的线偶娃娃。
一阵尖锐的刹车声划破了雨夜的宁静,蒋蔚然就躺在了地上,从军绿色的猛士车上跑来下一个男人,穿着陆军的常服,他因紧张满脸汗水,就在他蹲在蒋蔚然身边准备抱她起来的时候,蒋蔚然缓缓地从地上爬起来,白色的婚纱沾上了污浊的雨水,神情木然地望着那个男人,饱含深情地叫了声:“慕枫”
男人把蒋蔚然搀扶起来,身高的差距,他轻易地便看到了蒋蔚然露在外面的后背上的挫伤,正往外浸着血,她细细的腰身仿佛经不住这夜风,身体摇摇欲坠。男人说:“小姐,你还好吧?”
蒋蔚然无论怎么努力都看不清楚男人的五官,这英俊的面孔像是哪里见过,她轻易地就能触碰到这张脸,浓密的眉毛,长长的睫毛,高挺的鼻梁,性感的嘴唇。。。。。。
被摸的的男人感觉怪怪的,她手过的的地方带了电流一般,麻麻的,很舒服。蒋蔚然产生了幻觉,觉得眼前的人像是余慕枫,又不像,余慕枫什么时候摒弃了一身的寒霜,变得阳光般温暖了,她喃喃道:“慕枫,这就是我们的宿命吗?注定今生再无可能?”
看着逐渐靠过来的面孔,男人本能地往后退,这张如画般的面容像被人施了魔力在上面,男人再也移不开自己的双眼,情愿这么一直注视下去。
…“知道吗?这里特别疼”蒋蔚然拉着男人的手按向自己心脏所在的位置,男人感觉到了手下的柔软,像触电般缩回自己的手。
“我送你去医院吧”男人闻着蒋蔚然一身酒气,精神恍惚,也不敢大意。
蒋蔚然紧紧地搂住男人的脖子,轻声在他耳边说:“抱我回家,今天我是你的新娘,我们洞房。”
男人怔住了,被蒋蔚然的话说的竟然莫名的有了期待,以前他对女人从不会如此,曾经他几度自以为是性冷淡。
见男人并没有抱她起来她头一侧,靠在他的肩膀上,火热的嘴唇印在他脖颈的衣领上,手也开始不安分地伸进他的胸膛,在他的胸肌上来来回回地摸着。
这男人是谁?某特种部队的队员,意志力岂是一般人能比的,他一只手抓住蒋蔚然叠在一起的双手,一只手拦腰把她抱起来说:“你家在那里?我送你回去。”
怀里的蒋蔚然累极了,头一歪就睡死了过去。
男人没有办法,只好把蒋蔚然安置在就近的宾馆里。
周身湿透的蒋蔚然身无一物可以证明身份,男人没办法通知她的家人,短时间里也找不来其他的衣服,让服务员帮蒋蔚然脱掉湿透的婚纱后,自己脱了军装里面的衬衫递给服务员,服务员看着上身裸露的男人,眼睛里毫不掩饰无限的崇拜,虽然男人身上的伤疤不少,甚至还有像子弹留下的伤口,但并影响他发达的肌肉给人带来的视觉冲击,这身材简直太性感了,服务员不由地赞叹;这样的男人太有安全感了。
对于服务员热烈的眼神,男人置若罔闻,亲自为蒋蔚然伤口上药。
服务员退出去了,男人守在床边,静静地打量着躺在床上的人儿:肤色白腻,秀发乌黑,五官精致,眉毛细而浓,像一弯新月。男人还没有见过如此精致的美女,竟不知怎么来形容她的美,他第一次发觉自己词汇量太少了,竟然不能用语言形容她的容貌。
蒋蔚然反复折腾到快四点的时候才又睡下,她的意识却是模糊的,完全没有感觉到陌生人的存在,一直把在旁照顾她的男人当做余慕枫使唤,一会儿燥热难当,要毛巾擦身子;一会儿口渴难忍,要喝水;一会儿又吐一地,要漱口。
男人将好脾气发挥到了极致,完全任劳任怨,叫服务员收拾完蒋蔚然吐的污秽物后,天将放亮。
他窝在沙发上就要迷糊着的时候,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男人一个利索的翻身,冲到门后,习惯性地去身侧掏枪,摸不到手枪,这才想起来现在在休探亲假。他警惕地问:“谁?”
以余慕枫家里的势力找到蒋蔚然是非常容易的,谁知半路杀出个兵痞子,这才让余慕枫找到现在,他冷声道:“把我老婆交出来”
男人看了一眼还安睡在床上的蒋蔚然,打开房门。
门只露出一条缝儿时,余慕枫一脚将门踹开,男人当时就在门后,一个帅气的飞身,挡在了余慕枫的前面,说:“上门就是客,你何必如此逼人?”
“让开,我不想动手。”余慕枫冷冰冰的脸看不出一丝情绪。
就在男人起身让开的同时,蒋蔚然听到争吵从床上坐了起来,上身只穿着男人的衬衫,眼尖的余慕枫,一眼就看到了穿在蒋蔚然身上那件属于男人的衣服。再看现在还裸着上身的那个男人,余慕枫气愤到了极点,这个男人敢欺负他的女人,简直找死
余慕枫转身一拳挥向男人,开玩笑,这男人的职业是什么,天天吃饱喝足就是训练,反应速度是平常人的十倍不止,怎么可能被毫无功底的余慕枫打着。他捏住余慕枫的拳头,轻松地就推开他,余慕枫连连后退,男人沉声说:“没有人欺负她,她喝醉了撞到我车上来的。”
这就是这个平时寡言少语的男人的解释。
蒋蔚然揉揉发痛的眉心,昨晚喝大了,居然断片了。安文的话在她清醒片刻之后又萦绕在耳边。。。。。。
所有的一切并不是她做的梦,是真实存在的。
余慕枫就站在她面前,但她突然觉得他们之间的距离好遥远,永远也没有办法追赶上了。
有些人一错过就是一生,一转身就是一辈子,凡事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她和余慕枫都是彼此的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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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4章:从天堂跌落地狱()
“你走吧,我已经爱上他了,我们昨晚一直在一起。。。。。。”蒋蔚然的话还没说完,男人的脸上就挨了余慕枫一拳。
对这突如其来的一拳;身为特种兵的男人完全没有招架之力,他还没有从刚才蒋蔚然的话里回神儿,这是一个冤枉能解释得清楚地吗?跳进黄河也洗不干净了”两个男人各自窝着一肚子的火,莫名其妙地就大大出手。
引起战火的蒋蔚然看着这一切,头痛欲裂。
没有任何招式的打斗让男人不能发挥其特长,两个人纠缠在一起,地上所到之处一片狼藉。蒋蔚然欲起身,发现自己下半身只有一条内裤,又朝被子里缩了缩身体,她阻止说:“你们别打了,快住手。”
微弱的声音淹没在两个人制造的动静中,蒋蔚然现在连嗓子都剥皮般生疼,看他们在地上翻滚,干着急没办法。
明显余慕枫处于劣势,细皮嫩肉的他根本就不是健壮的男人的对手,脸上很快就挂彩了,蒋蔚然叫着:“慕枫,你快还手啊”
两个男人都听见了这一声吼,余慕枫勾起一抹难得的笑,她还是在乎他心疼他的,无论她语言上怎么刻薄他,脸上的担心是掩饰不住的,就算挨揍也是值得的。
两个人酣战之际,蒋蔚然说完爸爸蒋翔安出现在门口,吼了一嗓子:“住手”
应声的两个人停下了,抬头看向蒋翔安。
蒋翔安腿一抬,直接跨过两个人,走到蒋蔚然的面前说:“瞧瞧你做的好事,老脸都被你丢尽了”
蒋蔚然不做辩解。
余慕枫却出来维护,说:“爸爸,你别说小然,我相信她,她不会做出这种事,一定是我生母跟她说了什么。”
“你能嫁给小枫是你的福气,还不知道好好珍惜”蒋翔安又转头对地上的男人说,“少阳,伯父知道你的为人,相信你不会把小然怎么样。”
男人原来叫尹少阳,是蒋毅的中学同学,也是遭人议论的话题,放着好好的家族生意不去接管,非要跑去当什么兵,在部队也真呆得住,一干就是十几年。
“少阳,好几年不见越发成熟了,要是小毅还在。。。。。。。”蒋翔安说不下去了,蒋毅是他心里最深的痛。
蒋蔚然赶紧插道:“爸爸,你和慕枫在家等我,我跟他说几句话就回去。”
余慕枫擦了下眼角的血水,注视蒋蔚然片刻之后又把目光调向尹少阳,许久,才说:“爸爸,我们先走吧”
其实,尹少阳现在已经能确认余慕枫的身份,号称最年轻的总裁,几乎年年当选本市青年企业家。觉得面熟也不奇怪,他可是各大报纸上的宠儿。
尹少阳不知道蒋蔚然将他单独留下的用意,静观其变。
“把你裤子脱下来”蒋蔚然是命令的语气。
尹少阳没有乖乖听话的习惯,他摇摇头,表示不同意。
“脱”蒋蔚然催促道。
“干什么?”尹少阳很少这么好奇,大白天的脱裤子于欲何为?
“脱下来自然是我穿。”蒋蔚然总不能说她到现在还光着呢吧。
尹少阳为自己的粗心失笑,他解开腰带,把军裤脱下扔给蒋蔚然,说:“穿吧,只要你不嫌大。”
把裤子丢给蒋蔚然的尹少阳,全身只剩下一个纯黑色的平角裤头,在蒋蔚然的面前没有丝毫的难为情,反而让蒋蔚然觉得自己像是偷窥者,不敢直视光溜溜的尹少阳。她呶嗫着:“衣服算是借你的,日后还你。”
尹少阳说:“送给你了,不用还。”
“你出去”蒋蔚然再次命令尹少阳。
尹少阳终于忍不住要发火了,他浑身上下就只剩一个短裤的情况下,这女子竟然命令她出去,他在她面前没有难为情,不代表就要在大庭广众之下暴露。
尹少阳拿起手机,去了卫生间。
就在他打完求救电话再次出来的时候,蒋蔚然已经不见了踪影,穿走了他的衣服,被泥水玷污的婚纱也不见了踪影。
蒋蔚然抱着婚纱,穿着尹少阳的军装,蒋蔚然感觉自己像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