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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出来,我已经申请了提前开庭。”
“嗯?”欧少君差点一脚把刹车踩死:“什么都还没准备好,你要开庭?”
欧少君因为个人原因,自动申请避开这个案件,院里的领导说了,要他不要过问跟这件案子有关的任何事。所以他压根不知道,冉小鹿申请了提前开庭。
小鹿觉得莫名其妙:“需要准备什么,时间拖得越久,高离越受的苦越多,他们能找到的东西就越多,你脑子是不是被门挤了,我们是被告,准备什么?”
小鹿想,准备一张她自己的嘴就够了!
“那阿旭呢?”欧少君皱眉,这个女人太狂了。
小鹿更觉得诧异了:“任旭就该受这个,我不明白你们为什么要把这张牌放在最后,明知道前面所有办法都行不通,何必用前面的办法给陪审团造成误会,他们还以为我们在强词夺理,有王牌当然就要一次出手,我没打算花太多时间在这个案子上,所以速战速决咯。”
欧少君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就好像那方向盘是冉小鹿的脖子,他要捏断它!哪有这样的……律师,律师不是一般都要留着王牌吗,如果不用王牌打赢了官司才叫厉害。
“别那么看着我,我的目的很简单,赢官司,你们和我的目的是一样的,救高离越,搞不懂你们在顾虑什么,反正任旭也不会有事!”
欧少君咬牙:“南迟真是,好本事!”
【挠墙,可是人家真的好喜欢小鹿!】
事情始末
欧少君和冉小鹿一路上再也没有了交流,一直到了任旭家,任旭正在给黎络倒水,见冉小鹿和欧少君来了,他再次折返厨房倒了两杯水。
一切准备就绪,任旭在黎络对面坐下,说:“问吧,你想知道什么?”
“高离越的经济一直是你在打理,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任旭诧异的看着欧少君和冉小鹿:“她还不知道吗?”
欧少君尴尬的轻咳,点头:“还没告诉她,阿离……”
黎络扭过头去看欧少君:“阿离不让你们告诉我?”
冉小鹿轻笑,端起水杯,轻抿一口,摇摇头:“这有什么好隐瞒的,我以为你知道,所以就没告诉你,你难道没有听说?”
黎络很诚实的摇头,她从知道高离越出事之后,就被带走了,在里面被隔绝了一般,哪里知道出了什么事,她只知道,高离越现在出了状况。她也知道,这个行业,时不时就会出一些案件,多多少少了解一些内情,但是并不是很清楚。
“就是,高离越……”
“冉小鹿!”欧少君立马呵斥,打断了小鹿的话。
小鹿就笑,觉得特好笑,也不理欧少君,她直直的看着任旭,任旭一脸愁容的捧着水杯喝水,然后长长的呼了一口气。小鹿知道,任旭大概准备好了。
“这有什么不能让黎络知道的,她是要和高离越过一辈子的人,迟早会知道的。”冉小鹿轻笑,用指甲敲打桌面,敲得黎络的心越来越紧,她才停下,缓缓的说:“涉黑……”
“什么?”黎络惊讶得站了起来,椅子被她带动,划出一声尖锐的响声,听得刺耳。
她想过受贿或者其他,怎么可能涉黑,高离越平时的做派也很正牌,并没有带出那种风气啊,怎么可能就涉黑了?
看着她不相信的眼神,小鹿耸耸肩,站起来按住她坐下:“你听任旭给你说吧。”
任旭低着头,叹气:“是我,是我将他拉进来的。”
“你?”黎络更惊讶了,任旭平时蠢了点,但还不至于是黑社会吧?
任旭点点头:“是,我帮老大洗黑钱,阿离刚来的时候,我就跟他说,让他把他的钱给我,我帮他打理一定会挣得更多了,阿离信我,也就给我了,我就把他的钱也混了进去,事实上那个时候阿离的钱不多,但是借的是他的名。”
欧少君明显脸色变了变,因为当时被拉下水的不止高离越,还有他。任旭当时不是这样说的,他说他要投资,需要点钱,让他们几个把手头的钱给他,很快就有回报了。
那个时候都还年轻,任旭在金融操作方面的确有天赋,他们也没在意那几个钱,就是觉得应该支持一下好友,就把手上的资金都给了任旭,却不想都被他拖下了水,包括那个时候还没掌权方氏的方非凡。
后来方氏的生意越做越大,也有任旭的功劳,他可是往方氏塞了不少钱。
高离越是最先发现不对的,他给了任旭几万块,不到一年回报却是十倍,怎么可能有这么好的事情,就算任旭再厉害,也不可能真的让钱生出钱来。
那个时候,高离越将任旭扔到街角最暗的角落,狠狠的揍上两拳,欺身靠近,问他怎么回事。高离越气得要死,他那么相信任旭,居然会出这种事。
“我承认,我洗黑,我也承认我和胡枭是兄弟,可是阿离,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叫你过来发展吗,因为这里有胡枭,有我,没有会敢嫉妒你的才华,敢再坑你一次。”任旭被打得嘴角冒血:“这就是现实的残酷,我只是比你先尝到苦,去年我赚了很多钱被人惦记上,是胡枭救了我,是他教会了我去适应这个世界,阿离,你看那些黑暗的地方,有多少你看不见的肮脏都在进行,如果你还是那么天真,再吃一次亏也是正常。”
高离越明知道任旭在强词夺理,可他还是下不了狠心,因为任旭已经陷进去了,而他,他知道,正在陷进去。并不是那些钱在诱惑他,而是他真的被坑了一次之后,他对有些东西绝望了。
高离越缓缓的松开了手,转身欲走,又停了下来,声音随风飘到任旭耳朵离:“非凡和少君知道吗?”
“还不知道,阿离,你放心,有胡枭在,出不了事。”任旭很相信胡枭,就好像胡枭相信任旭一样,将大把大把的钱给他,让他洗白。
任旭知道,胡枭黑白两道通吃,他在上面还有更好的关系,所以他敢和高离越打包票。胡枭让任旭将高离越拉进来也是上面那位的意思,不过是为了以后万一翻船有个保证,毕竟高离越检察官的身份在那里。
可是,任旭万万没想到的是,高离越却先翻了船。
“哼!”高离越当时冷哼,然后走了。
之后,高离越就好像孩子撒气一般,随意调查了一下任旭投资的公司,任旭亏了不少钱,然后躲了起来。事实上,高离越也没真的把他怎么样,就是觉得自己被骗了,出出气而已。
任旭避难回来之后,高离越就好像忘记这件事了一般,日子照旧,任旭知道,高离越虽然不参与,但是默许了。
“所以,阿离其实什么都没做,他只是没有阻止而已。”任旭生怕黎络对高离越失望而走,所以再三说明:“都是我的错,那个时候年少无知,我以为这样是对他们的帮助。”
任旭看着黎络呆滞的表情,再加一句:“其实阿离一直都没动那笔钱,我给他弄了一张卡,但不是用他的身份证办的,每个月定时将钱划过去,阿离他一直光明,他也有他自己挣钱的办法,只是他没说。”
冉小鹿耸耸肩:“所以说,其实,高离越压根儿什么都做,你给的钱,他也没动?”
任旭点头:“我也是昨天查了那张卡的记录才知道,只有进账,没有出账,就买你那条项链也是他给我的另一张卡,当时虽然诧异,却也没细想,我以为他只是把钱转移了。”
项链
“项链?”
黎络不解的看着任旭,她的项链又和任旭有什么关系,不是高离越买给她的吗,什么叫另一张开,他有很多卡吗,那条项链要很多钱吗?
很多疑惑在她脑子里,她抬手去脖子上摸那条项链,却摸了个空,她有些着急,拉开衣领找了找。
“你真的不知道那条项链……”任旭疑惑的看着黎络。
黎络就好像没听到他的话一般,着急的四下寻找:“我的项链不见了,高离越送我的项链不见了!”
小鹿和欧少君是不知道内情的,当下就起身开始帮她找,小鹿问:“你最后一次见到是什么时候?”
典型的律师问话,黎络摇着头,趴下身子找:“一直戴在脖子上,我没注意什么时候没有的。”
“不应该会断!”欧少君笃定的说。
任旭手指上挑着项链,无语的看着忙碌的三人:“在我这里,所以你们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呀?”
“怎么在你这里?”
黎络着急的起身,一把将项链抢过来,看了看,的确是高离越送的那条,和那天他们在珠宝店看的,有细微的差别,但她一眼就能看出什么事哪条是她的。
“你出事之前阿离取下来给我的。”任旭耸耸肩。
黎络将项链从前戴回去,想了想,好像她这几天的确没有注意到它在脖子上紧贴着她肌肤的冰凉。也许习惯了,就好像混为一体,所以她都分不清它到底在不在,就好像它理所当然的随时伴在她身边。
“那样贵重的东西,阿离怕你因为这个被人抓住把柄,一直延长扣押期限,所以就取下来交给我暂时保管,所以你还是不知道这条项链的来历?”任旭有点替高离越委屈,明明做了那么多,可黎络压根儿不知道。
高离越并不是这样想的,他做了什么,做了多少都无所谓,只要她喜欢,她觉得这是个便宜货,那它就是便宜货,只要她高兴就好。
任旭那种智商当然不会懂得这个含义,他嘴角抽了抽:“你知道我花了多少人力才买到这条项链吗?”
“不知道,我只知道它是高离越送的,不管多少钱,它对我很重要,这就够了。”黎络捻起项链上的坠子,微笑着在嘴边亲吻,她想起他送她项链的样子,可真温柔啊。
“但是……”黎络放下链子,看着任旭:“如果它会成为高离越的负担,我会舍弃它的。”
任旭抿唇,摇摇头:“不会的,你现在没事了,戴着吧。”
小鹿看不下去了,敲了敲桌面:“所以,有没有人能告诉我,高离越那些账目是怎么来的,如果他没有动洗黑的钱,那么他那些开销的来源是什么?”
这个问题,让所有人都沉默了。
良久之后,黎络抬起头,很坚定的说:“我先走!”
“等一下!”任旭连忙站起来拉住她,不悦:“黎络,案子还没开始,再说阿离也没真的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就要放弃他吗,他为了保你平安,费尽心思,这种时刻,你难道不应该站在他身边支持他吗?”
“黎络,阿离是个很骄傲的人,他身边能亲近他的人很少,你在这个时候离开对他来说,是致命的打击,你怎么……”
黎络甩开任旭的手,打断任旭的长篇指责:“你说什么,我得回去找我的律师执照。”黎络说着,又看向小鹿:“小鹿,我挂在你事务所吧,我和你一起打这个官司,虽然我知道你有必胜的把握,可我不能就这么看着。”
小鹿当然欢欣接受,拍手:“ok啊,我想高离越要是在法庭上看到你,一定会很惊讶的。”
黎络笑着点头,然后一溜烟就跑了。
她回到父母家里,进了房间就翻箱倒柜起来。她以为这辈子都不会用得上那个执照了,所以她去年审过之后就随手扔了一下,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