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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买卖,重建了凤家的家业,若不是她,就没有我们凤家的今天,我与凤凤,也早就不在了。”
“后来你们决定要让女儿嫁入我们龙家,寻找线索,偷出宝物,以便坐实我们龙家的罪证,对吗?”龙三问道。
凤卓君点头,龙三又问:“你们这个计划都什么人知道?”
“此事内情只有我和阿俐,还有两位老忠仆知晓。但凤凤嫁入龙家之事,却是凤家上下都知道的。”
“那凤儿亲生之母的死讯,你确是证实了?”
“当初我虽未看到尸首,可阿俐却是亲眼见她葬身火海,老宅的邻居们也都证实那次的火情。事发之后,阿俐在火场残骸中找到一具尸骨,肯定便是阿伶了。她亲手将阿伶与父母葬在一处的。”
凤卓君仔细回想着当初,如今却是唏嘘感叹:“可今日一事,怕是阿伶未死,报复我来了。她不直取我的老命,却是拿女儿来折磨我……”他说着说着,难过至极:“我当初是不该把她丢下,让她受了这许多苦,是我不对,可她若是要报复我,我无话可说,但她为何要对女儿下如此狠手?”
凤卓君猛地想起来了,问:“贤婿,你追上他们,可曾看清他们的面貌。”
“只有两个黑衣男人,打不过便跑掉了。倒是没看见有女人的身影。”
“她不会罢手的……”凤卓君喃喃的道:“她性子这般的烈,不会就这样罢手的。”
龙三没有安慰他,只是道:“岳夫大人说得对,这事还是瞒着凤儿的好。”
凤宁的确是被瞒得紧,她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又换了一个地方,迷迷糊糊的打量着陌生的房间,然后看到龙三关切的低头瞧她。
“你醒了。”龙三啄啄她的唇|瓣,用额头碰碰她的。
凤宁眨巴着眼睛问:“我们又换地方了?”
“对,安全起见,常换换的好。”
凤宁皱皱鼻子,问:“可以吃东西了吗?”
“还不行,等明天。”龙三的回答让凤宁露出了明显的失望神情。
龙三失笑,亲|亲她眉心:“乖,还有一天而已,再喝三剂药便好了。”
凤宁很不乐意:“我现在就像只老鼠,不但要东躲西藏,还找不到食。都是那群王八蛋害的,等我好了,定要将他们挖出来,八卸大块,方能解我心头之恨。”
龙三哼哼两声,道:“你先安分些,毒解了,外伤可还没好呢,还得养好一阵,快别想报仇的事了,万事有我呢。”
“嗯,那这样吧,好相公,你把明日的菜谱列一列,让我过目一下,都挑挑有什么好吃的,行吗?让我吃饱了,什么外伤内伤通通都跑掉。”
她的表情甚是古灵精怪,惹得龙三哈哈大笑,忍不住在她脸上咬了一口,道:“作怪。”
凤宁不服气,抓过他的大掌也咬了一口,忽然笑容僵在脸上,过了好一会说道:“龙三,我想起来了,我差点被人掐死。”
龙三一愣,抚她的发安慰道:“别瞎想,你受了伤,受了刺激,或许记错了,那些不好的事,就别想了。”
凤宁一瞪他:“你以前可是说,想起什么就告诉你,或许都是线索,现在我想起来了,你却不在意了。刚才我想到的时候,可是很难受的,跟在水里的感觉一样。”
她提到了水,龙三顿感心疼,她有多怕水他是知道的,被掐窒息,确与溺水一般,也难怪她恐怖。他赶紧将她抱在怀里哄:“我就是怕你难受,才让你别多想的,如今不同往日了,我们感情这般好,过去的事再刨根究底也无甚意思了对不对?你想起来便好,想不起来也没什么,不必太在意,若是想到什么不好的,让你不舒服了,就别再想了。”
“龙三。”凤宁可怜兮兮的唤:“我会不会一辈子都这般过了,永远想不起来了?”
龙三默然,真的不知道该怎么答。
凤宁窝在他怀里,小小声道:“虽然我总跟自己说,最重要的是将来,过去记不起也没关系。可我知道,我心里头总是缺了东西。我不知道自己发生过什么,不知道认识什么人,这些不知道,总让我有些害怕,就像上次宝儿被抢,像这次有人刺杀,所有的事情,都跟我的不知道有关吧。”
龙三抱紧她:“我都会解决的,凤儿,你再给我一些时间。别害怕,有我呢,所有的事,都会解决的。你别离开我。”
“那你给管饭吗?”凤宁就是有本事无论聊什么都能绕回这个重要问题上来。
“明天。”龙三姿势表情都不变,答应的很顺口。
凤宁使劲掐了他一记,这家伙竟然怎样都不松口,实在太坏了。
她窝在他怀里,又有些想睡了,她有些奇怪,难道那个大夫开的药里有安神的成份?可前几回喝的,都不觉得啊。她眨了眨眼,决定不挣扎了,困就睡去。
凤宁闭上了眼晴,沉入梦乡前又说了一句:“龙三,我忘了问你了,什么地方是又有湖又有沙的?”
龙三一僵,看着凤宁窝在他怀里甜甜睡去,只觉心里头五味杂陈。
自把话摊开了说,凤卓君觉得心里轻松了些,虽然还是很担心乔伶下一步不知会做什么,但如今好歹有个龙三可以一起商议,这让凤卓君觉得有了依靠。
另一方面,他很担心乔俐,如果乔伶能找上凤凤,就证明她知道他们一家子的行踪,那乔俐的所在她也一定是清楚的,她若是能对亲生女儿下手,那么对亲妹妹也一定不会手软。
凤卓君越想越是担心,赶紧给乔俐写了封信,让她自己多加小心。这信他不敢再托驿站了,他告诉了龙三,让龙三找人代为转交,龙三一口应承,去办了。
凤宁终于熬到了能吃饭的时候,她精神抖擞地靠坐在g|上等着龙三给她端吃的来,心里头充满了期待。等了半天,终是见龙三端了个大托盘进来,凤宁高兴的嚷:“快,快,我都快饿死了。”
托盘端过去了,凤宁一瞧,嘴嘟了起来:“怎么这般小的碗,小菜也好少,还没有肉……”她一边埋怨一边却是赶紧吃了起来,很快一碗粥没了,她大大方方的把碗递出去:“三爷,给小的再添一碗吧。”
“没了。”三爷答得很镇定。
凤宁一瞪眼:“怎可能没了,一锅怎么都能煮出这十碗来。”
龙三抚着她脑袋安抚:“你原本胃就不太好,又两日未进食,胃一直空着,这一开始不能吃多了,先喝点粥垫垫肚子,慢慢把食量调回来。”
凤宁看着眼前的小碗,欲哭无泪,尤自挣扎:“我这两日一直有喝药,胃没空着,装得满满的。龙三,每顿药你都看见的,那碗是这个的两倍大呢。”
龙三把她面前的空碗托盘收走,凤宁扒着那托盘犹豫了好几下,终于还是放手了。问:“再隔一个时辰,该到点心时间了吧。”
龙三忍着笑:“谁定的点心时间?”
“我定的。”凤宁的表情很无辜。
龙三笑了,俯身亲|亲她脸颊:“这个规矩等着以后用。”
凤宁哭丧着脸,一头扎进被子里,闷声大叫:“此仇不报,我就不姓凤!”
龙三又被她逗笑了,道:“你本就不姓凤了,你姓龙。”
凤宁一下坐起来抱着龙三的胳膊:“既是姓龙,那就更得报仇,不然太给龙家丢脸了。”她把脑袋靠在龙三臂上,道:“龙三,你且说说,都查到什么线索了,那些都是什么人?为何想取我性命?待我伤好了,我铁定收拾他们去。”
龙三强自镇定,抚了抚她的头发,道:“这事你就莫操心了,我会处理的。”
“那不行。”凤宁撇撇嘴:“之前我都没管这事,可是那个推我下河又来咱家抢宝物的,上次还想掳了宝儿。这个都一直没查清楚呢。那个方脸三|角眼莫名死了,到现在你也没给我个答案,他是怎么死的,为何想杀我,我是否惹了麻烦。现在又来了一群人,仍是冲是我来的。龙三,这可不是我倒霉,命带煞,这分明内有隐情。若不把他们揪出来查明白了,我的日子可怎么过?受伤事小,动不动中个毒不能吃饭的,那可真是太惨了。还有宝儿呢,若是因为我的事,连累了宝儿,这可不行。”
龙三被说得没了话,后背脊隐隐开始冒汗,他心里明白纸终究包不住火,凤宁又不是傻姑娘,她只是有些调皮有些懒,所以他一说把事情包下,她便全心信任交给他管,又因为平常要带着宝儿,注意力全在宝儿身上,自然是疏忽了刺客和夺宝的事。可如今事情又犯到了她头上,她又正好有怨有闲……
龙三心里叹气,他是断不可能老实坦白,可事情越闹越大,他能瞒得下去吗?
凤宁不知道龙三心里所想,她接着道:“我想过了,那个要抢宝儿的人,他之前的目标很明确,就是为了龙家的宝物,想杀我大概也与杀人灭口好夺宝有关,这人之前一定与我相识,那次欲抢宝儿,要说是挟持孩子做要挟换宝物,也是能说得通的。可这次来偷袭下毒取我性命的人,却志不在宝物上,他们不抢包袱,不对我爹下手,看上去只是冲我而来,我想了想,这该与之前抢宝儿那个,是两路人。”
龙三道:“那拨人我们没能追上,尚不知底细。”
“龙三,你说,我之前会不会与夏国的什么人有仇怨?”
龙三笑笑:“你自己都不记得了,我又怎会知晓。”
“龙三。”凤宁忽地坐直了,认真看他:“你是不是查到了什么,却瞒着我?”
龙三道:“我若查到了,为何要瞒你?”
“说不定你查到了什么会让我难过的事,便瞒着我了。”
“你莫乱想,哪会有什么难过的事。”
“比如,比如……”凤宁咬咬牙,终是道:“比如宝儿的生父,你可查到是谁?要杀我的,是不是他?”
龙三没接话。凤宁又道:“我说了,你可莫生气。我如今心里全是向着你的,半点他的记忆都没有了。你可不能拿这过去的事再恼我。”
“我不会的。”龙三握着她的手,心里有些紧张。
凤宁道:“我觉得,所有的事里,宝儿的生父定是个关键。过去我若是对他有情,那如今跟了你,他定然会觉得受了背叛,那欲杀了我泄恨也是正常。若过去我对他没情,是被他欺负了去,又被他要挟,那此时我有龙家做靠山,对他来说,我就是个大威胁,欲杀了我灭口也在常理之中。”
龙三|点点头:“你说的这个确有可能。”
凤宁又道:“还有一种可能,就是那个方脸三|角眼。他那时不是说我多管闲事要杀我吗?虽然他死了,可或许他还有同伙,发现我还活着,于是为了斩草除根,不得不再对我下杀手。”
龙三张口欲言,终是闭了嘴,只”嗯”了一声。
“不过这般久了他们也没冒过头,我们掩了行踪上路,他们反倒是来了,这事有些蹊跷。我觉得那个欲抢宝儿的黑衣人嫌疑更大一些。他既是能知道宝儿的身份,就表示他对龙府的情况还是相当了解。当初那个夏儿,不就是他的内应吗?虽说后来你们对府内严加盘查,可也不定还有些仆役被收买了,坏事不敢做,递递消息却总是可以的。所以这次偷袭一事若说是他所为,想来是更合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