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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顺有些纳闷了,“没有为什么我说话你不理我?”
云出月见效果来了,心里一阵小雀跃,心说公子说的方法真的管用,男人是不能对他太好,得那什么离来着,反正不管是什么吧,有效果成,得坚持住。
于是一道菜下来,四顺问了一堆,云出月回答了两三句,都是没有,嗯,哦,不知道。
弄的四顺一阵莫名其妙,吃晚饭的时候还盯着人家出月一翻探究,平时出月帮他夹菜他连看都不看人家一眼,现在人家不对他好了反倒是注意起来了,这说明男人是贱骨头,所以得用最贱的方法对待。
李若惜自然也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心说按这样的速度发展下去估计要不了多久四顺会喜欢出月了,应该要不了多久他们张家该办喜事了。
赵家那边靖王晚过不问楼氏今天拜访的情况,看着楼氏吱吱唔唔的样子知道办砸了,靖王气不打一处出,他当初是怎么看楼氏的,怎么不知道变通呢?看来这件事还得由儿子出面。
当晚并未责怪楼氏,只是有些不高兴的走了。
过了初二,初三是值之日,新年的第一个早朝大家都开足了马力,向皇拜过年后,便开始讲战事,这是朝几年来第一次百官一致奏一件事,而已连处理方式都想到了一块。
皇笑相迎,只是说他会考虑。至于同不同意是另一说了。
回到景阳宫,皇坐在软榻,向李若惜招了招手,“过来朕下两把棋,有一些日子没与你一起下棋了,朕要看看你的棋艺有没有精进。”
皇的命令李若惜自然不敢违抗,乖乖的坐在皇对面,皇先在棋盘落了子,说道“知道今早朝堂百官都像朕奏的什么吗?”
李若惜将白子看到黑子的旁边,“不会参小的的吧?”早去收奏折的时候她看了一下齐丞相与刘太尉奏的折子,说的是她的事,真没想到俩个老狐狸还有统一意见的时候,估计是次被她给整惨了,想出出心那口恶气吧
“你猜对了,齐丞相奏天边战事吃紧良草紧缺,让国库拨银子运往边关换粮食,还说最好让一个朕信的过的人押送,这个人便是你。”皇边说边笑边往棋盘放棋子。
闻听此言,李若惜不得不问一句,“皇是怎么打算的?”
“你想朕怎么打算?”皇不答反问。
李若惜抓了一个棋子,举棋却不定,沉思了一会落子,“小的以为,他们这是想报复小的又或者说他们想把我从皇身边支开,这样他们才好运作。”
皇笑道“你分析的很有道理,自从你来之后朕干了不少不按常理出牌之事,他们这是觉得朕以前昏庸无能,以为把你支走朕又会变成以前那样,可见这帮人不怕朕更怕你这个小小的司值”
“皇此话让小的恐慌”李若惜立马起身,跪在了地。
皇不由脸一僵,“你这是干嘛,给朕起来好好下棋。”
“是,皇。”李若惜起身却并未坐下。燕天行瞪了她一眼,“你给朕坐下。”
李若惜这才坐下来。燕天行这才说道“朕还不想让你这么快走,至少要等到五月。”
“其实小的真的想去边关最好是公孙复的军队。”李若惜也不瞒燕天行,她真的不喜欢与这群人周旋,累的慌,干脆走的远远的你们爱怎么着,怎么着好了。
燕天行看出她的心里,略带调侃地道“为什么不是赵信的军队?我听说你们俩关系很不错。”
“我与赵信算是有过命的交情吧。”李若惜也不怕皇笑话,说道“只不过,他母亲并不希望我与他有来往,曾经几度还用赵信对我的恩买断我对赵信的情意,所以我选择去楚。”
说起这个倒让燕天行想到了昨天暗卫带回来的消息,不由觉得好笑,“真是一个愚笨妇女”
“皇也这么觉得?”李若惜笑了笑,“昨日她竟然来小的家说小的忘恩负义,挑唆我爹娘不和,当下我给了她身边的俩个丫头好看”
“你下手可真够狠的,那俩个丫头的脸估计十天半个月都恢复不了。”燕天行笑道。昨天暗卫来报时他有些不信,没想到今天他竟然自己说出口了,可见得罪了他的后果有多可怕。
李若惜在棋盘放了棋子,说道“皇,小的不防对你直说,我这个最恨无帮生事之人,对这种人小的从不手软。”
“那杜仲之事又怎么解释?”燕天行半眯着眼,审视地道“朕可是听说了,昨日你家人可把他给整惨了。”
他知道这些事,李若惜一点都不觉得怪,“杜仲之事纯属意外,是他自己得意忘了形。”
“哦,他得什么意了?明日做了那五首诗得意了?”杜仲的才学燕天行一直是知道的,是脾气太臭与朝谁都合不来,又被齐丞相压制者无所作为,他倒是想把杜仲扶植去,但这样做会引起两派的怀疑便迟迟未动手,现在倒好了,人家找到了他身边的,到时让张萌那么一推举,他一拍案这件事定下来了。
提到此事,李若惜一脸汗颜啊,“也不完全是,是小的答应真正交他这个朋友了,他一得意从马车摔下来了,好在没摔成重伤,不过,我的家人看不惯他的作为,后来又整了他一翻,估计得在床躺个十天半个月了。”
“这是其主必有其仆啊。”燕天行笑起来,觉得他们家的人是活宝,从老到少,从主到仆没一个不是坏坏的整人精,其实有时候这种气氛还是不错的。
李若惜怎么也未想到,燕天行今天竟然有闲情跟她话家常,“皇过奖了,正因为小的常受他人欺负,我的家人才常受人欺负,被人欺负的多了自动会反击了。”
闻言,燕天行不由讽刺道“你别人只不过轻轻的拍了一下你,你一反击把人整的体无完肤。”
“不然,皇哪能在一午的时间赚到万两银子”说着说着,她竟然敢调侃起燕天行来了。
“哈哈……所以朕要赏赐你。”此时燕天行落最后一个棋子,整盘棋胜负已分明,自然是她输了,燕天行很高兴,从腰间解下那块象征帝王身份的玉佩,道“此物是朕赏赐给你的,见此玉犹如朕临。”
李若惜敢忙跪在地,双手托起来接过燕王手那块盘着龙间有个燕字的玉佩,“多谢皇赏赐,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她没有想到燕天行会将这么贵重的东西,赏赐给她,真有些受宠若惊,这表示着他对自己的信任,同时也表示她肩的担子又重了许多。
“起来吧,好好收起来,不到万不得已不用随意视人。”燕天行正色道。
李若惜起来,“小的明白。”
“来,在陪朕下一把,朕发现你的棋艺以后精进了不少。”“多谢皇夸奖。”待李若惜下值离开后,燕天行从怀里摸出半边玉佩,看了许久,又将那半块玉佩放进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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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章 往事()
身后的孙总管是李若惜下值后才进殿的,站在燕天行身后一直没敢打扰,燕天行双手负背,沉思了许久之后,才道“那件事查的怎么样了?”
“回皇,当年收养的人已经去世多年,随后那个村庄多遭受洪灾原本住在那个村的人只有几个人了,经他们说,公孙迟去死后公子便不知去向。 ”
燕天行深深的叹息一声,“都朕知道的太晚了,若当年丁丁早些将此事告诉朕人应该找回来了。”
“这也不能怪曾夫人,当年她若不那么做想必也很难保住那个皇子。”孙总管说道。
想起十多年前的一幕幕,当年皇一心要立怀有龙子没有什么后台深得他宠爱的曾夫人为后,齐丞相一杆大臣反对,强烈要求燕天行立还是美人的齐婉晴为后,皇不允,一直拖着不立后,大臣们拿皇没有办法,这样拖了大概有半年之久,齐婉晴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下结识了曾夫人,还与曾夫人以姐妹相称,时常在一起谈心,没多久齐婉晴还有与她一起进宫的几个美人都有了身孕,可不到两个月的时间那些美人都无故发生各种意外肚子里的孩子都相继流产,当时只还有曾夫人与齐婉晴的肚子里的孩子,曾夫人看着各位美人的孩子都无故掉了,心里十分害怕,便与当时的洛御医商量,可没想到,在当天曾夫人被宫女不小心撞了一下,掉进了御花园的池子里,救来之后,当天晚肚子里八个多月的龙子相继出生。
只是生出之时哭了一声之后便没了生气,当时孙总管还是曾夫人的身边的一个小太监,那个孩子还是他弄出宫的交给洛御医,之后他才得知,孩子生出来之后,洛御医给施了针暂时闭了气,之后才由洛御医找了户人家收养,而曾夫人也因此失去了生育功能,身体也越来越差,皇心疼他丧子之疼,封了王后,因为身休的原因只在王后的位置呆了六年,去世的时候才将龙子还活的事告诉皇,交给皇半片玉佩。
皇当年便派人去寻找皇子的下落,怎料那个村子被洪灾给淹了,活的人少之有少,前不久才查到一个从那个村子出去的,问了以后才知道这是这样的结果。
之后,不知道齐皇后从哪里得知曾皇后当年生的那个儿子还活着,便招来了当时替曾皇后施针的洛御医,洛御医称不知道,齐皇后心狠手辣以腹的孩子做为代价让洛御医替她开方保胎,服用过洛御医的方子,当天孩子便滑了,之后以洛御医毒害皇后龙子之罪判满门抄斩,洛御医为了证明清白在皇面前自杀。
是这样也没能救得全家人,之后不管哪个夫人有孕都会无故滑胎,所以皇只有五位公主并没有皇子,而这个皇子也是皇唯一的希望,只是事情过去那么多年了谁还清楚当年的皇子是否还活着
“朕清楚,我与丁丁真心相爱,没想竟然让她这样郁郁寡欢的去了,而朕连唯一的骨血都没能找着,难道真要将皇位交给俩位弟弟不成?”燕天行不甘。
之后俩人都并未再说话。
李若惜回到家,秋风刚从玄清宫回来,御医一家被抄斩的事也已经查清楚,至于皇子的事带回来的消息与燕天行那边差不多,唯他们多的是,当年洛御医满门抄斩的时候,没过多久洛家村被血洗,村里无一人生还。
如果皇真的再找当年送出宫的皇子的话,那血洗洛家村的人很可能是齐皇后,为什么这么说呢?原因很简单,如果皇找到的皇子那很有可能威胁到齐皇后的地位,所以她宁可错杀也不放过,想想这齐皇后是么心狠手辣的一人。
想到全村人被血洗,李若惜不由的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洛家村真的无一人生还?”
“玄清宫调查一向很少出错。”秋风的意思是,让她别怀疑玄清宫的能力。
李若惜却不这么认为,说道“姐也说一向很少出错,我觉得当初的洛家村应该还有人活着,大人或许全死了,但小孩子应该还有活着的。”
“这个……”秋风没往这方面深想,当初传言说洛家村全村被灭。
“姐,你与洛琴也认识有一段时间了,你没问一下他的身世?”不知道为什么,李若惜总感觉呆在燕嵘身边的洛氏兄妹很有可能是当年洛家村的遗孤。
秋风并未料到她会这样问,定定的看着她,忆行她与洛一件点点滴滴,还真与她说的那样,到现在她还不知道洛琴是哪里人家还有哪些人,找个机会她是得好好问一下才行。
说办办,秋风当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