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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宫吧”
燕满儿很不愿意这听此,“孙总管,别以为父王信任你本公主拿你没办法,本公主今日与他在一块了,你能拿本公主如何”
“老奴不敢。”孙总管倒不怕王会怎样,他怕的是王后,燕王后自从当王后以来死在她手的人还少么?
“知道不敢,那还不快给本公主让开,本公主要带张萌回去教本公主曲子。”
闻言,李若惜立马出声,“五公主这个使不得,你若喜欢小的弹的曲子小的立马弹给你听便是,若要带小的回五公主的寝宫万万不妥”
“那你跟本公主说说有何不妥。”她虽然不极四姐的厉害,好歹也是个公主,平日在外头可以什么都不计较,但回到这宫里若不懂得伪装自己,只有找死的份。
李若惜立马解释,“回公主的话,小的是司值并非阉人,去了怕是有毁公主的名节。”
此话总算让燕满儿动容,“那好吧,一会本公主与父王说让你弹一曲来听听。”
“小的遵命。”李若惜总算吁了口气。
燕王与王后俩人也不知道在聊些什么,看他们的举动似乎聊的并不愉快,燕王袖子一拂,便向他们走来,站在身后的王后,抿着嘴,牙齿咬的咯咯作响,指甲掐进了肉内也不查觉。
燕满儿见燕王过来,一把拉住燕王的手臂,撒娇道“父王,可否让张萌弹一曲来听听?”
燕王心情不是特别好,想了想,“好吧,回景阳宫弹吧”刚才王后说的话气的他差点没吐血。
李若惜与孙总管跟在身后,心知燕王心情不好,都未插嘴,回到景阳宫,燕王吩咐小太监将琴抬进来,李若惜坐下便弹起了《高山流水》,燕王坐在案前,闭眼睛,静静的欣赏着,谁也不敢打扰。
燕满儿本想着让她弹新曲的,可没想到弹的只是一首旧曲子,而且琴技还林芷雪差许多,所以听的有些索然无味,便手撑着下巴,欣赏起弹奏的人儿来,心顿时“咯噔”一下,还别说,平时没注意觉得他长的不怎么样,可这样细一看,还真俊,特别是他弹奏时认真的样子,很引吸人,燕满儿望着望着醉了。
李若惜却浑然不知,滑过最后一个音符,抬头。音乐一停,燕王像觉醒的狮子睁开眼,“没想到满儿所说的不假,虽然在琴技不如有第一之称的林家小姐,却别有一翻味道。”
这首曲子燕王曾听林芷雪弹奏过,她的琴技无话可说,也正因为她太注重琴技让这曲子少了点该有的韵味。
李若惜起身颔首作揖,说道“王过奖。”
“嗯,除了此曲你还会其它的么?”
“王若是喜欢小的再弹奏一曲轻快的曲子。”她很想说,她会的实在太多了,可这样回答似乎有些过于自大。
“好,弹来给本王听听。”燕王心里正憋的闷想来点轻快的曲子。
李若惜弹的不是别的曲子,一首很老的歌《阿里山的姑娘》这首歌节奏快,调子轻快、喜悦。
一曲毕,燕王脸露出笑容,拍了拍掌,夸赞,“没想到你不但是个将才还是琴棋画皆能的人才。”
李若惜谦虚地道“王过奖,小的只不过略懂。”
燕王笑意渐深,眼透着几分意味不明,“你一句略懂胜过燕国下千千万万人,连本王都被你折服。”
“噗通”李若惜吓的跪在了地,“还请王收回刚才所说过的话。”
燕王不由大笑,“哈哈……本王金口一开岂能说收能收回的道理。”
“不光是父王被你的琴声折服本公主也被你的琴声给折服。”燕满儿那双漂亮的眼睛痴痴的看着他,似乎想把她看出花来。
看的令李若惜感到毛骨悚然,“五公主别拿小的开玩笑。”
“本公主可没想拿你开玩笑,能折服本公主是你的服气。”
燕王看向燕满儿的神情,分明是对他的痴情,心下有了主意。
“五公主此话这是折煞小的了。”说罢,在心里重重的叹息了一声,早早前世她可是富家大小姐,这一穿越人生颠覆了。
“行了张萌,你还是先起吧。”燕王看向燕满儿,清了清嗓子,“满儿曲子已经听完了,你是不是也该回寝宫了?”
燕满儿看向燕王极不情愿地道“父王……”
“嗯……”燕王目光一凛。燕满儿不情不愿的脚一跺离开了景阳宫。而燕王并非马问李若惜的意思,因为现在还不是时候,等在过些日子在问问他心里的意思。
李若惜弹琴之事自然很快传到了燕王后的耳里,燕王后紧握的拳重重的敲在软榻的矮几,“嗞”的一声痛的倒吸了口凉气,吩咐道“春香给丞相带个话,让他进宫一趟。”
“是王后。”
景阳宫那边,李若惜已经下值,此时宫内只有孙总管与燕王,燕王起身背对着桌案,望着眼前的龙腾屏风,没头没尾地道“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回王,这些年一直在查但并无收获老奴以为……”
燕王顿时打断孙总管后面的话,“查,不管查到何年何月都得查”
“是王。”孙总管只能是无奈,如果真的还在世又怎么会查不到任何线索呢?怕只怕已经不在人世了。
李若惜刚出宫便被公孙复给截了下来,半路截那一定是燕峥找她,刚好这次她有好消息告诉公孙复也心里倒没那么恨燕峥了,笑着对外面的公孙复,调侃道“燕王很快便会下旨,你将官复原职以后在我娘面前能抬起头来了。”
公孙复并未因此感到开心,反倒是担忧起来,以为她没说燕峥很有可能拿她来牵制他,他想不到了么?有时候他真不知道该说她什么好,很多事情总喜欢一个人独自承担,却把他一个大男人撇的干干净净,真想揪起来打她屁股,也觉得自己当真无用。
见他迟迟不说话,坐马车里面的李若惜不由蹙眉,说道“怎么不高兴?”
“你觉得我该高兴?”公孙复不答反问。
李若惜没有心思猜他在想什么,反问了回去,“要不然呢?”
见她装傻,公孙复坦白地道“我一点也高兴不起来,你心里应该谁都清楚我这一复职你将会成为燕峥拿来牵制我的本钱。”
“我们别无选择,难道你想一辈子这样不成?”李若惜坐在车内深吸一口气,语重心长地道“人生有时像赌博,不赌又怎么知道是输还是赢。”
“我说不过你。”公孙复心里闷的慌,压的他难受,想大声吼出来。
李若惜看着被风吹起的帘角,淡淡地道“这一把我们得好好的赌,只能赢不能输,记住我之前跟你说过的话,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能自乱阵脚,他在牵制你的同时,你也在牵制他,燕峥之所以拉拢你是因为他们这边极缺武将,光靠官是坐不稳江山的”
闻言,公孙复进入了沉思,李若惜也没再接着说下去。因为快到望月楼了,到达望月楼,公孙复带她了三楼雅间,燕峥早等候已久,没看人便已经说道“没想到我预期的快了很多。”
李若惜不想与他多谈,“燕大公子高兴了。”
“这个自然,不过,这只是其的一步,接下来本公子还想让你办一件事”只要了他的般,他是绝对不会轻易放过的。
“说吧。”李若惜也不想跟他废话。
燕峥勾起唇角,深意地笑道“此事还不急,来,今日本公子请客,坐下喝两杯在走。”“我看还是不必,酒还是留着燕大公子自己慢慢喝吧,我娘还等着我吃饭呢,我先回了。”她可没心思跟一个想利用她的人坐在一块吃饭,她会觉得想吐的。燕峥也不勉强,带着那抹深意的笑,说道“那下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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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一章 朝论()
“我看还是算了吧,我们俩坐在一起只能是谈事,吃饭什么的相信都会变味,下次有事找我去茶楼吧。 敬请记住我们的址小說:Ыqi。me。”丢下这句话,李若惜下了楼。
燕峥笑了,那种笑让人有些琢磨不透,随即看到跃马车的李若惜,笑意更大了,他对他是越来越敢兴趣了,以前他若觉得他没什么用是因为没真正的看到他的办事能力,可眼下他想好好的将他拉拢到他的队伍里,他也相信一定会有这么一天的。
坐在马车的李若惜自然也感受到了楼那双不怀好意的眼睛,她没当回事钻进了马车,吩咐四顺赶马车。
望着已经走远的马车,燕峥仰头将一直在手把完的酒喝下,冷声道“公孙复进来吧。”
站在雅间外的公孙复,走了进来,不客气地坐了下来。燕峥看着面无表情的公孙复,举杯,“我希望接下来我们能合作愉快。”说罢,一饮而尽。
他没有说话,狠狠的将酒饮下,仿佛那酒跟他有仇一般,公孙复心里现在闷的慌想喝点酒。
见状,燕峥失笑,带几分调侃地语气,“我说我们的公孙将军不何偏偏独钟于张萌呢?”
公孙复一没有妆点心思与其调侃,面容冷峻,一本正经地道“此事我想不用燕大公子费心去追究了。”
“不得不说你们俩很像,连说话的语气都差不多,只可惜啊……”燕峥顿了一下,抿嘴一笑,“公孙将军这一喜欢男子,不知道要哭死多少大家闺秀了。”
公孙复冷冷地道“谁想死我管不着,我只知道我这一辈子只独钟于萌萌。”希望燕峥听到他这句话后能停止这无聊的话题。
燕峥好似没听见一般,望着窗外,沉思着什么,公孙复不想理会他,自顾自已的吃喝起来,吃的差不多后,向燕峥告辞,便去了张家。
李若惜知道公孙复晚一定会来,并未锁门,果然,没让她久等,公孙复身带着淡淡的酒味走了进来,进来后什么也没有说,捧着李若惜的脸,闭眼睛便吻起来,这个吻,吻的很深很深,似乎在诉说心事一般,李若惜想推开他却力道不够一点动向都没有,只好承受这个来势汹汹的吻。
这个吻,吻了很时间,李若惜整个人都软在了公孙复的怀里,醉眼蒙胧的望着他,似水般柔声道“公孙复。”
“嗯。”公孙复轻柔的应着,将她打横抱到床,替她解开衣裳,李若惜以为他想干点什么,闭眼,等待着,公孙复望着她的神情,很想借着酒劲要了她,可心脑海里一直保持着一声清醒,晃了晃脑袋又清醒了不少,替她盖好被子,将腰带解开,便往床一躺,随后呼噜声四起。
闻声,李若惜不由皱眉,望着熟睡的公孙复不由鄙视了一下,小声骂道“枊下惠。”随即替他盖被子。
第二天早朝时燕王便向众臣宣布了让公孙复官复愿职的事,第一个站出来反对的自然是当初把他拉下马的齐丞相,“王,臣以为此事不妥”
“齐相说说有何不妥”燕王自然猜到了齐丞相会用什么封他的嘴,一点也不在乎,反倒像是在看跳梁小丑一般看着齐丞相。
果然,见听齐丞相一脸正色,道“王金口玉言说过的话下过的旨又岂能随意改变”
燕王半眯着眼,并未急着反驳齐丞相,便听见站在齐丞相身后左边的一干臣,齐声道“还请王收回成命”
站在右边的武将狠狠的鄙视了一把官,刘太尉出列,进言,“臣以为王所说何情何理,眼下正是缺会带兵打仗的武将,而公孙复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说着狠狠的眼了一眼齐丞相,“那句